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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感恩的翅膀(杨匡满散文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杨匡满
出版社 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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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由杨匡满所著的《感恩的翅膀(杨匡满散文集)》一书中这些文章语言清新明丽,融情于景、寄情于事、寓情于物、托物言志,情真意切,实现物我的统一,纵贯古今,横亘中外,包容大千世界,穿透人生社会,展现出深远的思想和意境,使读者领会深邃的道理,丰富知识、开阔眼界,培养高尚的思想情操。

内容推荐

由杨匡满所著的《感恩的翅膀(杨匡满散文集)》一书讲述了:童年结下的友谊是这样纯真,这样绵长,这样动人。危难时候的友谊更加可贵。人与人之间就该这样,少些功利,多些关爱,多些奉献。如今高楼别墅多了,人与人的距离却似乎远了,成为“发小”的概率也少了。当年那种一个大院、一个弄堂里比邻而居,我家包了饺子送去一盘,你家煮了汤圆送来一碗的事情,也越来越少了。再看看许多高楼里,空巢家庭和独居老人越来越多,难道这是现代社会避免不了的毛病吗?

目录

第1辑 人生的驿站

 人生的驿站

 发小

 感念中学时光

 我的两位体育课老师

 我是长江的儿子,我从长城来

 我和张光年同屋

 和冯牧一起看守草料场的日子

 依然的缺憾——纪念冯牧离去10周年

 与郭小川的后一面

 好人走好——追念严文井

 为了下一个早晨

 季羡林:被遗忘或被删节的

 我不知是喜悦还是忧伤

 只为他人作嫁衣

 在塞尔维亚作协做客

 台风擦过乌苏里斯克

 裕固帐前的遐想

 中华垂钓第一人

第2辑 感恩以及念旧

 念旧或者感恩

 宽恕的N个前提

 有感于罗斯福、斯大林、丘吉尔说广东话

 名人塑像及其他

 雷人及累人的名片

 大将风度与大国风范

 忽悠或者撒谎

 有感于收藏悼词

 足球也是一种幸福指数

 吃喝风与“食文化”

第3辑 远去而不应忘记

 《马家军调查》回忆

 奇特的“3组”

 文学田径场上的“抢跑者”

 那个年代的工农兵作家

试读章节

发小

“发小”(头发的发)的意思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相当于一些地方的“开裆裤朋友”或“光腚娃娃”。发小之间的友谊,常常不亚于亲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

贺来毅和海荔是一对发小。幼儿园、小学都在一起。上幼儿园时,“”也正如火如荼。贺来毅的外祖父是贺龙,自然早早被打倒了;贺来毅的母亲贺捷生,也被本单位“专政”关了起来。

上小学了,贺来毅的妈妈还在被“专政”,本来只有五六十元的工资也被扣发。贺来毅交不起学费。海荔的父母在大学教书,好歹算“人民内部矛盾”。海荔就缠着她父母:贺来毅都交不起学费了!一定要父母多给她6元钱。这在当时,也不算小数目了。贺捷生将军后来回忆:可不是嘛,学费是5元9毛钱,可我当时连1毛钱的公共汽车都常常坐不起。

她们后来上了大学,又出去留学。贺来毅去了美国,海荔去了英国。那时打不起长途电话,没有“伊妹儿”。几年以后她们都回国创业,可是失去了联系。于是彼此找啊找啊,终于找到了。贺来毅说:“你怎么还没有结婚啊,得得得,我包了。”那神情恨不得自己嫁给她。不久,也是贺来毅跟她老公反复权衡以后,把海荔叫来了,把贺来毅年轻时的一个朋友叫来了,“就你们两个合适!你们看着办吧。”

果然合适。不几个月,贺来毅就买好了结婚戒指给他们送去:“你们把事情办了吧!”

如今这一对发小,两家常来常往的频率甚至超过了同家人的往来。假期都要凑在一起,出国旅游或开车出去。

杭生和西平也是两个发小。他们住一个大院,在一个墙角逮蛐蛐,一起钻到汽车轮子底下,甚至偷着进驾驶室学开车。也是“”开始了,杭生的父母首先倒了霉,他等于没有家没有地方吃饭了。西平不容分说:“住我家!”可是不久,西平的父母也倒了霉,被“揪”出去隔离了。两个孩子便在一起混日子。没有钱了,没有吃的了,又都在长身体的时候啊,两个人商量:去偷。可偷谁家的?不能偷别人家的,只能偷自己家的。偷什么?废铜烂铁,旧书旧报纸,卖了买馒头吃。

后来两个人都参军了,回来又上学,完了一个当编辑一个当警察。再后来,两个人可以说都事业有成。

两年前杭生突发急病,属于急腹症。他妻子很快帮他住了院,一查是胆囊炎。于是马上动手术,术后得住院静养半个月。他妻子那段时间实在太忙,家又远。西平说:“交给我吧。”西平天天开车去医院,送了半个月饭,陪了半个月床。

我大妹匡汲也有个叫李丹的发小,她们小学一个班级、初中一个学校,都是“课代表”一类的小干部。下了课,两人总是一起做作业,一起回家,两家也不远。如果作业没有做完,今天到我家继续做,明天到你家继续做,饿了就一起吃饭,两家大人也放心。久而久之,两家大人都成了朋友。

高中毕业,匡汲来北京上财经学院,李丹却没有被录取。她的成绩特别好,可学校在她档案里写上了:“此生有海外关系,不宜录取。”于是李丹只能进厂当工人。尽管这样,两个人书来信往,联系从不断;而且,两个人的“私密”都是分享的。两个人都有了男友,就相约在同一时间,两对新人一起去富春江旅游结婚。

那时候我们家兄妹四人都去了北方,或工作,或上学,或插队落户。留下的老父老母退休了不说,在“清理经济队伍”中还受到审查。我们这些当儿女的鞭长莫及,有的自己也在受审查。令人感动的是,匡汲的“发小”时不时去看看我们家的老人,给他们些许安慰。再以后,父母尽管得到“解放”,可很长一段时间里身边一个子女都没有,孤苦无依,也只有靠几个好邻居,靠李丹了。

我父母过世多年,骨灰没有下葬。李丹帮着一起去选墓地,她说以后她父母也安放在那里。5年前,我们兄妹四人都回上海,安葬父母的骨灰。李丹坚持要出一份钱,表达她一番心意。什么名义好呢?于是在我父母墓碑上,在我们兄妹名字边上,刻上了“义女李丹”的名字。

童年结下的友谊是这样纯真,这样绵长,这样动人。危难时候的友谊更加可贵。人与人之间就该这样,少些功利,多些关爱,多些奉献。如今高楼别墅多了,人与人的距离却似乎远了,成为“发小”的概率也少了。当年那种一个大院、一个弄堂里比邻而居,我家包了饺子送去一盘,你家煮了汤圆送来一碗的事情,也越来越少了。再看看许多高楼里,空巢家庭和独居老人越来越多,难道这是现代社会避免不了的毛病吗?

不由得怀念“发小”,怀念“开裆裤”时候的朋友。

我忽发奇想:建一些舒适一点的老人院,让往昔的发小们能一起安度晚年,这不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吗?

2006年12月

序言

散文如闺蜜

散文如闺蜜,都是最好的体己。

朋友有通财之义,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不同文体之间也有“通财”之义,都是内心财富的自然分配。虽然被视为评论家,但我最钟情的,其实是散文(包括随笔)的写作。散文的写作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我常常是作为对自己的奖赏来对待的。貌似前者是我的主业,后者不过是“之余”,但就内心的分量而言,二者其实是颠倒的。散文意味着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与论文和评论不同。两者相比,前者是软写作,后者是硬写作。我喜欢的就是这种软性。不柔软,何以触摸内心?我已经被硬性写作虐得太久了,无比渴望放纵一把,在自由自在的散文里。

写散文的我是水性的,所以从流飘荡任意西东,那种生命的流动感让我愉悦。有一股内心的活水流动在这一部分文字里,是欣慰,是熨帖,是感恩。写散文,你只需要面对自己的内心,不用考虑外在,也不用考虑逻辑的限制,可以自我肯定,也可以自我怀疑。散文是一种治愈,走火人魔,抑或把自己撕碎了揉进去,全凭你愿意;然后,你发现自己平静了,干净了,好了。

散文是日常的,带着形而下的体温。随笔是思想的,带着形而上的努力。梭罗说:“从今以后,我要毫无保留地度过一生。”写作者的“度过一生”,包含着“写出一生”,否则不能算完成。散文的写作更紧贴生命,是把人生的内涵与外延用文字来固化。

近几年,我钟情的阅读也是散文类,因为散文通常属于非虚构,实在,靠谱,少了虚构的间离。我已经没有心绪去看别人如何虚构了,如同没兴趣跟着不够信任的人行走。

散文是一种独处,意味着自由和无需从众。写散文的我是自我的,更是女性的一一从肉体到灵魂。相对于精神层面,我其实更愿意在散文中辐射出女性的身体感。经由肉身而表达自己、确定自己,是我所看重的。

散文是一种闲散,也是一种散心,当你的心拧得太紧了,就需要这种散;如同被生活裹挟太久,你需要闺蜜的倾听与陪伴。

面对无法超拔的外部生活,我只能守着自己内心的秘密暗自微笑:我强大,因为我写作。

书评(媒体评论)

散文与诗是我的双目,任缺其一,世界就不成立体。——余光中

散文写起来没太重使命感,不拿架子,不装学问,神聊闲侃,自娱娱人。——邓友梅

假如我是一个地道的散文家,这本是不在题下的一件事,可惜我并不是一个地道的散文家,所以便将计就计地把散文想成了一条河。——铁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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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23:0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