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客观存在,历史又从来都是后人眼中的模样。今天我们重读南朝,不仅是在触摸历史岁月留下的痕迹,同时也是在以现代的眼光编织我们的历史想象;同样地,历史永远都不可能重来一遍,历史又总是重复着极为相似的一幕。因此,今天我们重读南朝,不仅是在怀想过去,同时也是在审视。
蒋家平著的《失衡的南朝》所收录的只是一些读史随笔,是工作之余、闲暇之时翻阅历史卷帙时的所思所想,均在《大公报》《中国科学报》等副刊版面刊发。
| 书名 | 失衡的南朝 |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 作者 | 蒋家平 |
| 出版社 |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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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历史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客观存在,历史又从来都是后人眼中的模样。今天我们重读南朝,不仅是在触摸历史岁月留下的痕迹,同时也是在以现代的眼光编织我们的历史想象;同样地,历史永远都不可能重来一遍,历史又总是重复着极为相似的一幕。因此,今天我们重读南朝,不仅是在怀想过去,同时也是在审视。 蒋家平著的《失衡的南朝》所收录的只是一些读史随笔,是工作之余、闲暇之时翻阅历史卷帙时的所思所想,均在《大公报》《中国科学报》等副刊版面刊发。 内容推荐 南朝(公元420一589年)是东晋之后建立于南方的宋、齐、梁、陈四个政权的总称,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乱世。更多的时间里,南朝呈现给世人的是宫廷喋血不断、政权更迭频繁、疆土硝烟弥漫、百姓流离失所……与此同时,作为社会中坚的官僚系统和士大夫群体,更是在士族门阀制度的崩溃中经历了急剧的颠沛浮沉。在这样一个末世穷年里,朝廷礼仪、官场规则、社会秩序、道德人心……一切都开始失衡、倾斜,并在失衡与倾斜中无可挽回地跌人谷底。 蒋家平著的《失衡的南朝》收录了作者在阅读南朝历史时所撰写的48篇随笔。这些随笔,不仅是在触摸历史岁月留下的痕迹,同时也是在以现代的眼光编织我们的历由想象。 目录 自序 桓玄的“起居注” 刘牢之“仇贵” 刘穆之的“槟榔之怨” 从刘裕写大字说起 “国际舆论”中的义熙北伐 饭桌上的政治 禅让这出戏 太史令的数字游戏 “顾命大臣”是个玩命活儿 檀造济之死 刘义康的贡柑 没有天生的隐者 “愤青”范晔 “耕当问奴,织当访婢” 元嘉北伐中的“口水战” 刘义隆的密室徘徊 刘宋王朝的窝里斗 王僧达“烧床” 刘骏的不伦恋 不让桀纣 “发丘”未必“中郎将” 襟明帝的杀人诏 从“谢公屐”说开去 勿生帝王家 “江郎才尽”别议 所谓忠臣 历史的窗户纸 张敬儿信梦 王杭的三局棋 “笔公”终是“尖头奴” 官场死胡同 萧鸾的“眼泪秀” 王晏的生存智慧 “六贵”同朝 “蚁族”刘勰的五彩梦 谢朓的“逆追求” 给皇上配戏 皇帝的欺胁 有意见跪着提 深宫老皇上 萧正德之死 “山中宰相”的人生智慧 不堪一击的道德修炼 给皇帝戴绿帽子 陈霸先“多用敌将” 侯安都和他的“亲密战友” 权力的平衡与制街 胭脂井里的陈叔宝 试读章节 狡诈和不自信从来是互为表里、互为依存的。内心的虚弱导致伪饰成病,对狡诈的依赖又助长了不自信。 公元403年,即东晋安帝司马德宗元兴二年,权臣桓玄(公元369—404年)篡位,改国号为“楚”,史称“桓楚”,改元“永始”。不过,刚刚过了三个月的皇帝瘾,桓玄就被北府兵旧将刘裕(小名寄奴)兴兵赶出建康(今南京),带着残兵败将急匆匆地逃往他的老巢江陵(今荆州)。 俗话说,“兵败如山倒”。相应地,败军之将一般也不会从容到哪里去,或狼狈不堪惶惶不可终日,或痛定思痛自我反省,或不甘言败图谋东山再起,这是人之常情。可桓玄这位“百日皇帝”偏偏没有这样,而是在慌不择路的逃亡路上,忽然想起了他的“起居注”。 起居注是记载皇帝日常言行的专册,由历代帝王的近侍臣工记录和编撰。一般而言,这种由臣下代笔的皇帝日记,当朝皇帝是不能看的。因此,起居注不仅记录历史,还能对皇帝起到监督作用,使人君不敢为非。《资治通鉴》记载,唐太宗李世民曾找谏议大夫褚遂良想看起居注,却碰了钉子。太宗问:“朕有不善,卿亦记之邪?”褚遂良回答说:“臣职当载笔,不敢不记。”黄门侍郎刘泊则说:“借使遂良不记,天下亦皆记之。”可见,起居注实际上是一种约束皇帝言行的制约机制,就像孙悟空头上的那道紧箍儿,看起来金灿灿的,可念起咒语来,皇帝也会很头疼。 不过,中国是有着悠久的集权传统的国度,皇帝是高踞社会食物链顶端的“孤家寡人”,起居注的作者则是其无数属臣中微不足道的一员,而非某种独立力量的代言人。因此,即便有制度性的安排,起居注的监督制约作用能否发挥、发挥到什么程度,也都只能取决于皇帝本人的自觉。换句话说,皇帝真的要看,甚至要求删改起居注,是谁都无力阻挡的。 桓玄就是这样一个“不自觉”的人。他想,后人修史,起居注是重要的资料来源,起居注里的自己是个什么形象,这可是大事,是涉及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的大问题,岂能不闻不问?于是,他不顾逃亡的辛苦,也顾不上和群下谋划战事,而是直接管起了起居注这项工作。桓玄出身门阀,受过良好的教育,写文章是把好手,这时候刚好派上用场。他专心思考,出口成章,臣工只需一一记录下来即可。 《晋书·桓玄传》记载,桓玄在起居注里大谈他如何抗击刘裕等叛军的英明决策,自称“经略指授,算无遗策”,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手下将领不听调度,“以致亏丧,非战之罪”。他还将他的起居注“宣示远近”,广为传播。 诸如此类造假的事情还有不少。篡位前,有一次桓玄突然上表请缨北伐,要去征讨后秦的姚兴,可背地里又暗示朝廷下诏不许他出征。原来是他这人“好为大言”,并不想真的到战场上去拼命,才故意耍小聪明欺骗朝中大臣。又有一次,他忽然想历代都有隐士高人,自己当朝时却没有,这是很没面子的事,便明里说要敦请魏晋时期著名医学家皇甫谧的六世孙皇甫希之出山做官,又煞有介事地派人送给他一大笔钱,私下里却要他配合演戏,婉拒征召和钱财,硬是活生生地造出一个“高士”来。所以,史书上说桓玄“好逞伪辞”。 其实,人人都有伪装自己的时候,但像桓玄这样将伪装和掩饰做到如此极致的人确实少见。读这段历史,我总怀疑桓玄的思维异于常人,有些过分偏执。我想,狡诈和不自信从来是互为表里、互为依存的。内心的虚弱导致伪饰成病,对狡诈的依赖又助长了不自信。桓玄就是这样一个伪诈之人,可想而知,他是不可能将精力和智慧用在正道上的,也是不可能承担起重振朝纲、力安天下的重任的。史称其篡位后,“骄奢荒侈,游猎无度,以夜继昼”,很快就导致“百姓疲苦,朝野劳瘁,怨怒思乱者十室八九焉”,而刘裕等乘机起兵讨伐,并很快取得胜利。 桓玄回到江陵后,为收拢人心,便为自己的败亡找了个“还都旧楚”的说辞,还下令各地上表祝贺“迁都”,又搜罗了两万兵马,要打回建康,结果败得更快更彻底。逃到益州枚回洲时,桓玄被益州督护冯迁围困。桓玄拔下头上的玉导给冯迁看,说:“是何人邪?敢杀天子!”冯迁说: “欲杀天子之贼耳。,,遂斩之。 或许,桓玄至死都没能弄懂两个简单的道理:靠狡诈和心计能够爬上高位,却无法靠狡诈和心计将国家治理好;留给后人的“起居注”可以伪饰,却无法靠伪饰的“起居注”阻止后人对历史真相的不懈追索。 …… P1-3 序言 南朝(公元420—589年)是东晋之后建立于南方的宋、齐、梁、陈四个政权的总称,共计170年,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乱世。其间,真正称得上政治清明稳定、经济恢复发展、文化相对繁荣、生活较为安定的时期,可谓少之又少。更多的时间里,南朝呈现给世人的,是宫廷喋血不断,政权更迭频繁,疆土硝烟弥漫,百姓流离失所…… 与此同时,作为社会中坚的官僚系统和士大夫群体,更是在士族门阀制度的崩溃中经历了急剧的颠沛浮沉。在这样一个末世穷年里,朝廷礼仪、官场规则、社会秩序、道德人心……一切都开始失衡、倾斜,并在失衡与倾斜中无可挽回地跌入谷底。 1400多年后的今天,当我们从泛黄的历史卷轴中穿云拨雾回望南朝,回望那条在惊涛骇浪中颠簸前行、左右摇晃的时代之船时,你会发现,总有一些转瞬即逝的勃勃生机令人扼腕叹息,总有一些涂炭生灵的血腥拼杀令人惨不忍睹,总有一些光怪陆离的社会现象令人追昔抚今,总有一些美丽心灵的枯萎死亡令人痛彻肺腑…… 历史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客观存在,历史又从来都是后人眼中的模样。今天我们重读南朝,不仅是在触摸历史岁月留下的痕迹,同时也是在以现代的眼光编织我们的历史想象;同样地,历史永远都不可能重来一遍,历史又总是重复着极为相似的一幕。因此,今天我们重读南朝,不仅是在怀想过去,同时也是在审视今天、思索未来。 需要说明的是,作者并非历史学家,也非南朝历史的专业研究者。这本小册子所收录的只是一些读史随笔,是工作之余、闲暇之时翻阅历史卷帙时的所思所想,而非精深磅礴的学术讲章,自然难登大雅之堂。我所祈望的是,如果这本小册子里面的某一篇、某一节甚至某一段文字,能给读者朋友一点点启发,或者能博二三子会心一笑,则余愿足矣。 这本小册子收录的读史随笔,均在《大公报》《中国科学报》等副刊版面刊发。在其结集出版之际,我要真诚地感谢我的父母妻儿,因为他们对我的宽容,使我减少了对家庭未尽之责的一份愧疚。 是为序。 2016年10月于随心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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