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中窥书》所集50篇随笔,多为作者管继平近年所写的与读书相关的小文,如“大家背影”和“纸上留痕”两辑,是写民国文人的余绪,也有谈书法和印章的;“书边余墨”一辑,都是为朋友之书所写的序文,也包括自己的几本书跋;最后那辑“闲书闲文”,则可算作杂烩。
| 书名 | 管中窥书(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管继平 |
| 出版社 | 上海书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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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管中窥书》所集50篇随笔,多为作者管继平近年所写的与读书相关的小文,如“大家背影”和“纸上留痕”两辑,是写民国文人的余绪,也有谈书法和印章的;“书边余墨”一辑,都是为朋友之书所写的序文,也包括自己的几本书跋;最后那辑“闲书闲文”,则可算作杂烩。 内容推荐 管继平,自嘲为“作家中的书法家,书法家中的作家”,出版多种以回忆老上海弄堂生活的散文集,近十年来并以民国文人的书法、印章为研究主题,出版多种专集,其中以《纸上性情——民国文人书法》(上下集)最为知名,该书曾多次荣登上海各大书店好书综合排行榜前茅。《管中窥书》是其新作结集,收入关于文人书法、印章、故居和读书等随笔约五十篇,他的文字正如曹正文先生所言:“追求幽默一路,写有趣的事,而文字亦有趣。” 目录 自序 第一辑 大家背影 海伦路上的大师 丰子恺与江湾缘缘堂 溧阳路:不应忘了陆澹安 施蛰存虹口办书店 南社的“朋友圈” “云间二雏”与柳亚子的文字缘 张充和:“我这辈子就是玩” 也谈“当湖”李叔同 陕西南路·长乐邮·日月楼 赵丹挥毫“后来居上” 第二辑 纸上留痕 “三只兔子”改变历史 万人如海一身藏 天行山鬼刻藤印 才学识兼柳诒徵 晒晒太阳说说闲话 文人印家杨天骥 耕玉山房的元亭公 文人最怕不自由 人老才知王字劲 多情蔡哲夫 招牌书家蒋凤仪 第三辑 书边余墨 古人的智慧 文字的繁简之争 读书须先识字 愿作鸳鸯不羡仙 “嘉平集雅” 境界是玩出来的 铁笔点石金针度人 “雷聋山房” 风骚一领三千年 “耕玉斋散叶” 文心雕龙也雕虫 与诗人飞雁三次文字交 “李叔同致刘质平书信集”跋 只有梅花是知己 老夫今也博一记 第四辑 闲书闲文 “半园”不求全 命里桃花三两枝 留云禅寺观书记 温暖心中一盏明灯 孤山之巅 误读亦成趣 “独脚跳龙门” “郭聋陈瞽马牛风” 岱顶踏雪 “粉丝”变“大师” 逛逛老街吃吃蟹 麻花依旧下油锅 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之笔墨缘 试读章节 许多熟悉施蛰存先生的人,都知道施老有“四扇窗”的典故,妙喻自己一生治学的四个不同领域,即:“东窗”是古典文学的鉴赏,“南窗”是现代文学的创作,“西窗”是外国文学的翻译,“北窗”是金石碑版的研究。 其实,施蛰存涉及的领域,还远不止这“四窗”。作为中国现代著名的学者和作家,施蛰存的一生,毋论从人生经历还是文化成就而言,都可谓相当的丰富。他寿近期颐,自一九○五年出生至二○○三年辞世,九十九年的生涯,使他成了文坛上一颗长明不灭的璀璨之星。他在中学时就发表小说,上世纪二十年代末,受西方文学的影响,他运用心理分析手法创作了多篇小说引起文坛的关注,成为我国现代派小说的奠基人之一。当时他很年轻,文学创作的同时,还和戴望舒、杜衡这“文坛三剑客”一起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积极从事地下革命的宣传,为此他们“三剑客”还上了国民党的黑名单遭到通缉…… 玩文学而不忘革命,这就是当年他们几个年轻人的梦想。那时,已是共产党人的冯雪峰也和他们关系密切。一次戴望舒、杜衡和施蛰存正在松江老家“避风头”,不料接到冯雪峰的北京来信,说他有一个“窑姐”要赎身,想借四百元钱,打算带她一同南下。施、戴得信后很疑惑,没想到雪峰竟也会有此“浪漫故事”。他们当时囊中也没几个钱,但一想到不能不救朋友于“火坑”中,施蛰存只得立刻四处筹钱,匆忙凑得四百元汇去后,果然没多日冯雪峰来到了上海,但身边并没有带什么“窑姐”。原来是冯要帮助几个被通缉的革命青年离京,不便明说才编了个所谓“窑姐赎身”的故事。现回忆起来,也不啻为一则令人发笑的文坛佳话了。 自那以后几年,冯雪峰住在虹口,而施蛰存恰好也在虹口和刘呐鸥、戴望舒办书店,于是,他们走得更近了。 说起施蛰存与虹口的渊源,主要是在一九二八年至一九三一年期间,他和朋友在虹口先后办了三个书店的故事。那时自日本回来的刘呐鸥,住在虹口江湾路六三花园旁弄堂内的一幢单间三楼小洋房里,戴望舒和施蛰存也经常去玩并住在那。年轻人闲来无事,除了游泳、跳舞、看电影之外,他们就聊聊文学。一天,刘呐鸥突然提议,由他来当老板,办一本同人刊物再开一家书店吧。过去所谓的书店,还兼有小出版社的功能。可以卖书,也可以出版杂志或丛书。提议获肯后说干就干,于是他们在四川北路、西宝兴路口开了一家只有一间店堂的“第一线书店”,招牌也是刘呐鸥自己所写,自左至右横写的宋体美术字。而出版的刊物,由于他们并无严格的定位,只是随着各自的兴趣,写什么文章就登什么文章,所以刊名就叫《无轨列车》。那时鲁迅和茅盾等都住在离他们不远的景云里,冯雪峰经常过访了景云里之后再顺便到刘呐鸥处闲聊,他们也向雪峰求稿,于是《无轨列车》的创刊号上,就有了冯雪峰的那篇《论革命和知识阶级》。施蛰存后来回忆说,《无轨列车》一共印行了八期,大约雪峰的这篇,算是最重要的一篇文章了。 然而,第一线书店开张了没几天,就有警察前来查问,由于没申请登记也无背景,结果只一个多月就被警察以“有宣传赤化嫌疑”而“暂停营业”了。 几个年轻人不甘心,接下去他们在北四川路海宁路口的公益坊,又开了第二家也是后来颇有名气的水沫书店。这次他们吸取上次教训,不再设门市部了。只是在公益坊内租了一幢单开间二楼石库门房屋,楼上前间是办公室,后间则给两个跑腿学生做卧室;楼下前间是营业室,兼堆存印书纸,后间则给帮他们做后勤杂务兼管做饭的宁波夫妇当卧室。起初,施蛰存还在松江教书,他总是星期六下午过来,星期一再早车回松江。后来水沫书店要出版的书日渐增多,戴望舒忙不过来,遂要求施蛰存和杜衡全力以赴。于是,施蛰存只得辞去了松江教职,带着新婚妻子一同来到了市区虹口,他们和杜衡夫妇一起合租在东横浜路的大兴坊五号,一幢一楼一底和一间亭子间的房子,施蛰存夫妇就住在亭子间里。这里距水沫书店不远,与景云里更近,就是贴隔壁的一条弄堂。 在水沫书店的两年,也是他们出版事业最热闹红火的两年。当时许多前辈或同辈作家,都到过他们店里,或闲谈或联系稿件,如徐霞村、姚蓬子、钱君匐、谢旦如、胡也频、丁玲等等。当然,来得最多的仍是冯雪峰。因雪峰的关系,鲁迅也推荐了柔石的一部中篇小说交由水沫书店出版。后来还是由雪峰牵线,拟请鲁迅来主编一套介绍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丛书,鲁迅闻之欣然应诺,只是说不宜出面任主编,但亲自策划拟定十二种选目,并承担其中四本书的译事。后因时局变化,“丛书”遭禁而没能出齐(鲁迅译的《文艺与批评》几经曲折还是顺利出版),但水沫书店当时的市面之大,以及和鲁迅先生的愉快合作还是可见一斑的。 …… P18-22 序言 金冬心先生曾书有一副对联:且与少年饮美酒,更窥上古开奇书。不过,以老夫之体会,与少年饮酒,况且还是美酒,似太可惜,亦难有共鸣。其原句乃出自高适的《邯郸少年行》:“且与少年饮美酒,往来射猎西山头。”此处诗人本来就是写少年游侠的豪迈,放歌纵饮,弯弓射雕。与读书大概无涉。所以,此上联我一直略有不满,至于下联,倒也颇为喜欢,只是“上古”之书,读得并不多罢了。 既如此,若以我之性情,改一下此联似也无妨——且与佳人饮美酒,更从老朽窥奇书。“佳人”与“老朽”,平仄相对,形式相背。何况,能同佳人赏花醉月,妙境自不必多言;至于“老朽”,我想起弘一法师或知堂老人,每与友朋书札,常自称“朽人”,陈师曾也有“朽者”之号,可见朽者不朽,实乃高人硕儒之谦称也。所以,能跟着“老朽”读书,或是读“老朽”之书,亦属人生一大快事,即使一知半解,或者一厢情愿,然而只要读出一点趣味,引出一点会心,那么这书也就不算白读了。 既谓奇书,我觉得还是用“窥”比较好。窥者,有一种独自偷着乐的愉悦感。如旧时常说“雪夜闭门读禁书”,就带有隐秘的快乐。其次,窥还含有以小见大、以浅陋识高深的谦虚。譬如,管窥蠡测、管中窥天之类,皆是说明因自身的局限以造成认识的片面,这不正是我的读书状况么?联想到鄙姓“管”,那么,“管中窥书”,用来命名我这本所谓的读书随笔,似乎再契合不过也。五柳先生的那句“好读书,不求甚解”,于他可能是低调,于我则几近于嘲笑了。 因为读书,未免写一些杂七杂八的文字。本书所集,多为近年所写的与读书相关的小文,如“大家背影”和“纸上留痕”两辑,是写民国文人的余绪,也有谈书法和印章的;“书边余墨”一辑,都是为朋友之书所写的序文,也包括自己的几本书跋;最后那辑“闲书闲文”,则是懒得归类的一类了,算作杂烩也可。说来惭愧,本人忝为业余作家之列,文墨之爱好也多,读书写字聊天作文,第一等好事仍是读书,而最不喜也是最不擅的就是作文了。每每写稿,非拖至最后一刻,才仓促交卷。过去李义山是“书被催成墨未浓”,如今我是“文被催成句欠通”,所以,质量之粗疏浅薄,在所难免。所幸编辑柏伟兄的宽宥大度,一再容忍,一再鞭策,才使这本小书终得付梓面世,在此深表谢忱! 最后还想再说一句,窥书之乐在于毫无功利,甚至也毫无目的。记得黄山谷曾言:三日不读书,则语言无味,面目可憎。可见,读书还具有美容之功效。本人颜值偏低,凡事处处要识相,若想提升一二,唯有读书进补耳。如果说读书于我真有什么功利的话,或许就此而已矣。 乙未冬月 管继平于海上丽园易安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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