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民国旧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介子平
出版社 海天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民国是距今最近的“前朝”,是中国进入现代国家的开端,虽曰短暂,内涵却闳中肆外,谷稼丰衍,遗存史料车载斗量,堆积如山,加之过来人的口述条呈,回忆追怀,构成了其庞大的内容体系。近年来,有关民国史研究方面的著述,既多且杂,领域不同,角度各异,但无一不引人注目,扣人心弦。

介子平著的《民国旧事》是一本讲述民国年间逸闻趣事的随笔,作者立足于民国有趣的人发生的有趣的事,带领读者领略不一样的民国事件。

内容推荐

介子平著的《民国旧事》按专题分类,分为辛亥五废、民国逸闻、民国趣闻三大块,每一块各有十篇左右专门文字,记录了刺客、公义、辫子、新学、变法等民国故事。内容不泥古,观点有新意,图片添新姿,值得一读。

目录

辛亥五废

 废缠足

 废辫子

 废鸦片

 废太监

 废“万岁”

民国逸闻

 乱世刺客多

 私交与公义

 因伺不幸福

 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

 清亡于道

 从宣统四年说起

 孔祥熙与铭贤学校

 习俗移人

民国趣谈

 有钱的出钱

 借戏说事

 笔杆子枪杆子

 别字不光有趣

 新历旧历

 阎锡山宴请泰戈尔

 表象的服装符号

 吃瓦片

 祈雨

 外交面子

 盗也有道?

后记

试读章节

废缠足

依满人习俗,清初命令剃发,禁止缠足,然缠足未禁,又添辫陋。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开启民智,主张民生,国人风貌为之一新。说不尽的辛亥,人人解读,各执一词,但至少在废缠足、废辫子方面具有共识。

大同凤临阁,可谓雁北第一名楼,倒不是因其高大,而是因其有故事。

相传明正德十三年(1518),正德皇帝在京中无聊,自封为威武大将军,一路招摇,来到大同。他行至九楼巷中的“久盛楼”,只见一妙龄女子当垆卖酒,惊为天人,不觉心旌摇荡,乃以言语相戏。此女名曰李风姐,是大同梅龙镇人,父母双亡,与兄长在九楼巷开了间小酒馆糊口度日。面对此番调戏,凤姐正色以拒。正德帝无奈,从便服下露出赤金蟒服与玉佩,并道出身份,于是上演了一段天子和民女的露水姻缘。后凤姐随正德移驾返京,途中身染重病,不幸殒命于居庸关下。凤姐死后葬于居庸关西,坟丘上白沙白草,当地人称“白凤冢”。因这个故事,“久盛楼”遂改名为“凤临阁”。

其实,李凤姐的原型是刘良女。正德在太原时幸艺妓刘良女,宠爱一时。西游宣府归来后,将刘良女安置于西苑太液池腾沼殿中,号称夫人,俗呼刘娘娘。关于武宗与刘良女相识的经过,有两种不同的说法。《明实录》中记载刘良女为太原晋王府乐工杨腾妻。正德游幸山西时,派人到太原索要女乐,得刘良女。武宗喜她色艺俱佳,遂从榆林带回了豹房。《稗说》则说刘良女是大同代王府上的歌姬,正德曾假扮低级军官出入于王府的教坊,因而得以认识刘氏。当时武宗在这样的风月场所中并不太引人注意,别人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军官,但是刘氏慧眼识珠,认定其不是平常人,遂另眼相看之。武宗记住了这个刘氏,后来派人将其接到北京。这就成了后来著名剧本《游龙戏凤》的故事框架,只不过刘氏变成了李凤姐。正德下江南时,刘氏一直陪伴左右,多次一同出现在臣民面前。正德在南京赏赐寺庙幡幢上都要写上自己与刘氏的名字,刘氏也成为正德一生中最宠爱的女子。

将李凤姐安籍大同,是有其合理性的,缘此地自古出美女。许指严《十叶野闻》刊载过一则咸丰帝与民女海棠春的爱恋故事:“海棠春乃大同一女伶,名玉喜,常演剧于津门,工青衣,尤擅闺贴,且能琵琶、羌笛,捧场者咸属王孙贵胄,其父师宝若连城,虽万金不与易也。每一登场,莫不啧啧慕色艺,月金之昂,占津门第一。”咸丰眷汉女,其目的所在,窅娘新月,潘妃莲步,裙下双钩是也。

凤临阁出名后,许多故事皆附会其上,使之更为传奇。相传每年农历六月初六“晾脚会”的会场也设在这里。“小脚里头,藏着一部中国历史”。关于晾脚会,冯骥才的小说《三寸金莲》中有所描述,说的是天津往事。旧时代,坤脚被认为是女人最神秘的部分。守规矩的妇女,睡觉都要穿袜子,套鞋,她们的脚甚至连同床共枕一辈子的丈夫,也都难得见到一回,况乎他人。如何可以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有所展示?依冯骥才的说法,到晾脚会这日,已嫁少妇或未嫁少女,坐在高凳上脱鞋解袜,连同“王母娘娘的裹脚布”一齐解脱,然后把脚置于面前的矮凳子之上,任人品评。晾脚的场合还不止于街面,据清人陈恒庆《谏书稀庵笔记》载:“裹足之害莫甚于山陕。妇人女子,行走街衢,皆扶杖徐步,或扶高粱秸而行。佣人之女仆,令其扫地,须跪而执帚。然其足非真莲瓣纤纤也,皆垫以高底耳。住户晚饭后,妇女皆携小杌,坐于门前,翘其足于阈外,以夸示路人。路人缓行细视则可,若回头再看,则必被詈。虽极贫之家,亦隔日换著新履。”

P2-4

序言

幽州古台,北固亭下,吴宫花草,晋代衣冠,故人感怀也。余生也晚,非民国亲历者,然在童年,满眼风光北固楼,寻常巷陌处处民国遗迹。我的这些叙述民国的文字,是在我的那张民国的写字桌上完成的,桌子之前的用途是公务,还是写作、记账?拥有者是教师,还是文人、商家?未知。郁达夫光绪年间生于富阳的满洲弄,而我办公的地方叫满洲坟,位于太原城新南门外。满人入关后,辟此地为满洲义园;辛亥之后,满人失势,墓地渐小;抗战时期,日军强征此地,遗骨遂悄然迁走,但地名留下了。余之感怀,一伏案眼前是民国,一出楼门外还是民国。然物是人非,往事如烟,时过之事不在远近,很快都化作了陌生。“天空中没有我的痕迹,但我已经飞过。”

民国是距今最近的“前朝”,是中国进入现代国家的开端,虽日短暂,内涵却闳中肆外,谷稼丰衍,遗存史料车载斗量、堆积如山,加之过来人的口述条呈、回忆追怀,构成了其庞大的内容体系。近年来,有关民国史研究方面的著述,既多且杂,领域不同,角度各异,引人注目,扣人心弦。

吸引我关注这段历史的原因,在于民国有趣的人发生的有趣的事,及发表的有趣的文。于是零零星星写下了一些文字。“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立足点在于从细微处了解历史及读史后的感受。这个小册子最初起名“民国碎影”,之所以称之为“碎影”,在于这些感受东鳞西爪,支离破碎,尚构不成完备体系。民国本是个整体,但囿于视野之偏狭、见解之浅显,加之为公余的挤奶之作,于是只得以“碎影”的面貌出现。张岱曾言:“拾遗补阙,得一语焉,则全传为之生动;得一事焉,则全史为之活现。”然一语不易拾,一事不易补,治史者皆知,读史者未必知。丘吉尔曾言:“你能看到多远的过去,就能看到多远的未来。”我非专业的目光,仅在不远的民国而已。

我也是位历史研究者,只是涉及者不是民国史,而是出版史。出版史中,民国是绕不过的一段,而诸如晋绥边区出版史、晋冀鲁豫边区出版史,本就是民国出版的一部分,连环画出版始于民国,年画出版盛于民国。

就历史的真实性,阎锡山在1937年4月23日的日记中有段精辟的分析:“自古历史难得真相,为者无暇记,记者又不知为者之曲直,证之今日,府署中之事实与街衢之谣传,每相径庭,报纸之登载十乖其九。”人世无常,以史明理,历史的真实也不在时间的远近,而在乎推断的合理。事件发生了,总有背后隐约的原因,表象的原因怎能就是真实的缘由?发思古之幽情,往往为了现在,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对于历史的任何解读,也极具个人色彩。何兆武先生曾将历史学分为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对史实的认知,第二个层次是对第一个层次所认定的史实的理解和诠释。第一个层次属于自然世界,它是科学的;第二个层次属于人文世界,它是人文的。”一曲《后庭花》,情节同,唱词同,不同的只是扮角唱腔的微妙变化。以常见史料,归纳现象,离析缘由,乃史学家的观察与思考,亦心得与领悟。

野史是民间对历史的解读、对现实的期望,正因如此,野史能使人对一切冠冕堂皇的事物持有怀疑态度。民国史研究近来在民间格外热闹,几成显学,何以然?正统的《二十四史》不过是“二十四姓家谱”,民国史则不是,记录者是握有无数管笔的散客。民间的民国史中有多少溢美的成分,附会的合理,又有多少省略的原委,片面的背景,难以估量忖度。“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使人触动者,不仅是这些人事人文,还有兴衰更替间的思索。怀念民国是一种病。

历史的趋势是必然的,但偶然因素也能改变进程。秦之李斯,助纣为虐,焚书坑儒;汉之王莽,书生治国,一塌糊涂;唐之安禄山,安史之乱,由盛转衰;宋之王安石,变法维新,由治而乱;明之吴三桂,一己之私,引狼入室;清之袁世凯,卖友求荣,反复无常。无数的历史选择,就在某个人手里。

历史上不只成败有幸与不幸,毁誉亦有幸与不幸。蒋廷黻谈及林则徐在鸦片战争前被罢黜,认为是林的终身大幸,中国国运的大不幸:“林不去,则必战,战则必败,败则他的声名或与叶名琛相等。但林败则中国会速和,速和则损失可减少,是中国的维新或可提早二十年。”

慈禧心腹太监安德海于辛酉政变时,行杖责苦肉计,罚回京师,借机传递两宫密信,与恭亲王奕诉联络,铲除肃顺等赞襄政务八大臣,慈禧从此登上历史舞台,开始了长达半个世纪的执政,大清历史从此沿着她的喜好行驶。政变中,作为小人物的安德海,作用关键,提及这段历史,此人绕不过。使人疲惫者往往不是远方的高山,而是鞋里的一粒沙子,许多大事往往败在小人物手里,因为做大事情的人总是容易忽略小人物,有人说小人物改变了大历史,果真如此?慈禧一方成功的深层原因,实则在于正统皇权思想、政治伦理观念的深刻影响。八大臣虽奉有成丰遗诏,慈禧等人却掌握着小皇帝及颁布诏旨之权。而京师文武大臣及握有兵权的胜保、僧格林沁等均倒向代表皇权的两宫皇太后一边。太平天国被剿灭后,东南半壁无主,李元度未劝进曾国藩自立;戊戌变法时,帝后两党胶着,谭嗣同未说服袁世凯倒戈,被劝说者的阻力,也基于此皇权正统意识。

慈禧的执政,再一次被归入了“红颜祸水,倾国倾城”的宿命。夏亡于妹喜;商亡于妲己;西周亡于褒姒;吴亡于西施;秦以吕易赢,赵姬之功;晋牛继马后,光姬之力;唐衰于杨玉环;明亡于陈圆圆;清败于慈禧。晚清以降,空前的政治危机,源于西洋势力的侵入,若不然,大清不会亡,若大清不亡,封建制度不会亡。纵使在长时间的巨大冲击下,这一制度的思想文化根基仍死而不僵,此根基就是历史大趋势的支撑。假如甲午战争胜利了,戊戌变法成功了,这些偶然事件是否会有转折历史的趋向,是否会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未必!有道是自古“独柱擎天力弗支”。

还有一些也是规律性的必然。秦尚法,汉即尚儒,矫枉过正;唐重武轻文,宋即重文轻武,过犹不及。朝代之初,君强臣强,唐之初,君有太宗,臣有房玄龄、杜如晦;朝代之中,君强臣弱,唐之中,君有玄宗,臣则为李林甫、杨国忠;朝代之末,君弱臣强,唐末之君不足道也,臣多为虎狼之臣。

天下之患,莫大于不知其然而然。偶然绝非孤立,前固后果;凡事皆有联系,后果前因。鲁迅曾言:“古国的灭亡,就因为大部分的组织被太多的古习惯教养得硬化了,不再能够转移,来适应新环境。若干份子又被太多的坏经验教养得聪明了,于是变性,知道在硬化的社会里,不妨妄行。”自然环境决定生存之道,生存之道影响文化基因,文化基因形成民族性格,民族性格关乎国家命运,历史走势全在于“宿命”。

历史是观察现实的思维方式。翻阅历史的思索,在于与现实对比后的沦肌浃髓,铭诸肺腑。作为现实的一面镜子,唐太宗有“以古为鉴可知兴衰”的切论,此不赘言。

是为序!

介子平

后记

一名之立,旬月踟蹰,深不得,浅不得,雅不得,俗不得,“民国旧事”,虽少创见,倒也朴素去饰,苟简通行,忌了脂粉长丑、金珠长悍的过分,忌了词章满壁、花卉满圃的堆砌,几番琢磨,遂立为书名。

民国有太多细节,终不知是必然还是偶然,但全能在更远的前朝,或时下觅得相似之处。碎影的拼凑对接,管窥不出全豹,蠡测不出半海,凭着规律还原出的大致,却为治史者腾冉了相当的空间,胡适所言“修辞立诚在于无愧,造物指事莫非自然”,合理乎?悖理乎?

陈寅恪的治学三不讲“前人说过的我不讲,今人说过的我不讲,我自己以前说过的不再讲”,让人气馁极了,沮丧极了,不知本书有多少是独见,义有几许为复述。杜鲁门也说过类似的话:“天底下唯一的新鲜事,便是不为人知的历史。”只由于每个人感受的差别,心得必异,体会必殊,任何历史皆当代史,亦心灵史,实则娱乐,却非娱乐。

对民国的叙述,一半基于史料文献之丰沛,一半基于个人兴趣之所在。闷坐书馆闲操心,看来全是论古今,“读书无疑者,须教有疑,有疑者,却要无疑”,治史如读书,疑与不疑问。窗前已非昨时月,可肯今宵借我读?以介某之业余,置喙梢头,一只孤往独还的云雀,舌喁喁,语切切,难免为嘹唳舒扬之聒、铿锵高亢之噪所没,不要紧,鸣而生默而死之间,余幽咽了一声。不求宛转圆润,但求几曲新声,而已而已。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客串者虽有此心思,却无此使命,奢谈此能力。闻一多在《论郭沫若的学术精神》中所言:“如果他说了十句,只有三句对了,那七句错的可以刺激起大家的研究辩证,那说对了的三句,就为同时代和以后的人省了很多冤枉路。”照此理论,说得对与不对,皆可予人有益,此话慰人。

傅斯年说“史学即史料学”,为充实论据,纠偏扶正。所书手稿一涂再涂,其间辗转反侧,吞吞吐吐,有抽去章节者,有添加字句者。添文如添丁,其乐融融,其兴冲冲,直至添成蛇足之累;删节犹比捐钱纳税,掂量再三小九九,空遗一派小家之气,故曰得也患失也患,进也难退也难。陈衡哲编译《西洋史》,胡适撰文推荐之:“史学有两方面,一方面是科学的,重在史料的搜集与整理;一方面是艺术的,重在史实的叙述与解释。…‘这样综合的、有断制的叙述,可以见作者的见解与天才。历史要这样做,方才有趣味,方才有精彩。”胡适的观点与傅斯年重叠,但内涵更广,有趣精彩的言外之意,定能作多方面的理解。

1924年12月,鲁迅为其主编的《乌合丛书》撰写广告语:“大志向是丝毫也没有。所愿的:无非(1)在自己,是希望那印成的从速卖完,可以收回钱来再印第二种;(2)对于读者,是希望看了之后,不至于以为太受欺骗了。”他的话,道出了多少著书人的忐忑。

感谢海天出版社张小娟女士玉成此事,她是位有文化情结的出版人,将书稿交予负责任的编辑,是作者的放心。我与之同行,深谙此道。感谢侯苗苗女士在校对方面予以的支持。

介子平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4 22:44: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