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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白壳艇/李有干文集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作者 李有干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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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李有干文集》这套书由二十一世纪出版社推出,全套共八册,包括五本长篇和三本中短篇集,将李有干先生数十年来绝大部分创作成果囊括在内。这套书的出版,必会受到广大读者、家长以及评论家们的青睐。它不仅为成果丰硕的乡村儿童小说市场锦上添花,更将成为新的阅读经典,同时,也为水乡书写的文字柱石刻上不可或缺的一笔。

本书是其中的《白壳艇》分册,为长篇小说。

内容推荐

李有干著的长篇小说《白壳艇》讲述了:

男孩石砣的爸爸和化工厂的大老板交情很深,没想在厂里患上了怪病,不久便带着工厂的秘密死去。大河村人把怀疑的目光盯向化工厂,大老板却摆下宴席,安抚住了村民。然而龙河的环境的确一天天在恶化,一艘小小的白壳艇就在这个时候进驻河面,开始了每日的巡游和检测。艇上的辫子姐很快和石砣成为朋友。而掌握青龙化工厂偷排污水秘密的人,正是石砣的爷爷,他遵照儿子的遗言,始终守口如瓶,直到巨大的灾难降临龙河……

目录

序 曹文轩

第一章 大撤离

第二章 女儿沟

第三章 黑天鹅

第四章 白壳艇

第五章 隔离带

第六章 辫子姐

第七章 垃圾山

第八章 虎头鲸

创作《白壳艇》的思路 李有干

试读章节

无情的宣判,如同晴天霹雳!

石砣没想到爸会得这种病,即使老天也有神经错乱的时候,总不该把一连串的灾难降临到他的头上,不到一年时间,已经失去两个亲人,奶奶走了,坟上的土还没有晒干,妈跟着离开了人世,得的都是人见人怕的不治之症。爸再一走,就剩下他和爷爷,往后的日子咋过呢?爷爷七十多岁了,视力模糊不清,腿脚也不灵,走路离不开拐棍。石砣问医生他爸咋会得这种病?医生说原因很复杂,也许与环境和遗传有关。石砣说村里有家化工厂,他爸是厂里的员工,是被毒水害的?医生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用沉默做了回答。石砣回家问爷爷,祖上的人得过这种病?爷爷说他的父亲活到八十五岁,还能吃两碗饭,属于瓜熟蒂落的自然死亡。他父亲的父亲也就是石砣的高祖父,活到九十九岁。石砣问他们咋会长寿?爷爷说龙河水养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喝几口大河水就对付过去了。石砣说爸妈和奶奶,吃的也是龙河水,不该得这种蹊跷病。爷爷说现在的龙河,早就不是过去的龙河了。

龙河,像条巨龙横亘在苏北里下河平原上,河面有二百多米宽,是条很大的河,所以又叫大河,向上游五十里,是碧波荡漾的龙池湖,一个天然的水库;向下游五十余里,则是浩渺的大海。龙河如一支压不断的扁担,一头挑着海,一头担着湖,把海和湖连接在一起。古老而又年轻的舀城,形似一只偌大的水舀子,平放在龙河边,若不是龙池湖提供源源不断的水源,近百万人口的一座城市,真会把河水舀干。多少年过去了,石砣爷爷粗粝的记忆虽被岁月的流沙磨蚀得模糊起来,但仍记得早年的龙河,清亮得像一面镜子,太阳在天空盈盈地挂着,水里也会出现一个晃动的太阳。天上飘过一朵白云,大河里也会留下棉絮似的一团雪白。女人们早晨起来,都喜欢到河边来照着河水梳头。在地里劳作的人口渴了,到河边俯下身子喝几口,就能生津止渴。可现在,龙河成了城市通向四面八方的主航道,来来往往的行船络绎不绝,总是把河面塞得满满的,载着黄沙石子和各种物资的大铁驳,十几艘排成一条长龙,首尾相连地咬在一起,由一艘机船吃力地拖着,隆隆的机器声从早响到晚,即使风雨天,大河也没有喘息的时候。每当有机轮驶过,水面上就漂起一层油花子,船上抛下来的这样那样的杂物,随着水流的涌动冲到河滩上,堆起厚厚的一层,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还有,距大河不到三里,在一片废墟上办起来的青龙化工厂,经常往沟河里排放污水,空气中时不时地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气味。

不堪重负的龙河,在痛苦中呻吟。

石砣家住在龙河边,属于城市的边缘地带,这里的土地不断被征用,地里长出来的再不是清一色的庄稼,而是一栋栋厂房和住宅楼,呵呵雷雷的牛号子被机器的轰鸣声取代了。失去土地的户下,有的成了厂里的工人,有的在河边找些零活做,仍以大河为生,年老体弱的人,则在厂房的空当里,见缝插针地种些蔬菜卖,过着半城半乡的日子。

P14-15

序言

这是李有干先生最下功夫的一部小说,也是我很喜欢的一部小说。

我跟李有干先生学写小说多年,他言传身教,不惊不乍之中,给了我许多写小说的经验。这些经验,使我终身受用不尽。它们是小说的真话,是我所不能丢失的。我为我拥有这些经验而深感满足。如果有一个我和他共同熟悉的且又是懂行的人去猜摸我和他创作之间的关系,就会看到我从他那里所得到的艺术恩泽。我后来的文字无论走得有多么的远,无论看上去与他的作品有多大的差异,却都还在文字的底部饱含着他的写作风气、情调。那些风气、情调已沉淀在我的血液之中,我将终生不渝。

其中之一,就是将你的小说写得能够滔滔不绝地讲出来。

也可以说,能够滔滔不绝地讲出来以后再写。

李有干先生写小说不像有人写小说,脑子里“八”字还没有一撇,就煞有介事地坐到案前铺开稿纸,结果是抓耳挠腮,写几行觉得不合适,就撕稿纸,往往是还没有写出半张纸,那脚下的纸篓却早已塞满了。他是先打腹稿——他的绝大邵分时间用在了打腹稿之上。腹稿打得很痛苦,很漫长。这种时候,他要么就跷着腿坐在椅子上一杯一杯地喝茶,要么就用一只小夹子一根一根地拔胡子,直将下巴拔得光溜溜的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而更多的时候是走动,在城里的街上走,在乡村道路上走,没完没了地走,没有一个结果,这走动就不会有一个停息,仿佛要一直走到天涯海角。他喜欢往乡下跑,那个时候,那地方上的人,就会看到一个风景:一个穿得干干净净的高个的人,在他们的河边、田埂上慢慢地一圈一圈地走,像一个乡村巡视员,像一个土地测量员。那些农民会在心里嘀咕:这人是谁?他怎么老在路上转悠?他没有意识到这些农民的疑问,只顾想他的小说,继续转悠。等腹稿打得有个基本模样,他就会给我们讲他的小说。从头到尾地仔细道来。在他看来,一篇小说若是讲出来时让人、让他自己感到索然无味,就算不得一篇好小说。他一定要等感受到他所讲的小说,已经让人喜欢了,才会考虑动笔。他讲的时候,我有一种直觉:他是非常投入的,也是非常用神的。那些故事与人物似乎还没有完全在他的心中十分成熟,他要通过他的讲,使所有一切变得完美。故事的夹生、人物的模糊,通过讲而达到小说的要求。在他看来,一篇小说若不能讲、不能讲得顺顺当当、天衣无缝,是不能动手写下的。讲着讲着,漏洞给补上了,讲着讲着,一个必须的却还空缺的环节就忽地出现了。讲完了,他会很高兴,那天,他的饭量与酒量就都很大。接下来,他才写,写起来不抬头,一写千里。由于这小说是早在腹中就已酝酿成熟了的,下笔时,有点字流滚滚的样子,那字像一篓刚刚出水的鱼,都要往外蹦,一个跟着一个,很急促,因此,他总是将稿纸反过来写,这样就不会受稿纸上的那些框框的限制,字会一个挨一个地往前游走。竣稿后,他会稍作休息,之后,他会再度给我们讲他的小说,而这时,他就比较轻松了,因为一切都已经写在纸上。他能够一字不落地将一篇小说从头到尾地讲出来。这时,他再看看听者的反应,然后决定这篇小说是否拿出去发表。

这部作品,他也是对我讲了的。我想,在对我讲的前前后后,他肯定还对别人讲过。

他的这个先讲后写,写后再讲的写作方式,我至今还在沿用,并成为习惯。

依我的标准,一篇不能讲、别人看后也不能复述的小说,算不得是一篇好小说。现代小说闹革命,直闹得小说不能讲,不能复述,看完了什么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笔糊涂账。对此,我一直不大以为然。查一查小说的身世,就可知道。小说就是从讲开始的。讲是小说的一个基本性能。能讲,说明它里头有些实实在在的东西,不虚不空。能讲的标准一撤销,小说界就有很多杂人混了进来,他们在那里耍花腔,说这是现代派,浑水摸鱼,你很生气,可没有办法。我就在想,这样的人是在借现代派压人,他们是在用现代派为幌子来掩盖他们在经验上的不足。他们没有故事,没有一个完整的人生经验,没有活在一个具体的生动的可以向人娓娓道来的过程之中。他们对生活只有一些零星的记忆。他们没有深刻地感受到生活,他们只是看到了生活的粼粼波光,而未能看到这片虚幻之下的触手可摸的东西。一个人如果占有大量的这些有形状的有质量的东西,然后写出小说来,自然就是可讲的。

李有干先生是用人生在写作,是用一辈子的经验在写作。

李有干先生是悲悯的。他是一个人道主义者。他的文字总在表现人类的苦难,对苦难中的人给予无限同情。他对文学之功能的理解是朴素而又透彻的:文学是对人的抚慰。他注意到了困境中的肉体与受伤的灵魂。他永远站在弱者一边,为他们担忧,为他们焦愁。他以他干净而厚重的文字来助他们一臂之力。他看到了丑与恶,看到人性的卑劣。但更看到了善与关,看到了人性中可被讴歌的地方。他相信善与美的力量最终会战胜一切。由于他的仁慈,他即使在写人间丑恶之处时,也是留有余地的。他往往下不了狠心去将一个坏人写得恶贯满盈。他更倾向于以善与关唤起这个人的良知。他在他的小说中拒绝暴力,拒绝一切恶心的物象。也许这个世界并非如他所写的那样,但他不想摆出一副狠巴巴的样子来。他相信这个世界,相信人,从不放弃希望。

他一直在写作。当许多人写了一阵子文学作品就改弦易辙另干他行时,当许多人写了几十年的文学作品而刚进老年就弃笔享受晚年的特有生活时,他却一如既往地仍然在写着,从未有过停顿,从未有过懈怠。文学成了他存在的理由,成了他生活的依托与动力。他真诚地亲近文字,用他的一生。文学也给了他丰厚的回报,使他的生活变得充实,使他在繁杂的世界里获得了一方安宁,在他寂寞时给了他慰藉,文学,甚至给了他年轻。

我愿意永远做他的读者。

后记

创作《白壳艇》的思路

李有干

我们只有一个地球,我们只有一个家,但爱这个家,保护这个家的意识还远远不够,水污染日趋严重,这究竟是谁的责任?

我生活在苏北里下河地区,是一个奇特的地域,东边是大海,西边是湖荡,是典型的水网地带。这里的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皆与水有关。因为有水,也就有了许多水的故事。

水孕育了生命,孕育了一切,但不干不净的水,也给人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日益增多的企业和家庭小作坊,大多没有污水处理设备,直接往沟河里排放。即使有这种设备的,因处理污水的成本太高,也是通过暗道往外排放。每到收割季节,秸秆尽往沟河里抛撒,水面上铺起厚厚的一层,经过烈日的暴晒,散发着一股腐臭味,水的颜色红得像牛尿,环保部门虽加紧治理,但仍赶不上不断出现的污染。可以说,大自然把一切都安排得井然有序,却被人搅乱了。人需要水,把水弄脏的也是人。饮用水的严重污染,给人类生存带来了极大的威胁,癌症发病率居高不下。

我生活的这座城市,发生过一起阂人听闻的毒水事件,一家民营化工厂往自来水厂水源区排放了大量污水,使水厂被迫停水五天,百万人口无水可吃,陷入了恐慌,引起中央和省、市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在这起事件中,使我看到要吃上千净水、放心水,甜甜的水,必须唤起人们的环保意识,当然也包括孩子,因为毒水同样给他们带来了痛苦和灾难。便想通过这部作品,让孩子们从小就懂得金钱、道义、利益、生命孰轻孰重的普通道理,良心和道德的重要,用水荡涤他们精神世界的污泥浊水,净化他们稚嫩的心灵,使他们能悟到水的奥义,有水一般的智慧,拥有水一样无法阻挡的力量。

书评(媒体评论)

李有干先生的文字总在表现人类的苦难,并对苦难中的人给予无限同情。他对文学之功能的理解是朴素而又透彻的:文学是对人的抚慰。他注意到了困境中的肉体与受伤的灵魂。他永远站在弱者一边,为他们担忧,为他们焦愁。他相信这个世界,相信人,且从不放弃希望。

他一直在写作,从未有过停顿,从未有过懈怠。文学成了他存在的理由,成了他生活的依托与动力。他真诚地亲近文字,用他的一生。

我愿意永远做他的读者。

——曹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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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23 6:4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