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狗子、唐大年著的《别散》是一部与众不同的图文随笔集,图与文并没什么紧密关联。张弛、狗子、唐大年三位作家是文友更是酒友,他们从诗酒人生中萃取出人生感情,希望一场场宴席散掉后,人别散。如唐大年在序中所言:“再一次,双关或者边缘显示了力量,人们嚷着别散,同时也是别、散。无论是生活还是写作,还有比这更深的无意义吗?”三位作者人情散淡,文笔练达,谈饮酒、谈姑娘、谈电影,无不洒脱奔逸,大有魏晋名士风骨。在现代都市生活中,乐享日常里难被人察觉的趣味。
| 书名 | 别散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弛//狗子//唐大年 |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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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张弛、狗子、唐大年著的《别散》是一部与众不同的图文随笔集,图与文并没什么紧密关联。张弛、狗子、唐大年三位作家是文友更是酒友,他们从诗酒人生中萃取出人生感情,希望一场场宴席散掉后,人别散。如唐大年在序中所言:“再一次,双关或者边缘显示了力量,人们嚷着别散,同时也是别、散。无论是生活还是写作,还有比这更深的无意义吗?”三位作者人情散淡,文笔练达,谈饮酒、谈姑娘、谈电影,无不洒脱奔逸,大有魏晋名士风骨。在现代都市生活中,乐享日常里难被人察觉的趣味。 内容推荐 张弛、狗子、唐大年著的《别散》是一部与众不同的随笔集,图与文都是三位笔者生活的写照,却讲述着不同的故事,融汇到一起,聚成百态人生。 碰杯而饮,谈姑娘、谈电影、谈生活、谈过往,谈天说地,不失洒脱奔逸。 三位性格迥异的文学老顽童聚在一起,谈文论道,畅聊古今,那些过往的、流逝的、遗失的都在这里诉说。本书笔锋老练,酒是陈年香,文是沉淀的美。 目录 序 夏至 兖州记事 雕刻时光 《都市天堂》散记 《青春期》散记 回忆85班——拼不成形的一些片段 哦,啤酒花 有关姚练 老谭和那些逝去的日子 跋 试读章节 可见有讲解就是不一样,以往存疑或会忽略的地方,一经解说便马上了然。自打我们进了宝相寺,一对情侣一直跟着我们的队伍蹭听,看他们一脸虔诚见佛就拜,也不好意思点破他们。直到我们进了地宫,这对情侣才不见了踪影。宝相寺塔的地宫里供着的是一枚佛牙舍利,关于这枚舍利,坊间有很多传说。我们耐心排队进到地宫的最深处,看到这枚舍利就在一个小型的舍利塔里。塔里红色绿色黄色灯光交替闪烁变幻不定,小赵在一旁提示,黄光亮时看得最清楚。 资料中对这枚佛牙舍利是这样描述的,汶上宝相寺地宫出土的石匣上有铭文,地宫南、西两壁均有文字,且十分清晰,文字确切记载了迎葬、归葬佛舍利的时间、地点、人事j记载中最有价值的是赵世昌从京师请来的佛牙、舍利,从何处来,葬何处去,未请来宝相寺之前,在何处供养都记载得十分详细,也包括参加葬礼的僧人。石匣上所刻文字的详尽记载,足以说明所葬之物的真实和宝贵。文字在考古学上占有重要的地位,是极其难得的依据。宋皇室内供养着一枚佛牙,且时间较长,宋史上和其他典籍上都有记载。 当地人对这枚佛牙舍利更有着神奇感应。藏有佛牙舍利的地宫是1994年3月15日修缮塔基时发现的,而它葬入地宫时,是北宋政和二年(1112年)阴历3月15日。时间上如此巧合,正应验了佛教界所谓的阴进阳出之说。 据说在重建宝相寺的奠基前夜,汶上上空薄雾蒙蒙,一场大雨将至。第二天上午奠基开始时,突然云开日出,七彩光辉环绕着宝相寺塔,灿烂夺目。类似的光环后来多次出现过,而且都是在诸如佛诞日这种重大的日子。但也有一种说法,说我们今天看到的这枚佛牙舍利是假的,真的在银行保险柜存着呢。但我并没怎么失望,事情到了这种阶段,真假已经无所谓了。 出了地宫,我发现阿坚不见了。到了佛塔底下才发现他正围着塔端详,那架势不像是在顶礼或者研究,而像是一个游击队长在琢磨如何把鬼子炮楼端了。高大师则在一旁总结说兴隆塔跟宝相寺塔一个有铃铛一个没铃铛,看来高大师认为铃铛对于一座佛塔才是真正至关重要的,一如珠宝首饰对于女人。 宝相寺里的斋堂叫五观堂。五观大概的意思:一是思念食物来之不易,二是思念自己德行有无亏缺,三是防止产生贪食美味的念头,四是饭食只作为疗饥的药,五是为修道业而受此食。当时已接近中午,我看到斋堂里一个中年僧人正坐在一张矮桌前吃饭,他对我们几个不速之客的出现表现出些许诧异,屋里还有两位女居士在打扫收拾。门口的桌子上摆着三个铝质的大盆,里面分别盛着焖扁豆、西葫芦炒木耳和稀粥。稀粥盆落了一只苍蝇。墙上写着两个电话号码,号码旁分别标明菜、馒头,大概是负责给斋堂送餐的。 P24-25 序言 二十多前,女朋友和我分手,我送她到楼下,临走她说:“别再跟张弛他们一块玩了。”我点头说:“好。”目送她进了楼门,我打了辆“面的”,直奔木樨地茂林居老弛家,和大仙、黑孩、张弛打了一宿麻将。果然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那晚上赢了大仙五十块外汇券,第二天早上,我们还去天安门广场合了影。 然后,一起一混就是二十多年。前些日子,我和张弛、狗子在五道营喝酒,还是喝到服务员三番五次跪求我们才离开。彼时,胡同里空荡无人,我们仨都晕晕乎乎,到一路灯下,我说:“你俩站这儿捏张影儿吧。” 捏影儿完,老弛提议:“咱仨合着出本书吧,我和狗子的小说,加上老唐的摄影。” 捣鼓了一阵这书,狗子说:“要不把你写的什么也放几篇吧。都是二十年前写的、十年前写的、五年前写的,实在没什么意思。”狗子说有意思,可以。于是也翻出几篇放进来凑数。 没辙,天赐才华,老弛和狗子二十年前就写得这么好,二十年里这俩又都沉溺于酒中、酒后的死去活来,天纵的才华加无量的时间和排山倒海的酒,心无旁骛,磕一种生活一种文字,除了越写越好,似乎也没别的出路。 两人的文字都精湛老到,狗子白描干净有力,老弛落笔幽默苍润。这不是肉麻吹捧,文学到了极处,就是文字本身,文字熔炼了全部的一切,就像是魔法石,点石成金,又像一张好脸蛋,怎么看都好。 狗子写作一直跟一件事较劲——不明白。各种不明白。即便是日常流水账,也处处透着他的“不明白”。记得好些年前,有一次狗子跟我说:“对呀,至少得让我跟丫对峙一会儿啊。”其实人都“不明白”,但都不知羞耻,要不装明白,要不视而不见。狗子不一样,是个要脸的人,穷追不舍。追问和答案比起来,追问更重要。我愿狗子在追问和答案同时消解之前,永远都拥有如他无畏的酒量般的偏执,一直和这个“不明白”对峙下去。 说来奇怪,事物根本没有边缘,但没有边界,就没法谈论。为了谈论,人设定了界限,而又受困于界限。老弛年轻的时候办过一本杂志叫“边缘”,现在想真不是偶然。老弛一直沉迷于对边缘的兴趣或者说是恐慌,老弛能天然清晰地表达暧昧、模糊、似是而非的状态,也能把一本正经和瞎扯淡交织得天衣无缝。老弛向来对思辨不感冒,但他的文字中老是仿佛有一种荒诞不经的哲思。 我有时候想,语言好比是一个筐,人每天涌现无数无边的经验,如果没有适合的筐装,就忽略和流失了,作家们就是尽力编织一些自己的筐,以便盛装经验。这两年我迷上了拍照,自己感觉有点像炖肉撇浮沫,也可以说是打捞有别于文字的另一些经验吧。这算是一种意义吗? 关于写作,想起曹丕说过什么,一百度,果然有: 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乐荣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故西伯幽而演《易》,周旦显而制《礼》,不以隐约而弗务,不以康乐而加思。夫然,则古人贱尺璧而重寸阴,惧乎时之过已。而人多不强力,贫贱则惧于饥寒,富贵则流于逸乐,遂营目前之务,而遗千载之功。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斯志士之大痛也!融等已逝,唯干著《论》,成一家言。 博尔赫斯却说: 我并非是为了少数精选的读者而写作的,这种人对我毫无意义。我也并非是为了那个谄媚的柏拉图式的整体,它被称为“群众”。我并不相信这两种抽象的东西,它们只被煽动家们所喜欢。我写作,是为了我自己和我的朋友们;我写作,是为了让光阴的流逝使我安心。 每次喝酒到杯盘狼藉有人要走的时候,狗子和老弛都爱说:“别散呀!”那天讨论给书起名,说或许就叫“别散”吧。老弛说,不,要叫就叫——别?散。 再一次,双关或者边缘显示了力量,人们嚷着别散,同时也是别、散。无论是生活还是写作,还有比这更深的无意义吗? 后记 大概是去年夏天吧,我说夏天是因为那天晚上下雨来着,特别不好叫车。我、老唐和狗子吃完晚饭,仍有些意犹未尽,最后决定去五道营再坐坐。当然,所谓坐坐不过是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其实就是换个地方喝酒。我们在雍和宫下了车,然后进了五道营。那时雨已经停了,天地万物闪着光亮,关键是撒了一泡尿之后,尤其令人神清气爽。我跟狗子走在前面,突然提议老唐给我俩拍一张合影。那张照片第二天就贴微信上了,只见狗子斜挎书包,手里夹着一支烟,我则叼着烟,手里捧着一把草。其实我平时不怎么抽烟,估计是从厕所出来后狗子给我的。但后来看评论,有人说狗子的表情有些逆来顺受,而我看上去则相当的蛮不讲理。发表评论的是个多年未见的朋友,看来,有些偏见在一些人那里早已根深蒂固了。 当时不是很晚,大概也就十点来钟,但大多数酒吧都已经关门了。胡同里漆黑一片的,有一种黑白效果。而老唐的照片,恰好就是拍成了黑白的。我跟狗子看了照片,一致认为拍得牛逼。狗子说,就凭这张照片,我们三个人就应该合作出一本书。事情就这么在瞬间决定下来了,我跟狗子各拿出几个短篇,老唐拿出二三十张照片,外加写一篇序,评论一下我跟狗子的文字,顺便给这些照片做一个说明。狗子作为主编负责组稿、编辑、联系出版社,每一项都很烦琐。老唐也答应得十分痛快,谁知道这是他慢性拖延症的前奏。到十一月份他老人家总算把照片找齐了,直至十二月底,文章才隆重登场。那时他跟赵赵已经去了美国,我真担心他这一离开,就不打算再回来了。收到老唐的文章,狗子马上转发给了我。具体写得如何我就不透露了,一句话,慢工出细活,这三个多月的等待和煎熬非常值得。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编书的思路也发生了若干变化,包括起一个什么样的书名。最终变成了老唐除了照片和序文,书的正文中还收录了他三篇其他文字,都是跟电影有关的。我、狗子以及出版社都觉得,老唐的文字给这本书增色不少。虽然写过很多剧本,老唐似乎没怎么正经从事过文学创作,好像他跟赵赵预先做过这方面的分工。但读过老唐文字的人都会认为,老唐在文字上的功底,让很多所谓专业作家自愧不如(记得老葵就做过类似的评价)。我接触老唐的文字比较早,而且居然是他在二十多年前写的诗。在老唐的文字里,我能感觉到一种特殊的气质,这样的文字只能是用白皙的手写出来的。这双手之所以保养得如此之好,是因为他们从没干过脏活、累活。 狗子的手跟老唐类似,所以同样讲究。所不同的地方,是狗子的手相对枯槁,这是他一贯追求精神造成的。他从来不经营文字技巧、写作策略等。很多人苦苦在写作过程中求新求变、求读者认同时,狗子以他不变的姿态凌驾于众人之上,当然也凌驾于写作之上。难怪狗子有这么多追求者,在他们眼里,狗子是一块比较容易吃到的唐僧肉。他们在膜拜狗子的同时,稍许还保留了若干的心理优势。也许是因为狗子的不修边幅和弱不禁风。我记得也是将近二十多年前,狗子跟我约稿(好像是给《音乐生活报》),我们俩约好了在我们家楼下的“狗不理”门口碰。黄昏时分,狗子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由远而近,当时他就像现在这样瘦骨嶙岣,像是一副自行车的支架,我担心他在支车时,会跟着他的自行车一起倒下。 最后,再说回到老唐的那张照片。据老唐自己说,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对周围的事物冷眼旁观。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也就几岁大的老唐躲在屋外观察。客人走后,老唐把对客人的判断和分析说给他爸(后来的达成叔叔)听,被他爸一通训斥。所以,这些年老唐迷上摄影也不奇怪,正是摄影技术,给他的冷眼旁观提供了一种正当性。加之老唐学佛有成,儿时的冷眼旁观,在他那里早已变成正觉和悲悯,跟老唐待一起,随时能感觉到一炷香在冒烟。至于这其中究竟是如何转化的,还是让老唐自己说好。 2017年1月3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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