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
在市公安局门口，刘波刚跨进门，丽丽就喊了一声：“队长，你来啦！”
刑警队长问：“有事？”
丽丽回答：“有人来报案，现在在接待室，云飞在接待。”
接待室里，沙发上一个神情焦虑的女子在说话。一个年轻男子在专注地听着，见刘波进门，便说：“队长，你来了，她是来报案的。”
报案女子起身望着进来的人，心里一惊，心想：“这人多眼熟！”
刘波也心中一惊，心想：“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嘴里却说：“坐、坐、坐。你有什么事？”
张云飞起身欲走，刘波转身坐下说：“云飞，你别走，一起听听。”
报案女子说：“我叫金凤，我弟弟叫金龙。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金龙外出办事，可到今天还没回家，我到处找人打听，可都说不知道或说没来过。我着急了，怕他出事，所以就来找你们了，请你们帮我寻找。”
刘波听到这里，就打断了对方的话，说：“金凤同志，请等等。”回头对云飞说：“你把丽丽叫来。”
“是！”云飞说着便出去了。
刘波要金凤把详细情况说一遍，他自己在记录本上不停地记录着。
报案人走后，屋子里只有三个人：刑警队长刘波、刑警队员张云飞和李小丽。三人正在研究行动方案，突然，电话铃响了。
刘波接了电话后，说：“电话是刚才那报案人金凤打来的，说她弟弟金龙回来了。现在暂时没事了，各人去干各人的事吧。”
一个小时之后，队长办公室里，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刘波拿起电话听筒：“喂！什么？你杀人啦？好！我们马上就来！”
城市的一条马路上，警车飞驰，警笛鸣响。
金家老宅的屋子里，一张老旧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也不动。
金凤坐在一条凳子上呆若木鸡。
屋子里警察们正在忙碌着，门外站满了围观者。半个钟头后，刘波给金凤戴上了手铐，两个刑警押着她出了大门，拨开群众走到警车前，上了车，关紧门，警车又呼啦呼啦地开走了。
有人在大门上贴了封条。
众人议论纷纷，纷纷散去。
审讯室里，罪犯低头坐在刑警队长面前，丽丽在旁记录。
问：姓名？
答：金凤。 问：年龄？
答：24。
问：职业？
答：我和弟弟共同经营君之来小饭店。
问：受害者姓名，和你什么关系？
答：金龙，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
问：他怎么死的？
答：吃安眠药死的。
问：安眠药是谁给他吃的？
答：我。
问：这么说，是你杀了他？
答：对，是我杀了他。
问：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答：他不听我的话。
问：详细点，到底怎么回事？
答：他要跟菲菲谈恋爱，我不喜欢菲菲，我要他去找拉拉，这姑娘好，可他不听我的，我就杀了！
问：真的是这样吗？
答：真的，真的，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二
审讯室里，金凤像发疯似的高声嚷嚷着：“是我杀的！是我杀的！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你们也把我杀了吧！快点，把我枪毙了吧！我不想活了！我不活了！我要死！我要死！我要跟弟弟一起死！一起死！”
刘波见此情景，连忙说：“把她带下去吧！”
两个警察抓住了她的双臂，她挣扎着，呼喊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屋子里寂静无声。
刘波用手背揩揩额头上的汗珠，说：“她平静下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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