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冷长河》是余秋雨在文学创作上的一次转变,从《文化苦旅》到《山居笔记》再到《霜冷长河》,从历史的大话题转向了历史的小话题,在本书中,历史已不再是文章的主体。在经历种种尝试之后,探讨生命成为文章的主题,如果还想更深入的认识生命,建议去买一本回家看,让载着人生重量的你在这条冷静而安详的长河上缓缓行舟去。
| 书名 | 霜冷长河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余秋雨 |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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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霜冷长河》是余秋雨在文学创作上的一次转变,从《文化苦旅》到《山居笔记》再到《霜冷长河》,从历史的大话题转向了历史的小话题,在本书中,历史已不再是文章的主体。在经历种种尝试之后,探讨生命成为文章的主题,如果还想更深入的认识生命,建议去买一本回家看,让载着人生重量的你在这条冷静而安详的长河上缓缓行舟去。 内容推荐 散文集《霜冷长河》是著名作家余秋雨所著,共分四辑,第一辑:壮士、中秋、琉璃、垂钓、老师、长者;第二辑:关于友情、关于名誉、关于谣言、关于嫉妒、关于善良、关于年龄、最后的课程;第三辑:绑匪的纸务、智能的梦魇、文化敏感带、这样的男人、大桥的寓言、遗憾的真实、氢弹的部件、乱世流浪女、裉色的疑问、膨胀的雪球、心中的恶狼、为自已减型;第四辑:灯下回信、掩卷沉思。讲述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故事。 目录 自序 第一辑 壮士 中秋 琉璃 垂钓 老师 长者 第二辑 关于友情 严重的友情 高山流水 无所求 防范破碎 心理陷阱 学会珍惜 关于名誉 好人自杀 双刃剑 名誉的等级 举例李清照 什么最珍贵 荒芜的高处 关于谣言 从焦灼到平静 造谣的人们 群鸦蔽天 出路何在 关于嫉妒 源远流长 嫉妒的本性 嫉妒之苦 嫉妒之恶 今天的嫉妒 关于善良 街市 书房 寺庙 旷野 关于年龄 人生况味 一个美国故事 一个法国故事 一个俄国故事 青年:歌颂的陷阱 中年:当家的滋昧 老年:如诗的年岁 最后的课程 他果然出现 与生活讲和 文化的误导 终身的教师 第三辑 绑匪的纸条 智能的梦魇 文化敏感带 这样的男人 大桥的寓言 遗憾的真实 氢弹的部件 乱世流浪女 褪色的疑问 膨胀的雪球 心中的恶狼 为自己减刑 第四辑 灯下回信 掩卷沉思 小引 藤葛飘飘 收藏昨天 游戏还是战斗 现代阐释 倾听祖先 从对抗到对话 无执的人 绝境回来 更谦虚一点 人类两大动作 中国人 明天的功课 文化陌生人 世纪之辩 秋千架(代后记) 试读章节 壮士 罗布泊一场铺天盖地的沙暴终于过去了,余纯顺准备起身,但突然用手捂住了胸口。他立即领悟,时间到了。那好,脱去衣服,回到四十多年前来到世上的模样,然后抬起头来确认一下方向,面对东方,面对上海,靠着灼热的沙丘,躺下。 时间到了。时间果真到了? 自从八年前开始走上探险之路,他已无数次地想象过死亡,但从来没有想象到死亡来得那么快,毫无先兆,毫无预告。什么也来不及想了,只觉得一团热浪翻卷几下,很快把自己裹卷住了。最后睁开一下眼睛,眯缝着看着前方。什么也看不见,又什么都看见了。远处是自己无数的脚印,而远处的远处,则隐隐约约是黄浦江畔外滩的剪影。一个月前顺便回去了一次,去与故乡告别,现在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 此时此刻,我正在听他的一个录音,那是一个月前他匆匆来去时与一群上海大学生的谈话。他分明在说:欧洲近代的发展,与一大批探险家分不开,他们发现了大量被中世纪埋没的文明。在中国,则汉有张骞,唐有玄奘……现在,世界上走得最远的是阿根廷的托马斯先生,而他已经年老。中国人应该超过这个纪录,这个任务由我来完成。于是,我选择了孤独,选择了行走。我已走了八年,还会一直走下去。在那远天之下,有我迟早要去的地方…… ——听着这些语言我十分惊讶,录音机里掌声阵阵,我想,一个长年孤独地跋涉在荒漠野岭间的灵魂,怎么会驮载着这般见识、这般情怀!他,究竟应该算是什么样的人呢? 大地已有定论。据说,不管走到哪儿,他听到最多的声音是:“请停一停,壮士!”直到最后树立在他告别人世的沙丘上的那块纪念木牌,立牌者仍然毫不犹豫地重复了这个古老的称呼:壮士。 临时找来的木牌,一小罐鲜红的油漆,先放在地上,一笔一画写成这个以“壮士”开头的墓碑,然后竖起,大家一起用力,深深地插进沙漠,让沙漠的肌肤接受一次强烈的针灸。在这个拒绝生命的地方,从此有了一个有关生命的标杆。 中国的土地那么大,中国的词汇那么多,大家居然统一得那么准确,可见在文化人格的一些基本概念上,仍存在着稳固的共识。即便粗粗一打量,大家凭着直觉就可判断出眼前这个人的人格定位。壮士,能被素昧平生的远近同胞齐声呼喊的壮士,实在久违了。 华夏的山川河岳本是为壮士们铺展着的。没有壮士的脚步踩踏,它们也真是疲塌多时了。松松垮垮地堆垒着,懒懒散散地流淌着,吵吵嚷嚷地热闹着。突然,如金锤击鼓,如磐石夯土,古老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壮士,他来了。迟到了很多年,又提前了很多年,大地微微一颤,立即精神抖擞,壮士,他来了。 与一般的成功者不同,壮士绝不急功近利,而把生命慷慨地投向一种精神追求。以街市间的惯性目光去看,他们的行为很不符合普通生活的逻辑常规。但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就以一种强烈的稀有方式,提醒人类超拔寻常,体验生命,回归本真。他们发觉日常生活更容易使人迷路,因此宁肯向着别处出发。别处,初来乍到却不会迷路,举目无亲却不会孤独,因为只有在别处才能摆脱惯性,摆脱平庸,在生存的边界线上领悟自己是什么。 领悟了自己还应该提醒别人。奥林匹克精神照耀下的各民族健儿的极限性拼搏是一种提醒,而始终无视生死鸿沟的探险壮士更是一种提醒:作为一个人,能达到何等样的强健。强健到超尘脱俗,强健到无牵无挂,强健到无愧于缈缈祖先,茫茫山川。 壮士不必多,也不会多。他们无意叫人追随,却总是让人震动。正如这几天介绍他的电视节目中一位年轻的新疆女司机说的:“我在车上看着这个上海男人的背影,心想,以前自己遇到的困难都不能叫困难了。”于是,这位女司机跳下车来,向他走去,与他同行了很久,很久。 “这个上海男人”——把这样一个称呼与一位视死如归的探险壮士连在一起,让全国都产生了诧异。“上海男人”一度是一个气味怪异的专用名词,影视作品中表现典型的上海男人则需要动用几个特型演员,动作、语气、声音、目光早已雕刻完成。但这个男人确实穿着写有“上海”字样的服装走了一程又一程,把一切远离上海而又在嘲笑上海的男人和女人们都闹糊涂了。上海?多半是冒充的吧?天下什么不好冒充,却去冒充一个上海男人!果然,在谈话录音中,我听到他在讲述这样的苦恼:“一路上很多人都不相信我是上海人,甚至要我说一句上海话作为测试,因为上海话很难冒充。” 对此,我不知道上海人能说什么,只记得纪录片里他与上海电视台的记者在沙漠深处告别,彼此用的是上海话,寥寥一两句,却十分道地,绝非冒充。余音刚刚散尽,背影已飘浮进沙海,不再回归。 不再回归,倒下时却面朝上海。 今天这个展览,是上海人与他的再度见面。他为这座城市增了光,上海人,特别是上海男人,理应来看看他,向他道谢。 一九九六年七月 P3-7 序言 几年前,有一次我到北京一位朋友那里去玩,见到一位异人。他见到我,双目炯炯地逼视良久,便说:“这位先生,你从小是不是产生过一种遥远的记忆,在一条长长的大河边,坐了很多年,在你边上,还坐着一个人,相差大概只有十步之遥?那人就是我。”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前一辈子,我身边居然坐着你?我们坐在河边干啥?你会不会见到别人也这么说? 看得出,他对我的反应非常失望,立即满脸冷漠。我想,刚才还说前一辈子在河边一起坐了那么多年,今天突然相逢,怎么转眼就冷漠了? 但是,应该说,他的话中有一点倒是碰巧逮着了,那就是我与河流的关系。 而且,这种关系确实也不像是童年时期形成的,似乎要远得多。我出生的村庄有河,但那河太小,我心中翻滚的一直是从未见过的大河。银亮亮,白茫茫,并不汹涌,也并不热闹,而且不止一条。这些河在哪里?为什么会如此神秘又如此长久地笼罩着我? 长大以后,我见到了许许多多的大河,每次都会产生异样的激动。有时,请旅伴们在路边坐一坐,我要停下来看河。哪怕在再穷困的地方,一有大河,便有了大块面的波光霞影,芦荻水鸟,也就有了富足和美丽,而且接通了没有终点的远方。后来我着迷游泳,一见大一点的河流就想脱衣挥臂,直到有一年在钱塘江被一个水底漩涡所裹卷,差点上不了岸,才稍稍有所收敛。 终于获得与大河长时间亲近的机会,是近十年。 一次是长江。 长江我已航行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好几天,但都不如这一次刻骨铭心。是日本NHK电视台引起的事情,他们想做在流动体中向全球直播的试验,已经在撒哈拉大沙漠和其它地方做过。这次选中了长江。电视直播的内容是谈话,随着几天的航行一直谈下去,谈话的一方是我,另一方是几位日本汉学家,谈什么呢?谈长江。 日本没有真正的大河,但日本汉学家们却早就从中国古代诗文中熟悉长江。他们心中的长江,是一种文化意义上的缥缈存在,他们兴奋,他们背诵,他们提出无数个问题,我坐在他们对面,先是乐滋滋地看着、听着、回答着,后来突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有关自己与这条江的关系的体验。这种体验使得船过三峡时不再惊叹,只觉得像儿时在自家高墙的通道间抬头慢步走过,高墙下,今天有外客留夜,我要陪他们说话。 关于长江之长,日本客人们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在历经几天几夜的航行后看到长江还在越来越浩荡地延伸,仍然被镇住了。我告诉他们,我家乡的小河,是长江的支脉,离这里还非常遥远。说得有点自豪,又有点忧伤。为何忧伤,却说不清楚。好像面对一种伟大时既不敢贸然相认,又不愿断然割舍。生命的起点那么渺小又一水相通,实在让人不知如何搁置自己的感受。我现在理解了,由山峦阻隔的遥远是一种绝望,而有河流相通的遥远则是一种忧伤。那么,长江是否因自己的漫长,为中国文化增添了很多忧伤?正是这种忧伤,使晚风凄凄、烟水迷蒙、白露横江。这样的意象,这样的因果,就不容易与外国汉学家们沟通了。 另一次是黑龙江。 …… 在这深冬季节,黑龙江应该是坚冰如砥了吧?现在还有一批批的狗拉雪橇吗?但到了这个地步,河已冬眠,因此也已经不成其为河。我所期待的,是春潮初动、冰河解冻的时分;而更倾心的,则是秋风初起、霜天水影的景象。为什么更倾心?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春天的激情早已减退,夏天实用也已终结,大地霜降,河水骤冷,冷走了喧闹的附加,冷回了安详的本体。凉凉的河水延绵千里,给收获的泥土一番长长的宁静,给燥热的人间一个久久的寒噤。 这是我心中的至高美景。我之所以无法在热带定居,一个显而易见的理由,是看不到霜冷长河的雄伟长卷。看不到这个,我的生命就被抽走了一份本源性的气质,即便走向了精致,也会琐碎和疲塌。 正由于此,当我读到罗素把人生比作长河的文章时,贴心之感可想而知。在这个天才比喻的鼓励下,我愿意以霜冷长河的图景为背景,来谈谈人生,特别是谈谈因经霜而冷峻了的中年人生。 到今天早已明白,自己一生是来寻找河流的,一旦找到,就等候那个季节。这种寻找和等候。将会一直延续下去,但我已不再心焦,因为我已经一次次地找到、等到,并把找到、等到的图景。描绘给别人,赠送给读者。 说到这里我后悔了,不该那么轻慢地对待北京的那位异人。他说我上辈子在河边坐了很多年。这是多好的机语。我怎能摇头?十步之外还有人坐着,陪伴着我,是不是他,不要紧,重要的是长河在流,我坐着。我既然坐了很多年,也就没有错过霜冷季节。我的上辈子竟然如此有幸?怪不得这辈子从小就在追忆。应该向异人说声谢谢才是。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二日夜 后记 秋千架 半夜一时,有钥匙开门,妻子回来了。 《秋千架》试演昨天才结束,留下杂事一大堆,这个时候回来,还算早的。为了这台戏,她想了四年,忙了两年,近三个月,没有一天的睡眠超过五小时。 她叫了我一声,我发傻地从书桌边站起来,眼前这部书稿,已校改到最后儿篇。 “汇报一下,今天吃了一些什么?”她直直地看着我,轻声问。 我有点想不起来了,支吾着。她眼圈一红,转过脸去,然后二话不说,拉我出去吃消夜。 合肥的街道,这时早已阒寂无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路边小店,坐下,我正在看有什么吃的,转身与她商量,她已经斜倚在椅子上睡着了。 拍醒她,一人一碗面条。面条就叫“马兰拉面”,光北京就开了几十家分店,很多人都以为与她有什么关系。吃完,结账时,店主人开起了玩笑:“看你长得有点像马兰,便宜你五角!” 我说:“是嗬,就因为有点像,她还乐滋滋地给马兰写信,可人家不回!” 店主人同情地叹了一口气:“人家是大人物啊!” 她不知道我与店主人这样一来一往还会胡诌出什么来,赶紧把我拉开,回家。 路上想起,总有记者问我们:“你们两个谁更有名?”我立即抢先回答:“当然是她,连坏人都崇拜她!” 手上有一个重要证据:三年前,我和一群朋友在新疆乌鲁木齐郊外的一个风景点玩,那里刚刚发生过抢劫殴斗事件,几个主要肇事者已被铐在景区派出所的铁栏杆上,准备押走,游人们指指点点围观着。突然,不知哪位朋友出言不慎,游客们知道了我是准的丈夫,兴趣点全都转向了我。更要命的是,那几个铐在铁栏杆上的犯人,也都笑着向我点头! 当然,我向记者隐瞒了好人的反映。去年接到美国靳羽西小姐的电话,说妻子已被评上“亚洲最美丽的女人”,中国大陆同时被评上的还有其他三位。妻子认为此事千万别传出去,否则人家会倒吸冷气,冻坏才根。 我说:“也许靳羽西搞错了,不是说亚洲,是说非洲吧?” “非洲好看的人才多呢!莫非是南极洲!”她认真地自语:“对,好像南极考察队里女性不多,没准倒评得上。” 我在电话里问靳羽西,是不是搞错了一个洲,羽西笑着说:“你们真逗。我们可是在很大范围内向很多男人和部分女人作了问卷调查,才选出来的。” 我放下电话就说:“那就别紧张了,问卷调查不是科学评选,光凭一个朦胧印象,只说明你人缘比较好,算不得数,人家也不会当真。” 那年在台湾,一位德高望重的佛学大师在送别我时顺便打听:“我这个老和尚一般不看电视剧,但前不久在美国竟然用两个通宵看完了一部,叫《严凤英》。我想请那位女主角出席世界弘法大会,你能联络到吗?” 我说:“能联络到,比较方便。” …… 从路边店回到家,已是凌晨二时。她说:“赶快睡觉,你七点多就得上飞机,六点钟就得起床。” …… 到北京交了稿子,下午便在旅馆里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晚上,想到她还没有睡过,立即打她的手机,问她现在在哪里。她说,南京的录音已完成,正在向连云港赶,现正坐在苏北洪泽镇的一家路边小店吃晚饭,司机丢了什么东西,返回去找了,估计至少要等两个多小时。她说小店不太干净,但菜很新鲜,要我放心,早点休息。 于是我开始写这篇文章,作为新书的后记。 写完,我想,司机早该回来了,妻子正坐在长途汽车上。此时已是深夜,汽车上的其他人都已入睡,我不能再打手机。她现在,一定揉一揉颈椎、腰椎,然后抱着小小的化妆包,摇摇晃晃地开始打盹。我远远看去,还是无法读解这种不为名、不为利而又不断重复的艰难行程。 谁也没有认出她来。苏北平原的夜幕下,颠簸着我的疲惫不堪的妻子。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三日深夜,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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