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志云,著名机车车辆动力学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张天明访问整理的这本《我的高铁情缘--沈志云口述自传》是沈院士对自己一生生活和科学历程的口述自传。在这本口述自传中,沈院士对自己的生平、学术生涯和科学成就做了认真而清晰的回顾。沈院士的一生科学学术生涯,可以用三句话概括:一辈子追求科学真知,坚持实践、理论、实践的科研道路,获得科学前沿成果;一辈子情系高速轮轨,助推引进、消化、创新的高铁战略,做出重要社会贡献;一辈子认真教书育人,秉持传道、授业、解惑的崇高师德,培育大批高端人才。
| 书名 | 我的高铁情缘--沈志云口述自传/20世纪中国科学口述史 |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 作者 | |
| 出版社 | 湖南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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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沈志云,著名机车车辆动力学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张天明访问整理的这本《我的高铁情缘--沈志云口述自传》是沈院士对自己一生生活和科学历程的口述自传。在这本口述自传中,沈院士对自己的生平、学术生涯和科学成就做了认真而清晰的回顾。沈院士的一生科学学术生涯,可以用三句话概括:一辈子追求科学真知,坚持实践、理论、实践的科研道路,获得科学前沿成果;一辈子情系高速轮轨,助推引进、消化、创新的高铁战略,做出重要社会贡献;一辈子认真教书育人,秉持传道、授业、解惑的崇高师德,培育大批高端人才。 内容推荐 中国高铁发展,从发轫到今天的领先世界,可说是风风雨雨,是非不断。从沈志云口述、张天明访问整理的这本《我的高铁情缘--沈志云口述自传》,我们能看到一群致力于推动我国高铁发展的科学家、专家坚韧前行的身影,而沈院士是其中异常鲜明、凸显的一位。他一生的才华和智慧,他全部的激情和理性,都献给了中国的高铁事业。 走近沈院士,能深切地感受到那源自儿时的质朴和率真。他生活简单,心境淡泊,喜欢自己动手种点菜;家中一套显然是经常使用的钳工工具,使人联想起他最初的专业:车辆修理。而从他对电脑、影像设备等的娴熟操作上,你会发现,虽然已经84岁,他对于新知识的敏锐捕捉,他与这个快速发展时代的紧密联系,与年轻人并无二致。 目录 沈志云序 引言 第1章 山村伢子 我的父母 战争烽火中的小学 深山里的趣事 第2章 在国师附中 初中工读生活 第一次接触铁路 发起组织“格致社” 与姜兵结缘 哥哥帮我定志愿 第3章 初到唐山 名师荟萃的机械系 英语教学老传统 积极入党 实习生活 理论力学助教 突击俄文 第4章 留苏岁月 1956:学俄语,结婚 回唐山拜见尼可拉耶夫 嘱咐姜兵离开北京 在莫斯科听毛主席讲“八九点钟的太阳” 入学列宁格勒铁道学院 副博士论文 留苏琐忆 第5章 半工半读前后 担任车辆教研室副主任 试点半工半读 “文革”期间 第6章 春天的信息 孩子们赶上了恢复高考 重回理论力学 曹建猷出山 久违的学术氛围 确立面向生产实际和国际舞台的科研方向 第一个切入点 赴英参加研讨会 第7章 麻省理工 来到波士顿 关于轮轨蠕滑理论的研究 “沈一赫一叶氏理论” 饿牛吃草 顺手牵羊 第8章 在“理论力学”与“机车车辆研究”之间 认定方向:货运重载与客运高速 理论力学的教学与科研 指导英国博士生西蒙 机车车辆研究所所长 货车迫导向转向架 参加IAVSD研讨会 欧洲讲学 第9章 牵引动力国家重点实验室 全国范围的申报 项目答辩 正式立项 在建设中逐步升级 庞大的系统工程 我抓最核心的工作 “一切为了国际学术会议” 国家验收 培养起一支国家级科技创新团队 牵引动力中心 发展壮大 期待走向国家实验室 第10章 院士情怀 申报学部委员 入选“双院士” 科普战士 市科协主席 全国人大代表 保卫交通运输学科 后继有人 “院士楼” 两所母校 第11章 情系高速铁路 钟情高铁 京沪高速 国家技术创新体系 退一步,进两步 真空管道畅想曲 第12章 养老峨眉,心有牵挂 八十初度 “皈依”峨眉 网络生活 第13章 阳光灿烂 阳光灿烂三亚缘 高铁春风暖我心 中国人的高铁梦 蛇年大吉 附录 沈志云年表 沈志云主要著述目录 人名索引 后记 试读章节 深山里的趣事 战事依然吃紧。1941年底,第三次长沙会战爆发,形势紧张,哥哥又把我们搬到距离杨家滩25华里的大山深处一处叫“洞上”的农家院子安家,并安排我父亲在附近的梁家祠堂小学教书,他自己则到刚成立的国立师范学院读书,以便能当上中学教员。1942年夏,我虽没有正式念完高小,哥哥还是要我参加国师附中的入学考试。报考的人很多,我没有考上。哥哥说,国师附中不但水平最高,而且不收学费。你要读书,只能进这所学校,叫我在家准备,明年再考。他自己为维持家用,大学只念一年,就辍学求职,在娄底的春元中学当上了数学教员。 洞上的确称得上大山深处,它距两个县城——杨家滩和蓝田(现均为湖南涟源辖区)各25华里,都要爬过很高的山才能到达。我们的住地是一小片梯田,藏在崇山峻岭之中。我在备考的一年当中,经历了许多一辈子也不能忘怀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有趣。这里选几件说说。 照明竹片。把竹子劈成细片,沉人池塘水中,浸泡一个月以上,捞出晒干,就可当照明灯用。两米长一根,可燃点20分钟。点一根这样的竹片,我看书,我娘纺纱,我姐绩麻都够用了。 纱换棉花。每周我去一次蓝田镇,用娘纺成的纱同商贩换相同重量的棉花,可按纱的质量,得到一点工钱。我娘手艺高,纺出的纱又细又匀,常可拿到最高工钱。用这些钱买些油、盐等必需品,常可剩下一点。我经常是清早去,走25华里下山路,办完事往家走,翻过25华里上山路,要到下午4点多钟才到家。这时已经饿极了,进门就吃饭,不要菜,一大碗饭就吃完了。娘看了很心痛,总是说:“又不是没有剩钱,哪怕买个烧饼吃了也要好点噻!” 点豆种菜。房东拿出一块菜地和几条田埂给我们种菜和在田埂上点黄豆。种菜我娘最里手,她种的菜总是长得很好,常常吃不完,还可以送给邻居吃。每年收的黄豆,过年时用来打豆腐,就可以过个好年。 捞虾扎泥鳅。距家不远处有个山口,上面是一个水塘,水塘出口下是一泻千尺的瀑布。我们用竹编的渔具到水塘去捞虾米,常常可以捞到不少。这里山势陡峭,树木参天,非常好玩。晚上,我们用采来的松枝,放在铁丝编的小筐里,小筐挂在竹竿上,点燃松枝,拿到田埂上去照。泥鳅见光后就不动了,用许多铁丝磨尖制成的长柄针梳,就可把泥鳅扎住,常常一晚能扎一两斤。 捡油茶籽。大山里不是遍山遍野的楠竹,就是油茶林。油茶籽秋天收下来可以送到榨油坊去榨茶油,茶油是最好的食用油。深秋,等山民们采完油茶籽后,我就和邻居的小孩一起上山去捡剩下的茶籽。地面草丛里和树上都有零星的茶籽好捡。那年我捡了100多斤,到油坊换回来29斤茶油。过年时用茶油炸一大盘豆腐,十分美味。 挖冬笋。遍山遍野的楠竹林长得很好,因为护林的规矩很严,竹子不能随便砍伐,春笋也不能采摘。但是冬笋允许挖掉,因为冬笋不能长成竹子。我们冬天上山,在地面仔细寻找,发现有裂纹时挖下去,或许就能挖到一支冬笋,再顺马鞭(粗大竹根)挖,也许能挖到第二支。不过往往没有什么收获,挖到一支就高兴得很。一次我沿马鞭盘出4支冬笋来,高兴了好几天。 烧炭末。冬天快来时,我会到高山上去烧炭末。带上一把砍刀,一把锄头,还要挑一担水,进到大山深处,找一块开阔地,挖一个浅坑,把周围的灌木和树林里长的野刺等弄来,堆在坑里点火烧。烧成红灰时,用水扑灭,就成炭末。炭末还用水桶挑回。冬天把炭末放在火篮(烘篮)里就可暖手热脚。一次我手拿砍刀钻深山时,一脚踩在捉野猪的坑盖上,掉人洞底,刀就砍在膝盖上,嗓子喊哑了都没人来救。最后还是下套的那位巡山老人听见了,才把我拉上来。养了一个多月才好,至今膝盖上还有那个伤疤。 我们家在大深山里住了四年半,抗战胜利了,才搬回长沙。这次搬家,是我一生中很感到自豪的事情。那是1946年8月底,国立师范和附中已经搬到南岳,我已经到南岳报到了。哥哥来信说他学校工作太忙,而姐姐当时正在省立第一师范读书,都不能去湘西搬家,这事就交给我办。我当时17岁。我整整走了两天,一路打尖住店,硬是翻过南岳后山,抄近路步行到了洞上。到家后,办理退租,打点行装,雇了12个挑夫和两套滑竿,把父母亲及全部家具行李接运下山,到蓝田租条小船,顺涟水而下,到湘潭,改乘小船,沿湘江回到长沙,走了近三天。哥哥姐姐到大西门码头来接,我则乘火车赶回南岳上课。这一周虽然辛苦,但心里很高兴,正式办大事了,感到自己成人了,而成年人的感觉真好。 P7-10 序言 我今年84岁。回顾我的一生,或许可以用这样两句话概括:逆境顺境交织,毕竟顺境为主;挑战机遇并存,总是机遇较多。一生不曾懈怠,却贡献不大,成就不多。唯感欣慰的是,成长了一个牵引动力国家级科研团队,后继有人。平生无大志,自有后来人,余愿足矣。 在日寇入侵湖南的20世纪40年代初,长沙第三次大会战,激烈的枪炮声不时传来。出生长沙东乡的我,正值高小快毕业,将要升入初中的阶段。家父家兄均为小学教员,家里生活困难,居然能举家迁入湘西避难,还能使我继续读完小学,考入水平很高的国师附中,一读就是6年。这完全是长兄牺牲自己念大学的机会,一心保我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得此机遇,实在不容易。1949年8月初,长沙刚解放,我正好高中毕业。长沙没有大学考点,所有应届毕业生大多参军参干,投笔从戎。又是我长兄,变卖自己的结婚戒指,让我坐船去武昌考大学,有此应届升学机遇者,全班唯我一人。报考的三所大学,唐山工学院、清华大学、武汉大学全部录取。还是长兄力主我进唐山,从此一辈子与铁路结缘,获得大量参与铁路科教工作的机会,确定我一辈子的人生轨迹。 进大学后,1950年代获得留学苏联的机会,取得副博士学位。1980年代获得去美国麻省理工进修的机会,发表后来被人们称为“沈氏理论”的论文。在地处偏僻的峨眉山教书,居然差不多每年都有机会出国讲学和参加国际学术会议。尤为神奇的是,在申报国家重点实验室时,我属基础课部,却由副校长曹建猷院士力排申报单位机械工程、电气工程两系的异议,派我去北京答辩。从此牵引动力国家重点实验室就成了我后半生的家,这之后的一切活动都与它相关。1990年代以后的机遇就更多了,当选两院院士,获得教学、科研两个国家一等奖,有两篇指导的博士论文获得全国最佳,实验室连获两个A……好事成双,皆因赶上好机遇。很多资质比我高、比我更勤奋的人,却成果不觉彰显,或许只有一个解释:他们没有赶上我这么多机遇。 不顺心的事情自然也不少。首先当然是十年“文化大革命”,从第一天开始我就被揪了出来,先是“牛鬼蛇神”,“反动学术权威”,后来又成了“走资派”。还有“反三红”、“变色龙”、“反军小丑”、“反动流派”、“思想叛国”、“清理阶级队伍的对象”等等,一共18顶帽子。最后“解放”时只保留一顶:“苏修副博士”,问我服气不。我说服,因为副博士是我的学位,苏联变苏修不是我的错。“文革”后我回基础课部当常务副主任。当时留下许多工农兵毕业生辅助教学。有些不好好工作,学生有意见,我批评了他们。这一下又捅了马蜂窝,他们开大会批判我,说我否定工农兵,是翻“文革”的案。我没有反驳,只采取消极态度,在几个副主任分工中,我只负责实验室建设,再也不管教学了。 还有就是孙翔校长的事。他原是机车车辆研究所副所长,我是所长。后来他被提拔当了校长,很想彻底改变一下作风,真把学术放在行政之先。结果处处碰壁,苦恼得很。一次他和我同在上海开会,我们交谈到深夜,我建议坚持改革。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回到成都,当晚他就自杀身亡了。我十分悲痛,也很内疚,觉得不该向他提那么多建议,增加了他的压力。他去世后,有些教授联名建议我出来当校长,我当然坚决不干。我生性耿直,脾气又大,人缘不好,不是当官的料。然而所谓塞翁失马,没有行政事务的干扰,使我能集中精力搞科研,反是我之所愿。顺与不顺,其实是辩证的。 最使我感到安慰的是牵引动力国家重点实验室。大家团结一致,为国家铁路建设做了不少事情,今后发展前途也很好。实验室在国家高铁实现重大突破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在我个人生活中也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透过这个实验室,可以看到我国铁路高速技术的发展过程,也可找到我一生留下的一些痕迹。我大多数业务活动都与实验室有关,而小小的实验室又紧连着大铁路。我讲发生在实验室的故事,或者可以找到我国铁路,尤其是高速铁路发展的一些线索。 受《20世纪中国科学口述史》丛书编委会委托,张天明想让我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反映我国铁路事业发展的一段历史。应他之请,我从实道来,虽然可能挂一漏万,但尚可窥一角。于是就有了这本书,一册实话实说的记事本。就说这些,算是自序吧。 沈志云 2013年4月于峨眉 后记 在此之前,我与沈志云院士既熟悉,又不熟悉。 说熟悉,是从小我就对沈院士有了解,虽然他并不经常回湖南。 我知道他是留苏的副博士,参加过毛主席对留苏学生的接见。对于这一点,我们的直观认识就是他从苏联带回来送给我们的玩具飞机。这个飞机可以上发条绕圈旋转。想想那个年代,我们在幼儿园连饭都吃不饱,在灰色的童年记忆里却有一架苏联飞机在华丽丽地飞行,带给我们多少美好的想象。这架飞机我们一直保留了很多年。我上大学时,他从欧洲带回一只鸟的铜塑给我,那鸟儿眼望苍穹,与正做着文学春秋大梦的我的状态颇为契合。 也知道他是力学专家,平时言必称科学,话题不离铁路和技术,有隐隐的重理轻文倾向,给人的印象是比较的严肃和认真。但是有一次让我小小地吃了一惊。那是在我家,他随意地躺在床上,用我那支玩具型的口琴,吹奏着优美的俄罗斯民歌。方正谨严的科学和轻松随意的小调,使沈院士的形象顿时丰满。 湖南教育出版社要出版一套《20世纪中国科学口述史》,2006年正式启动。以“沈氏理论”享誉世界铁道科研领域,又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双院士”,沈院士是当然入选的科学家。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沈院士却坚辞不允,说与前辈科学家相比,自己的这一点成就不值一提。丛书编委会坚持让我们做工作。经一再“纠缠”,沈院士算是勉强答应下来了。 这个访谈的任务落到了我的身上。 访谈之前,我才发现,我其实对沈院士非常的不熟悉:对于他的学术经历、科学成就和对中国高铁发展所做出的重大贡献,我所知寥寥。 访谈之后,我感到庆幸:这个既不熟悉又熟悉的人,是一个非常值得让更多人熟悉、了解和尊敬的科学家。 沈院士的科学成就,本书有清晰的介绍,且不赘述。我想要重复提到的是沈院士对于我国高铁的贡献。 中国高铁发展,从发轫到今天的领先世界,可说是风风雨雨,是非不断。从沈院士时而平静时而激昂的叙述中,我们仿佛看到一群致力于推动我国高铁发展的科学技术人员,顶着风雨、应和着速度越来越快的车轮而前行的身影,沈院士是其中异常鲜明、凸显的一位。他一生的才华和智慧,他全部的激情和理性,都献给了中国的高铁事业。 简要地说,沈院士是我国高铁发展进程中重要的科学家和推动者。 这使我感到非常骄傲。 我感到骄傲,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沈院士是我的舅舅。 到此时我才知道,我这个舅舅和中国的高铁原来有着如此紧密的关系。 在他峨眉的家里,我还惊奇地发现,从当年口琴流淌出来的音乐,正延续在钢琴的琴键上;他兴致勃勃地聊着和廖昌永、戴玉强等著名歌唱家的交往;别墅地下室一整套显然是经常使用的钳工工具,使人联想起他最初的专业:车辆修理;墙上自己撰写的联语、诗词,院子里的游泳池、乒乓球桌,还有一园子的青菜,无不彰显着沈院士的生命活力、健康心态和多样的生活情怀。特别是,从他对网络、数字影像等现代设备的娴熟操作上,你完全不会想到,这是一个已经84岁的老人。 追求科学,热爱生活,可以使人永远年轻。这是我对沈院士访谈的一个额外心得。 张天明 2013年7月12日于长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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