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梦》是张恨水先生在抗战期闻影响最大、最受欢迎,也是大后方最畅销的长篇小说。文学界盛赞该书是一部“奇书”!作者用“寓言十九托之于梦”的手法,笔酣墨畅,恣意泼洒,全书充满了诡谲玄幻的悬念,上下古今,纵横捭阖,把那些间接有助于抗战胜利的问题,那些直接有害于抗战的表现,燃烛犀照,痛加鞭笞,毫不鹭情,因而该书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
| 书名 | 八十一梦/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恨水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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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八十一梦》是张恨水先生在抗战期闻影响最大、最受欢迎,也是大后方最畅销的长篇小说。文学界盛赞该书是一部“奇书”!作者用“寓言十九托之于梦”的手法,笔酣墨畅,恣意泼洒,全书充满了诡谲玄幻的悬念,上下古今,纵横捭阖,把那些间接有助于抗战胜利的问题,那些直接有害于抗战的表现,燃烛犀照,痛加鞭笞,毫不鹭情,因而该书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 内容推荐 《八十一梦》是张恨水先生抗战时期坚持抗日、誓死报国心态的真实写照。以第一人称叙述,反映的是国民党执政年代,每个梦独立成章,相互没有什么情节连贯。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自序 楔子 鼠齿下的剩余 第五梦 号外号外 第八梦 生财有道 第十梦 狗头国之一瞥 第十五梦 退回去了廿年 第二十四梦 一场未完的戏 第三十二梦 星期日 第三十六梦 天堂之游 第四十八梦 在钟馗帐下 第五十五梦 忠实分子 第五十八梦 上下古今 第六十四梦 “追” 第七十二梦 我是孙悟空 第七十七梦 北平之冬 第八十梦 回到了南京 尾声 试读章节 第五梦 号外号外 这是个半阴晴的天气,太阳在白灰色的云层里,时时地露出来。这是四川的春季,已经是很好的天色了。为了旧居的房屋让雨冲洗坏了,只好暂住在旅馆。无奈一家人拥挤在一问屋子里,非常不舒服,而且每日这两顿饭就发生问题。妻又对我说:“这附近没有一点防空设备,像今天这样的天气,就颇为可虑。无论如何,我们应当在空旷而有防空设备的地方赶快去找两间房子。至于要用多少钱,我们倒不必计较。”自搬到这旅馆里来以后,妻始终是皱了眉头子的。我听了这话,想起朋友介绍的新市区一所房子,立刻就去看房。 那是空旷岚垭里面,西式的楼房,背靠了一座小山,门口除了有三棵高大的梧桐树,还簇拥着一丛竹子。树竹之外,还有一片水田。远对高高的大山,局促在市区小巷子里的人,对于这环境,先有三分满意。那是一个六七层台阶的八字门楼,梧桐树的新绿叶子,撒了一片浓荫,把门前罩着。门是敞开的,门框上并没有贴着招佃的租帖,我疑心我是错误了,踌躇了不敢上前。但根据朋友所说的门牌号数,那是对的,而且门上贴有一张金寓的字条,更与朋友所说的相符。我就大着胆子,走上台阶,对门环轻轻敲了两下。这是北平与南京的规矩,颇不适用于重庆。我就只好走了进去,站在院子里咳嗽了两声。 这院子是个长方形的,三面白粉墙,东角有两棵枇杷树,西角一棵夹竹桃,鹅卵石面的地,长着浅浅的青苔。上面一带走廊,并排五开间房屋。这更让我满意了,心里自己告诉自己,假如这里有房子的话,决定在这里住下了。 正如此想着,出来一位五十上下的人,身着蓝绸长夹袄,鼻梁上架着大框圆眼镜,手里捧了一支水烟袋,缓缓走了出来,问道:“做啥子?”我听他是本地口音,我只得勉强操了下江川话,答道:“贵处有房子出佃吗?”他道:“是哪一位介绍来的?我们并没有出租帖。”我说:“是安生介绍来的。”他有了一点笑容,点头道:“房子是有两问,我们要熟人介绍来的才出佃。阁下是不是姓张?”我说:“是。”他捧着水烟袋,走下了台阶,又问道:“阁下在银行里服务吗?”我心想:这好像就是房东。恐怕不会欢迎穷大措,又含糊答应了一个“是”字,但我的良心立刻裁判我犯罪了。所以那个“是”字,说出来是很低微,几乎我自己都听不到。 他道:“贵处哪一省?”我说:“安徽。”他又问:“府上有多少人?”我说:“两个大人,两个小孩。”他问道:“府上只有这几个人吗?”说着,眼珠在眼镜里面向我周身一溜,他疑心我撒谎。我说:“舍下人口很多,但都在故乡没有出来。”他问:“你贵处沦陷了吗?”我说:“一度沦陷的,但已经收复多时了。”他点点头说了一个“哦”字。我心想我还没成佃客,你已考问得够了,但我依然很客气,向他笑道:“房子在哪里?可以引我看一看吗?”他将手上的纸煤,指了走廊里面东首一间房子道:“就是这个,房子很好,用不着看。”不过他虽这样说了,倒是捧着水烟袋走上了台阶,引着我到门边,推开了门让我张望。 这是西式建筑,房子是前后间,地板油漆得光亮,靠墙一排纱窗,光线也很充足。我完全满意了,就问:“这房租要多少钱一月?”他道:“我们重庆规矩,房子是论季佃的哟。”我说:“我知道,问起来当然是多少钱一个月。”他把左手托了水烟袋,纸煤压在烟袋底下,右手来慢慢地搓着,眼皮下垂,沉着脸色道:“你看,这里有电灯,你随时搬进来,插上灯泡子就亮了。自来水也在附近……”我说:“我相当满意,但是要多少钱一季呢?” 他说:“本来我们不出佃的,这不过是分给朋友住。每间屋子要一百六十块钱一个月,一季四个月,先交,另交押租两个月。”我沉吟了一会儿,笑说:“两间屋是三百二十元一月,一季是一千二百八十元,再加押租六百四十元,共要交出一千九百二十元,才可搬进屋子来住了。”他说:“押租是要退还的。你看看,我们房后面这个防空壕,有多么结实。” 我本不想看,这样高贵的房价,根本我无力负担,话不必向下说了,但是他既提到了防空壕最好,我倒要看看,便问:“在什么地方?是打的山洞吗?”那人满脸是笑容,点点头道:“可以来看看,就在这屋子后崖脚下。”说着,他就在前面引路。我跟他转过这进屋子,后面又是一进屋子,在他房的后壁就是借石崖当墙。在石壁脚下,开了一个洞门,他开着外面的两扇白木门,扭着洞里的电灯,笑道:“你看吧,全市也不会找到我这样的几座防空壕。不说房租,就光是这座飞机洞洞,我们也可以卖人家五十元一张的防空证。假使府上有四个人,这房子算是白住,不过是出了四张防空证的钱罢了。”他说着,一定要我进洞去看看,表示他所说的,实在是真情。(P5-7)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干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巾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后记 《八十一梦》的残稿,整理补贴,所剩者,不过以上的了。到现在还有人问我,为什么这篇稿子叫《八十一梦》,因为发表的并没有八十一梦,觉得名实不符了。我想,这位先生未免“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天下名不符实的事多了,何必对这篇小说特为注意?而且我所作的,本是八十一梦,写的也是八十一梦,不幸被耗子咬残了,不能全部拿出来。我写下这个名字,多少还含着一点惋惜意味,聊以纪念我的心血。这样,人家才知道我所梦者还不止此。那么,不能与世人相见的梦中故事还多着呢。也许得着别人代我惋惜一下吧! 又有人说了,这倒也言之成理,你索性不用八十一梦这三个数目字,用残缺等字来形容一下,不也可以吗?我说:这当然可以。不过我也另有一点意思,八十一是九的一个积数,假如人生不能得到十全的事,得着九乘九的一个得数,也算个小结果,这正也足以自豪了。本来在中国社会上,老早就把八十一这个数目,当了一个不能再扩充结果的形容词。所以有这么一句话:“九九八十一,穷人没饭吃。”人生大事,莫过于吃饭,更莫过于穷人吃饭。九九八十一,既可以做穷人吃饭的形容词,正也可以做我那梦境中的形容词。读者若以为这话过于含混,那也就只好由他去了。 或有人说:律法,九九八十一为一宫,你难道表示这是你唱的宫调?我说:中国小说,向来不登大雅。章回小说,更为文坛所不屑道,果如此说,我也未免太自夸了,非也,非也!不过当我这些残梦的故事,在报上发表的时候,有些认得我的人常在背后指着我说,这人终日地在做梦。这一句话,虽是事实,也许有点讽刺的意味。在前一说呢,我不否认,在后一说呢,我觉得讽刺我,倒有可考虑。大家仔细想想,谁不在做梦?谁是清清楚楚地站在梦外?若大家都不否认身在梦中,我便落入梦圈子里,这也不是一件可资讽刺的事吧? 至于就文字论,我是一向诚恳接受批评的,在别个卖文的朋友认为的大事,我倒不会介意的。何况这根本是梦话,充其量不过是梦中说梦,梦话就以梦话看了,何必当真呢?中国的稗官家言,用梦来作书的,那就多了。人人皆知的《红楼梦》自不必说,像演义里的《布夷梦》《兰花梦》《海上繁华梦》《青楼梦》,院本里的《蝴蝶梦》《南柯梦》……太多太多,一时记不清,写不完,但我这《八十一梦》,却和以上的不同。人家有意义,有章法,有结构,但我写的,却是断烂朝报式的一篇糊涂账。不敢高攀古人,也不必去攀古人,我是现代人,我做的是现代人所能做的梦。 也有人送我一顶高帽子,说我是《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官场现形记》一类的作风。夫我佛山人与南亭亭长,古之伤心人也。他们之那样写法,除了那个时代的反映而外,也许有点取瑟而歌之意,可是我人微言轻,绝不做此想,纵有此意,也是白费劲。做长沙痛哭之人多矣,那文章华国的责任,会临到了我?记得这小说开场的日子我抓过一首歪诗,于今还作一首歪诗来结束它吧: 梦是人生自在乡,王侯蝼蚁好排场。 醒来又着新烦恼,转恨黄粱梦易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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