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词》、《“酒规”与“拳令”》、《烟酒“史话”》、《唱着来,唱着去》、《鱼趣》、《打“老牛”》、《念卷》、《乡音百趣》、《乡人乡言》、《乡音不改》、《地名联句》、《“四大话”》、《乡骂》、《雷人的“告示”》、《亚斯尔·十娃子》、《方言韵味》、《乡肴百昧》、《乡间美食多》、《乡筵》……周彩人创作的《柴门》为散文集,以一个酒泉人写酒泉事,讲述大西北的苍凉往事……
| 书名 | 柴门/乡愁乡韵系列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周彩人 |
| 出版社 | 江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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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膏药词》、《“酒规”与“拳令”》、《烟酒“史话”》、《唱着来,唱着去》、《鱼趣》、《打“老牛”》、《念卷》、《乡音百趣》、《乡人乡言》、《乡音不改》、《地名联句》、《“四大话”》、《乡骂》、《雷人的“告示”》、《亚斯尔·十娃子》、《方言韵味》、《乡肴百昧》、《乡间美食多》、《乡筵》……周彩人创作的《柴门》为散文集,以一个酒泉人写酒泉事,讲述大西北的苍凉往事…… 内容推荐 周彩人创作的《柴门》为散文集。本书以一个酒泉人写酒泉事,有大西北的苍凉往事,如哭灵、打柴、闹社火,也有北方独具一格的乡趣,如抢媳妇、乡骂、酒令,自然也有中国文化侵染下各地均有的农家人、农家事,如二月踏青、端午划船等。作者笔法苍劲,将大半生对故乡的复杂情感诉诸文字,从一个酒泉本土作家的视角展现了酒泉的乡间往事。 目录 乡人百相 柴门 乡人有奇招 匠人今昔 箍撸匠 摇耧人 滩地人家 牛毛窝窝 追逐电影的日子 吃食堂的日子 识字人 写字的故事 天雷击物 入窍 禳魇 老孟解梦 打野食的猎手们 狼来了 可怜的新媳妇 “抢”寡妇 相亲轶事 换门亲 痴情的娟子 野草花 六叔和他的有娃子 出远门的老宽 唱着卖菜的老马 剃头八爷 半仙? 惮爷’ 乡景百观 回到老屋 磨坊的变迁 乡人与草 乡间小路 百草湖 胡杨青青沙枣红 沉寂的冰沟 老榆树 鸟语鸡言 拆鹊窝 蛙 打寄生虫 打柴 摸瓜 挖锁阳 老牛“花肋巴” 照全家福 金银罐 “篱笆树” 高高的麦垛 粮食,粮食 庄子上来了工作队 祖先来自“洪洞大槐树” 乡俗百态 媚灶 过年 打春 又到惊蛰 三月雷 清明节,上老坟 磨刀雨与拉条子 端午节浪泉湖 舁城隍 上梁 坐席 闹房 听窗 哭灵 礼行天下 老讲究 乡嬉百乐 童谣 谜语 顺口溜 膏药词 “酒规”与“拳令” 烟酒“史话” 唱着来,唱着去 鱼趣 打“老牛” 念卷 乡音百趣 乡人乡言 乡音不改 地名联句 “四大话” 乡骂 雷人的“告示” 亚斯尔·十娃子 方言韵味 乡肴百昧 乡间美食多 乡筵 “搭拼伙” 野菜滋味鲜 苜蓿菜 黄茅草籽炒面 榆钱儿麦饭 香香胡麻油 “扳”蘑菇 鸡汤糊锅 老汤卤肉 美味羊肉 后记:“小东西”随想 试读章节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芦雨频风雁未回,柴门无事晚慵开。” “柴扉”、“柴门”,说的是同一个东西,泛指朴素之门,简陋之门,寒酸之门。 小时候读古人诗词时没顾上想过有关“柴门”的问题。一个春夏之交的日子,我到乡下小游时,碰到了一件事,准确地说是碰到了一个人后,才对“柴门”及其含意略微有了一些感悟。 那天,我因贪图乡间绿阴野趣,在远离人家的地方竟忘却了来时的路。茫然四顾,忽见野树深处有炊烟冒出,遂大喜过望,急奔而去。向阳坡下有一户人家,乃是土房三间,柴门一扇——正经八百的“柴门”,红柳枝编成。院墙很矮,内有空地一块,几畦葫芦正开着金黄色的花朵。小扣柴门,不开。中扣、大扣,亦无人应答。遂大呼,招来狗的狂吠,始有人出。一对老夫妇,均年过八旬,相互搀扶着,很甜蜜恩爱的样子。老妇打开柴门,请我进院喝茶。院中的沙枣树阴下摆着一张八仙桌、两把老式太师椅,透着沧桑古朴,还有金边细瓷茶壶、茶碗,大概也是景德镇的老货,很有些年头的样子。茶水黄中泛绿,苦中带甜,细咂,有甘草、锁阳、芦根的味道。我知道乡人有此嗜好,用采自田野的中草药泡水喝,名日“百草茶”,可明目清肺,消暑败火。三碗“百草茶”下肚,那种舒心惬意,简直难以用文字来形容。我掏出烟来相敬,老者摆手谢绝:“百事不问,烟酒不动!”我询问回城的路径,老者三问一不答。老妇说:“他耳朵聋掉了,眼睛还行,你和他用笔写着喧谈吧!”说着话,从屋里拿来纸笔放到老者面前。老者在纸上写了两句话,我一看是改用的古诗词:“萍水相逢不相识,敢问客从何处来?”我窃喜遇上了“高人”,在纸上写下两句:“城里上班,家在东关。”老者问:“警察?工商?收税的?”我连连摇头。“当干部的?”我点头。“有啥事?肚子饿了要吃饭吗?”我边摇头边写下两句:“晚生忘却来时路,烦请老伯指回程。”“哦,是个问路的!”遂对老妇说:“菊姑,你一会儿把娃子送到路口上!”“行哩,杨校长!”老妇毕恭毕敬。菊姑?杨校长?我瞬间产生了疑问:这两个老人究竟是不是一家子?“放心,我们在一搭里过了六十二年哪!”“杨校长”咧嘴笑了:“菊姑,这个干部同志怀疑我们非法同居哩!”我连忙否认。老爷子说:“没啥不好意思的,我这个人就爱逗个乐子嘛!” 这时,那个叫菊姑的老太太从屋里拿来一张镶在镜框里的“全家福”照片一一指给我看:“中间坐着的是我们老两口子。杨校长那天牙疼,没照好。”我一看这张照片拍于四川成都,一家人围在一个漂亮的花坛前,男女老少共有十多个人。老太太抿着嘴乐,老爷子则绷着个脸,大概是牙疼不舒服的缘故。“这两个当兵的是大娃子和他媳妇。”这是一对现役军官,男的佩大校军衔,威风凛凛,女的佩上校军衔,英姿飒爽。“这两个戴眼镜的是二娃子和他媳妇,是学院里教学的,教授,副的。那一对儿是丫头和姑爷,是跑买卖挣钱的,专挣远东俄国人老毛子的卢布,不多,一年几十万的样子。前边这些碎人都是我们的孙男孙女,一共四个,一个研究生,一个博士后,两个本科生,基本上都算是成个人了。我们……”菊姑如数家珍说得正欢,被老者挥手打断了话头:“胡谝个啥呢么?”菊姑朝我眨眨眼:“他虽然耳朵听不见,但能看出来我说的啥,他不让我在人前夸娃娃们,老先生最烦这个了。”老爷子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功名利禄那一套有啥谝头么?我教了一辈子书,当了二十八年中学校长,教出的学生千千万,如今有当厅长的,有当市长的,光县级官员就有几十个,这是人家学生娃有本事么,总不能说是我老杨能耐大呀!我的学生中也出过贼,出过贪污犯,还有个黑道上的被枪毙了,咋不说是我老杨的过错呢?人啊,不管你是个弄啥的,有个平常心就行了。原先我手下有个老师,本事嘛,还可以,就是好争个名要个利的。有次没评上个先进,他就跟我闹,说他为学生操了多少心,出了多少力,还说他是个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我说,你这个蜡烛不让好好放着,谁让你燃烧呢?你如果不想当老师就请立马下桩走人。他说我不讲理,我说我讲的就是理,你当老师的目的首先是为了挣工资养家糊口对不对?他说对着呢。你拿了国家的钱是不是就应该为国家尽职出力?他说对着呢。我说你有这个平常心就可以了,再别说蜡烛了行不行?他说行。”P3-5 序言 我出生在一个名叫漫水滩的偏远村庄里。不知道底细的人,以为那里水多得不得了,经常漫漶成汪洋一片。其实不然,那是个非常苦焦的地方。人们住着低矮的黄泥小屋,一年到头在田里下苦①,遇上荒时岁月连个肚子也顾不住。热天里,人们牵驴到远处去驮涝坝②水吃;寒风凛冽的冬季,人们用镢头刨下野猪河里的冰块化水吃。“漫水滩”缺水,可见这世上有名无实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打我记事起,脑子里就形成了一个朦胧的概念:这世上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城里人,另一种是乡里人。当时进村驻队的工作组常讲一句话:社会主义要消灭“三大差别”。还说这“三大差别”中最大的一个“差别”就是“城乡差别”。这让我种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象:乡里人和城里人,虽然都是人,但绝不是一类人,“差别”大了去了。我估摸着我们与城里人之间,就像是横了一条长长的野猪河,不宽,放眼能嘹见对岸的猫狗,但就是过不去,朝下边瞅,深了,让你的脑袋瓜直发晕乎。 父辈们说了,有福的生在城池堡寨,无福的生在荒郊野外;城里人命好,乡里人命贱;城里人活得舒坦,乡里人活得苦焦;城里人吃的是海参炖鸭子,乡里人吃的是包谷面抹辣子;城里人穿的是玻璃裤衩子①,乡里人穿的是牛头皮褂子…… 冯半仙说了,人的命,天注定;命是二两九钱命,一上三两就要看旨…… 小时候,我心目中的城市只是个神秘的影子。我不知道城市是个啥地方,城里人都是些啥人。他们会不会也像乡人一样吃饭睡觉拉屎放屁呢?那些日子,乡里人都活得很累。大人们夜夜开会,批了这个斗那个,没完没了地忙活着。碎人②们对此类勾当不感兴趣,聚在一搭只顾了疯玩,玩累了,瞌睡得睁不开眼,就三三两两地钻到草垛里睡觉,月影西斜时才被大人们骂醒,磕磕绊绊跟着爹娘的屁股回家。有一天夜里,我突然发现西南天上亮亮的一片,好像有另一个太阳单独照耀着那一坨地方。惊问其故,被告之日:城市的灯光!那时,我意识到,城市是没有黑夜、一天到晚都亮着的地方。 …… “城市化”、“城乡一体化”像一支支强心剂刺激着乡人的神经,攀比之风在乡村大地席卷肆虐。张三在城里买了房,李四、王五、赵六也不甘落后,不管天价房还是二手房,先划拉到自己名下再说;不管姑娘、小子有无能耐,先让他们住到城里再说;高档家用电器,不管有用没用,先搬回家去再说;摩托车开始失宠,汽车悄然进入了寻常百姓之家……仿佛仅在一夜之间,农耕文明与工业文明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实现了历史性的交汇对接。然而,暂时的奢靡繁华无法掩饰久远的苍凉;物质的富裕并未带来生活习惯的改变。在本族人家,我极不情愿地看到,新修的小康住宅富丽堂皇,但卫生差劲,公鸡在客厅里散步,老鼠在灶台上跳舞;院子里停着小汽车,炕头上残留着孩子的斑斑尿迹;冰箱里放着隔夜的剩饭,洗衣机里盛着五谷杂粮;儿孙们在华堂新屋中欢笑,老人们蜷缩在旧屋老宅中叹息……至于固守着“睡前不洗脚、早起不刷牙、随口说脏话”之类陋习的乡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 农民进城,给城市带来了繁荣,也给城市管理者带来了烦恼。君不见,皮肤黧黑的乡下汉子们,成群结伙,吵吵嚷嚷,游走于大街小巷,他们中的一些人,横穿马路,随地吐痰,理直气壮,旁若无人。有个厚脸皮的哥们光天化日之下在街头花坛里撒尿,被媒体曝光后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我一看,那正是我的一位乡间熟人…… 我的乡亲们,你是否想过,当你享受城市现代文明的时候,也要争取做一个文明人呢?否则,即便你的身份由一个乡里人变成了一个城里人,也会让那些真正的城里人看不起的! 此为自序。 后记 这本书里的文字,绝大部分是我陆续发表在地方报纸上的有关民俗的小东西。 民俗,长期存在于民间,不因世事的变迁而消亡,不因文化的多元而湮灭,也不因现代社会的绚斓斑驳而自惭形秽,仍然顽强地坚守着属于自己的阵地,在百姓生活中日益显现出历久弥新、厚重醇香的文化魅力。 2010年春节前的某一天,《酒泉日报》总编室主任杨蕴伟先生向我发出邀约,在他们的报纸上开设一个名为“乡土生活”的栏目,写一些有关地方民俗的小文章。初,大不以为然,遂婉辞。杨是个优秀的记者,也是我文圈的朋友之一。说,我喜欢你的文笔。这让我很有些宠惊。又称,好写,梳理你自己的羽毛便成。再言,弄些文字攒起来,一本书就成了呀!这三点,对我形成了无法抗拒的诱惑,遂欣然从之。 短文,每次一千字,隔三岔五地登出来,很快受到热捧。多位老领导与我街头相遇,使劲地握手,不说别的,单说“乡土生活”;外县市朋友多人,特意打来电话,不约酒局饭局,只说爱看我那些“小东西”;周围有些熟人,本来对书报少有兴趣,却意外地弄起剪报本,认真地开展了“小东西”的收集剪贴工作……此种情景,实出我意料之外。遂想到,“东西”虽小,有人喜欢,就是“好东西”;“大东西”无人问津,也难成其为“东西”!欣欣然之余,弄“小东西”的劲头便格外的足。出差外地,同事们梦游四方,我在宾馆的电脑上敲打到深夜,虽苦,但乐此不疲…… 《酒泉日报》的“乡土生活”栏目,一直开到2011年底,历时两年,共刊登我的民俗短文百余篇,10余万字。2011年,该栏目获“第十五届中国地市级报刊专栏类二等奖”,算是为我这一段的写作标了个句号。 欣逢江苏人民出版社策划出版“乡愁乡韵”系列丛书,承蒙我的朋友、宁夏作家古越的热忱推荐和江苏人民出版社编辑王溪女士辛勤的工作,使我那一堆杂乱无序的“小东西”得以结集成书。 所有的好人们,真诚地向你们说一声:谢谢! 周彩人 二○一五年六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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