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读懂鲁迅,一本书了解鲁迅与章太炎、钱玄同、刘半农、沈兼士、萧红、爱罗先珂等朋友交往的细节。
《常读鲁迅》精选了作者姜德明关于鲁迅的研究随笔。作者将带你们从鲁迅所有的作品中,去了解鲁迅这个伟大人物的朴素与平凡,去了解那些作品背后的故事。
| 书名 | 常读鲁迅 |
| 分类 | |
| 作者 | 姜德明 |
| 出版社 | 人民日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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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一本书读懂鲁迅,一本书了解鲁迅与章太炎、钱玄同、刘半农、沈兼士、萧红、爱罗先珂等朋友交往的细节。 《常读鲁迅》精选了作者姜德明关于鲁迅的研究随笔。作者将带你们从鲁迅所有的作品中,去了解鲁迅这个伟大人物的朴素与平凡,去了解那些作品背后的故事。 内容简介 《常读鲁迅》精选了作者姜德明关于鲁迅的研究随笔。文章或从小处着笔,体现了鲁迅这个伟大人物的朴素与平凡;或介绍与鲁迅交往的人,如钱玄同、刘半农、沈兼士、宫白羽、萧红等;或介绍文学作品及其背后的故事,如关于《一件小事》《西游日记》《枯叶杂记》等作品背后的故事。 目录 常读鲁迅(代序) 《野草》忆往 鲁迅的室名 两把短刀 鲁迅的情趣 鲁迅的幽默感 鲁迅与猫头鹰 鲁迅拟写的“穷” 《女人与面包》 《一件小事》以外 鲁迅初到广州 鲁迅与钱玄同 “无日不处忧患中”——章太炎、鲁迅在北京 “我的老同事”——鲁迅与齐寿山 鲁迅与沈兼士 鲁迅与马珏 “可怕”的母爱——鲁迅拟写的一篇文章 鲁迅与《西游日记》 《蹇安五记》 鲁迅与淑姿女士的《信》 盲诗人的《枯叶杂记》 陶元庆之死 鲁迅与宫白羽 鲁迅与萧红 《手》的英译本 初见呼兰河 萧军的《侧面》 炮火中的鲁迅先生 徐懋庸注《阿Q正传》 斯诺译《祝福》 闪光的铜板 鲁迅见到了休士 鲁迅与《城与年》之图 鲁迅与梅斐尔德的《你的姊妹》 精彩书摘 《野草》忆往 我没有专门收藏过鲁迅作品的初版本,只想有了一部《鲁迅全集》便很满足了。因此,这也证明我从来不是什么藏书家。其实在那旧书易得的年月里,你若想在冷摊上多流连一会儿,总可以找到几本毛边的鲁迅作品初版本,凑成全套也不是没有希望。 寒斋到底也藏有几本鲁迅先生著作的初版本,且是有意搜访来的,如《野草》便是。说起来不是有点矛盾了吗?我也是难逃天下爱书人的通病,出于一种藏书的趣味而已。《野草》一九二七年七月由北新书局初版,封面是鲁迅的朋友孙福熙画的,书名为鲁迅所书,作者署名“鲁迅先生著”是编者加的。鲁迅提出改正,到一九二八年_月发行第三版时删去了署名后的“先生”二字。若讲趣味,藏有这两种版本才好比较。为此我又收藏了一本封面署名无“先生”二字的《野草》第十版,那是一九三三年三月出版的。鲁迅生前,《野草》一共印行了十一版。当然,这不包括前后各地印的盗版本和正式翻印本。 我所以要收藏六版后的《野草》,不仅因为封面不同,还涉及现代文学史上的一段掌故。本来从《野草》初版到第六版,书中都收有《题辞》;从一九三一年七月的第七版起,《题辞》却被当局强行删去。鲁迅先生的一段题辞竟如此让统治者害怕,保存一本没有《题辞》的《野草》,也是给国民党摧残进步文化留下一点实证。如果说这也算玩版本的话,我以为这是无可厚非的。有些历史陈迹和细节,我们不应该忘记和忽略,否则变成了给恶人留情,有意无意地掩盖了对手的劣迹。这种健忘和宽容是要不得的。 我收藏《野草》,还出于它可以引起我少年时代的一段联想,同时这也是我平生得到过的鲁迅的第一本书。那年我十二岁吧,还是个小学生,根本不懂鲁迅,何况又是不易理解的带有哲理性的散文诗《野草》。 我家在天津开纸店,父亲租用了临街一家大客栈的几间门面。店内后门可通客栈内的三套大院。那里住有长期包房的南来客商,也有东西南北的散客。账房设在大门洞里,来打电话的人川流不息,卖吃食的小贩也在这儿兜揽生意。我常爱坐在门洞内那条又宽又长的大木凳上,听客栈伙友们跟小贩聊天,听房客们的南腔北调。这儿成了我最初认识人生百相的小天地,是我少年生活里的一段梦境。 就在那儿,我认识了一位常来常往的穿西装的青年旅客。他是在唐山市开照相馆的。有一次,他坐在我旁边等着打电话,一边在看一本小书。我好奇地问他是什么书,他翻过书皮让我看:淡灰色的云天,高远而荒凉,地上只有几条绿色的装饰,那就是鲁迅的《野草》。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九四一年上海鲁迅全集出版社出版的“鲁迅三十年集”之一,从此又恢复了被删去的《题辞》。 他去打电话,顺手把书交给我。我翻看了两页,不怎么懂,只记住了作者在讲:“我将大笑,我将歌唱。”我还他书的时候说:“看不懂。”他笑着回答:“小兄弟,你长大就会瞳了。”我那时正迷恋宫白羽的武侠小说,跟他说了,他没有讲什么。几天后,他要回唐山了,便把那本我看不懂的《野草》留给了我。 过了两年,我上了中学,尽管那时是在日伪统治下,课本里也收了鲁迅、叶圣陶、冰心、巴金的课文。鲁迅的《秋夜》,即《野草》中那“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的名篇亦在其中。这魅人的意境和奇特的旬式不知吸引了多少好奇的少年,我也开始喜欢鲁迅了。可惜我生性迟钝,拿起《野草》,似乎只有《风筝》等少数几篇有兴味,有的还是看不懂。直到我读高中和大学的年代,那正是社会大动荡,人民即将胜利的前夕,我才知道鲁迅的书多么可贵,鲁迅的人格多么伟大。那时学校里的情况并不单纯,我有一种朴素的直觉,凡是手不释卷地在读鲁迅的同学,我从感情上便接近他们,引为可以信赖的知己。愈是风云激变的时代读鲁迅书的人亦愈多。这时候我常会想起送我《野草》的那位西装青年。他早已失去了踪迹。一个开店的商人,为什么也那么喜欢鲁迅?为什么他的生意那么好,时常要来天津办货?办的又是些什么货,为什么……真是愈想愈神秘了,莫非他隐蔽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那时候人们正期待着天地的巨变,鲁迅写于“四一二”大屠杀之后的《野草·题辞》时常响在我的耳边:“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于是并且无可朽腐。”可惜我最初得到的那本《野草》早已失落,它最初的主人更无任何消息。 我永远感谢那西装青年对我的热情馈赠,我要永远保存好自藏的这两本《野草》。一见到这书我便会想起他对一个少年的信任和期待。如今我真正读懂了《野草》吗……我不是应该对那赠书人有所交代才好吗! 1998年5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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