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津轻(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日)太宰治
出版社 四川文艺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太宰治“人生三部曲”,自传性暖心归乡记,带你重新认识太宰治。

《津轻(精)》是1944年太宰治受人所托为故乡津轻创作的风土记,全文既有太宰治对朋友情谊和家乡风光的细致描写,也有自己对文学的观念与抱负,对生活的赞美和热爱,为读者描述了这片他生命中最后的光明之地。该书出版将有助于国内日本文学爱好者和研究者,以及太宰治的书迷进一步了解这位日本文学传奇作家。

内容推荐

津轻地区位于日本本州岛北端,太宰治在这里度过了他前二十年的人生,这里的人与景更成为太宰治日后诸多作品的原型。

一九四四年,已经有了四次自杀未遂经历的太宰治回到这个睽别许久的故乡,一扫往日的阴霾愁绪,赏山水、访旧友,展开了一场自我治愈的巡游。

此行,太宰治本是受人所托为故乡津轻创作风土记,可他不仅用幽默自嘲的口吻讲述了偕友人登高、吃蟹、饮酒、畅谈的经历,更以少有的温柔笔触,为读者描绘了这片他生命中仅存的光明之地,使得本书收获了可以媲美小说的效果。

“正因为我是血统纯正的津轻人,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大讲津轻的坏话。但是,如果其他地方的人听到我讲这些坏话,因而全盘尽信并且瞧不起津轻,我想自己还是会觉得不大高兴。再怎么说,我毕竟深爱着津轻。”

目录

序章

巡礼

蟹田

外滨

津轻平原

西海岸

试读章节

某年春天,我首度到本州岛北端的津轻半岛游历了一趟。那段三星期左右的旅行,堪可在我三十几年的人生中记上一笔。津轻是我生长的故乡。在那二十年的岁月里,我只去过金木、五所川原、青森、弘前、浅虫、大鳄这几座城镇,其他的村镇一概毫无所闻。

我出生的金木町坐落于津轻平原的正中央,居民有五六千人。这座城镇虽没有值得一提的特色,却难掩一股想跟上摩登都市的作态气息。说好听点,这座城镇好比清水一般恬淡;讲难听点,便是肤浅又爱慕虚荣了。由这里南下十二公里左右,在岩木川的河畔有一座名为五所川原的市镇,那里是这一带物产的集散地,听说居民超过一万人。除了青森和弘前那两座大城以外,这周遭就没有其他城镇的人口破万了。说好听的,那里充满了蓬勃的活力;可倒过来讲,则是嘈杂闹腾。偌小的市镇,不但嗅不到农村的悠然恬静,反而早已悄悄渗入了都市特有的那股令人胆寒的孤寂。打个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为情的夸大譬喻,拿东京来说吧,若说金木是小石川,那么五所川原就相当于浅草。我姨母就住在那里。小时候,比起亲生母亲,我更喜欢腻着这位姨母,因此时常来五所川原的姨母家玩。可以说在我进中学以前,除了五所川原和金木町之外,根本没去过津轻的其他城镇。直到几年后,当我前往青森市参加中学的入学考试时,那段区区三四个小时的路程,简直是一趟非比寻常的远征之旅。我甚至把当时满腔的雀跃兴奋,添油加醋地写成了小说。文中的记叙并非尽如事实,而是充满既哀伤又逗趣的虚构,不过大致就是我当下的感受。在此节录一段如下:

从村里的小学毕业后,这个少年先搭马车再换火车,一路颠簸地来到了四十公里外县厅所在地的小城市考中学。那一天,少年穿着的服装委实古怪而教人同情。那一身前所未见、散发着孤寂氛围的罕见服饰,是他经年累月巧思的结晶。他特别中意一件白色的法兰绒衬衫,当时自然也穿在了身上,而且这天的衬衫还带着犹如蝴蝶翅膀的大领子,并像穿夏季的开襟衫时外翻盖住西服外套的领子那般,将大领子拉出和服的领口外面披着,看起来倒有点像小孩子的围兜。然而,那副装扮看在可悲又紧张的少年眼里,只怕宛如一位如假包换的贵公子。他下身穿着一件久留米藏青底带白条纹的短裙裤,再套上长袜和亮锃锃的黑色系带高筒靴,最后还披上了斗篷。

由于父亲已经过世,母亲又疾病染身,因而少年的日常生活都由温柔的兄嫂细心照料。少年央求手巧的兄嫂想法子把衬衫的领子放大,兄嫂笑了他,少年着实动了怒,对于没人能了解自己的美学深感委屈,险些掉下泪来。“潇洒与典雅”,这两个词语涵盖了少年所有的美学……不不不,就连他的整个生命与人生目的,也尽皆涵括在内。他披挂斗篷时故意不系扣子,让斗篷颤巍巍地眼看着就要从偌小的肩头滑落下来,他认定这就叫摩登。真不知道他究竟打哪里学来这么些花招呢。或许这种摩登的思维乃是出于本能,即便没有榜样可供学习,亦能靠自己发想而得吧。

少年自出生以来,这几乎是头一遭踏进较为像样的城市,他因而在装扮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少年由于过于兴奋,一到达这处坐落于本州岛北端的小城市,霎时连开口讲话都变了个人似的,用了早前从少年杂志上学到的东京腔。但是,当他在旅舍安顿下来,听到女侍说话后赫然发现,这里说的仍是与他家乡完全相同的津轻腔,少年顿时感到有些失落。毕竟故乡与这座小城市,仅仅相隔不到四十公里罢了。

文中提到那座海边的小城市,便是青森市。说来,那是三百二十年前的事了。宽永元年,外滨的町奉行官开始经营此地,力图将此地打造成津轻第一海港,据说当时这里已有上千户人家。后来,此地又与近江、越前、越后、加贺、能登、若狭等地有了频繁的海运往来,这才逐渐发达起来,成为外滨最为繁盛的港口;又过了数百年,依据明治四年颁布的《废藩置县令》,青森县于焉诞生,并且成为县厅的所在地,守卫着本州岛最北边的门户,更不消提这里和北海道函馆市之间的铁路渡轮早已闻名遐迩。如今,青森县的户数似乎已经超过了两万,而人口数也超过了十万。然而,看在游客的眼里,那些特色并不足以让旅人对此地抱有好感,原因在于这里的房舍遭逢多次火厄,市景已变得十分破陋。如此景象虽非此地所愿,但问题是旅人来到这里,实在遍寻不着哪个地方称得上是市中心。灰扑扑又煞风景的屋子一间挨着一间,丝毫引不起游客想上前一窥堂奥的欲望,只会让人心浮气躁,急匆匆地穿过这座城市。然而,我却在这样的青森市住了整整四年。不单如此,在我的人生当中,这四年可说是格外重要的时期。有关我彼时的生活样貌,已在我初期的小说《回忆》中做了详尽的描绘:

尽管成绩并不理想,我在那年春天仍然考上了中学。我穿着簇新的裙裤、黑色的袜子和系带高筒靴,放弃了此前的毛毯,将厚毛料的斗篷潇洒地不系上扣子,就这么来到了这座海边的小城市。我在一位远亲家开的和服店里卸下了行囊,从此在这一户挂着破旧店帘的屋子里,住了一段很长的日子。

P3-8

序言

唯有再见才是人生

吴明益

一九〇二年,二十二岁的鲁迅赴日,两年后进了仙台医学专门学校学医,成为仙台唯一的中国学生。二十多年后,才有那篇知名的《藤野先生》,以及里头所回忆的“幻灯片事件”。

《藤野先生》里鲁迅陈述的日本经历成为鲁迅传奇的一部分,文章中提及课堂上观看日俄战争的其中一张幻灯片,引起日本同学欢呼,让鲁迅意识到自己同胞的麻木病源,也成为他弃医从文的关键。许多论者认为,鲁迅后来到东京着手翻译俄国与东欧文学,参与革命活动,写出《文化偏至论》《摩罗诗力说》,都跟这个“幻灯片事件”有关。彼时一代文学家太宰治尚未出生。

一九四四年,三十五岁的太宰治受日本内阁情报局与文学报国会将所谓的“大东亚共同宣言”予以小说化的委托,开始阅读鲁迅,并且于暮冬之际赴仙台探寻鲁迅事迹。翌年,日本战败,《惜别》出版。

太宰多数小说都有很浓厚的个人色彩,但《惜别》却是“他传”,写的是鲁迅在仙台的生活。太宰治虚构了一位名叫田中卓的医师,在记者的来访下,回忆和鲁迅相处的点点滴滴。太宰为了写作鲁迅,将七卷本《大鲁迅全集》(改造社)细读过,作为他理解鲁迅的基础。小说中鲁迅对田中的自白,内容显然都来自于鲁迅的作品。与此同时,太宰治还读了两本鲁迅的传记,分别是太宰治评述“像春花一样甘美”的《鲁迅传》(小田岳夫),以及“像秋霜一样冷峻”的《鲁迅》(竹内好)。

《惜别》在日本文学界的评价并不高,竹内好甚至批评太宰误读鲁迅,但我却认为它是一部极有意味的作品。原因之一在于,这部受政府委托的著作里,太宰借鲁迅之口,某种程度批判了军国主义思想。其次是,太宰也借由鲁迅的文学观,发挥了自己的文学观。更有意思的是,在接受委托写作的同年,他也受了小山书店之邀写作故乡,这就是你手中这部美丽的重访(或告别)故乡之书——《津轻》。

普通读者对太宰治的认识,多半建立在《人间失格》与《斜阳》这两部作品上。放荡酒色、心灵矛盾、哀伤为人的挣扎,是太宰文学的典型。而他五次自杀的经历,也常让人与其小说联想在一起。相对地,阅读《津轻》将是完全不一样的明亮经验。

《津轻》分为“序文”及“正文”(《巡礼》《蟹田》《外滨》《津轻平原》《西海岸》五章),乍看像是以地理与特色进行“导览”的游记,实质上则不然。太宰认真阅读了大量地方历史文献,再穿插访友经验与回忆片段,写出了这部“不只是游记”的作品。

书中内容我自不必赘述,但不妨提醒读者注意几个部分:论者多半认为太宰治的忧郁性格,与他的家族有关。选择文学为志业的太宰,很想逃离父亲与兄长的权力环境(他的父亲津岛源右卫门是地方名绅,也是县议员、众议院议员、贵族院议员,同时经营银行与铁路),而《津轻》正好为此观点,埋藏了情感线索。

另外,读者当会发现,除了嘲弄、戏谑的“无赖派风格”外,太宰写景与叙事都十分出色。《津轻》与《惜别》里的景色都十分温暖,那些小酒馆、渔村巷弄、堤川、观澜山,在港口缓缓落下的粉雪、粒雪、绵雪、水雪、硬雪、糙雪、冰雪(只有雪国的子民才能分得清楚),以及水色浅、盐分淡,隐隐飘着海潮香味的蟹田海岸……他是如此努力想展示自己故乡的美与自己文化气质的根源。此外,太宰的历史观、文学观与思想,也在这部书里与故旧的饮宴讨论中,很自然地铺展开。

比方说在与阿竹重逢的那段,太宰刻意把拉杂的寻人过程都写出来,却让人紧张地期待。他提到“在兄弟姊妹当中,只有我一个的性情粗野而急躁,很遗憾的就是来自这位养育我的母亲的影响”,指的就是十三岁起就照顾他的阿竹,这是对一个女佣的最高礼赞。而当他与好友N君谈及故乡的“歉收年表”,看到每隔几年就出现的凶年,太宰不禁义愤。他说津轻人将歉收说成“饥渴”,而“我们的祖辈一生下来遇上了歉收,在艰难的困境中长大成人。这些熬过困境的祖辈的血液,也必然在我们的体内流动着”,甚至大胆批判了政府无能。

引用京都名医橘南谿《东游记》中的几则奇幻故事,更让我仿佛看到眼神天真澄澈的少年太宰——毕竟太宰留下的照片,眼神总是如斯忧郁。

太宰或许不能理解鲁迅留学时所受到的歧视,以及作为一个没落帝国的子民,在日俄战争中所受到的刺激,但他显然很努力地想理解这个影响中国的作家,并且与他在文学中对话。研究者藤井省三曾为文讨论过太宰的《惜别》,提及小说里鲁迅写了一段文章给“我”,内容正是《摩罗诗力说》的部分段落。“我”回应说:“我觉得,该短文的主旨,指出了与他从前说的那种‘为帮助同胞的政治运动’的文艺多少有些差异的方向,不过,‘不用之用’一词让人感到丰富的含蓄。终归还是‘用’。只是不具有像实际的政治运动那样对民众的强大指导性,而是渐渐地浸润人心,发挥使其充实之用的东西。”“我”并进一步说:“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文艺这种东西,就会像注油少的车轮那样,无论开始时怎样流畅快速地运转,都可能马上就损毁。”

或许,这才是太宰治抵抗家族权力,对时局与自身情感的迷惘,依靠酒精、毒品、放纵情欲外,真正支持他的根本力量?他希望自己的文学是不断滚动人生的润滑剂,是无用却能浸润人心的物事。

太宰与鲁迅的相似之处,还在于他们对父亲形象的抵抗。在这特别的一年里,他或许短暂地从多重的纠结情感里抽身出来,体验了人跟土地的纯粹情感。  只是他终究选择再次告别。

在太宰治的遗作《Good-bye》的前言中,他提到唐代于武陵的诗:“人生足别离。”劝酒的人说,不要再推辞斟满酒杯了啊,因为“花发多风雨,人生足别离”。太宰说他有一位前辈将诗句翻译成“唯有再见才是人生”,相逢的喜悦转瞬即逝,离别的伤心却黯然销魂、如影随形,因此我们一生都得活在告别中。

我将《津轻》视为一部“告别”之作,因为那个太宰归去的故乡,正是他要道别的故乡。而他写鲁迅的作品名为《惜别》(这是藤野送给鲁迅照片背后的题字),则是太宰文学精神的另一面向:他一生中多次想以死亡与世界告别,在我看来,正是太宰“惜别”这个世间之故。那个他想离弃的生命,就是他燃烧的生命;而他离去的故乡,正是他留恋的母土。关于这点,你手上的《津轻》正是美丽的明证。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5 10:14: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