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球视角和环境视角考察历史,是史学研究的新亮点。阿尔弗雷德·克罗斯比的这本生态史名作——《生态帝国主义(欧洲的生物扩张900-1900)》,是以生态史研究在历史学界享有声誉的少数几本著作之一。
克罗斯比在书中明确表示了从生态和地理的视角探索历史上欧洲全球扩张的目的。他提出,欧洲人之所以在南北美洲、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广大地区成功殖民,不仅因为他们把欧洲的技术、政治经济制度、文化带到了那里,更因为他们造成了这些地区生态环境的欧洲化,从而为欧洲人在这些地区几个世纪的大规模成功移民奠定了基础。
| 书名 | 生态帝国主义(欧洲的生物扩张900-1900)/生态与人译丛 |
| 分类 | |
| 作者 | (美)阿尔弗雷德·克罗斯比 |
| 出版社 | 商务印书馆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从全球视角和环境视角考察历史,是史学研究的新亮点。阿尔弗雷德·克罗斯比的这本生态史名作——《生态帝国主义(欧洲的生物扩张900-1900)》,是以生态史研究在历史学界享有声誉的少数几本著作之一。 克罗斯比在书中明确表示了从生态和地理的视角探索历史上欧洲全球扩张的目的。他提出,欧洲人之所以在南北美洲、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广大地区成功殖民,不仅因为他们把欧洲的技术、政治经济制度、文化带到了那里,更因为他们造成了这些地区生态环境的欧洲化,从而为欧洲人在这些地区几个世纪的大规模成功移民奠定了基础。 内容推荐 欧洲人的后裔构成世界大部分温带地区——北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人口的主干。欧洲帝国主义军事上的成功很容易解释:在很多情况下,它们就是火器对长矛的问题。但如阿尔弗雷德·克罗斯比这本极富原创性、精彩有趣的《生态帝国主义(欧洲的生物扩张900-1900)》中所解释的那样,欧洲人在温带地区取代土著人,与其说是军事征服,还不如说是生物扩张的问题。欧洲生物比新大陆和澳大利亚的生物有部分决定性优势。欧洲的疾病、动植物的扩张和人口的增长在新大陆同步进行。结果,这些帝国主义者变成了世界上最重要的农业土地上的地主。 在这本附有新前言的新版本里,克罗斯比重新回顾他的经典作品,再次评价了欧洲生态扩张对全球历史的重要性。 目录 图目录 新版前言 致谢 第一章 序言 第二章 重游泛古陆,再议新石器时代 第三章 古斯堪的纳维亚人和十字军 第四章 幸运诸岛 第五章 风 第六章 可以抵达,却难以掌控 第七章 杂草 第八章 动物 第九章 疾病 第十章 新西兰 第十一章 解释 第十二章 结论 附录 注释 索引 试读章节 我们将会看到,欧洲之所以能够成功入侵美洲和澳大拉西亚(一个不明确的地理名词,一般指澳大利亚、新西兰以及附近的南太平洋诸岛。有时也泛指大洋洲和太平洋岛屿。——译者注),既得益于欧洲从亚伯拉罕在新月沃地牧羊到哥伦布、麦哲伦和库克穿越泛古陆裂缝期间的发展,也得益于旧大陆新石器革命的因素,但后者的功劳更大。所以,如果我们要寻找欧洲帝国主义的成功根源,必须启程去中东地区,去亚伯拉罕、吉尔伽美什,以及我们那些吃小麦面包、熔炼铁或用字母记录思想的所有文化祖先那里去寻找。 旧大陆的新石器革命,尽管在冶金、艺术、文字、政治和城市生活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但从根本上来说,这一切无非是为了智人能对许多物种直接控制和利用。对生拇指让原始人类能够抓握并熟练使用工具。在新石器时代,这些人类常常伸出手,把周围所有的动植物操纵于股掌之间。大约9000年前,旧大陆的人类栽培了小麦、大麦、豌豆和小扁豆,驯化了驴子、绵羊、猪和山羊(狗很早就被驯化了。事实上,它是旧石器时代唯一被驯养的动物)。野牛继续自由了几千年,骆驼和马则自由得更久。到了4000年或5000年前,亚洲西南部及其附近地区的人类已经完成了几乎所有作物和牲畜的驯化。无论过去或现在,这些动植物对旧大陆的文明都至关重要。 作为人类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文明,苏美尔文明大约5000年前出现在美索不达米亚南部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下游的平坦地带。那里出现了有书面记载的人类编年史,先是写在泥板上,后来依次是纸莎草纸、犊皮纸、布匹以及纸张上,它们体现了旧大陆文明令人敬畏的延续性。咱们——读这个(英语)句子的你和写这个(英语)句子的我——是这种文明延续的一部分。这些词是用字母拼写的。这是中东地区非常具有创造性的一项发明。这种文字的发明者是一些比我们更直接受到苏美尔榜样影响的人。无论我们的基因如何不同,苏美尔人和文字的发明者,你和我,都属于同一类人,即后新石器时代旧大陆文化的后裔。而所有石器时代的人.包括少数延续下来的和前哥伦布时代的所有美洲印第安人,无论他们的大脑多么复杂,都属于另外一类人。在欧洲人越过泛古陆裂隙到来之前.新欧洲的土著人都属于第二类。从一种文化过渡到另一种文化是一个痛苦的蜕变,很多个体和群体在这个过程中走向衰落和失败。 不管我们是谁,如果我们比较一下苏美尔人和以前的狩猎者和采集者以及之后延续下来的人,就会发现,这些处于文明开端的人与石器时代的人之间的差别,比苏美尔人与我们之间的差别更大。在审视狩猎者和采集者时,我们如同打量完全“另类”的人,而在审视苏美尔人和中东地区其他早期文明的人类(如阿卡得人、埃及人、犹太人、巴比伦人等)时,我们如同是在照一面非常古老、积满尘土的镜子。让我们从那里开始来探究哥伦布是何许人,我们又是何许人。 苏美尔人既伟大又强大,他们知道自身伟大和强大之处在于他们会种植大麦、豌豆和小扁豆等作物,能驯化牛、绵羊、猪和山羊等牲畜。苏美尔人因为比我们更倾向于谦卑地认识到为人类所用的物种的重要性,所以对自己的生存心存感恩。他们感谢众神和诸位半神半人的恩赐:他们赞美埃利斯、恩奇、拉哈尔、阿什南以及其他神所赐予的家庭富足。而在此之前,他们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当众神赐福给中东地区的人们时.狩猎者和采集者被淘汰出局了,新大陆的农耕文化也日趋消亡。 P18-19 序言 给我一根神鹰的翮羽!以维苏威火山口为墨台!朋友,请托住我的手臂! ——赫尔曼·梅尔维尔(Herman Melvilk):《白鲸》(Moby Dick) 欧洲移民和他们的后裔遍布世界各地,这一点需要特别说明。 要想解释清楚欧洲人种的分布,比解释其他任何人种都要难一些。其他人种的分布情况显而易见。除了极少部分外,亚洲人都居住在亚洲。非洲黑人虽然遍布三大洲,但他们大多数集中在他们最初居住的纬度上,即热带地区,与其他两个洲隔海相望。美洲印第安人鲜有例外,都居住在美洲。几乎所有的澳大利亚土著人都居住在澳大利亚。爱斯基摩人居住在极地附近。美拉尼西亚人、波利尼西亚人和密克罗尼西亚人仅分布在一个大洋的诸岛上,尽管这个洋很大。从地理的角度讲,这些种族也扩大过居住地,你也可以说他们犯过帝国主义罪行,但他们只不过把地盘扩大到与他们原住地毗邻或至少很接近的地区。就太平洋上的种族来说,他们不过是先扩大到邻岛,然后再到下一个岛,无论岛与岛之间水域间隔多少公里。不同的是,欧洲人似乎是蛙跳式地扩张到了全球。 欧洲人是高加索人种的一个分支,有其鲜明的政治和技术特点,而不是说有与众不同的体格特征。他们大量地、几乎总是集中地居住在从大西洋到太平洋的欧亚大陆北部。今天他们占据了比五百年前或一千年前所居住的更大的地盘,但那只是有史记载以来他们一直居住的世界的一部分。他们在这个地区以传统的方式扩张到邻近地区。他们构成了我将称之为新欧洲的人口主体。新欧洲所有地区都远离欧洲本土数千公里,不同地区之间也可能远隔千山万水。如今的澳大利亚人几乎全是欧洲人的后裔,而新西兰大约十分之九的人口是欧洲人。美洲墨西哥以北地区有很多少数民族,如美洲黑人和梅斯蒂索人(mestizos,这是一个美洲西班牙裔人的很贴切的词语,我用它来指美洲印第安人和白人混血儿),但这个地区80%以上的居民是欧洲人的后裔。在美洲的南回归线以南,白人更是占绝大多数。巴西“南方腹地”(巴拉那州、圣卡塔琳娜州和南里奥格兰德州)的居民,85%一95%是欧洲人后裔;其邻国乌拉圭,90%以上是白人。据估计,阿根廷的欧洲人占90%以上,还有些估计说接近100%。而智利只有三分之一的欧洲人,其余几乎全是梅斯蒂索人。但如果我们把这个楔形大陆从南回归线到靠近极地的所有人考虑在内的话,我们可以看到其中绝大多数是欧洲人后裔。即使我们接受对梅斯蒂索人、美洲黑人和美洲印第安人的最高人口估计,在南部温带地区仍然有超过四分之三的美洲人,其祖先是欧洲人。借用一个养蜂业术语,欧洲人像蜜蜂一样,不断地成群飞离蜂巢,选择新的家园,而似乎每一次分群都是受到了其他蜂群的排挤。 新欧洲(指上述被欧洲人新占领的地区)之所以非常具有吸引力,不仅因为它们在地理位置上的差异性,以及大部分人在种族和文化上的一致性。这些地区之所以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甚至目不转睛地羡慕凝视,还因为那里的粮食盈余。它们占了世界上为数极少的能几十年来不断向外出口大量食物的国家中的大多数。1982年,世界上所有过境农产品出口总值为2100亿美元,而加拿大、美国、阿根廷、乌拉圭、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就占了640亿,高于30%。如果把巴西南部的出口也计算在内的话,总价值和所占百分比会更高。小麦是国际贸易中最重要的农产品,新欧洲地区占有的小麦出口份额甚至更大。1982年,价值180亿美元的小麦出口中,新欧洲出口就占了约130亿美元。同年,二战以来国际粮食贸易中最重要的新项目——富含高蛋白质的黄豆,其全世界出口量达到70亿美元,仅美国和加拿大就占了其中的63亿美元。除此之外,在新鲜、冷藏和冷冻的牛羊肉出口方面,新欧洲也独占鳌头。它们在国际上最重要的食品贸易中所占的份额,远远超过了中东地区在石油出口中所占的国际份额。 新欧洲在国际粮食贸易中的霸主地位不能简单地归结为其本身的生产力。苏联在小麦、燕麦、大麦、黑麦、土豆、牛奶、羊肉、白糖和其他若干食品的产量上居世界首位。中国的大米和小米生产量超过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猪的饲养量也是世界第一。就单位土地的生产力来讲,很多国家都超过新欧洲国家。新欧洲的农民虽然数量不多,但机械技术领先,擅长粗放耕作而不是精耕细作。就人头平均而言,每个农民的生产力惊人,但就每公顷而言,却是生产力平平。但相对当地的消费总量而言,或说在生产出口盈余方面,这些地区的粮食生产处于领先地位。举一个极端的例子,1982年美国生产的大米只占世界总量的很小一部分,却占大米出口总量的五分之一,比其他任何国家都要多。 在本书的最后一章,我们将会再次讨论新欧洲生产力的问题,但现在让我们把话题转向欧洲人喜欢移居海外这一癖好。这是他们最鲜明的特点之一.也和新欧洲的农业生产力有很大关系。欧洲人并不急于离开他们的国家,这不难理解。在卡伯特(Cabot)、麦哲伦和其他欧洲航海家发现这块新大陆之后,甚至在第一批白人在那里定居很长一段时间后,新欧洲的人口才形成了像今天一样的白人一统天下的局面。1800年,虽然在很多方面北美洲。被认为是新欧洲地区对旧大陆移民最有吸引力的地方,但在欧洲成功殖民几乎两个世纪之后,那里的白人人口还不到500万,外加100万黑人。南美洲的南部更落后,在欧洲人占领两个世纪之后,白人还不到50万。澳大利亚当时只有1万白人,而新西兰仍然是一个毛利人的国家。 然后移民潮开始。1820—1930年,五千多万欧洲人移民到了海外新欧洲的各个地区。移民人数在这一时期的开始阶段就几乎达到了欧洲当时总人口的五分之一。为什么这么多人愿意跋山涉水移居他乡?欧洲当时的社会环境为此提供了一个巨大的推动力,如人口爆炸以及由此导致的耕地减少、民族间的敌对、少数民族遭受迫害等。蒸汽动力在海陆交通上的应用无疑使长途迁徙变得更加便捷。但新欧洲自身的吸引力到底在哪里?当然,这些新发现的大陆有很多吸引力,也因地而异。但让一个理性的人去投资并且搭上全家性命去新欧洲冒险的根本原因,也许可以很贴切地认为与生物地理因素有关。 让我们使用“杜平技巧”来解释这个问题。它是用埃德加·爱伦·坡(Edgar Allan Poe)作品中的侦探c.奥古斯特·杜平(C.Auguste Dupin)的名字来命名的。杜平发现了无价之宝:“失窃的信”。它不是藏匿在精装书或椅子腿的一眼钻孔里,而是被放在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的信架上。这个技巧也是奥卡姆剃刀定律(Ockhaam's razor)的一个推理:问简单的问题,因为复杂问题的答案很可能太复杂而无法得到验证,而且更糟糕的是,它们会太令人着迷而欲罢不能。 那么新欧洲在哪儿呢?从地理上来说,它们分布广泛,但都位于相似的纬度。它们几乎全部或至少有三分之二集中在南北温带地区,也就是说,它们有大致相似的气候。欧洲人自古以来赖以获取食物和纤维的植物,以及获取食物、纤维、动力、皮革、骨制品和肥料的动物,都易于在年降雨量为50-150厘米的冬暖夏凉的气候里生长繁衍。这些条件是所有新欧洲地区的主要特点,或至少是欧洲人聚居的那些肥沃地区的共同特点。人们会认为,英国人、西班牙人或德国人主要被那些盛产小麦和牲畜的地方所吸引,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尽管新欧洲地区主要集中在温带地区,但各个地区的生物群落却大不相同,也和欧亚大陆北部的不一样。比如说,回顾一千多年前的食草动物,我们可以看出对比非常明显。欧洲的家牛、北美的野牛、南美的羊驼、澳大利亚的袋鼠和新西兰3米高的恐鸟(可惜现在已经灭绝)本质上并非近亲。关系最近的欧洲家牛和北美野牛也不过是远房的亲戚。甚至北美野牛和它的欧洲旧大陆上关系最近的稀有的野牛也完全不同种。欧洲殖民者有时发现,新欧洲的动植物奇特得令人恼火。澳大利亚的马丁(J.Martin)先生在19世纪30年代曾抱怨说: 树叶不落,树皮却掉了。天鹅是黑色的,而鹰是白色的。蜂不叮人,有些哺乳动物有口袋且其中一些产蛋。山上最暖和,而山谷最凉爽。黑莓竟然是红色的。 这里显然存在着自相矛盾的现象。今天世界上的很多地方就人口和文化而言很像欧洲,却远离欧洲,实际上和欧洲远隔重洋。它们虽然在气候上和欧洲很接近,但当地的动植物种群却和欧洲完全不同。这些地区今天出口的源于欧洲的食物比世界上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多,如谷物和肉类,但在五百多年前那里却根本没有小麦、大麦、黑麦、牛、猪、绵羊或山羊等作物或牲畜。 这种现象说起来容易,解释起来却很难。北美洲、南美洲南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在地理上离欧洲很远,但在气候上很相近。只要竞争不那么激烈,欧洲的动植物群落,包括人类在内,都能在这些地区生息繁衍。总的来说,这里的竞争是轻易的。在南美大草原,伊比利亚的牛和马赶走了美洲的羊驼和鸵鸟。在北美洲,讲印欧语系语言的人数远远超过了讲阿尔冈昆语、马斯科吉语和其他美洲印第安人语言的人。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地区,旧大陆的蒲公英和家猫长驱直入,袋鼠草和几维鸟节节败退。为什么?欧洲人最终取得胜利可能因为他们在武器、组织和狂热上占据优势。但是.看在上帝的份上,为什么太阳在蒲公英帝国也永远不落呢?欧洲帝国主义之所以成功,或许既有生物因素,也有生态因素的影响。 书评(媒体评论) “本书很重要,全球的政治家都有必要一读。核战争可能引人注目,值得我们关注,但对生态的漠不关心更危险,因为它悄无声息,人们迫切需要努力和生态漠视行为进行战斗。” ——《卫报》 “在讲述引人入胜的故事时,克罗斯比先生兼有历史学家对生动细节的关注和科学家对一致性和可检验性归纳的渴望……[他]证明,历史不只有国王和战争,生态不只有水果和坚果。” ——《华尔街日报》 “克罗斯比有力地揭示了我们文明中更广义的生物政治学。” ——《自然》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