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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狼烟北平(精)/21世纪新经典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都梁
出版社 天地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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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都梁编著的《狼烟北平(精)》讲述的是一个关于“战争与人性”的故事,北京城沦陷了,中统特工、地下党情报人员、汉奸和日本间谍等各色人物却忙着为自己争取利益,麻木的国民亦在苦难与矛盾中挣扎,所有人以各自的方式见证着一国之盛衰兴亡。家国天下,烟火人间,斜阳里叹一片苍凉。无论如何,战争放大了人性的光辉和卑劣。

内容推荐

继《亮剑》《血色浪漫》之后,作家都梁再次为读者呈现20世纪三四十年代狼烟弥漫下的北平,带我们重温那段可歌可泣的岁月。

都梁编著的《狼烟北平(精)》由两个线索贯穿始终。一个是国共两党地下工作者在不同时期的合作与较量——特务工作的神秘、刺杀汉奸的惊险、严刑逼供的惨烈、革命加浪漫的爱情以及荡气回肠的抗争,环环紧扣,情节跌宕,引人入胜。另一个线索是北平底层百姓的日常生活。两个线索相互交错,全景展现战时北平不同人群的生存状态,表现他们的苦难与矛盾、抗争与妥协。作家关注人类在战争中的处境,也反思战争的罪恶,通过各色人物的命运,道出了人生无常和历史兴亡,小说中透出的感日寸伤怀也随着情节的发展而弥漫开来……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试读章节

发晚饭后,陈明泽忽然想起和燕京大学罗云轩教授的约会,他晚上要去罗府拜访。陈明泽是琉璃厂“聚宝阁”古玩铺子的掌柜,今天铺子里收购了一幅古画儿。陈掌柜在古玩行里混了四十多年了,对鉴定文物的真伪很有把握,多年来从没走过眼,只是一旦涉及比较复杂的文史知识,以陈掌柜的学问就有些把握不准了。所以,每当遇到这类疑问,他总是去向罗教授请教。

陈掌柜用牙签剔着牙,吩咐管家老侯通知文三儿备车。一会儿老侯进来回话,说文三儿不在,车倒还在。

陈掌柜一听就火了,他一拍桌子吼道:“给我找去!这浑蛋肯定又去酒馆了,你问问这小子,还想干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给我滚……”

陈掌柜还真没猜错,此时文三儿正坐在西柳树井南口的一家小酒馆里云山雾罩地吹呢。

文三儿的面相有点儿显老,肿眼泡,单眼皮,小眼睛总是红红的像兔子眼,眉毛短短的呈倒八字状,脸色焦黄,面皮粗糙,还有几粒浅麻子。一般人看不出文三儿有多大岁数,要是有人问他年龄,他总是狡猾地反问:“您看呢?”于是人家便胡乱猜起来,结论往往大相径庭,有人说他撑死了也就五十,还有人猜他四十五岁,这常使文三儿感到很沮丧,其实他今年才三十六岁。

文三儿是南横街黑窑厂“同和”车行的车夫,前些日子陈掌柜需要个包月的洋车,文三儿便被车行老板孙二爷派过来。对于车夫来说,这种拉包月的活儿可是个难得的美差,因为主人家管吃住,每月有固定的工钱,逢到主人家有饭局或牌局还有额外的赏钱,有时一个月下来,赏钱比工钱还多。遇到这种活儿,车夫们打破脑袋也要抢着来,可文三儿却不大珍惜。

文三儿到陈家已经两个多月了,陈府上下对他都不大满意,首先是工作态度。洋车夫拉车是有讲究的,先是讲究个架势,双手端车把,弓背弯腰,身子前倾,甩开碎步一溜儿小跑,乘车人斜躺在洋车座上,被节奏分明地轻颠着,浑身的骨节儿都能被颠松了,尤其是饭后,还真能起到化食的效果。可文三儿拉车却和别人不一样,他总是把车把扬得高高的,双手轻轻地似按非按,使坐车的人有种被放平的感觉,而且随时有可能仰面翻倒。他在小跑中时常先把车把压低,等跑起来便松开车把,让洋车随惯性向前滑行一段,直到车把高高扬起,坐车人的重心后移快要翻倒时才轻轻压一下车把。这种惊险动作常把乘车人弄得一惊一乍的,很没有安全感。

后来陈掌柜才闹明白,文三儿是在利用重心后移产生的动力节省体力,这小子可真会偷奸耍滑,你倒是省劲儿了,可坐车的人受得了吗,你当是摇元宵呢?

文三儿还有个特点,就是太能吃。他个子不高,大约1.65米,人也很瘦,可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总也吃不饱。他吃饭时先挑大碗,饭盛满了还要使劲压,把饭压得瓷瓷实实。有一次陈家吃炖肉,文三儿专挑肥的吃,大块儿的肥肉没见怎么嚼就吞下去,肚子就像个无底洞,大半锅炖肉转眼就消失了,大家目瞪口呆,真怕他撑死。文三儿蹲在茅房蹿了一宿的稀,第二天饭量一点儿没见少,照吃不误。

陈掌柜早就想换了文三儿,只是一直忙,没工夫考虑这件事。他很腻歪地想,照理说能吃的人都能干,这话到了文三儿这儿就得反过来,不出车时他手往袖子里一揣,四处溜达,横草不拿,油瓶倒了不扶,一点儿眼力见儿也没有。你还不能说什么,他是车夫,当然只管拉车。

更可气的是,文三儿一见着做饭的张寡妇,他红红的小眼睛里便射出一道淫邪的光,盯得张寡妇心里一阵阵发毛,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似的。前些日子,张寡妇晾在自己屋里的蓝布裤头莫名其妙地丢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除了这挨千刀的文三儿,没有别人。

此时文三儿在酒馆里喝得有些高了,正在满嘴跑舌头。文三儿的酒瘾大,一天不喝就浑身难受,可真要喝起来又喝不了多少,顶多三两,一过四两就麻烦了。但凡醉酒之人分两种,有人喝醉了倒头就睡,决不惹事,而文三儿却不幸属于第二种。他通常是二两酒一下肚,脾气立马见长,瞅谁都不顺眼,此时一股优越感便油然而生,话语间也有了高人一等的口气。若是四两酒下肚,情况就会恶化,他平时不敢说的话敢说了,平时不敢干的事也敢干了,四九城黑白两道的成名人物,他谁也不尿,逮谁和谁撸胳膊挽袖子,很有些英雄气概。张大帅占北平时,到处都挂张大帅的画像,有一次文三儿又喝高了,竟然指着张大帅的画像指名道姓地愣要操张大帅的娘,幸亏当时没人去举报,不然文三儿非让人砍了脑袋不可,那天文三儿也就喝了四两酒。

对这类人,京城人有自己的说法,叫“酒腻子”。

今天的情景又有点儿悬,文三儿和他的酒友二顺子先是各要了二两“烧刀子”,哥儿俩就着一盘拌三丝儿喝起来。二顺子在廊房头条卖烤白薯,也算是文三儿唯一的朋友。他长得瘦小枯干,一看便知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影响了发育。他坐着时高矮和文三儿差不多,一站起来就露了馅,两人一比个头,一米六五的文三儿顿时显得高大伟岸,关键是二顺子的腿太短,不光是短,还有些罗圈,这就更显短了。

二顺子很崇拜文三儿,他由于个子矮总受人欺负,□人都喜欢找靠山,在二顺子的眼里,文三儿是个不露相的真人,别看是个拉车的,那不过是种职业掩护罢了,一般行侠仗义的江湖好汉都有这种嗜好,济公不是还总扮成叫花子吗?文三儿大概就属于这类人。

文三儿六岁之前父母双亡,是鼓楼一带的丐帮收留了他,至于他后来为什么脱离了丐帮,改行拉洋车,文三儿一直讳莫如深。丐帮向来是个充满神秘色彩的江湖团体,其内部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和行规,他们有自己独特的价值观和法律。叫花子是不可小觑的,他们一旦结成团伙,其能量之大连警察局也得让三分。二顺子曾问过文三儿在丐帮里的地位,文三儿总是笑而不答,这种暧昧的态度很容易使人产生一些联想,因此二顺子深信文三儿在丐帮里地位很高。P3-5

序言

人在江湖

都梁

我小时候不算是好学生,做作业时经常心不在焉,为这件事我没少挨老爷子的打,但我仍然不长记性,照样一如继往地把功课做得一塌糊涂,然后便溜出家门去天桥闲逛,混迹于街头巷尾、三教九流之间,那年我还不到十岁。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北京天桥的民俗风情虽已开始衰落,但还保留着一些全盛时期的遗风,那时天桥街道的布局还保留着民国时期的原貌,就连民间艺人们摆场子的位置都是晚清、民国时期沿袭下来的。我很幸运,童年时竟赶上天桥时代的尾声,也目睹了它的寿终正寝,到了一九六六年,天桥时代才算是彻底结束。

在我的眼里,当年的天桥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人声杂沓、熙熙攘攘,其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景象构成了一幅旧京城的民俗风情画。穿行于引车卖浆者流,市井小民之间,耳畔听得是鲜活纯正的市井俚语,很有人在江湖的感觉。范仲淹把“庙堂”和“江湖”分为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是有道理的。在我的眼里,天桥就是真正的江湖,那特有的人文景观,都显现出一种独到的历史张力和文化气韵。

当然,上述评价都是我成年后才品出来的,当时我只是个浑浑噩噩的儿童。

大概从那时起,一种朦胧的文学情结就开始在我心底悄悄萌动,当年在天桥的所见所闻,各色人等的音容笑貌都在无意中摄入了我心灵的底片。我想,一个人最初的文学意识恐怕是和好奇心联系在~起的,因为好奇,才产生了去探寻新鲜事物的冲动,当一件事已不再新鲜,你又该变着法儿地去探寻更新鲜的事物,就这样循环往复,你的眼界开阔了,想法儿也多了。若是再多读几本书,多走了一些地方,遇到了更多的又新鲜又好玩或是又愤怒又伤感的事,得嘞,这时你可能要产生一种想诉说的愿望,这大概就是文学创作的原动力。

那么下一个问题又来了,诉说什么?怎么说?既是要说就给人家讲个故事吧,这就是小说。既然编故事就该往好了编,要是把故事编成了裹脚布,那就很容易招人烦。所以,你又该琢磨这故事怎么编才能不招人烦,这就是创作技巧。总之,没有好奇心就不会有文学创作的原始冲动。你很难设想,一个麻木不仁的人,一个对任何新鲜事物都漠不关心的人会成为一个作家。若是有一天,街上有两位爷在吵架,旁边围了一帮看热闹的主儿,你还别以为这些人都是闲得无聊,说不定将来这里面会出一两个大作家呢。

我知道,我的文学观很有些“江湖气” ,是上不得台面的。有个搞文学评论的朋友总是这样批判我,这老兄平常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一旦侃起文学便进入一种亢奋状态,言辞之激烈,情绪之冲动,常使我感到恐怖。他言必称卡夫卡、马尔克斯,还喜欢引用名人格言论证自己的观点,说实话,我总是听得一头雾水。很惭愧,若不是他提及,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名人曾经和我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这位老兄坚持认为文学创作是一门神圣而高深的学问,“你当是个人就能玩一把文学?”这我就不爱听了,谁规定文学必须是高深的?从母亲教你的儿歌到老奶奶讲的大灰狼故事,都可以称为文学。我固执地认为,有人故意把某~行说得莫测高深,完全是出于混饭吃的实际需要,不把这行说得复杂点儿,别人也许会小瞧你。所以你得把这行整得越高深越好,让一般人提起文学就头疼,就肃然起敬。这样,作家和文学评论家这碗饭才吃得踏实。

在此我要声明,我热爱文学,决没有要糟蹋文学的意思。我只是不同意有人把文学弄得太深奥,咱中国人有敬业的传统,这我懂,谁也不希望别人小瞧了自己这一行,但你别太过分,过分了就叫故弄玄虚。

我想,文学不该是件复杂的事,你写成一部作品,最好是把它交到读者手中去评判,要是有人花钱买了你的书又看得一头雾水,你还逮住便宜卖乖,说文学就是这么高深,让你看懂了那还叫文学?这话可就有点儿招骂了。

《狼烟北平》是我的第三部作品,坦率地说,我写得很费劲,耗费了不少心血。至于对这部小说的评价,读者说了算,我只能洗耳恭听。反正好也罢坏也罢,我就这点儿本事,谁让我是个业余作家呢?

书评(媒体评论)

《狼烟北平》堪称继老舍先生《四世同堂》之后,又一部功力扎实、背景深厚的经典之作。

——著名文学评论家,安波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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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5: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