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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百年白话(中国当代诗歌访谈录)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杨黎,李九如主编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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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杨黎、李九如主编的《百年白话(中国当代诗歌访谈录)》在新诗走过一百年之际,著名诗人杨黎发起了对当下80多位诗人的访谈,围绕白话诗歌的核心、当下性、标准等等问题予以提问。每位受访者根据自身理解予以回答,呈现出当代诗人对当下诗歌的整体性理解和局部的分歧与争议,书稿呈现出当代诗人对诗歌的整体性考量。

内容推荐

杨黎、李九如主编的《百年白话(中国当代诗歌访谈录)》介绍了,诗在这个祛魅、反诗的时代传承了那些古老的诗意,坚持着精神世界的自由、灵性生活的美丽,并将汉语引向更深邃、保持着魅力的思之路,现代汉语因此未沦入黑暗的工具性,通过诗彰显了存在,保存了记忆,审美着经验,敞开着真理。

诗歌(主要是从第三代诗歌开始),实际上是一场覆盖整个中国大地的,绵延数十年的一场透彻的雨,它把中国大地和大地上的包括诗人在内的所有人荡涤一新。

这又回到了一个古老的问题:诗歌到底有什么用?对于我们的生活,诗歌带不来粮食、房子和汽车,但对于我们的生命,诗歌能带来自由的心灵和呼吸。这也是我为什么写诗和写诗能带给我的——不是生活之必要,而是生命之必需。

目录

写在前面的几句话

我跟杨黎一起做了这个访谈

百年白话:中国当代诗歌访谈

A

 艾先访谈

B

 不识北访谈

C

 陈亚平访谈

 春树访谈

D

 大齐访谈

 大头鸭鸭访谈

 道辉访谈

 朵渔访谈

E

 而戈访谈

F

 法清访谈

 凡斯访谈

 方闲海访谈

G

 高星访谈

 管党生访谈

H

 韩东访谈

 何小竹访谈

J

 贾冬阳访谈

 金汝平访谈

L

 郎启波访谈

 老巢访谈

 李强访谈

 李霞访谈

 李昕访谈

 李亚伟访谈

 刘波访谈

 刘不伟访谈

 刘洁岷访谈

 刘立杆访谈

 陆渔访谈

M

 马策访谈

 面海访谈

 魔头贝贝访谈

 牧野访谈

P

 潘洗尘访谈

 彭先春访谈

Q

 祁国访谈

 秦风访谈

 秦匹夫访谈

S

 尚仲敏访谈

 邵风华访谈

 沈浩波访谈

 束晓静访谈

 石头访谈

 孙基林访谈

 孙磊访谈

 孙文波访谈

 孙智正访谈

T

 汤巧巧访谈

 谭克修访谈

W

 玩二访谈

 王九禾访谈

 王音访谈

 魏天无访谈

 文康访谈

 乌青访谈

X

 向卫国访谈

 小安访谈

 小引访谈

 消除访谈

 晓音访谈

 轩辕轼轲访谈

 徐敬亚访谈

Y

 杨海明访谈

 杨瑾访谈

 于坚访谈

 字向访谈

 余怒访谈

 叶匡政访谈

 袁玮访谈

Z

 臧棣访谈

 紫丁访谈

 张羞访谈

 张岩松访谈

 张执浩访谈

 周凤鸣访谈

 周瑟瑟访谈

 周亚平访谈

 朱庆和访谈

试读章节

道辉访谈

道辉,一九六五年生。一九九二年初创立“新死亡诗派”。

诗歌是否成功

最大的成功是语言仿写进入性情诗学与修辞批评的态度;没成功的话是未从栖居的形式迁移。

新诗的贡献

胡适的第一首诗破坏了中国人的情感或是思维的表述系统,为此生活着的人方才有着“诗意心灵”的随口说、随手写的切置能力,这即是现在诗歌与现在语言的紧密关系与肯定。那么,传统的背面仍还在历史的钩沉中存在着,所谓的“新机制降临”仍有着一种未曾彻底背弃过这一个生活本质上思考的误差,由于我们仍要在建构新的历史冶炼中确实又被一个无形的巨大无比的原生成缘力学掌控着,犹似生人,要为人父,但也是要簇拥他人为父相同,这,也是现代汉诗语境进入原生力尝试的由衷或是无奈。

诗的命名

指陈现代诗命名,同去指责批评人的失责及缺席一样,诗中确实没有一个强大的统一体制来给诗写者们下定了必须去说“标准的北京普通话”一样,我们为此在从属于自我的地方特色和“百年白话诗”襁褓式的晃荡中对峙与迷茫了百年之多,在语境流离出口的普泛化情形下,诗学比较可把一百年的灵魂扩略化亦可把灵魂的恍惚生动性跳蚤化,诗学趋向人学的阐说并不可能使生命自身存在更具有鲜明荣辱的掠入意义,更为靠谱的应是自我寻找和见识的逗留。如是:我们意识上是把一个世界当做一个小地方,抑或在同一个村子内,把邻居当做另一个迥然存在的世界。我们虽是活在诗中,但仍还在毫无目的性的轨迹沿续上寻找——那能给生命结局有一个自圆其说的灵魂现身的可能性。在这里,现实社会的掠取值高于并淹没一切,失劫或是陷落,命名比之投石问路更为结巴无力,这即是批评人的咎由自取。

印象深的诗人和作品

我曾在多个研讨场面上说过,在三十年前阅读到艾略特或意象派的诗,跟三十年后阅读到的,自己亲同感受或者由此习性衍化诗学的表达成见将是两码事。也可以这样,我若在一百五十年前创立“新死亡诗派”,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创立的,这一种表达模式也确是这一“派系”的两码事,其栽种期望与收割效果,应有见识层面的天壤之别。由于自我经历过社会变迁动荡的盲失,问题一时也就无从头绪说起,就别说一个一百年的界限更别说在一个泱泱诗歌大国的诗歌或是语言学方面的指三道四了。价值体系千差万别,像从想象力抵达幻想之巢那般,我们往往望其项背而痒在触摸地土的脚趾底,一个贵族家门口的笼犬大抵得过几十个贫困百姓的命,在清寒辽阔的大地上仍有千千万万劳苦大众在仰望微弱的星光充饥止渴,这,是否归属于语言阅读的动机和遮蔽?就我个人而言,在上世纪的七八十年代的乡村,免去谈论能读到哪一位诗人的书,恐怕,当时的生存困境要见得用上一扎方便纸都难,这,就很自在地在自己完全封闭窒息般的生存情形下,所有的情感、思想一节节一天天地枯卷腐烂掉。我们面对面阅读的应是自己的生命肉身是怎样活下来,却不是如何来享用一下诗意的美学的上升。可以说,在当下,一旦回顾自己文化层面的经历,也只有记住了寒酸和困苦、单一、混乱以及恐惧。

诗的标准

在前面我谈到仿写以及衍传的诗的说法,若拿来套用诗的标准的话,这个标准即是手艺匠打制出来的“一种弹簧模具”。新诗不止一个百年,应还有一千个百年,在这之间,我们截取于“一个标准”,那,以后如何延续和界定?今后的诗将都是分叉的吗?个人的信仰仍是以宗教为准则,那么有多少宗教派系就有多少标准;宗教最能代表叙指个人上升至精神的一种教义——善恶之分方可为上乘的标准,相当对等于个体生命行至诗歌吟唱转化布诵的岔口,这样的具有几千年宗教精神高度的东西也可能靠近了所谓的标准定性,当下新诗,似乎要定标准还为时尚早。对比之下,古诗的分野是较为明晰的,李杜历经政治和历史的修整与普泛化后是已堆积和耸立在中国人自学必修的精神的巅峰,他们,可能是较为有一个尺度地摆在日常课桌和传授食舍的“诗理”标准;而白话诗一百年,以谁为这一个诗理尺度的标准,胡适、艾青、舒婷的朦胧诗派等等,谁敢于评定他们为将是下启经典千年万世的中国新诗标准?!我认为,拿新诗来界定标准这个词,确实有着概念颠覆意义的“套玩”。且有着一点儿,自己来说“标准”,是想来树立“自己的标准”,在系统诗学或是人生阐释学确立不起来时,过早提出标准,实属割曙、断裂和否定时间背景以及他人文化运动赎动沉寂空白的等量齐衡。P17-19

序言

写在前面的几句话

杨黎

快一百年了。啥子快一百年了?中国人公开说中国话,说了快100年了。真是了不起!而在这一百年前,中国人说啥子呢?那是各说各的,风和马和牛不相干。上下几千年,泱泱大国吃这个苦那是吃大了。不敢说活该。

中国新诗运动,或者白话诗运动,或者现代诗运动,就是指用白话写诗作和说话的新文化运动。也可以称之为统一语音(标音),简化文字,规定横排并从左往右书写。这个运动也已有百年。在这一百年里,中国的诗歌(新诗、白话诗、现代诗、当代诗歌),为中国的现代语言,就是人们说的现代汉语,做出了卓越贡献。所以,在中国,写诗的,我是说写白话诗、现代诗和新诗的人,都值得中国顶礼膜拜,呵呵。反过来说,没有中国诗歌的努力,中国还是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瓜皮农。那么,中国当代诗歌肯定就是成功的了(当我们问到“成功”与“失败’’时,许多人表示了迷惑、不屑和反感,这让我再次理解了汉语的不足)。

当然,我也同意那些相反的意见。我们做的这个访谈,通过微信,完全从内容到形式,都证明了这一点。我先向参加访谈的大师和青年才俊们敬一个礼。还有许多我想邀请但没有微信的大师和青年才俊,我觉得很遗憾。大憾。当然,如果说有机会努力补上也很假。同时,这一次各类各派都有,算一个开放的访谈。 也有人问我搞这个访谈干什么?我实在不晓得怎么回答。突然又想到成功和失败。中国诗歌啊,到今天还没有得诺贝尔文学奖。这肯定不对。中国诗歌我们知道的,好多人都比已经获奖的那两个汉语小说家强。好嘛,我承认,我搞这个访谈,张扬我们的诗歌成就,就是为了诺贝尔文学奖。

诺贝尔文学奖应该授予中国当代的诗人们,这是中国当代诗歌成功的外部标识。诺贝尔文学奖的那些评委没有授予中国诗人,证明他们的确不懂汉语。我们不怪他们,但是他们授给两个讲故事的人,又说明他们离现代文学简直太遥远了。这远得很可怕,希望这样的遥远早点缩短,而我们也看见了这个距离缩短的可能和现实。那不是中国的经济,那是伟大的互联网。

中国今天可以获诺奖的诗人多如牛毛,北岛曾经都快了。如果不是他的同行、朋友和其他什么人捣乱,他应该已经获得了。这我们就不说了。我们说现在吧。现在比较突出又比较努力的,我认为有如下一堆。于坚和韩东肯定是一对。他们在过去三十年的写作里所呈现的作品品质和写作影响,无疑已经是当下一个诺奖作家很难达到的高度。只是于老的意识形态出了问题,他以为他追随的汉语也是诺奖评委喜欢的文化。而韩东又太不专心,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歌,九十年代短篇,○○年代长篇,一○年代又开始电影,诺奖其实是跟不上这样的天才的。相比之下,欧阳江河和西川这一对要专心一些,国际交流也要多一些,作为水平也比讲故事的人好一些。只是欧阳江河才气弱点,西川文化不够。除了以上四个人外,还有仕途莫测的吉狄马加和一心出走的廖亦武也很想一搏。延续不断的国际诗会,已经让前者成了国际著名诗人。再加上他的民族身份,也许有一定的竞争力。不过他和他栖身的体制一样,天然离这个奖有距离。相反,作为中国现当下最著名的反对派作家,廖比之马加也多了许多可能。当然一切都会改变,包括西方人。所以也难说。较隆。

除了上面六个人外,另外稍晚点的也在努力。伊沙和臧棣应该是最突出的一对,甚至也是有很大影响力的一对。作为中国平民诗歌领袖,前者在这个国家拥有最多的粉丝。只是平民诗歌群体,就是缺少精英甚至理解为没有见识的群体。这个群体在为他添彩的同时,也直接为他降分。而作为中国最高学府的教授,臧棣好像深刻的诗歌理论仿佛更赢得喜欢、愿意、能够谈论这些理论的论者和读者。就我个人而言,我喜欢他们的努力,至少为中国诗歌添加了活力。

还有一些年轻的人,他们是好多,我都很看好。而现在跑得最快的两个当是爱折腾的沈浩波和较沉默的乌青。当然这都还早,而且世界也在变。所以,我还是同意这样一种说法,女诗人翟永明应该是中国第一个获诺奖的诗人。其中理由,我就不说了。我当然觉得应该。

只是她的获奖,不会太改变中国诗歌的地位和中国文化的格局。一个民族,他们喜欢这些。

我们支持。

主要是觉得访谈太严肃,顺便说几句格外话,偶然被牵扯到的朋友和熟人,请别生气。

我先说句对不起,阿门,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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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5:5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