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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冰之焰/美丽南方文学书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纪尘
出版社 漓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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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纪尘的文笔流畅、干净,难得的清新自然;叙事利落不拖沓,于顺叙之中有插叙、补叙,巧妙地设置悬念,吸引读者阅读兴趣。故事较之于烂俗的青春爱情小说,有其不落俗套的一面,虽然免不了偶尔也有矫情之嫌,但作者并没有停留在单纯的男男女女相爱相杀上,而是借助男女之情、婚姻之实,叩问了生存现状,并试图需求一条救赎之路:既然真与美注定被毁灭,那么人是否应该仍然保留善,保留追求真与美的勇气,然后顽强地活下去?

《冰之焰》原名《世界末的美丽孤儿》,原发表于《钟山》杂志。

内容推荐

纪尘所著的《冰之焰》记叙了女主角罗烈焰出生于一场大火中,度过了幸福的童年时光,然而家庭的美满却因为父亲罗旭阳的出轨而毁于一旦,母亲阮香怡开车企图撞死负心汉,自己却不幸沦为植物人。于是,罗烈焰开始了叛逆与复仇的生命之旅。在成长的路上,遇到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发生了各种纠缠不清的关系。幸福,似乎从不属于心怀仇恨的人;死亡,是永远无法逃避的赤裸裸的现实。最后的最后,结束了漫长的自我放逐回归故里的罗烈焰,面对垂死的父亲,是否已然放下仇恨?是否终于摆脱了阮香怡的影子而站到了阳光之下?放下,是原谅别人,更是放过自己,生活,继续……

目录

序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后记

试读章节

“罗小小”——当我一笔一画写下这三个字时,扭头望了一眼晃荡的门帘。是的,我的名字应该叫罗小小而不是罗烈焰,尽管我出生在那个火光冲天的季节,尽管这世上,所有人都这么叫我:烈焰。

岁月如梭,一晃十几年过去,除了门前那丛茉莉,除了茉莉下那个隆起却又在某日被夷为平地的小土堆,关于那场灾难,确切地说,关于死于那场灾难的罗家长子,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介意这种空白,它们实在是太遥远了。而且,重要的在这儿——我的生命自十一岁起便戛然而止。

没有风,树梢纹丝不动——门帘的飘荡完全是错觉。可它曾经是飘荡过的,就像母亲滴着水珠的长发,就像于秋美摆动的裙襟。

那时我还只有十岁,每天都在为“罗烈焰”这几个字的烦琐笔画烦恼不已。

“哎,小美女,眉头皱得那么紧,是不是被哪个小哥哥惹恼火了?”

说话的是于秋美。我的脸突然有些发热。那是个比我高不了多少的小个子女人,爱笑,笑的时候亮晶晶的眼常左顾右盼——它们使我后来对“媚眼如丝”这样的比喻有着深切理解。

我当然认识于秋美,她是花家坝第一个当众穿“三点式”游泳的人,很多人说,原来她的胸那么大。说话的人总是同时用手比画,如捧一个看不见的球。此外,她是罗旭阳的同事,每当她到家里找罗旭阳时,我总是情不自禁悄悄地对着空气一吸再吸。我喜欢那香香的花露水味,这味道曾一度使我迷惑——它很好闻,但为什么阮香怡却说是毒药?

她是这么说的:“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阮香怡不喜欢花露水香味,一点都不喜欢。

罗旭阳是花家坝的中学语文教师。全家五个兄弟姐妹里,他是唯一吃上国家粮食的。每次回家乡探亲,他瘦小的身体便因为自豪而显得强壮。

人们常说,是金子总要发光的。罗旭阳是不是金子没人知道,他喜欢读书、写毛笔字,偶尔用英语背几首诗。人们觉得他是个博学但用处不大的文人。

工作的头几年,罗旭阳的生活平淡无奇,谈了两次对象,但最后都因为嫌对方的精神世界与自己不对等而告吹。那第二个女友,曾咬牙切齿扬言要把小孩生在学校大门口,当然这事并没真的发生,罗旭阳不仅通晓文艺,也通晓如何避孕。

罗旭阳令人刮目相看是在遇上阮香怡后。

只要是花家坝人,没有不知道阮香怡的。七十年代末,几个很有来头的男人突然到小镇考察,为此花家坝所有能拿得出手的姑娘都出场端茶送水了。那次考察的结果就是二十年里小镇的经济突飞猛进,另一个结果则是——人们记住了那个名叫阮香怡的十九岁姑娘。

我从没听谁描述过她的容貌,包括后来成为她丈夫的罗旭阳。人们谈论的总是声音——每个晚上,只要人们拧开收音机,她的声音就会流出来。据说有个手艺很好的木匠,当第一次听到阮香怡的广播,浑身都在打战以至差点锯断几根手指。那男人后来说,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竟会漂亮到令人害怕。

这就是人们谈论她的方式:间接地,几乎是虔诚地谈论她的美。当然也有小混混使用粗鄙的语言,但话出口后,他们却发现自己笑不起来,或者说,笑得很勉强很难看。

她美到甚至不适合被调戏。

与许多人一样,罗旭阳初识阮香怡也是在那年的考察会。为答谢小镇投资人并彰显文化,镇长向语文老师要了几幅漂亮的毛笔字并大方地署上自己的名字。当镇长笑眯眯地举着书法与人合影时,年轻的语文老师真是又骄傲又愤慨。正当他想象自己英勇地冲上主席台抢回作品而心潮澎湃之际,有人突然在他耳边说了句:“看,阮大平的女儿,阮香怡。”

一时里,年轻老师那刚刚还阴沉愤怒的眼突然就闪出几乎是智慧的光,他瘦小的身体在人群中站得笔直倔强,仿佛“阮香怡”这三个字不仅抹亮了双眼,也抹亮了他灰暗的命运。

P3-5

序言

在烈焰与冰寒中孤独前行

刘铁群

每次读纪尘的作品,都感觉像进入了冷热分明的冰火两重天,她骨感而又凌厉的文字总是毫不含混地把冰冷和酷热推向极致,没有折中,也没有妥协。拿到小说《冰之焰》,还没翻开正文,标题已经让我嗅出作品中强烈的冷热对比,似乎能感觉到书页间散发出的气息凉的凉、烫的烫,似乎能看到不安分的野火花在阴暗冰冷的世界中四处乱窜,燃烧爆裂。《冰之焰》的主人公罗烈焰是在烈焰与冰寒中诞生的,她一生都在烈焰与冰寒中穿行,渴望自我疗伤与精神救赎。然而,在烈焰与冰寒交织、碰撞的废墟中,她的疗伤与救赎一直伴随着混乱、仇恨、伤残、疾病、绝望、虚无和恐惧,但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孤独前行。

在花家坝毁灭性的火灾中,阮香怡两岁的儿子丧身火海,同时,她的女儿罗烈焰在浓烟和灰烬中提前降生:“我在芭蕉叶上睁开眼,我初生的清澈瞳孔看见的是被烟熏得模糊不清的双眼没看到的东西——酷热之后的冰寒。这冰寒自降生之日就悄然无声地潜进薄弱皮肤,让我一生都得不到足够的热量。”在火灾中降生的罗烈焰似乎注定要不断经受烈火的焚炙煎熬,这既包括肉眼可见的可怕火灾,也包括肉眼看不见的焚心烈焰。而她总是在经历烈焰焚烧的同时向寒冷的冰洞坠落,烈焰与冰寒,焚烧与坠落,成了她难以走出的轮回怪圈。十一岁之前,罗烈焰为自己名字笔画的烦琐而烦恼不已,她更愿意接受那个让人怜爱的名字:罗小小。虽然罗小小在别人眼中只是个孱弱的不起眼的小家伙,但她的父亲是才华出众、事业成功的中学校长罗旭阳,母亲是美丽聪慧、众人仰慕的电台女主播阮香怡。父母的爱让她感到满足和幸福,可是,“媚眼如丝”的女人于秋美打破了这种幸福。当于秋美频繁地出现在罗旭阳身边,罗小小从于秋美身上散发出的花露水香味中嗅出了“细微的干燥柴火的味道”,她预感到火灾即将来临:“不知道别人在十岁时拥有什么样的想象力,但自那天,每见于秋美一次,关于‘火’的想法在我头脑里就会加深一次。入秋的花家坝已颇有凉意,但我敏感的神经却能从薄荷般清凉的空气中捕获到干燥的易燃分子,它们悄然无声地溜进门槛、白水泥墙、每一件伸手可及的物品。”关于“火”的想象在罗小小的头脑中疯狂地旋转,最终达到了她十岁的意志力所可能承受的极限:“我仿佛看到一束火红的热焰正从身后蹿起,它越来越亮,越来越旺,一路轻轻松松地吞掉藤椅、根雕和门帘。我看到于秋美那双肉感的腿正一点点变成白骨,看到罗旭阳的金利来领带升起白烟,而阮香怡,她美丽而陌生的眼里更是燃着一团令人心怵的烈焰。”罗小小想象中的恐怖火焰终于被点燃,阮香怡变成了绝望又坚定的斗士,她疯狂转动着方向盘冲向罗旭阳。罗旭阳幸免于难,阮香怡却颅骨粉碎性凹陷性骨折,脑干损伤,成了永远躺在床上的植物人。对于罗小小来说,这场无形的大火比她出世那天的火灾更具摧毁性,带着毒汁的火舌无情地吞噬着曾有的温暖、美好和爱,罗小小的童年在烈焰的席卷下变成了一片冰冷的废墟。她开始努力回忆过去,在废墟中一遍遍地挖掘,“那本十岁的生命之书已快被翻烂了”。但她无法摆脱现实的噩梦,真正回到过去,也无法摆脱过去鬼魅般的纠缠,开始全新的生活。她只能绝望地站在废墟中,手捧空虚。

从十一岁到十四岁,罗烈焰完成了一次生命的蜕变,温暖纯真的罗小小变成了冰冷孤独的罗烈焰:“我终于接受了这个名字:罗烈焰。小小,只属于过去。”罗烈焰带着对父亲的仇恨和对母亲的回忆,也带着满身的伤痕孤独前行,她感觉自己“被流放到一片所有人都知道但所有人又无法触及的荒漠”。罗烈焰的孤傲和美貌吸引了不少追求者,但他们无法理解她内心的伤痛,更难以靠近她孤独绝望的灵魂。面对同学阿飞的示爱,罗烈焰无动于衷:“这种从不知痛苦是什么滋味的人,这种只知惹是生非十几岁还被母亲搂着睡觉的人,根本无力撼动一个绝望世界。”面对热烈的追求者梅泽,罗烈焰知道两人无法真正相融于一个世界。梅泽为罗烈焰深情地唱了一晚的情歌,却不知道她只需要一首Mother Said;罗烈焰希望把情书写得真诚感人,但结果令人沮丧:“无论我如何绞尽脑汁、斟字酌句,那些漂亮字句到了笔下,总像件一眼就被认出的从别人那儿借来的衣裳。”她看到爱情的无望,却无法向梅泽说出真实的想法:“一个在父母双全、家庭和睦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当风吹起时,那些叮当作响的空罐头有多么孤寂。”何况,梅泽无法体会,罗烈焰刚结束的短暂初恋也如一场残酷的火灾,摧毁了废墟上生起的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她的情感世界里留下令人绝望的肮脏的残渣。

……

对于作家纪尘来说,写作和行走一直是她生命的姿态,也是她激情的载体。在《海市蜃楼》《爱与寂寞》《乔丽盼行疆记》《蔗糖沙滩》等一系列作品中,纪尘都写出了女性倔强、执着的行走姿态以及“在路上”的女人所具备的独特的美。在小说《冰之焰》中,行走也是罗烈焰的生命姿态,她的坚强和倔强注定了她无法停止行走,无尽的行走使她必须面对孤独,而孤独的行走的历程让她逐渐实现了对女性生命的自觉。在小说结尾,罗烈焰经历了花家坝第三次毁灭性的火灾。在熊熊燃烧的冲天烈焰里,在朝着死亡涡轮急蹿的热浪里,她又回忆起过往的岁月。但多次在烈焰与冰寒中穿行的历练终于使她浴火重生,具备了坦然面对过去与未来的力量:“我不再试图重新开始,不再向往任何一种美”,“我大步朝前走去,没有回头。我知道,这场大火将吞噬一切:我爱过的以及爱过我的,所有孤独的人的梦想,所有宿命的未来之窗——墓碑上,将找不到任何被刻上的名字”。罗烈焰意识到不必纠缠过去,也不必惧怕未来,不管即将穿越的是烈焰还是冰寒,都要坚强而独立地走下去,不回头。

后记

弹指一挥,这部小说竟已完成十年。

十年间,我没再写过其他长篇,那种为了写作彻夜不眠,几乎是病态地消耗大量咖啡和香烟的激情仿佛不再。事实上,不仅长篇,这些年就是中短篇也屈指可数。

小说创作是件耗神劳心之事,且太需要才华,更重要的是,每完成一部作品,那种疑虑与失落就更深一层:为何写作?写作为何?哀伤和逃避哀伤——这人类的宿命从没因为写作而改变。

这部小说自2005年完成后,我再没有回望过它。这些年来,我在世界各地不断旅行——这种风尘仆仆、身体力行的漂泊成了激情的新载体,而生活,仿佛也有了触手可及的结实含义。

2015年夏季的某一天,漓江出版社的沈东子先生突然问起我是否有写新长篇。多年前,那充满蓬勃激情又缺陷重重的初始写作岁月,一个偶然的机会与沈先生结识,不想多年以后,当我身处万水千山之外,当创作似乎已淡出平静生活,久未联系的他却问起我的小说。

我没有新的长篇,不过,也许可以回头看看旧作。

就这样,十年后,我重读了自己的这部小说——在克罗地亚一个美丽又炎热的岛屿。天气那么热,阳光那么刺眼,在抬头就可看见无花果树和蔚蓝大海的阳台,我戴着墨镜,对着电脑屏幕一点一点地旧梦重温。

十年的闲置,小说里的所求、所问、所爱、所憎,就像堆在阁楼的玩具,落满灰尘、四分五裂。我则像呼吸沉重的风雪夜归人,多年后重回到童年的游乐场。

中午一点左右,强烈的阳光开始洒向阳台,所照之处均热可炙手。这意味着——午休时间到了。我走向大海。

海无边无际,幽深莫测。一直记得某天,在一个僻静无人的海滩,我独自在海里浮潜。那些灵动斑斓的鱼群总是令人迷惑,它们成千上万,密密麻麻地在你身边穿梭漂移,然而无论多么接近,你却永远无法碰触到。这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可视的捉迷藏,旋转、潜行,人与鱼不时地互为追踪者和逃遁者。当游戏终于告一段落,浮出水面的我才惊觉自己已离陆地非常远。

天气已转阴,风起。水里一切影影绰绰,波浪翻腾汹涌,各种诡秘可疑的海洋生物在可见度很低的深水区时隐时现。

晦暗、沉重、庄严——这是冷血动物的世界,这是人类最不熟悉也最易感无助的领域。

恐惧大面积降临,我惊慌又本能地朝一块大礁石不顾一切地游去,然而,很奇怪地,不一会儿,就像紧绷的弦骤然断裂,一种听天由命、随波逐流的空茫袭遍全身:这个世界只剩下水,而世界,也只由水与孤独组成……

大概有一两分钟时间,我完全停止游动,一任海水拍打推搡。漂浮的长发像朵巨大的黑色睡莲,水迫上耳膜,世界一片死寂,除了粗糙而陌生的呼吸声——它仿佛根本不是出自人类胸腔而是深而遥远的地穴。

多么不凡又平常的事——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在永恒的天空和壮阔的波浪之间,一个渺小的人正像匹狼、像只大乌一样独自活着(或者独自死去)。

再没有比那个时刻更彻底的寂静。世界空无一物,人生仿佛再无所倚,再无所求,再无所惧。

我终于还是狼狈地、活生生地回到海滩。

每天早上,依然重复着同样的工作:阅读、字斟句酌。

阳台的风景没有什么变化:无花果树依然挺拔,大海依然蔚蓝,身着泳装的人们表情愉快地经过,他们那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皮肤散发出令人感动的生机与热情——这一切,离小说里的孤独世界是多么远,就像从阳台看去,那平静美好的海平面,离可瞬间将生命吞噬的惊涛骇浪多么远。

平静与激越,都是大海的声音。

我在小岛待了二十天,然后回到德国。

住所附近没有海,但有清澈见底的小河。那是我常去的地方。

大部分时候,那里都极静谧,野鸭自由自在地漂在水面,波光粼粼的水面看起来娟秀又温柔。然而当你置身河中,会吃惊地发现这看似温柔的河水流速竟是如此之快且力量惊人,如果体位稍低(比如下蹲),如果不抱紧大石头或是紧抓伸进水里的树根,瞬间就可能被流水带出很远。

我就曾一下被冲到两百米开外的一座小桥,若不是桥底那根用来警示和协助的麻绳横在那儿,真不知最终自己会被冲去哪里。

我不知小河的源头在哪儿,但知道,在流经各式各样纵横交错的岩盘、山谷、平原等过程中,它目睹了各种场面和生命故事,然后,它将与其他同样经过漫长旅行的河流汇聚。如此这般一次又一次后,河流越来越宽、流速越来越缓慢,再然后,在某片广阔天地,河水终于停止流动——它汇入了大海。

也许克罗地亚那片海中几万或几亿分之一的水,就来自这条小河。

小说故事大多是虚构,写作却从不是凭空而来。写作者的心,便是那一路流淌的清亮又敏感的小河。是的,正是这样,写作从不是要去(也不可能)改变人类命运,而是如承接雨水的大树,如百川汇聚的大海,聆听并记录下世间不可胜数又殊途同归的命运交响曲:愉悦与哀泣,罪孽与虔诚,清醒与癫狂,热望与空无……

这部小说便是广博天地间一条流淌的小河故事。故事里的每一个角色,都是乘着命运之船朝无垠大海驶去的孤单水手,虽然或许最终都将无可避免地葬身大海,就像祭坛上微小又神圣的祭品,然而,正是大海,孕育了生命,生命又登上陆地。

今年夏天,也就是这部小说出版发行之际,我将搬迁到另一座城。

离将来的住所步行约十分钟,便可抵达多瑙河。但其实那河叫什么或著名与否对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水流永不迁变又日日常新。

我合上稿子。

将来,是否会再有另外一个小河故事,也许只有河水自己知道,也许,大海会将它拍击谱写下来。

2016-03-04

德国慕尼黑

书评(媒体评论)

每次读纪尘的作品,都感觉像进入了冷热分明的冰火两重天,没有折中,也没有妥协。对于作家纪尘来说,写作和行走一直是她生命的姿态,也是她激情的载体。在小说《冰之焰》中,行走也是罗烈焰的生命姿态,她的坚强和倔强注定了她无法停止行走,无尽的行走使她必须面对孤独,而孤独的行走的历程让她逐渐实现了对女性生命的自觉。

——刘铁群《在烈焰与冰寒中孤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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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19:56: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