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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玫瑰的回忆/海天译丛法国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萨尔瓦多)龚苏萝·德·圣埃克苏佩里
出版社 海天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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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个刚刚丧偶的萨尔瓦多美女龚苏萝·德·圣埃克苏佩里,在异国他乡邂逅了法国飞行员圣埃克苏佩里,两颗火热的心立即就迸发出火花。但这个二人世界从一开始就是潮湿的,灰姑娘嫁给了王子,但没有成为童话中的公主。圣埃克絮佩里哭着说:“您不吻我,是因为我长得丑”。龚苏萝怀揣丈夫写给她的情书,哭着去教堂寻求感情的答案。后来,“小王子”驾驶飞机执行任务,再也没有回来……妻子孤独地流落美国,用松散、倾斜的字体,写下她和丈夫的故事,作为她玫瑰的回忆。在她去世后,这份文稿在行李箱里一放多年,直到圣埃克苏佩里百年诞辰时才得以重见天日。

内容推荐

《玫瑰的回忆》是《小王子》的作者圣埃克絮佩里的妻子龚苏萝·德·圣埃克苏佩里回忆他丈夫的文字。和她丈夫一样,她也有很多的传奇和令人费解的谜。1927年,他们在充满异国情调的布宜诺斯艾利斯相遇,像大男孩一样的飞行员马上就被这位优雅、美丽、倔强的西班牙女郎迷住了,当场就将她“劫持”到空中去“看星星”。龚苏萝也为圣埃克絮佩里在飞行间隙写下的文字打动,于是把未婚夫关起来“逼”他写作。1931年,两人终于走上了婚姻的礼堂,圣埃克絮佩里成名了,但光荣只属于丈夫一人,妻子被冷落了,被排挤了,在自己的角落织补脆弱破碎的心灵。不是不爱,只是如他在《小王子》中所说:“我太年轻了,不知道怎能样去爱。”但龚苏萝承受了,绝望中总是希望着,希望中总抹不去绝望的阴影。生活在传奇里,他们的故事有很多超出常人想象的点滴。

目录

1.“马西里亚号上的小姑娘”

2.“我向您介绍安托瓦·德·圣艾克絮佩里,他是飞行员。”

3.“他很有天赋。他会写出他的《夜航》。”

4.“您肯定想要一个终身伴侣吗?”

5.“我不能在远离家人的地方结婚”

6.“龚苏萝,那个装模做样的女伯爵……”

7. 阿盖城堡

8. 巴黎的担忧

9. 在摩洛哥

10. 飞行员的妻子

11. 费米娜奖

12. 他自己描绘的死亡

13. 马克沁- 高尔基号

14. 前往东方之路

15.“是我,圣艾克絮佩里,我还活着。”

16. 在诊所

17. 地震

18. 在我家

19. 我要工作

20. 玫瑰的朋友

21.“我答应您回来……”

22.“做飞行员的妻子,是份职业。

做作家的妻子,更是一份圣职。”

23. 在自由女神脚下

24.“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您。”

25. 谈论离婚

26. 小王子的房子

27. 最后的幸福时光

28.“我去打仗了……”

“玫瑰”的故事 黄荭

试读章节

每天清晨,在甲板上,里卡多·维纳,双手像鸽子的翅膀一样轻盈的钢琴师,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

“龚苏萝,您不是一个女人。”

我笑了。我吻他的脸颊,避开他长长的、有时会让我打喷嚏的胡子。他则繁文缛节地献起西班牙式的殷勤,向我问好,问我做什么梦,让我准备好好开始过这个前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旅途中的日子。每天我都在暗地里问我自己,这位唐·里卡多早晨说的那个小小的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么说我是一个天使,一头野兽?我不是女人?”我最后有点恼火地对他说。

他变得严肃起来,希腊人那样有棱有角的脸转向大海,过了一会儿,他握住我的手:

“孩子,您懂得‘倾听’,呃,并不是一件坏事……自从我们上了这艘轮船,我就问自己,您是什么。我知道自己喜爱您身上的东西,但我知道您不是一个女人。我就这个问题想了几个通宵,最后开始工作。或许我更应该是个作曲家而不是钢琴演奏家,只能通过音乐来表达我在您身上所感受到的东西。”

他用卡斯蒂利亚人的优雅打开摆在客厅的钢琴,正是他的琴声让他名扬欧洲。我听着音乐,很美。大海摇着我们,音乐悠远悠长。像往常一样,我们开始谈论失眠,谈论发现,时不时地,在茫茫的海上可以看见一座灯塔、一个岛屿或一艘轮船。

我以为自己永远都不用再担心维纳用音乐诠释的那个小句子了,我混在马西里亚号的乘客中。

船上有不少欧洲人,他们都是被旅行社说服了,要在探戈舞曲中去发现年轻的美洲新大陆。也有南美洲当地的游客,他们从巴黎带回一堆裙子、香水、首饰和俏皮话。几位半老徐娘公然谈论着在美容院减了多少公斤的赘肉。还有几位更过分,给我看她们做隆鼻手术前后的照片,告诉我她们漂亮的鼻子几毫米的差别。一位先生跟我描述了他成功的植牙手术:那些廉价牙齿是从穷人那里购买来的……

年轻的女人忙着换衣服,每天向我们展示四五件不同的裙子。她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南美洲的海关对上流社会女人从事的奢侈品走私相当严厉。每换一次装,她们就要重新浑身洒一遍熏人的香水。阿根廷和巴西女子,她们比那些穿戴华丽的欧洲女人更具风情,不用人请就弹起吉他,唱起家乡的歌谣。船越往前开,这些热带女子就越显得自然,个性也越鲜明。老的、少的都嘟噜着各自的西班牙语或葡萄牙语,法国女人连一丁点讲故事的机会都没有。

丽塔,年轻的巴西女郎,能用吉他模仿钟声,一会儿是弥撒小奏鸣曲,一会儿又是钟楼的排钟齐鸣。她说她是在一次当地的狂欢节上突然有的灵感,那是土著黑人巫师的夜晚,所有女人都跟着感觉走,走向真实、走向未开发原始森林里的所有生命。丽塔的钟声有时能诓骗船上的乘客,把他们引到甲板上来。她认为她的吉他有魔力,如果哪天琴毁了,她也会跟着香消玉殒。她常向朗德神甫倾诉,后者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听任她异教的想法和奇怪的信仰。

我很喜欢朗德神甫。我们一起长时间地散步,谈上帝,谈心事,谈人生和升华的途径。当他问我为什么不在餐厅出现的时候,我回答说我在居丧,我丈夫欧里克·戈麦兹·卡利洛去世了,我此行是受了阿根廷政府的邀请,我那身为外交官的可怜亡夫不久前正致力于把阿根廷介绍给欧洲。朗德神甫对他的好几本书都很熟悉,尽力安慰我:他听我以年轻人的坦率跟他讲一个50岁的男人在我们短暂的婚姻期间是如何唤醒我的青春、我的爱情的。我继承了他所有的书、姓氏、财产和日记。我想,他的一生托付给了我,我要用我的余生去理解它,重新体验它、纪念它。我只愿为他而长大,我要将这份礼物当作自己的使命。

里卡多·维纳是我丈夫的一个熟人。在巴黎的时候我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我娘家的姓和他一个朋友的姓氏相同,桑多瓦尔侯爵,对维纳而言,“桑多瓦尔”意味着海洋、自由的生活和伟大征服者的回忆。巴黎所有的女人都迷恋他,而他对此却毫不动心,音乐才是他的情人……

一天,我们听到吉他手丽塔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您是否听命于一个秘密而严厉的教派?它比耶稣会更强大,只允许你做一个纯粹的艺术家。”P2-5

序言

在她1930年遇到圣埃克苏佩里的15年后,在流亡美国的孤独中,龚苏萝用她松散、倾斜的字体,在整页整页划得乱七八糟、难以辨认字迹的稿纸上,讲述她和这位作家兼飞行员的生活。后来,她又将这些文稿认真地用打字机重新打印在薄薄的纸张上,之后又笨拙地将它们用黑色的硬纸板装订起来。

《玫瑰的回忆》,这是“群岛上的小鸟”开的最后一个玩笑。

圣埃克苏佩里于1944年7月消失后,龚苏萝在纽约有些避世索居。……她写了一些小文章,都没写完,对着录音机讲了许多的回忆,在打字机上敲打美妙的章节,她中美洲的热情沸腾了,用另一种方式在石头和黏土上“写”下了托尼奥的面孔。……

……在大洋的彼岸,在欧洲,圣埃克苏佩里的失踪成了一个传说。大家将它偶像化、神化,他成了天使、大天使、伊卡洛斯和回到自己星球上的小王子;这位天空的英雄,在宇宙中化飞成尘了。而龚苏萝,大家几乎不谈论她,她被掩没,甚至被否认:不管怎么说,她不是他的神话中不可缺或的组成部分,尽管她掌握了进入作家世界的许多钥匙。大家甚至都不高兴有她做背景,她在圣埃克苏佩里高贵而英勇的故事中太突兀了。在关于圣埃克苏佩里的传记中,她总是被虐待、被忽视,甚至被当成一个有点傻乎乎的怪人,受到作家的亲戚(除了他母亲玛丽·德·圣埃克苏佩里)、好友的诬蔑:“舞台上的女伯爵”“奇怪而乖张的小人物”“饶舌,还说不好法语”。在别人的眼中,她只是个充当花瓶、不忠、花哨的女人。简言之,可以说,她给他的神话制造了混乱。

1944年至1945年,龚苏萝“情绪不是很高,用她自己的话说”。反正她很久以来就已经学会了等待的本领,自从她嫁给圣埃克苏佩里后,她所做的就是等待。最艰难的等待,或许是他1943年投身战争后的时候。“您的欲望比世界上所有力量汇聚起来都要强烈,我很了解我丈夫。我早就知道,”在没有发表的他们之间一次假想的对话中,她说,“我知道,是的,您要走。”又说,“您坚持要接受洗礼,希望在枪林弹雨中接受洗礼。”

…………

在这个国家,她是天才和女神。在夫妻俩过着和平而幸福的生活时,圣埃克苏佩里总是要她讲萨尔瓦多的故事,……圣埃克苏佩里对她说:“当我在星星中间,当我看到远方的光芒,我不知道那是一颗星星,还是地上给我发信号的灯。我总是对自己说,那是我的小龚苏萝喊我听故事了,我保证自己会朝着那点微光飞去。”

…………

圣埃克苏佩里去世后,龚苏萝这种想象力和对生活的坚强让她得以摆脱苦涩和绝望。于是她开始写回忆录。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相遇相识、骚动的订婚仪式、被介绍给他家里人、婚礼、定居巴黎、为人妻子的生活、圣埃克苏佩里的经济拮据、他的不忠、他狂热的唐璜式的多情、去而复返的柔情、多次搬家、其他女人、流浪的生活、事故、书和成功、流亡、和他在沃克吕兹省一个名叫奥贝德的村庄里所过的集体生活、前往纽约、异国城市的白色大房子和孤独、托尼奥上战场前的告别、休斯敦平静而灰色的海水,还有行驶在水面上、领他走上不归路的潜水艇……

她的回忆录一气呵成,把所有事都从容地贯穿起来。她在文中显得冲动而多情、天真而顺从、桀傲而精力充沛、忠诚又不忠诚、坚忍又灰心失意。她写作就像她在说话,就像她在临终前说的话,她把对过去的叙述全录了下来,这些录间带忠实地记录了她的声音。那是说书人的声音,口音和说话的方式可以和萨尔瓦多·达利媲美,她是达利在纽约时的密友。“对我来说,讲述我和圣埃克苏佩里在家里的私事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她说,“我认为一个妻子永远都不应该谈这些事情,但我在去世之前必须说出来,因为别人对于我们的婚姻说了那么多虚假的东西,我不希望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尽管回忆那些艰难的岁月让我痛苦,就像所有的婚姻都会经历磨难一样。真的,当牧师对你们说,你们结合,是为了同甘苦,共患难。那是真的!”

1946年至1979年,她和圣埃克苏佩里的所有生活、书信和文件、作家随手画的小玩意、水彩画、蓝色铅笔画肖像画、《小王子》插图、演出节目单、乱涂乱写的单子、电报、地图、明信片和手写稿、诗歌和没有发表的文章、证书和研究数学的练习本,一生的宝藏全都装在几只箱子里,横渡大西洋,沉寂了。之后,箱子被放在龚苏萝巴黎公寓的地下室里,没有一只箱子被打开过,这些资料和秘密就这样被埋葬在那里。

年迈的时候,她有几次回想过去,终于敢打开沉睡的箱子。“每次打开,我都禁不住要颤抖,”她写道,“那些堆着我丈夫的信件、图画及电报的文件夹和盒子……那些发黄的、画着花和小王子的纸张,都忠实见证了失去的幸福。……

……作为圣埃克苏佩里伯爵夫人,为国捐躯的大作家的遗孀,她参加所有的纪念仪式、开幕式和庆典;她做这些,就像是在尽义务,并不全是出于兴趣。她从来都不喜欢学院式的、上流社会的和不得已而做的事情。她更喜欢回忆1944年6月末,他失踪之前,她给他写的东西:“您在我身上就像植物生长在地上。我爱您,您,我的宝贝,我的世界。”还有他的答复:“两个人像森林里的两棵树一样连接在一起,是多么让人安心。共同承受大风的呼啸,共同沐浴阳光、月色,接待夜间栖息的飞鸟。一生一世。”

1979年,龚苏萝去世,那些著名的箱子和文件到了法定继承人的手中。旅行箱一直都没有被打开,被运到格拉斯的农舍,在那里又沉睡了几年。慢慢地,继承人将它们发掘出来,让它们得见天日。1999年,为了纪念圣埃克苏佩里百年诞辰,文件交到了我们手中,供我们研究。《玫瑰的回忆》复活了,还有龚苏萝精心整理的夫妻俩在美国的信件往来、《小王子》的草稿……

龚苏萝复活了。那个被长期掩盖的生命重见天日。可以说,她最终平反昭雪了。一个从来没有人读过的内心独白,突然重写了所有的故事,在激情和矛盾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龚苏萝。

了解龚苏萝和圣埃克苏佩里的关系,是了解作家本人的基础。没有龚苏萝,他真的能成为圣埃克苏佩里吗?这些资料的存在让他更具有凡人的一面。神话稍微有些剥落又有什么关系呢?作家的面孔不再像从前那样被千篇一律地描绘成永恒,如那些脸上涂了香脂的圣人蜡像,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很少有传记作家明白这对夫妻间的故事以及它对圣埃克苏佩里的影响——缺少关键的钥匙。没有人能想到这种关系隐密到这种程度。阅读《玫瑰的回忆》可以弥补这种缺失,可以找到一些痕迹。这首先是一本等待的书。因为等待开启了回忆和幽闭。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离开、逃跑、失而复得、去而复返、寻找自我又找寻不到的男人的故事。问题的中心:爱,尤其是被爱。母亲的存在,那是他的守护神,家庭的守护神,是给他幸福童年的母亲,是永恒而忠诚的形象。这也成了他对其他女人的参照和榜样。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的,有理想中的女人,也有“候见室”里的、“小心肝宝贝”、那些嘉比和贝蒂,那些被龚苏萝戏称为“小鹦鹉”的女人。

圣埃克苏佩里脑海中一直镌刻着理想妻子的形象:忠诚、顾家、人间的仙女、天主教妻子的原型,“主的女仆”。……嫁给圣埃克苏佩里后,她是否是他隐约寻求的那类妻子?她在回忆录中回答说:她专心扮演她的角色,整理他的衣服、准备他的行李,关心他是否吃得好,精心装饰他写作的书房,而更多是等待。龚苏萝对这个角色的学习是漫长的,她异国的习惯有时会打破常规,说话时不知道如何保持圣埃克苏佩里写作和思考所需的寂静,总是选错时间和场合。

这已足以让他离她而去。他很容易受到温柔的影响,让流言乘虚而入,任自己受女性崇拜者的诱惑。就像他自己表白的那样,他喜欢的,是过他想过的生活,做他想做的事情,要自由,不想有负债的感觉。他独立的愿望自然和他根深蒂固的依赖性相矛盾,所以他又用哀歌的形式,要求龚苏萝有崇高的一面:龚苏萝,等我回来的时候要如鲜花盛开……龚苏萝,我小小的圣洁的光芒……龚苏萝,我温柔的义务……

圣埃克苏佩里奇怪的存在方式逼他在感情上游离,让他只能在孤独的夜航中找到出路和自由,还有念念不忘他的为国而战的欲望。只有面对死亡的挑战,在殉道式的抵抗中,他才能接受牺牲,才能承受感情的失意。行动、友谊、正直、爱国主义激发了英雄主义,飞行被看作是找回纯洁和崇高的途径,让他从感情深处的牢笼中解放出来。龚苏萝的回忆录很好地解释了这种狂热而痛苦的追寻。

…………

龚苏萝的书不停地将这许多让圣埃克苏佩里失意和痛苦的内心起伏喧嚣的矛盾例子写出来。

所以他总是要龚苏萝,向她求救,她是那个让圣埃克苏佩里确信能照顾自己的人,唯一没有梦想他光荣和名声的人,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和他一起生活在非洲的沙漠深处,在一所小房子里,他能安静地写作,因为她一直要求他写作,让他不要昼夜笙歌,甚至将他锁在她精心布置的房间里,命令他不写完不准出来!

圣埃克苏佩里对此是感激她的,对她说他多么梦想能在她的翅膀下写作,在她鸟儿一样温暖的柔情的保护下……“您鸟儿一般的语言和可爱的战栗……”在美国像凡尔塞宫的白色大房子里,他完成了他的代表作《小王子》。……《小王子》是在龚苏萝的熊熊灵感之火中产生的,他最终承认了……而玫瑰,其实就是童话的核心,依然是龚苏萝给了他写这本书的灵感,圣埃克苏佩里后悔曾对他的花不公正、太忘恩负义:“但我太年轻,不知道怎样去爱她。”还是住在贝凡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抹掉了,在科西嘉时他更确定,龚苏萝已经原谅他,那些小龚苏萝的焦躁不安已经结束。“告诉我,小龚苏萝,我的烦恼也结束了?”他本想将《小王子》题献给她,但龚苏萝希望题献给雷昂·维尔特,他的犹太朋友,圣埃克苏佩里一直对此感到遗憾,他答应她从战场回来后就写续集,这次,她会是梦中的公主,而不是只有四根刺的玫瑰,他要把书题献给她。没有发表的回忆录和他们的书信一样,见证了这一奇特的爱情。太完美的神话可能埋葬的爱情:事实上,圣埃克苏佩里需要从这部被遗忘了50年的手稿中获得新生,显得更像一个“凡人”。回忆录让圣埃克苏佩里更接近我们,突然变得更令人感动,不再那么说教,而显得更加真实,更加吸引人。“给我写,给我写”,他44岁生日的那天,也是他去世的几星期前,他请求说,“时不时地,(信件)来了,这给我的心灵带来了春天。”

“小龚苏萝”收到了这封信和指令。

她写啊,写啊,为了讲述他们的故事,为了让大家听到真相。

阿兰·维尔贡德莱

巴黎,2000年2月

书评(媒体评论)

我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公开这份手稿。在龚苏萝辞世20周年和她的丈夫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诞辰100周年之际,我想,怀念她的时刻已然来临,该把她应有的位置还给她,让她待在她一直陪伴的那个男人身边,圣埃克苏佩里曾写过的生活就建立在这份爱之上。

——何塞·马丁内兹一福卢克托索

龚苏萝·德·圣埃克苏佩里所有财产的受赠人

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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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2:25: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