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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鸿燕留痕/当代中国戏剧家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郭启宏
出版社 中国戏剧出版社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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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郭启宏著的《鸿燕留痕》,作者是专业编剧,写作多为戏剧以及与戏剧相关的文字。戏剧的烙印虽非前世种因,与生俱来,却是后世修炼,渐成正果。本书的上编刍荛一叠、二叠、三叠大多谈论戏剧,其间也有野蔓一束,枝叶纷披,不止于戏剧,笔触所及乃广义之艺文。

作者时而不务正业,涉足多个文字领域,盖因少年习诗词,大学读中文,毕业后一段时间专干评论,自我观之,樊然淆乱。本书下编,既修身,又勤学,复求教,内容固芜,样式犹杂,“四不像”了!只道鸿燕之爪印,或云岁月之实录。

内容推荐

《鸿燕留痕》是戏剧家郭启宏所著的散文随笔集。上篇以刍荛自喻,谈论剧本创作的理论与实践,并夫子自道《李白》《知己》《南唐遗事》等剧的创作经验,给人以启迪;下篇从修身、劝学、就教三个方面入手,探讨戏剧人的人格、品位和学养,颇多哲思。适合戏剧专业人员阅读和使用。

目录

代序——我的流转

上编

 刍荛一叠

编剧独白

日下退思录

论剧绝句

传神史剧论

历史剧断想

历史剧宣言

史剧四题

“从前”情结

风从历史吹来

 刍荛二叠

《李白》编演谈录

寻找空灵

当涂采石之旅

“借彼异迹,吐我奇气”——《天之骄子》创作手记

艺文清华

从“批判”到“自省”——关于《男人的自白)的自白

《知己》答客难

赘语——《小镇畸人》多余的话

《南唐遗事》人物琐谈

《司马相如》未尽墨

架起东西方戏剧之桥——从普希金作品的中国昆曲版谈起

《桃花扇》京昆合演改编本卮言

从《浣纱记》到《西施》

以临川之笔协吴江之律——吴炳《绿牡丹》改编札记

《忒拜城》幽明录

创谓《窦娥冤》

美哉,花蕊!

 刍荛三叠

全本《牡丹亭》启示录

绝艺启示录——泉州提线木偶观后

望美人兮天一方——马来西亚全国青年才艺创作赛观后

野蔓一束·十则

《红楼》曲论

声韵随想录

闲说“儿化”

漫话“诗眼”

诗家“三偷”

说“三”

剧中有诗

有词如剧

瑕之美

绿色的旋律与君偕行

下编

 修身篇

永远的圣厅

写作·预设坐标

傲骨在腰

关于媚骨

心灵的拷问

“改”与“不改”

毁稿、改稿及其他

雄壮的题词

月球的背面

名岂文章著

纯真与练达

鹰之归化

淘的丰碑

释“横”

“露才扬己”辨

寻路

坐看云起时

人生之秋

坐井观星空

仿制与再造

非文人之文

自我回炉

读写轮作

姻·吟·瘾·印

 劝学篇

 叩问古诗文·十则

丕植诗文优劣论

训诂的无奈

李白之死的考证

“夜半钟”的“公案”

“老妪能解”质疑

二乔与赤壁何干?

张打油的《雪》诗

范仲淹未登岳阳楼

苏轼vs柳永

闲说注释

 经典再解读·八则

说“序”

重读《早发白帝城》

解密“世人皆欲杀”

太白飘然乎

郑谷改诗

秋夜读《聊斋》

读《拷艳》,不亦快哉!

传神一曲【端正好】

 读书劄记·十则

快哉,书!

书之归去来

无聊读杂书

开卷未必都有益

正反读

十二不读

潇洒读书

抄读

寂寥二线书

藏书之检讨

 求教篇

重读曹禺

低飞高翔的鹰——我心目中的曹禺

握别——我与季思师

底座

大兄是之

知遇者说

奔来逸兴写苏民

历经险绝归平正——读赵韫如

怀念杨夫子

君子散淡

斯人独憔悴

学兄老梅

北昆之忆

北京,我心仪的故乡

 欧美四章

寻访斯坦倍克

蒙特瑞的小花园

哀荣萨尔茨堡

圆梦皇村

 故园十记

悟已往之不谏

祖母的墓园

长嫂

蚶壳嫂

阿荣

青盲喜

井花水

状元标

石壁山赋

乡籁

试读章节

有一个时髦的词儿,叫人文关怀,令我质疑。你或我是仁慈的上帝?是救世的英雄?你或我处在生活之外?不食人间烟火?你或我的姿态是居高临下?是侧身旁观?你或我关怀他们中的工人、农民抑或官员?不!你或我不过是他们中间的一分子!不是局外人!奢谈什么人文关怀!创作者必须把自己摆进去,甚至晕进去,与你的描写对象一同悲喜,一同歌泣!我的作品大多写的知识分子(无论古代还是现代),从自我出发,解剖自己,鞭挞自己,以我的泪和血,祭奠我作品中的知识分子,写作的过程也是炼狱的过程。

我常常想起德国前总理勃兰特,他访问波兰拜谒犹太死难者墓地时候,就在苍莽天地间,当着全世界的目光,真诚地下跪。他以一国总理的身份在谢罪,他替他的国家和民族向死难者的国家和民族谢罪。据称,勃兰特当年是反法西斯的,他被纳粹追捕,逃亡到挪威,从事地下抵抗运动,他个人与希特勒的战争行为没有任何瓜葛,他凭什么谢罪?他正该炫耀昔日的英雄业绩啊!勃兰特的思考显然脱离了世俗趣味,而进入一个非同寻常的层面——心灵的拷问,在他的意识里,德国这方土地与每个德国人不可须臾分切,这方土地产生了希特勒法西斯,每个德国人都有责任。这种“人人有份”的思考,因为发自内心,而非迫于外力,于是人们看到,历史在这里不再是桎梏,而成了永动机。

这是一种高贵的人文品格,也是一种境界。由此我想起西方的伟大作家。卡夫卡可以称作现代派文学的鼻祖,他的作品象征着20世纪的忧虑,还有渗透于西方社会的异化。读卡夫卡的作品,我时常感到一种强烈的来自作家心灵的忏悔情绪,而为作家的情绪所驱使,作品的主人公往往笼罩着一种深沉的负罪感。稍往前溯,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尤其在罪与非罪的认识上如此独具洞察力,以至百年以后我们读他的作品仍有“切肤”之感,鲁迅先生称赞他“拷问出藏在那罪恶之下的真正的洁白来”。

中国的情形其实相近。我们的先哲似乎早就告诉过我们一些朴素的真理。《尚书》说,“检身若不及”;《论语》说,“吾日三省吾身”;范晔说,“内省不疚,何恤人言”;《淮南子》说,“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欧阳修说,“改过以自赎”……先哲们相当精辟地提出了诸如“检身”“内省”“知非”“自赎”等等概念。中国文化人原可以吸取传统的积淀,而抵达内省的层面。诸如曹雪芹的《红楼梦》,近代论者便有认定乃作者“自传”的,更有一批“索隐派”为此殚精竭虑,史实固难定论,但弥漫全书的“悲金悼玉”的忏悔意识应该毋庸置疑。称赞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鲁迅先生也一直在“拷问”自己,他说过这样的话,“我时时解剖别人,我也时时解剖自己”,这个“解剖”便是对自身复杂人性的审视和裁判。  文学创作就其可能达到的深度和可能获取的力度而言,应该有两个层面:一是批判的层面,二是内省的层面。仅有批判的层面是远远不够的,当今更应强调的是内省的层面。卡夫卡是一个光辉的参照系。或日,卡夫卡“往往能揭开现代文明的外衣,挖掘出人的最原始的情感,进而揭示出人的恶行的由来。正是那种对于包括作者自身在内的人类的罪孽的深刻剖析和反省,使卡夫卡的作品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叶廷芳《美的流动》)。缺乏自省意识的作品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作品,即使时下炒作传媒、轰动视听,甚至获奖上镜、现身说法,也不可能有真正辉煌的未来。

P10-11

序言

人间世处处有学问,学问之道见诸足下行止。李白有云,“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人本过客,恒在逆旅,所谓自由,无非是场屋内外、门户之间的流转。

我之习剧,原属偶然。既非梨园世家,也无科班学历,我从文学走来,而且是从古典文学,从唐诗、宋词、元曲走来。毕业分配,偶然驻足戏剧之门,被无形的巨擘一推,踉跄撞入。我时常反省,自家本无夙慧,是戏剧不拒曲士,金针度人。我入得门来,惊其博大,讶其精深,既升堂,且入室,更流连忘返,此门彼户,由戏曲而话剧,由雅词而俗曲,且行且止,东食西宿,唯流与转。

几十年下来,倒也掠得一二成就,静夜扪心,我要感谢的正是如兹运动态势:流转。

流转应是古已有之的人文现象,或自觉或不自觉,或得已或不得已,总是充满生机,充满活力,充满灵性,充满变数,从某种意义上看,流转在人的智力可能达到的广大领域,几乎具备无限的创造力。有元一代,“九儒十丐”,儒居底层,为老九,脸面只能在丐前生辉,关汉卿们满腹才华倾泻在俗曲上,却意外地成就了一代文学——元曲;沈从文49午后不能从事文学创作,“边城”远影碧空尽,故宫的故纸堆却簇拥出古代服饰研究的大师;据说黄万里“划右”后下乡劳改,没有种过地的他居然年年丰收,玉米四五年吃不完,只好喂鸡。现在社会条件变了,学与教的流转固不消说,士君子从商下海、从政做官,累累多矣,媒体誉之日“华丽转身”,如何华丽姑且勿论,转身却是事实。

我曾从哲学层面思考,人未必真正了解自己的才能,尤其是潜力。流,仿佛盲动,其实是学力的实践过程;转,看似凑巧,其实是不间断的积累与深造。所谓隔行如隔山,说的是分门别类自有严格的界限;又道是隔行不隔理,那是说客观规律往往大同而小异。若从大处着眼,人生永远处于流转之中,流转教你入得其中,同时教你出得其外。入得其中,你能从门户间的相互碰撞,体悟到相犯相克;出得其外,你又能从门户间的相互依存,感受到互动互补。你应无门户之见,即使有也让流转给淡化了,流转给人以开放式的心态,不故步自封,不抱残守缺,敢于借鉴,敢于“拿来”。比如,我写话剧,可以吸纳戏曲的写意创作方法,可以效仿其时空的自由转换,可以把舞台假定性推向极致;反言之,我写戏曲,也可以采纳话剧的思考维度,在内涵的丰富性和深刻性上,在人物性格的复杂性和多样化上,狠下功夫。于是,一种不期然而至的新质令人欣然,或许是一种类乎边缘学科的新质……

以我有限的写作经验推论,流转使剧作家有可能获得艺术实践上的相对自由,这就是:以自家的美学意趣去选择载体。换句话说,剧作家划定的题材决定着艺术的样式,因为任何内容的题材都应该有它与之最为适应的样式供它驱驰,而这一样式必定是剧作家根据自家的观念、趣味,还有学养、识见以及技能进行选择的结果。比如,我决心用戏曲重编古希腊悲剧之父埃斯库罗斯的三联剧《俄瑞斯忒亚》,出人意料地选择了评剧这一栽体。我已经预知东西方文化——具体说来是古希腊悲剧与中国地方戏评剧之间,既相犯相克,又互动互补,我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一种新质在萌动,它将带来评剧艺术的一场革新,我是如此坚定地看好评剧,只因这个剧种历史短,积习少,资历浅,负担轻,因而吸纳量大,可塑性强,时而百炼钢,忽焉绕指柔。就这样,评剧舞台上出现了《城邦恩仇》。

我当然不是浪夸评剧最堪造就。我写过话剧《李白》,二十多年来人艺盛演不衰,我想,假如搬上戏曲舞台,我会选择京剧,仅就唱词一项,便非京剧不可。如果用戏曲表现李清照,我想京剧恐怕也不合适了,我会选择昆曲,然乎?老小子敢于如此大言炎炎,完全拜流转所赐,本人创作前期一直在评剧、京剧、昆剧各个门户流转,却不受门槛羁绊,云从龙,风从虎,来去从容。

苏东坡论文有云:“所可知者,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如是而已矣。”借用苏氏句式,流转亦如是。在戏剧领域,戏曲与话剧可以流转,推而及之,戏剧与影视、与小说、与诗歌、与散文也可以流转,难道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就不能流转吗?

这个集子从约稿至今大概也有十年了,因为内容芜杂,难以归纳,只好“剑走偏锋”,以一篇随笔为代序,聊以塞责,抱愧了,告罪了。

后记

眼前这本书,就体例而言,实难界定。说是文论,不类习见的理论文章,绝无坐坛论道、洋洋洒洒的架势,更不敢攀附绛帐、明镜、金针之属,无春风何以风人,无夏雨何以雨人?说是散文随笔,也很勉强,或有几分差近,文既松“散”,笔亦“随”意,只是乏了辞采,少了深刻,凑数而己。

忽然想起辞书上有关岁月的成语,一日燕雁代飞,一日送燕迎鸿。前者出自《淮南子》,谓玄鸟春分而来,鸿雁春分而北;后者出自清人许葭村《与周又唐》,“不意送燕迎鸿,于兹七度。”都是比喻季节的更迭轮回。我于是获得启发,此生涂鸦之什,不过是岁月的留痕。能存多久?是否速朽?尚且不去期待,况复文章体例乎!这便有了“鸿燕留痕”的书名。

子日:“必也正名乎!”名既正,言也顺了,便哕唆几句则个。

其一,戏剧之痕。本人是专业编剧,写作多为戏剧以及与戏剧相关的文字。戏剧的烙印虽非前世种因,与生俱来,却是后世修炼,渐成正果。本书的上编刍荛一叠、二叠、三叠大多谈论戏剧,其间也有野蔓一束,枝叶纷披,不止于戏剧,笔触所及乃广义之艺文。

其二,芜杂之痕。本人时而不务正业,涉足多个文字领域,盖因少年习诗词,大学读中文,毕业后一段时间专干评论,自我观之,樊然淆乱。本书下编,既修身,又勤学,复求教,内容固芜,样式犹杂,“四不像”了!只道鸿燕之爪印,或云岁月之实录。

还有什么“痕”,留待读者诸君评说。

本书能得出版,端赖中国戏剧家协会扶持,本人在此谢过了!乱曰:

送燕迎鸿留羽影,

回黄转绿有繁阴。

郭启宏

2012年初夏于北京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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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2:1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