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入初中,少女唐辛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在悄悄变化,身体在渐渐苏醒萌芽,嫩粉色的花苞挂上情感的枝桠,那个干净俊朗的优秀男孩令她伤神,而不经意间,一个调皮张扬的“混混”男生却意外地闯入了她的视线……三大班花,绯闻王子,亦正亦邪的麻辣教师,校园里每天都上演着新鲜好玩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在这纯真清澈又敏感叛逆的年龄,少女一波三折地走出成长的忧愁与迷惘,勇敢地面对自己和未来。那些细腻的情怀和心思像小溪一样静静流淌,闪闪动人,散放着迷人的青春气息。王欢著,路久华、李思思绘的《豆蔻花苞满枝丫/儿童文学阳光书吧》是一个女孩的心灵史和自我独白,也是万千少女成长道路上的隐秘心事。
一个女孩的心灵史和爱的发声练习,也是万千少女成长路上的隐秘心事。
王欢著,路久华、李思思绘的《豆蔻花苞满枝丫/儿童文学阳光书吧》讲述了升入初中,少女唐辛发现一切都在悄悄变化,身体在渐渐苏醒萌芽,嫩粉色的花苞挂上情感的枝丫。在这纯真清澈又敏感叛逆的年龄,少女一波三折地走出成长的忧愁与迷惘,勇敢地面对自己和未来……
有故事的女孩
我蹲下身子,看着一只灰色、扁壳、指甲盖儿大的虫子。它本来还慢悠悠地匀速散着步,发现我的注视后突然没命地跑了起来。我好奇它是哪只眼睛看到了我这个庞然大物,或许是突然罩在身上的阴凉让它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可它有意识吗?它只是个低等生物啊。我自然不肯轻易放它走,随手摸到一根树叶梗,用那梗将它掀翻,看到它六只细细的白腿不断张牙舞爪地伸缩着,心里麻酥酥的,觉得既恶心又好玩。它乱抓了一会儿,倏地一使劲,竟然稳稳地翻过身来,停了两秒钟,又向前赶路。我又掀翻,它又翻身,我再掀翻……几个回合之后,这家伙实在忍无可忍,居然从尾部撑开一对褐色透明的小翅膀,直升机一般“嗡——’地飞走了,留下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我不由得站起身来后退两步,捏起鼻子皱了皱眉头:“搞了半天……你会飞啊?”
“冰糖心,你多大了还玩虫子呀?”孙静走过来,一笑嘴角漾起两个浅浅的梨涡。她是我上午刚刚认识的女孩,就站在我右边,本来教官把她排在我左边的,可她和我背靠背比个子,认定自己比我高一层头皮,坚持要站在我的右边,我笑笑接受,这样我向右看齐的时候总看到她脸蛋的轮廓,饱满又轻柔,甚至能在阳光下看到一层细细的绒毛,还有从后脑勺渗到脖根的汗珠。
“冰糖心”是我的外号。我的大名叫唐辛,名字是爷爷起的,我消消停停地享用了七年,终结在小学。那会儿刚开始出现一种叫红富士的苹果,很贵,脆甜,小贩见几个顾客驻足不前欲买还休,不由分说就将苹果“咔嚓”一剖两半,只见果核周围现出一圈半透明色的果肉,“看!真正的冰糖心!”小贩得意地收起刀,顾客纷纷掏腰包。我的外号就从那时起开始扩散,什么“冰糖心”“红富士”“小苹果”,比起我们班那些叫“鼻涕”“木头”的同学,我的外号倒不算难听,只是我时常担心自己变成老太太以后在大街上被另一个老太太追着叫“冰糖心”或“小苹果”会不会被人笑话。
我难为情地笑笑,不是为我的外号,而是为我被发现与虫子对话——都升初中了还玩虫子的确显得很幼稚。为了掩饰这尴尬的瞬间,我轻轻掸了掸迷彩服上的浮灰。
“教官说要集合了,下午的训练不用穿外套了,直接穿衬衣就行。”孙静提醒我。
“太好了!这衣服又重又厚的真是热死人了!”我迅速扒掉了这层“盔甲”,顿时轻松凉爽许多。
操场上各个角落休息的同学三三两两地甩着外套,慵懒地走向各自的队伍集合,我和孙静也陕步走向我们初一(6)班的队伍。
按照上午教官所教的动作要领,我们迅速找到了自己的排头兵和左右两边的同伴,踮着小碎步调整队形,很快站好了队。孙静碰了碰我的胳膊,眼睛瞟了_一眼左后方,说:“哎?有个同学的衣服和咱们不一样。”我循着她的眼光看去,一个黑瘦的男生穿了一件白底紫色图案的花衬衣,正在和身旁的同学说笑。
不知谁眼尖,喊了_一声“王老师来了”,我立马扭过头正视前方,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果然看到我们的班主任——年轻的王老师身着一条天蓝色碎花连衣裙翩然而至,我下意识地挺挺胸,发现整支队伍“抬头挺胸收腹”的小动作如海浪般此起彼伏,队伍的精神面貌瞬间焕然一新。王老师面带微笑地绕着队伍走了_一圈,突然停住。
“杨小天,出列!”她尖尖的嗓音划破了宁静,让我的脑神经不规则跳动起来。
大部分同学都在左顾右盼地寻找谁是“杨小天”,我则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刚才那个“花衬衣”。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果然是他!
花衬衣摇晃着肩膀跨出队列,站到王老师面前,两手一摊表情无辜地看着她说:“王老师,怎么啦?”
“你还问我怎么啦?你问问同学们昨天开会发服装时我怎么说的?今天开始军训,大家一定要统一着装,可你呢?”(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