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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上海烟云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朱少伟
出版社 上海书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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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朱少伟编著的《上海烟云》是一本申城逸闻集。虽然带“传奇”性质,却又不同于一般通俗文学作品。例如,对昔日上海镇守使郑汝成在外白渡桥殒命、名医“张聋甏”抵抗哈同强迁、黄金荣从租界“包打听”升为督察长、杜月笙在十六铺靠削生梨发迹、“阿德哥”虞洽卿因祸得福、黄楚九精明的“生意经”、“出租车大王”周祥生以一部旧汽车起家、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命丧“祝捷”会、“《新生》事件”来龙去脉、海派作家穆时英遇刺之谜、发生在汪伪报社的反汪事件等都娓娓道来,极易使人在阅读时淡忘其包含文学创作成分。

本书别具一格,有新颖的视角、独到的思考、清通的笔法,努力做到了“推陈出新”,不失为一本折射老上海风情的好作品。

内容推荐

《上海烟云》收入作者朱少伟撰写的22篇有关老上海题材的作品。文章曾多在报刊《人民政协报》、《团结报》、《新民晚报》、《联合时报》、《党史信息报》、《档案春秋》、《世纪》、《上海滩》、《上海故事》等发表。文章融史实于故事中,对上海镇守使郑汝成在外白渡桥殒命、名医“张聋甏”抵抗哈同强迁、黄金荣从租界“包打听”升为督察长、杜月笙在十六铺靠削生梨发迹、“阿德哥”虞洽卿因祸得福、黄楚九精明的“生意经”、“出租车大王”周祥生以一部旧汽车起家、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命丧“祝捷”会、“《新生》事件”来龙去脉、海派作家穆时英遇刺之谜、发生在汪伪报社的反汪事件等,都作了翔实的记录、生动的描述。作为“作家型的学者,学者型的作家”,该书稿的撰写有新颖的视角、独到的思考、清通的笔法,阅读时令人有目睹历史风云之感,亦如临其境。

目录

惊心动魄的狙击——上海镇守使殒命外白渡桥

“地皮大王”碰壁——名医“张聋甏”勇抗强迁

“亨达利”与“亨得利”——南京路大老板打官司

从“包打听”到督察长——黄金荣升官记

削生梨的高手——杜月笙在十六铺发迹

因祸得福——“阿德哥”的时来运转

巧妙应对外国瘪三——黄楚九的“生意经”

从一部“野鸡汽车”起步——“出租车大王”周祥生的精明

沧州饭店里的倩影——宋美龄被绑案始末

虹口公园爆炸案揭秘——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命丧“祝捷”会

《闲话皇帝》的余波——“《新生》事件”来龙去脉

“民国第一杀手”的失算——王亚樵脱险记

民国前总理倒在客厅内——唐绍仪遇害真相

福煦路的黄昏——中统女杀手除奸

没有硝烟的战场——“谍海才女”在魔窟

练就绝技的女盐贩——“双枪黄八妹”其人

福建路的枪声——海派作家穆时英遇刺之谜

巨奸惊魂——发生在汪伪报社的反汪事件

扬子江上的风浪——在日伪眼皮底下运炮筒

存人银行保险箱的密信——周佛海未被枪毙笼罩迷雾

“小数点”的奥妙——一则“爆炸性新闻”背后

漕河泾的薄暮——蒋介石给“师父”拜寿

试读章节

虹口公园爆炸案揭秘——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命丧“祝捷”会

八十余年前,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大将白川义则等命丧“祝捷”会,曾使侵略者惊恐万状。这个扑塑迷离的事件已过去了大半个世纪,随着不少珍贵资料和知情者回忆录的陆续亮相,它的一些细节也逐渐变得清晰。

一再受挫厚颜求“调停”

1932年“一·二八”事变前,侵沪日军有海军陆战队数千人、飞机四十余架、装甲车数十辆(分布于虹口、杨浦),另有舰艇三十余艘(游弋于长江口外和黄浦江);在沪宁地区承担卫戍任务的十九路军三个师共三万余人,其中第六十、六十一师分驻苏州、南京一带,第七十八师两个旅驻扎上海。

1月28日午夜,日本海军第一遣外舰队司令官盐泽幸一让陆战队分三路突袭闸北,攻占天通庵车站和北站。十九路军总指挥蒋光鼐、军长蔡廷锴迅速步行到指挥部指挥反击,驻扎上海市区的第一五六旅在前来接防的宪兵第十六团配合下,于1月29日夺回天通庵车站和北站。侵沪日军败退至上海租界后,马上请求英、美等国驻沪领事出面“调停”,使出了缓兵之计。

2月2日,侵沪日军从国内调来航空母舰两艘、各型舰艇十二艘、陆战队七千人;蒋光鼐得到消息,命令第六十、六十一师赶往上海准备投入战斗。第二天,侵沪日军撕毁停火协议,又向闸北进攻,但被守军击退。日本内阁遂派第三舰队和陆军久留米混成旅团来沪,并由第三舰队司令官野村吉三郎接替盐泽幸一负责指挥。从2月7日开始,野村吉三郎改变攻击点,让久留米混成旅团进攻吴淞、陆战队进攻江湾,妄图从右翼突破;十九路军依托吴淞要塞和蕴藻浜水网地形与之激战,第六十一师将进攻纪家桥、曹家桥和偷渡蕴藻浜的敌兵分别歼灭。侵沪日军不得不龟缩于上海租界,又要求英、美等国驻沪领事出面“调停”,以待援军。

眼看战况糟糕,日本内阁于2月14日加派陆军第九师团到申城,并由师团长植田谦吉接替野村吉三郎负责指挥。同日,第五军军长张治中率所部第八十七、八十八师和陆军军官学校教导总队增援上海,归十九路军统一指挥;第五军坚守左翼防线即江湾北端、庙行、吴淞西端,十九路军坚守右翼防线即江湾、大场以南和上海市区。2月20日,植田谦吉采取“中央突破、两翼卷击”的战法,指挥日军发起总攻。十九路军和第五军互相配合,顽强抵抗,并组织战斗力较强的部队夹击突入江湾、庙行结合部的敌兵。经过几昼夜的争夺战,侵沪日军再次遭受重创,只好一边喘息,一边要求继续增援。

张扬“祝捷”疯狂搞挑衅

日本内阁很快决定组建上海派遣军,由前陆军大臣白川义则担任司令官;接着,又让陆军第十一师团、第十四师团增援,侵沪日军总兵力达到九万人,还有舰艇八十艘、飞机三百架。而守军总兵力则不足五万人,装备也比较差,况且经过月余苦战疲惫不堪,左侧浏河一带江防薄弱。

3月1日,白川义则在指挥第九师团等部正面进攻的同时,让第三舰队护送第十一师团驶入长江口,从浏河口、杨林口、七丫口突然登陆,迅速进行包抄。因国民党政府妥协退让、拒派援兵,守军寡不敌众、腹背受敌,被迫于3月2日晚撤退至南翔、昆山第二道防线,淞沪地区被日军占领。

不久,在英、美、法、意等国“调停”下,日本凭借军事上的优势,欲逼迫国民党政府签订丧权辱国的《淞沪停战协定》。双方的谈判还在进行着,侵沪日军却已按捺不住,趾高气扬地公开宣布:将于4月29日即“天长节”(日本天皇生日),在虹口公园(今鲁迅公园)召开“祝捷”会,届时日本驻沪军政要员皆赴会“演说”,并进行“阅兵”。

蒋光鼐和蔡廷锴闻讯感到无比愤慨,找到时任国民党政府行政院代理院长兼京(南京)沪卫戍司令的陈铭枢,要求对这种疯狂挑衅进行干预。陈铭枢向他们表示,在目前的情况下通过外交手段根本难以奏效,只能派人去会场采用有效手段加以阻止。然而,日军早已对虹口公园实行戒严,不准华人入内。所以,陈铭枢便设法联系“民国第一杀手”王亚樵,希望他出点力;王亚樵认为,这可请在沪的朝鲜志士帮忙。

P87-89

序言

听文友说,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朱少伟先生就因为写作面广而被不少报刊称为“杂家”,近年他更是拥有了“通才”之誉。确实,他无论作为一位作家,还是作为一位学者,都有着独特之处。

我曾经在报刊上看到朱少伟先生的大量文章,有些还被剪存作参考,可谓“神交”已久。然而,彼此相识则是在数年前,那次一起在杭州西湖畔参加会议;遇空结伴闲逛,互相之间挺谈得来,很快成为了知交。临别时,当他惠赠几本自己的作品,我不禁眼睛一亮:其中既有小说、散文,也有随笔、杂感,还有札记、论文,体现出了一种“复合型人才”的风格!

我当过两届地方政协委员,所以一直订阅相关报刊。记得在2014年2月,《联合时报》发表了记者采写的《朱少伟:执著追求“博大精深”》,开头就点出:“多年来,朱少伟的小说散文、童话故事、文史随笔、学术论文频频出现于各地报刊,其笔触或生动感人,或幽默风趣,或词锋犀利,或矜持老练,因而有了‘学者型的作家,作家型的学者’之誉。”通过这篇四千多字的专访,我对朱少伟先生又有进一步的了解:原来,他从农场考入复旦大学读书期间获史学大师周谷城教诲于先,接着又得“补白大王”郑逸梅提点于后,加之本人兴趣广泛、勤奋阅读,因此不断接近“博大精深”的目标;他对中共党史、上海史、文学翻译史、佛教文化、海派文化、中西海上交通史、现代报刊史、江南民俗、沪郊方言等都有研究,而且成果颇丰。从此文中,我也知道他担任了不少社会职务,平时工作之繁忙完全可以想见,却始终没有放弃治学和“爬格子”,但综合地来看,可以认为他在上海史方面花的精力尤其多。

朱少伟先生对上海史的钻研,并未局限于“通史”,而是多角度的,他的研究文章《在六朝时期上海地区是“仙鹤之乡”》《唐宋时期上海地区就有对外贸易港》《明清上海法华牡丹堪称“江南一绝”》《明代上海水蜜桃曾为“天下冠”》《郑和船队与上海古灯塔》《上海路名中的旧园痕迹》《南溪草堂:孕育上海一个名门望族》等,都吸引了许多读者。或许因为早年主编过《上海故事》杂志,他对申城逸闻的搜集也乐于付出大量心血,这本《上海烟云》可算成果之一。

《上海烟云》虽然带“传奇”性质,却又不同于一般通俗文学作品。例如,对昔日上海镇守使郑汝成在外白渡桥殒命、名医“张聋甏”抵抗哈同强迁、黄金荣从租界“包打听”升为督察长、杜月笙在十六铺靠削生梨发迹、“阿德哥”虞洽卿因祸得福、黄楚九精明的“生意经”、“出租车大王”周祥生以一部旧汽车起家、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命丧“祝捷”会、“《新生》事件”来龙去脉、海派作家穆时英遇刺之谜、发生在汪伪报社的反汪事件等都娓娓道来,极易使人在阅读时淡忘其包含文学创作成分。

当下,关于老上海的书籍品种甚繁,在书店的货架上几乎常目不暇接,此乃人们热切希望了解昨天的申城使然;但是,书的上架量大,不等于佳作就多,有些仅属“炒冷饭”而已。我敢说,《上海烟云》则别具一格,有新颖的视角、独到的思考、清通的笔法,努力做到了“推陈出新”,不失为一本折射老上海风情的好作品。我也相信,读者会喜欢看这本书。

凛寒

2015年早春于望江庐

后记

我以前出版过两本老上海题材的书,得到朋友肯定,读者也来信给予好评,报纸还发表了书评。于是,这次在上海书店出版社完颜绍元先生的鼓励下,又整理成具有“野史”色彩的《上海烟云》。此刻,我不禁回想起一点往事。

40多年前,我还是个“红领巾”。这天,班主任收作业簿,我稀里糊涂从书包里取出个本子递过去。刚想转身,被老师拖住,定睛一看:她手中拿着的分明是一册文学杂志。老师有点生气:“好啊,你干脆去当作家吧!”顿时,我的胸口一阵鹿跳,仿佛内心的秘密被看穿似的。是夜,我做了个梦,看见自己真的出版了作品。然而,梦毕竟是虚幻的,从中学做到农场,一直未能变为现实,我创作的小说、散文都是“泥牛入海无消息”。1978年秋,我考入复旦大学历史系,在课余便结合自己所学专业撰写文史随笔。至1980年秋,杂志上登出我的“处女作”;随后,我的作品常在报刊露面,在校学生会组织的“学生成果展”中还曾名列前茅。进行实习时,我被安排到《上海县志》办公室,参与编写《上海概述》,其间得以了解:在南宋末期,今十六浦一带海舶云集,附近的一个聚落正式设为上海镇(今中华路、人民路环线内,即老城厢),上海港开始崛起;上海镇由于发展迅速,至元代初期升格为上海县,而位于黄浦区的老城厢则遗存着申城的“脚印”。从此,我与上海史研究结下了不解之缘。

大学毕业后,我先在研究单位整理早期上海党史资料,不久被调往期刊社,从事编辑工作,并继续热衷于撰写文史随笔、上海掌故。有次,我突然收到一位北京读者来信,其中说:“我爱浏览报刊,屡屡看到大名。希望有机会共同探讨……”未及回复,那位先生已趁出差之便找上门。也许由于同为期刊编辑,咱俩一见如故,谈得非常投机。当他看了我做的拙文剪报,决定带回去向出版社朋友推荐。过了半年多,我惊喜地收到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寄来的样书。它收入文史随笔40多篇,仅10万多字,内容提要中介绍:“本书以独特的视角,寻访于大干世界,泛舟在历史长河,采撷了几片人生的浮萍……所述之事,或近或远,皆已时过境迁,故名旧闻。”这本《旧闻集》圆了我儿时的梦,所以“爬格子”从爱好变为嗜好。可以说,我后来能加入上海市作家协会,就是由此起步的。

通过撰写文史随笔、上海掌故,我积累了经验,得到了灵感。渐渐地,我的通俗小说、散文等也陆续在报刊亮相。虽然在文学创作方面有了进步和收获,但我仍保持着对上海史研究的浓厚兴趣,继而也热衷于搜集上海轶事。

记得那次外地作家老金途经上海,他提出希望用半天时间快速感知申城由来。我想了想,便带他看老城厢。逛至中华路、东门路口,我介绍南宋末期上海镇概貌:“那时,以市舶分司为中心,建坊凿井,铺路造桥,而镇上标志性建筑受福亭前则有‘一市阗阅之所,,这可算上海第一个广场,其遗址就在咱们驻足之处。”望着周边的热闹街景,老金自言自语:“它记录了漫长的岁月变迁!”继而,去探访古老街巷,我说:“申城五条最早见诸记载的街巷——新衙巷、康衢巷、新路巷、薛巷、梅家巷,据考分别为今新弄、巡道街、望云路、薛弄底街和梅家街及光启路(乔家路以北段)。”漫游于此,老金颇有感慨:“虽然路面狭窄,却透出浓郁人文气息!”走近会馆后街的商船会馆旧址,我说:“清代初期,上海成为全国南北贸易枢纽,以同乡同业为基础的组织陆续出现,最早的是康熙年间诞生的商船会馆。”在这座古老建筑四周兜了一圈,老金很兴奋:“它是上海以港兴市的见证!”最后,抵达天灯弄书隐楼,我说:“书隐楼是清代住宅建筑,曾被列为‘江南三大藏书楼’之一。”凝视饱经风霜的围墙,老金突然笑道:“它原来是宁波‘天一阁’、南浔‘嘉业堂’的‘兄弟’!”其间,咱们也从沿途的一些老人口中听到不少生动传说。分手前,他表示老城厢之游回味无穷,并嘱我为保留申城记忆多出力,应再出版一本关于老上海的故事。

推出《上海烟云》,也可算是对作家老金的回应。这本集子收入的作品,多在通俗文艺报刊登载过,此次又进行了修订和补充,以期质量上有所提高。必须说明,该书作为逸闻,为了适应情节铺陈的需要,其中的一些人物或综合了多个原型,或进行了局部虚构,因而采用化名;一些人物虽以真名亮相,但出于增强可读性的考虑,也作了艺术加工,同样不能完全与史实挂钩。

最后,深深感谢上海书店出版社领导的热忱支持,以及文史专家完颜绍元先生给予该书的诸多指教。

是为跋。

朱少伟

2015年初夏于浦东渐宜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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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21:1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