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江南词典(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邹汉明
出版社 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江南词典》收录了作者邹汉明先生著的一百五十来篇有关江南的散文作品。这些作品是时间带出来的有关童年记忆的一串小礼物。它不是一个现实的五彩缤纷的江南,而是一个过去的黑白的江南;是一个固执的“我的江南”。这册书,是从一个时间和空间的江南中抽离出来的——它缓慢、平常、任性、细小、琐屑、自说自话,甚至还不时地倾向于“本地的抽象”。

内容推荐

在《江南词典》一书中,著名诗人邹汉明先生用饱含诗意的散文逐字逐句地描绘了心中的江南。或许江南就是由古往今来的诗人们用一些特定的语言发明出来的。书中用精心提炼的细腻文字,解释了一个作为名词的江南,一个基于主观,有血有肉又有呼吸的江南。

目录

B

 八仙桌

 白粉墙

 白果树

 蚌

 布鞋

C

 蚕豆

 茶

 茶馆店

 池塘

 赤练蛇

 臭卤甏

 船

 春草

 春雨

D

 弹珠

 稻草垛

 豆腐和豆腐干

F

 防空洞

 风筝

G

 甘蔗

 高跷

 狗

 桂花树

H

 河埠头

 河流

 荷包

 黑白

 红灯笼

 花草田

 花篮灶

 黄酒

 黄鼠狼

 镬糍糖茶

J

 机埠

 机耕路

 韭

 旧井

 旧桥

 菊花

K

 筷子

 昆曲

L

 癞蛤蟆

 蓝印花布

 老蝉

 勒色

 犁

 莲花

 菱

 芦苇

 轮船

 螺蛳

M

 麻雀

 马兰头

 马桶

 马头墙

 蚂蚁

 猫

 茅针

 梅雨

 美人靠

 门环

 米

 米酒

 蜜蜂

 明月

 木格子花窗

 木槿

 木楼

 木桥头

 木梳

 木头

 墓地

N

 泥鳅

 年糕

 牛

 弄堂

 弄堂口

 女子

P

 螃蟹

 皮影

 枇杷

Q

 青团子

 清明

 蜻蜓

 蚯蚓

S

 桑葚

 桑树

 扇子

 石板路

 石帮岸

 石拱桥

 水

 水草

 水车

 水稻

 水缸

 水阁

 水杉

 说书人

 丝绸

 算盘

 蓑衣

T

 塔

 塔鱼浜

 薹心菜

 螳螂

 桃花

 天井

 田塍

 田鸡

 甜麦塌饼

 庭院

 铜锣

 铜勺

W

 瓦

 乌龟

 乌篷船

X

 蟋蟀

 戏台

 雪

 雪里蕻

Y

 燕子

 杨柳

 杨梅

 野火饭

 野亭子

 银子和月光

 油菜花

 油灯

 油纸伞

 鱼簖

 月琴

 越剧

 运河

Z

 灶头画

 芝麻

 知了

 中药

 粥

 猪

 竹匾

 竹子

 粽子

后记 一个并非必要的词条

附记

 附记

试读章节

◎这一年的夏天,少年去白马塘不单单为了游泳,还带着一个响当当的理由——摸河蚌。

夏天一到,顽皮少年的一天基本上要在河水里度过。就像冬天依赖火一样,赤日炎炎的盛夏,七八岁、十来岁的少年特别喜爱水,对水有一股骨子里来的亲近感。少年心气大,位于塔鱼浜北面的小河严家浜兜里的细水,那些日脚,根本就不会留意在他的眼睛里。记得七岁那年,在南埭木桥头的河浜里,他抱住一根粗壮的门闩,扑入深不可测的河水,开始了平生第一次游泳。经过一番生死挣扎(差点淹死)之后,少年无师自通,竟然一下子就学会了游泳。随即,即使游长长一段水路,也不需要门闩了。光着身子悠游在清澈的水面,这无物依托的身体,无挂碍的自由境界,感觉真是好极了。后来,跟着比他年龄稍大的同伴,胳膊里挽着一只提水用的木桶,光脚走向塔鱼浜西边两三里路远的白马塘。一路上,尘埃落定,万籁俱静,桑叶、玉米棒子、烟片、向日葵等庄稼被严厉的老太阳烤得全都低下了头。老蝉那天似乎也害怕太阳,很知趣地停止了唠叨。道路发烫,几乎落不得脚掌。那次,因烫脚而快步疾走到几乎蹦跳的赶路,他一辈子都记得。走过伍启桥,就来到了一条离家乡最近的大河——白马塘。这白马塘,南通京杭大运河,经石门,通杭州;北达乌镇,过车溪,入烂溪塘……冗长得很哩。而耳朵边,时常地,会传来乌镇至石门的大轮船“突突突”经过的响声。这一年的夏天,少年去白马塘不单单为了游泳,还带着一个响当当的理由——摸河蚌。白马塘河大,塘河里的河蚌理所当然比严家浜里的河蚌不仅来得大,还多。少年到达那里的时候,总会遇到同村人。看到他们浮在水面上,河心蹭出一颗颗小小的头颅。他们,一边用土语沟通,一边用脚尖试探着、搜索着河底可能出现的河蚌。他也照样跳入水中,毫不犹豫。浑浊的水面上,随即多出一个脑袋,以及一只等待着装满河蚌的木桶。过一歇歇,空空的木桶因河水的流淌而漂离身边。赶紧游过去,重新将它拉回来。起初,塘岸边的河蚌很多,没过多久,就给人家摸光了。再后来,想摸到较大的河蚌,就非得游到河中央不可了。白马塘的中央,少年的双脚是够不到底的,只能——用他们村子里的方言,就是“打没头团”(即扎猛子)——眼睛紧闭着,身体倒栽,垂直下沉到河底,双手快速地掠过河底淤泥。就在这一口气的时间里,有时还真会摸到一只巨大的河蚌,黑色,黄色,或褐色,有着很硬的蚌壳,不小心,还会将少年的手指牢牢地夹住。待在河底的那几十秒钟,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和满脑子的幻想,充耳不闻外界的声息,仿佛整个世界被一条厚厚的水被挡在了外面。这样的感觉,真是美妙之极。双手捏着大河蚌,脚底一蹬,身子笔直,瞬间蹿出水面,高高举起大河蚌,兴兴轰轰将摸到的喜悦放入木桶。当然,不是每次“打没头团”,都有这样一个好运道。人在水底,不能开眼视物,动作总带有一点盲目性。有时会连带着淤泥摸上一块扁圆的石头。无可奈何的事总常有的。还有,感觉一只大河蚌快到手了,可是,一口气实在憋不过来,只好悻悻然浮出水面。换口气,继续“打没头团”,下到水底,可是摸来摸去,再也摸不到原先的那只大河蚌了。河蚌越摸越少,有一次,少年从伍启桥口一直摸到民兴陈家桥,实足有五里路远呢……总算将随带的木桶给装满了。上岸,提着一提桶河蚌,踏上发烫的机耕路,回到塔鱼浜,将大大小小的蚌倒入一只大脚桶。这些河蚌,少年满怀激情地剖了满满一脸盆蚌肉。其实,少年根本不喜欢吃蚌肉。蚌肉腥气,嚼起来像咬老破絮,他们家都不喜欢吃,也实在呒啥吃头。那年月,塔鱼浜的少年去白马塘摸河蚌,多半和时下城里少年K歌一样,赶赶潮流,图一个实实在在的快活,如此而已。不过,一代人和另一代人,对快活的定义和理解终究不一样的,但对于快活的感觉,谁又能说不一样呢?

P9-11

序言

作为一个名词的江南

◎我相信,江南就是由这些诗人用一些特定的语言发明出来的。

如果将江南看成一首诗,这至少会得到杜甫、自居易、张若虚、杜牧、柳永、苏东坡等一流诗人的支持。同样,在张继、寒山等一些次要诗人的作品中,江南也还是伸手可以触摸的。我相信,江南就是由这些诗人用一些特定的语言发明出来的。这个可以触摸的江南大抵由以下的语词构成:塔、杏花、春雨、满月、杨柳、旧桥、寺院、石板弄、木格子花窗……当然还有少不了的碧绿的水。这是一个名词的江南,她完全可能是一次语词的盛宴。这些语词成了江南的手、胳膊、腰板、小腿肚……乃至大脑,也就是说,江南首先是活生生的——一个不施脂粉的少女。自然,我们不会忘记这个少女是有一双特别明亮的眼睛的。这双眼睛有一个清澈的名字——明月。即使后来我们的身体已不在江南了,当我们身处异乡随口念出这个充满柔情蜜意的语词时,一轮明月马上就会降临在我们眼前。江南,正是因为有了明月,她才显得特别的容光焕发,她才会从泥淖之中拔出光洁的身子,成为一个精神性的文化意象。从一个又一个具体可感的名词开始,江南这一首抒情诗就日渐丰盈起来了,并且像所有的诗歌一样,诗的美妙的第一行给了我们一个方向,那就是:从长江开始,追随着温润的植皮,一路往南……紧接着的那个空间是多么辽阔,我无法想象她的最后一行该在哪里结束。幸好作为具体的诗行在这里已经不重要了。江南以无比的耐心捧出了时间深处珍贵的册页——它保存着令人眩晕的花香、鸟语、节气、光速、亡灵的叮嘱;保存着清水中的荷叶、荷叶上的露珠、露珠上一只突然逗留又突然展翅飞离的蜻蜒;它还无可怀疑地保存了门楣上的铜绿、青石板背面的苔藓、独眼的石狮子的自尊以及朴实的人民水滴石穿的韧性。这可能是江南最深沉的一页内容了。在这一页里,我完全省略了一个人声鼎沸的江南,一个吆喝连连的江南。在这样一个旧江南,一场圣洁的大雪覆盖了杂乱无章的大地,使得江南的一切都黑白分明起来。江南最后进入一个词,一个像苹果一样掷地有声的名词。在她最接近生命的那个果核里,我想我已经用诗替代了散文,用整齐的条石替代了单一的水泥,用想象之水替代了现实之水……一个名词的江南在我心中无比坚实。于是,作为一名明月的擦拭者,我在这册克制着呼吸的散文集中毫不妥协地反对了另一个——也是需要警惕的形容词的江南。我相信,仅仅作为一种修辞,那个抽象的江南存在于别处,而不存在于我眼前的一片落叶、一滴雨露、木头的一点霉斑以及这一册《江南词典》中。

后记

一个并非必要的词条

◎这册书,是从一个时间和空间的江南中抽离出来的——它缓慢、平常、任性、细小、琐屑、自说自话,甚至还不时地倾向干“本地的抽象”(斯蒂文斯语)——主观和片面或许正是这册书的优点。

我不是一个地域性非常突出的作者。我曾有意无意地警惕过分明显的地域性语词进入我的写作。但是,这一回跟我的愿望正好相反,我所选择的一百五十来个词条,无不来自我眼前的小世界——有些还是我十五岁以前经历过的生活,是我写作的一个秘密源泉。我这一次是听任自己的狭隘,眼光只在自己的方寸之间移动。在一个圆周上的运动对作者来说必定存在有一个圆心的诱惑。这个圆心,我叫它江南。经过十多年的写作,我终于在一本薄薄的小书中获得了一个主题,但这本小书的文体却不是我殚精竭虑的诗歌,而是散文。这不由得让我想起早年在乡下,我父亲骂我的一句口头禅:“这小棺材将来定要挂在家堂里。”家堂是从前好人家供奉祖先的地方。他这样说,大概是拿我没有办法,只好把我当小祖宗给挂起来,意思是你住在家堂里,早晚有人供吃的用的。他这当然是反话。但那时,从他嘴里出来的“家堂”两字,我其实并不清楚它的意思。我还以为是“街堂”这两个字呢。我居然领会成“街上的弄堂”了。听着,心里还喜滋滋的。我想,挂街上的弄堂,我还巴不得呢。就笑嘻嘻不去辩驳他。现在想来,相对于泥泞的乡村,我想到的这一条街上的弄堂,就是闲适,是我的一种愿景,也是晚饭后可以掇一条小木凳去弄堂口谈龙谈虎和谈鬼。当年在我的父亲看来,我是太不可管教了吧。还有,整天拆天拆地,要么打架斗殴,要么捧一本野书,总之是双脚不接地气。有意思的是,多年以后,我的写作总不经意用“街堂”的眼光来打量我有限的乡村生活。我望向过去的匆匆一瞥,我站在青石板上望向泥泞的一瞥,难免有些隔靴搔痒。看来,此生我与我父亲的区别就在于,在我,种瓜未必得瓜,种豆也未必得豆。也罢。写一部有关江南的完整的书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好像也并非有这个必要。这个江南,已经不是有韵脚的诗歌的江南。江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渐渐地破碎,渐成绝响了。已经从耐人寻味的黑白变成花里胡哨的彩色。此生我做过的江南梦,也只是一个片断的梦。我看到的江南当然也只是一个片断的江南,是寻常眼睛里的一个寻常的江南——它的每一张叶子,每一滴雨露,每一点霉斑,无不在时间的掌控之中。时间,在别的地方,可能是一道火焰,在江南,却是一滴水——慢慢地渗透你,慢慢地让所有的事物发生霉变,然后,经过一场素白的严寒之后,再次开出令人心颤的花骨朵。江南,撇开其时间性,这个倾注了历代诗人心血的语词,也会像一朵野花失却水分一样瞬间枯萎。因此,写作这本小书的过程中,我总是一再地嘀咕:“我们的思维可以没有空间,但却不能没有时间。”这是我的文学英雄博尔赫斯在一次关于时间的讲演中开头说的话,也是我写作《江南词典》一开始就涌自心间的声音。这一百五十来篇江南,与其说是空间意义上的,不如说是时间带出来的有关童年记忆的一串小礼物。它不是一个现实的五彩缤纷的江南,而是一个过去的黑白的江南;是一个固执的“我的江南”。作为一名世居其间的江南人,我已经过多地浸淫了它的地气,它的从植物的根部弥散开来的阴郁。因为,我从未离开——一个名词组成的江南。本书的闪光部分可能来自修辞,让读者厌恶的部分可能也是修辞。修辞未必能够抵达记忆之门,尽管本书顽固地指向记忆之一种。是的,童年的记忆,都是由丝绸一般发光的片断构成的,它们不会像江南的河流(尽管已经生锈)一样贯穿成为一个整体,永远不会。最后我要说的是,我无意让这册小书面面俱到。这册书,是从一个时间和空间的江南中抽离出来的——它缓慢、平常、任性、细小、琐屑、自说自话,甚至还不时地倾向于“本地的抽象”(斯蒂文斯)——主观和片面或许正是这册书的优点。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3 17:5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