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钧先生的“回忆录四部曲”和一系列散文作品在大陆出版以后,受到学界的关注,也受到很多读者的喜爱,尤其是中国现当代历史、传记作品感兴趣的读者的喜爱。这部《东鸣西应记》是他的首部访谈集,为喜爱他的读者提供了另一个窗口去更深入地了解他,因为访谈相对于回忆录和散文而言,更加自由和随意,言谈也更为直接和深入内心,往往会有在以往的作品中所不能言或未想到的内容,被提问所激发出来。
| 书名 | 东鸣西应记 |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 作者 | |
| 出版社 | 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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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王鼎钧先生的“回忆录四部曲”和一系列散文作品在大陆出版以后,受到学界的关注,也受到很多读者的喜爱,尤其是中国现当代历史、传记作品感兴趣的读者的喜爱。这部《东鸣西应记》是他的首部访谈集,为喜爱他的读者提供了另一个窗口去更深入地了解他,因为访谈相对于回忆录和散文而言,更加自由和随意,言谈也更为直接和深入内心,往往会有在以往的作品中所不能言或未想到的内容,被提问所激发出来。 内容推荐 当代著名华文作家王鼎钧先生的“回忆录四部曲”、“人生四书”、“作文四书”等作品在大陆出版以后,引起读者的广泛关注,影响巨大。《东鸣西应记》是王鼎钧先生的访谈集,由其亲自整理编排而成。访谈者为资深媒体人、学者、作家等,海内外皆有。这些访谈提问角度众多,话题涉及面广,深浅错落,从文学创作、人生经历、历史变迁至宗教信仰、人情世故,可谓路径纵横;而王鼎钧先生的回答则深入内心,娓娓道来,恳切圆融,尽显耄耋长者的智慧和豁达;其对答之语颇具古风遗风,文风挥洒自如,字里行间透出散文大家的风范。 目录 编序 客至 虚实相生攀高峰 并非一个人的历史 一代中国人的眼睛 反映一代众生的存在 分歧,是一种繁殖 只愿写出真实经历 文学不死 他的文学经历和福建有缘 交浅始可以言深 作家要有酬世之量,传世之志 三人行,都是我师 王鼎钧写尽一生沧桑 到纽约,走访捕蝶人 走尽天涯 歌尽桃花 英雄到老都学佛 往事并不虚幻,只是转化 市声之外有书声 问号后面的关心 遥远的回声 附录:部分访问者简介 试读章节 虚实相生攀高峰 访问者:常诚容 您写作超过一甲子,散文、小品、杂文自成一家,获有很高的评价,近年发表的回忆录四部曲,一时流传众口。回顾各阶段的写作风格转折,您可以谈谈背后的原因吗? 我到台湾后正式投入写作,为报纸写评论文章,和别人先从抒情入手不同。我叙事说理,坚持语调柔和,技术上感性,有文评家把我写的书评、时论当做散文看。这或许是其中一部分文章能经时间淘洗,越过空间限制,至今尚能流传的原因吧。我本来志在成为小说作家,结果只能在散文中使用小说技巧,模糊了散文和小说的界限,得到认同,被称为“小说化了的散文”。四十多年前的“人生四书”多用小故事代替说理,一直到现在还是台湾许多教育单位、文化团体、图书馆“最适合青少年阅读的书”。 然后是“诗化了的散文”。我的散文,早就有诗化的倾向。第一篇诗化的散文,应是镜中初惊白发写成的《与我同囚》。台湾空中大学教授沈谦曾说我的散文风格三变:早期干净利落、条理清晰,中期有情有趣、亲切有味,晚期意象丰盈、魅力感染。从斗士型蜕化而出,有隐士型的渊博丰盈,名士型的情趣品味。呵!呵!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吧。 您曾说,您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是来美定居之后完成的,它们是哪几本?为何是“最重要的”,可以进一步说明吗? 我1978年离开台湾,那时台湾和大陆还没有往来。八十年代,大陆改革开放,在彼此隔绝三十多年以后,我和当年的亲朋故旧通信,把切断了的神经一根一根连接起来,这是一次死去活来的大手术,见肺见肝,触及灵魂。《左心房漩涡》就是那几年碰撞、麻木、阵痛、复苏的文学纪录,得到的风评也最好。 “回忆录四部曲”也是在纽约写的,前后一共写了十七年。《昨天的云》写山东故乡幼年;《怒目少年》是流亡学生经历;《关山夺路》写国共内战中的遭遇;《文学江湖》写台湾三十年的生活,因篇幅所限,这一段岁月只取材“文学生活”。1978年移居美国以后,至今也快四十年了,这段生涯在“四部曲”的范围以外。1990年代起,承《世界日报》约写专栏,我晚年的思想有挥洒的空间,我的杂文有机会升格转型,可以浮出水面辑成《桃花流水杳然去》,它也是我很重要的一本书,我庆幸老年还能层楼更上。 读“回忆录四部曲”就像读一部庶民版的近代史,其中有许多深刻细致的历史点滴,您的回忆录为什么来美后才动笔? 写回忆录要求自己时间集中、精神集中,当年在在台湾,正因为生活环境太熟悉,时间被熟悉的人和事零星分割了,很难专心一致。还有,写回忆录要像出家当和尚一样,把一切放下,不要管某某人看了有什么感觉,某某人看了是不是喜欢。不要迎合朋友、上司,不迎合社会流行的意见。在台湾的日子六根不净,难以办到。 还有一点重要的因素,我需要大量阅读大陆出版的资料,来美以后找资料方便,那时台湾还在戒严,美国是通往中国大陆的快捷方式。 如果您没有来美定居,仍留在台湾,克服了“六根不净”和大陆的资料取得的问题,您会写回忆录吗?特别是叙述您在新闻界工作时,经历特务如影随形的白色恐怖岁月的《文学江湖》,会写得如此较无挂碍吗? 环境影响生活,生活影响心情,心情影响风格。域外的水土使我“苍劲”。有人评论,我从“南曲”转为“北曲”。风格变化是作家的大事,也是幸事,不垂老投荒,怎有此事?如果留在台湾,回忆录我仍然要写,大概会写成如《碎琉璃》的样子,是一串温柔伤感的故事,更像文学作品,但是没有宏观的境界。至于我和特务相处的明明暗暗,无法写成相同的风格,也许就搁置了。 我得承认,用“特务”做标题的这三篇,资料性很强,艺术性很低,《文学江湖》成书时,也曾一度想把它抽下来,没有想到读者对这部分兴趣最大。 “特务”这部分您还有保留吗?有后遗症吗? 也就是这些事儿,语气有保留。后遗症没有什么,有人“对号入座”,打越洋电话骂我,我说:“咱们都放下吧!” 您在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后,不止一次地为文推崇他,您认为他的意托(寓意)技法很高明,可以举例仔细说明吗? 且说莫言的《生死疲劳》,这四个字原是佛经里的一句话,莫言写成五十五万字的小说。他把有限的材料扩张为丰富复杂的情节,中国当代作家没有人可以相比。中国有一观念,人活着有许多痛苦,死后就解脱了,“大哉死乎,君子息焉”。莫言用五十五万字诠释生死疲劳,死也不得休息,死不是结束,是流转,死后麻烦也许更多。P15-17 序言 “对话”本是一种很重要的体裁,双向的思路交叉碰撞,能从许多角度照亮单向叙说留下的死角,可惜现在不太时兴了。 这本《东鸣西应记》是我跟多位嘉宾畏友的对话,缘起于北京三联书店出版了我的回忆录,他们对我的这一套书很注意,先后相约有一番个别访谈,其中居然有非常知名的人物,令我受宠若惊。我已不能接听电话,好在有了E-mail,问题传过来,答案传过去,跟面对面谈话差不多。话题由这一套回忆录引起,谈着谈着,主题就会跳岛式转移,文学、历史、时事、宗教信仰、人情世故,行其所不得不行,到了止其所不得不止的时候,已不知来时路径。朋友谈天的乐趣就在于精彩尽出,“歧路亡羊”,阅读对话体的乐趣,就在偶然听到,无意中得之。 我一向避免讨论自己的作品,也很少剖析自己的内心,多少人做这件事都失败了,只落了个给自己减分。这本书,把我的两大禁忌都推翻了,有些问题没法回避,这才了解甚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幸而到了今天,我已知道怎样谈论自己而能引起别人的兴趣,技术上的困难既然能够克服,这个禁区倒也可以开放。我设想跟读这本书的人易地而处,先求别人可以取得甚么,而非我要给予甚么。谈天的大忌是自我膨胀,目中无人,我这本书也是注意防止的。 在这一波访问之前,有几位文友定下访问计划,按照名单访问了许多人,也曾光临寒舍有一夕谈笑,他们的访问记出版成书。现在得到他们的协助,把这几篇访问记也收进来。如果当初访问的题目有新闻性,或者我当时的答案有欠周延,现在也作了补充调整。 有几位访问者来自媒体,他们依照专业要求,把我的答案稀释、改写、重组。我回答问题的时候字斟句酌,有时“沉吟一个字,扬眉好几天”,虽然不合媒体一时一地的需要,我希望异时异地有人看见我的得失寸心。编书时得到访问者的理解,仍然收录我当初提供的书面原稿,文责由我自负。依专业要求,有几个问题他们人人要问,我尽量从不同的角度回答,或者用不同的措词回答。 我在这里感谢所有的访问者,欣幸我能和他们结下深厚的文字因缘。感谢南京大学出版社青眼相加,愿意为简体字的读者出版这本书,让我这个中国人的一缕缕心香,一点点文采,能摆上中国人最多的地方,供大家批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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