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雄著的这本《徽州八记(精)》介绍了,琅琊山、凌家滩、石牌、大通、小岗村、淠史杭、科学岛、花戏楼……多姿多彩的安徽山川风貌、人文景观,被斯雄先生以哲人之思和诗性文字揽入《徽州八记》之中,行文辞丰意雄,既饱满深情,又饶有趣味,是一部思接古今的“安徽传”。
| 书名 | 徽州八记(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斯雄 |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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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斯雄著的这本《徽州八记(精)》介绍了,琅琊山、凌家滩、石牌、大通、小岗村、淠史杭、科学岛、花戏楼……多姿多彩的安徽山川风貌、人文景观,被斯雄先生以哲人之思和诗性文字揽入《徽州八记》之中,行文辞丰意雄,既饱满深情,又饶有趣味,是一部思接古今的“安徽传”。 内容推荐 斯雄著的这本《徽州八记》为游记散文集,立足琅琊山、凌家滩、花戏楼等安徽八景,以独特视角,用准确凝练、富有美感的语言,穿透历史烟尘,于山川地理、民风民俗、历史遗址、自然风物、现实人文中展现安徽独具特色的人文底蕴和厚重历史承载。书中图文并茂,内容丰富,历史与现实结合,写实与抒情并重,具有厚重的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 目录 自序:心游万仞的乐与趣 琅琊山记 凌家滩记 石牌记 大通记 小岗村记 淠史杭治水记 科学岛记 花戏楼记 后记 试读章节 琅琊山记 环滁皆山。山者,琅琊山也。 琅琊山处滁州城西南,属淮阳山地的东延余脉。东晋之前本无名,当地人统称其“摩陀岭”。西晋末年,琅琊王司马睿因避乱“驻跸”于此,后司马睿成东晋元帝,此地借帝王之光,沾染上灵气。 至唐代大历六年(公元771年),滁州刺史李幼卿在此兴建宝应寺(即今日之琅琊寺),将此山改名“琅琊山”。 琅琊山有大小丰山等七十二座山头,总面积一百一十五平方公里。山不高,最高的花山,海拔亦不过三百三十一米。境内茂林幽洞密布,碧湖流泉成网,动植物品种丰富,四季景观迥异。只可惜,很长时间并未引来人们格外的垂青与眷顾。 “滁之山水得欧公之文而愈光”,所谓“欧公之文”,乃北宋欧阳修之《醉翁亭记》也。 欧公于北宋庆历五年(公元1045年)由河北都转运按察使任上被贬谪到滁州任知州。第二年夏,于琅琊山丰山脚下幽谷中发现一眼泉水,“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亭取名为“丰乐亭”,并撰文《丰乐亭记》。同年,与丰乐亭一山之隔处,琅琊山开化禅寺的住持僧智仙为欧阳修建醉翁亭。欧公常与同僚到此游乐饮酒,兼办公务,作《醉翁亭记》以记之。 “两记”的问世,轰动一时。特别是《醉翁亭记》,文字生动,语言精美,既赞琅琊山“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又因一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而成千古绝唱,传诵至今。 北宋元祜六年(公元1091年),苏轼应时任滁州知州王诏邀请书写《醉翁亭记》并刻碑。珠联璧合的“欧文苏字”,使醉翁亭更名扬天下,让琅琊山愈名声大震。 琅琊山并丰乐亭、醉翁亭等,遂成滁州一景。醉翁亭列全国“四大名亭”之首,与丰乐亭一起,成历来探幽访古之士向往的胜迹,并称“姊妹亭”;丰乐亭下的“紫薇泉”,则与醉翁亭的让泉合称为“姊妹泉”。虽经历史沧桑,然屡废屡兴,生生不息。 《醉翁亭记》尽显欧公悠游山水、饮酒作乐的怡然情怀,或有人以为他因受贬守滁,有不问政事之嫌。实不然也。 欧公自号醉翁,表面纵情于诗酒山水之乐,心中想的还是人民社稷。所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欧公实乃忠君、忧民的践行者。 老子云:“我无为也,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欧公深得圣人圣言之精髓,知滁时,行“宽简之策”。欧公日:“以纵为宽,以略为简,则政事驰废,而民受其弊。吾所谓宽者,不为苟急;简者,不为繁碎耳。”亦即施政讲究宽容和简化,办事遵循人情事理,不苛刻武断,不繁缛琐碎,不求博取声誉,只要把事情办好就行。朱熹评价他:“公至三五日间,事已十减五六;一两月后,官府阒然如僧舍。” 欧公知滁两年又四个月,时间不长,在琅琊山留下诸多人文遗迹,还有流传千古的不朽诗文;而政声卓著,百姓安居乐业,更给滁人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不见治迹,不求声誉,宽简而不扰,故所至民便之”。 欧公后来曾权知开封府,其前任为以威严著称的“铁面老包”包拯,而欧公仍行“宽简之策”,照样把开封府治理得井井有条。清代有人在开封府衙东西两侧各竖一座牌坊,一边写着“包严”,一边写着“欧宽”。 “宽简之策”乃欧公一生为政的风格,深得民心,与他的不朽诗文一样,代代传颂,以至于今。 当地人说,滁州借欧公之文,不是止于扬名,而是始终在建设、管理和发展上,力求简约,以民为本,“所至民便之”,借欧公之光而愈光。P1-9 序言 自序 心游万仞的乐与趣 独自一人离开北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工作,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老实讲,如何把工作做好,自己并不怎么担心。工作之外。还能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倒是我一路寻思和困惑的。 安徽是个文化底蕴深厚的省份。很快走遍16个地市之后,这个印象更加深刻,常有触动和冲动。 刚开始。因为工作需要,写正风反腐促发展,连续3次去滁州,看了那里的琅琊山、醉翁亭,还有“中国改革第一村”小岗村;写黄梅戏,四下安庆,知道那里有金鸡碑,有石牌镇……整版报道《滁州 两任市委书记落马之后》《黄梅戏 走在窄窄的田埂上》发出之后,总觉得有些不甘心,还有那么多题材素材激荡着我,还有好多思绪情感要表达、要传递。 很长一段时间,为此纠结不已。 忽然有一天,想到了柳宗元,想到了他的《永州八记》——借山冰之题,以文墨自慰,发胸中之意。 “记”,是古代的一种文体。可以记人记事,记山川名胜,记器物建筑等等,以记述为主而兼有议论、抒情,阐发作者的感情或见解,托物言志。 柳宗元素怀雄心壮志,谪居永州后,回归到田园诗意般的生活。永州偏僻却清新的山水给了柳宗元莫大的慰藉和寄托,于是记山水、状人物、论文章。写推崇永州山水的游记散文,无不形容尽致,为世人所推崇。 到安徽,我只想做事。假使写一组类似《永州八记》的游记,岂不正合我意?! 那就写“八记”吧。可题目叫什么“八记”,一直拿不定主意。本来可叫《安徽八记》虽然准确,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东西。最终确定叫《徽州八记》,主要是考虑:在一般人特别是外省人心目中,徽州就是安徽的代名词,并不是仅限于古徽州的那一片地域:“徽州”二字,本身就有足够的名气和文气。 安徽自称江淮大地,实际上“不南不北、不东不西”。皖南皖北地域狭长,跨度很大,差异也大;按地理位置可算东部省份,却又常常被归入中部地区,常自嘲“吴首楚尾”,略显尴尬。 多样和多元的特色,赋予安徽多姿多彩的山川风貌。 描摹山水,不是我的初衷,我关注的是景与物背后的人和事,以及看得见或看不见的文化与历史。 2017年初,到安徽工作一年多之后,我开始《徽州八记》的写作。 安徽独特的地理环境、秀美宜人的山川风物,以及兴盛一时的中国“三大商帮”之一的徽商,还有广博、深邃的徽文化,让我流连忘返、思绪飞扬、激情满怀。 王夫之说:“于景得景易,于事得景难,于情得景尤难。” 从琅琊山、凌家滩、石牌镇、大通镇到小岗村、淠史杭、科学岛、花戏楼,对我来说,于景得景,客观描写实物的具体形象,并不容易。因为陌生,可能冷眼而独到,却也难免盲人摸象、以偏概全。即使是同一处,也需一而再,再而三地寻访,不断归纳提炼,还要不事雕饰,力求准确凝练,富有美感。 所谓“于事得景难,于情得景尤难”,倒是实情。难就难在,如何切入。 “于事得景”,是要用具体的形象表现具体的事物。琅琊山固然很美,对于自然美,人们也都容易看见。但为何美?欧公治滁时施行的“宽简之策”带来的安居乐业、国泰民安,联想到当今滁州的施政之策,古今相连,一脉相承,方才窥见“环滁皆美,环煤皆善也”。 淠史杭灌区工程是新中国成立后建设的最大的水利工程,但很多人并不知情。光讲它“人定胜天”的过去,就已经够“伟大”的了;现在,它居然由原来单纯的水利工程,演变成为生态文明建设工程,因它而造就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其作用其效能,完全超出人们的想象,这就更加了不起。 “于事得景”,在亳州的花戏楼处亦如此。花戏楼的“三绝”,岂只是一种技艺和文化,隐含的其实是当年的盛世与繁华,代表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 让我颇费斟酌的还有对这些历史的挖掘和整理。很多介绍和资料,都是零散琐碎的,大量的史料都得从故纸堆中去一点一滴地淘,再做认真地梳理,然后讲好背后诱人的故事。 事实上,“于事得景”,也经常回答了我过去曾经困惑不解的许多问题。比如,远古先民真的是我们一贯所说的“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生产力极其低下、物质极其贫乏”?凌家滩遗址中发掘出5000多年前的玉人,可是穿衣戴帽配首饰的;石牌、大通这类历史文化小镇到底应该如何修复和开发,才符合自然和社会规律,而且可持续?小岗村的农村改革,从“化整为零”到“化零为整”,有必要上纲上线、作无谓的争论么?……所有这些,切身实地感受之后,颠覆了我过去的很多认知,让我不得不展开想象的翅膀,在时空中自由地穿越和翱翔。 触景生情,于情得景,情景交融。《徽州八记》中的八景,美不胜收,我亦兴趣盎然,且自得其乐、情难自已,得我偏爱而纳入笔端。所生之情,自然而然而由衷,见景即喷发,瞬间豁然开朗,不经意间看到别样的风景: 到合肥科学岛,光端出两个“大科学装置”,就足以让人震撼。不由得不生出民族自豪感;去石牌镇,看金鸡碑,听黄梅戏,触发了我对文化保护一贯的感受和态度,更激起我对做人做事的思虑与愧畏;徜徉在大通古镇与和悦洲上,禁不住想到了“断舍离”,痛彻地悟到“顺应自然”之难得与不易…… 精骛八极,心游万仞。 在这片温暖而亲切的土地上,确实让我有“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的豪情和乐趣。 斯雄 2017年10月29日于合肥 后记 一旦提起笔。就有些刹不住车。这种感觉怪怪的.却也爽爽的。 《徽州八记》的写作,从2017年初春开始,始终处在一种亢奋之中,一篇紧接着一篇,基本停不下来。 曾有好友善意地提醒,可否考虑放慢节奏,适当沉淀一下,或许更好。我笑答:怎么感觉跟“闹春”似的,兴奋得有些不能自已,根本没法控制。 想到的事、想做的事,我习惯一鼓作气、一气呵成。一旦停下来,我担心唤醒自己的惰性,以致“再而衰,三而竭”,这个绝对不可以。 到10月底,《徽州八记》总算是如期收官了。 “记”这一体裁,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写。新鲜感过后,难免遭遇瓶颈,特别是担心简单重复、形成套路,写不出新意。因此,唯有不断突破、超越自我。 能够不懈怠地写下来,与友人和高人的指点是分不开的。文字的推敲、角度的切入、资料的运用、主题的升华等等,常常要反复地切换比对,请方家给予点拨。框架确定后,还得做精心的推敲打磨,文字文气上容不得任何瑕疵。以至于不得不经常给发稿编辑发微信“不好意思,因为手痒,又动了几处。再改就剁手”,可直到见报前一天,忍不住还会做改动。每“记”数易其稿,几成常态。 也算是突发奇想,觉得如果每一记文字版出来后,再请名家朗读,做成有声版,应该更有意思。于是每一记都做成两个版本,模式固定:“荐读l斯雄《某某记》”和“为你朗读I斯雄《某某记》”。先后请到的国内顶尖主播有:广东广播电视台陈晓琳、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姚科、安徽广播电视台俞虹、当今黄梅戏领军人物韩再芬、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弥亚牛、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肖玉、安徽广播电视台任良韵、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李羚瑞……他们声情并茂的朗诵,赋予《徽州八记》新的生命,连完全不懂朗读的我,都听得陶醉了。当然,名家主播友情襄助的义举,更是让我感动不已。 随后,又组织拍摄《徽州八记》的微视频,使得八记既有文字文本,又有朗读有声版,还有微视频。每一记朗读的有声版和《徽州八记》的微视频,全部做成二维码附在文后,扫码即能得到视听享受。 …… 大家就是大家,不服不行。湖南出生的黄永玉先生,年少时曾流落到安徽,做过瓷场小工,自称也是从安徽走出来的。先生驰骋中国画坛,被称作“画坛鬼才”,还是少有的“多面手”。这次我请我的同事李辉老师出面,有幸蒙黄先生题写书名,一挥而就的“徽州八记”四字,潇洒飘逸——“徽”字呈徽派建筑的神韵,“州”字有皖南大山的身影。 每寻访一处,都得到当地宣传部门热情细致的支持与关心。每记后面所附的背景资料,都是由我先写出初稿,然后请宣传部门最后审定;书中所配的图片,均为宣传部门精心挑选提供,时间仓促,惜未能一一注明摄影者的名字,在此一并致谢致歉。 《徽州八记》写的是我在安徽的所见所闻所感。我对这片土地有一种近乎天然的亲近与好奇,始终饶有兴趣、满怀深情。如果《徽州八记》同时可以看作是对安徽的一种推介的话,那将是我的荣幸。我自认义不容辞,并将继续不遗余力,每每胜日寻芳,赏无边风景。 作者 2017年11月5日于合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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