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叶集》是一部奇书,从内容到形式都颠覆了在它之前美国诗人们遵循的欧洲诗歌的创作模式,而且是有意识的颠覆。尽管它从问世至今饱受争议褒贬,但却被尊崇为地道的美国诗歌的诞生标志,是19世纪世界文学史中最重要的诗集之一。书的内容如此浩繁,从中史学家看到了19世纪的美国历史,思想家看到了民主自由平等观念的美国式表达,哲学家看到了万物皆有灵和灵魂不朽的信念,旅行者看到了美国野性旷莽的自然风光和壮丽沸腾的城市景象,青年人读出了性解放的呼声,老年人看到了对死亡的坦然无惧……沃尔特·惠特曼在美国与世界文学史上的重要性怎么形容都不过分。
《草叶集》是19世纪美国作家沃尔特·惠特曼的浪漫主义诗集,共收有诗歌三百余首。诗集得名于集中这样的一句诗:“哪里有土,哪里有水,哪里就长着草。”诗集中的诗歌便像是长满美国大地的芳草,生气蓬勃并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它们是世界闻名的佳作,开创了美国民族诗歌的新时代。作者在诗歌形式上有大胆的创新,创造了“自由体”的诗歌形式,打破了传统的诗歌格律,以断句作为韵律的基础,节奏自由奔放,汪洋恣肆,舒卷自如,具有一泻千里的气势和无所不包的容量。
《草叶集》第一版前言(1855)
《像一只自由飞翔的大鸟》前言(1872)
建国百周年版前言(1876)
卷首辞
铭言集
我歌唱个人(1867;1871)
当我在寂静中沉思(1871;1871)
在海上有舱房的船里(1871;1881)
致外邦(1860;1871)
致一位历史学家(1860;1871)
致古老的事业!(1871;1881)
幻象(1876;1876)
我为他歌唱(1871;1871)
当我阅读这本书(1867;1871)
开始我的探索(1867;1871)
创始者们(1860;1860)
对合众国(1860;1881)
在合众国旅行(1869;1871)
致一位女歌唱家(1860;1871)
我沉着冷静(1860;1881)
学问(1860;1860)
船在启航(1865;1881)
我听见美国在歌唱(1860;1867)
什么地方遭围困了?(1860;1867)
我还是要唱这一个(1871;1871)
不要向我关门(1865;1881)
未来的诗人(1860;1867)
给你(1860;1860)
你,读者(1881;1881)
从巴门诺克开始(1860;1881)
自己之歌(1855;1881)
亚当的子孙
向那花园(1860;1867)
从被压抑的痛楚河流(1860;1881)
我歌唱带电的肉体(1855;1881)
一个女人等着我(1856;1871)
自然的我(1856;1867)
一个钟头的疯狂和欢乐(1860;1881)
从滚滚的人海中(1865;1867)
世世代代,不时返回(1860;1867)
我们俩,被愚弄了这么久(1860;1881)
啊,处女膜! 啊,有处女膜的人!(1860;1867)
我就是那个渴望爱的人(1860;1867)
天真的时刻(1860;1881)
有一回我经过一个人多的城市(1860;1867)
我听见了你,庄严美妙的管风琴(1861;1867)
从加利福尼亚海岸,面向西方(1860;1867)
清晨的亚当(1860;1867)
芦笛集
在人迹罕至的小路上(1860;1867)
我胸脯上的香草(1860;1881)
无论现在紧握着我的手的你是谁(1860;1881)
为了你,啊,民主(1860;1881)
在春天我歌唱这些(1860;1867)
不仅从我这肋骨嶙峋的胸膛里发出(1860;1867)
关于对外表的极端怀疑(1860;1867)
一切形而上学的基础(1871;1871)
今后年代的记录者们(1860{1867)
在傍晚我听说(1860;1867)
你是被吸引到我身边的新人吗?(1860;1867)
它们只是些根和叶(1860;1867)
不是烈焰在燃烧在消耗(1860;1867)
点点滴滴(1860;1867)
狂欢的城市(1860;1867)
瞧这张黝黑的脸(1860;1867)
在路易斯安那我看见一棵槲树在生长(1860;1867)
给陌生人(1860;1867)
此刻沉思向往(1860;1867)
我听到有人指控我(1860;1867)
分开大草原上的草(1860;1867)
当我细读英雄们的伟名(1860;1871)
我们两个小伙子缠在一起(1860;1867)
给加利福尼亚一个诺言(1860;1867)
这里是我最脆弱的叶子(1860;1871)
我没造出省力的机器(1860;1881)
一瞥(1860;1867)
歌唱手拉手(1860;1867)
大地,我的肖像(1860;1867)
我在梦里梦见(1860;1867)
你以为我拿着笔会记下什么?(1860;1867)
对东部,对西部(1860;1867)
有时和我爱的人在一起(1860;1867)
给一个西部少年(1860;1881)
牢牢停泊着的永恒的爱啊!(1860;1867)
在众人里(1860;1881)
你啊,我常常悄悄来到你在的地方(1860;1867)
那个影子,我的肖像(1859;1881)
现在生命旺盛(1860;1871)
向世界致敬!(1856;1881)
大路之歌(1856;1881)
过布鲁克林渡口(1856;1881)
回答者之歌(1855;1881)
我们熟悉的叶子(1860;1881)
欢乐之歌(1860;1881)
斧头之歌(1856;1881)
展览会之歌(1871;1881)
红杉树之歌(1874;1881)
各行各业的歌(1855;1881)
转动的大地之歌(1856;1881)
青年,白天,老年和夜(1881;1881)
候鸟集
普遍性之歌(1874;1881)
开拓者!啊,开拓者!(1865;1881)
给你(1856;1881)
法兰西(合众国的第18个年头)(1860;1871)
我和我的一切(1860;1881)
流星年(1859—1860)(1860;1881)
缘于祖先们(1860;1881)
百老汇大街的盛大游行(1860;1881)
海流集
从永远摇荡的摇篮里(1859;1881)
当我和生命之海一起退潮(1860;1881)
泪水(1867;1871)
给军舰鸟(1876;1881)
在船舵旁(1867;1871)
黑夜,在海滩上(1871;1871)
海里的世界(1860;1871)
夜里独自在海滩(1856;1881)
为所有的大海和所有的船歌唱(1873;1881)
在巴尼加特海湾巡逻(1880;1881)
在海船后面(1874;1881)
路边集
波士顿歌谣(1854;1871)
欧洲(1850;1860)
手镜(1860;1860)
众神(1870;1881)
萌芽(1860;1871)
思索(1860;1881)
当我聆听那位博学的天文学家(1865;1867)
完美主义者(1860;1860)
天啊!活着!(1865—1866;1867)
致一位总统(1860;1860)
我坐而眺望(1860;1860)
致富有的赠与者(1860;1867)
老鹰调情(1880;1881)
漫想(1881;1881)
一幅田园画(1865;1871)
一个小孩的惊讶(1865;1867)
跑步者(1867;1867)
漂亮的女人(1860;1860)
母亲和婴儿(1865;1867)
思索(1860;1860)
戴面具的人(1860;1867)
思索(1860;1860)
滑过一切(1871;1871)
你从没有过这种时候(1881;1881)
思索(1860;1860)
给老年(1860;1860)
地点与时间(1860;1871)
礼物(1860;1871)
致合众国(1860;1860)
擂鼓集
首先唱一支序曲(1865;1867)
1861年(1861;1867)
敲呀!敲呀!战鼓!(1861;1867)
我像只鸟从巴门诺克开始飞(1865;1867)
黎明时的旗帜之歌(1861—1862;1881)
时代,从你那深不可测的海洋崛起吧(1865;1867)
弗吉尼亚——西部(1872;1881)
船的城市(1865;1867)
百岁老人的故事(1861—1862;1881)
骑兵过河(1865;1871)
山腰宿营(1865;1871)
行进中的军团(1865—1866;1871)
在宿营地忽明忽暗的火焰旁(1865;1867)
父亲,从田里回来(1865;1867)
一天夜里我奇异地守卫在战场上(1865;1867)
急行军(1865;1867)
灰暗黎明中的军营一景(1865;1867)
当我劳累地走在弗吉尼亚的树林里(1865;1867)
不逊于领航员(1860;1881)
在我脚下战栗晃动的一年(1865;1867)
裹伤者(1865;1881)
久了,太久了,美国(1865;1881)
给我辉煌宁静的太阳(1865;1867)
为两个老兵而作的挽歌(1865—1866;1881)
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升起预言家的声音(1860;1867)
我看见老将军陷于困境(1865;1867)
炮兵的幻象(1865;1881)
埃塞俄比亚人欢迎军旗(1871;1871)
青春不属于我(1865;1871)
老兵那种人(1865—1866;1871)
全世界好好注意(1865;1867)
啊,脸膛晒黑的草原少年(1865;1867)
俯瞰吧,美丽的月亮(1865;1867)
和解(1865—1866;1881)
一个接一个多么庄严(1865;1871)
伙伴,当我的头枕在你的怀里(1865—1866;1881)
优美的星群(1871;1871)
给某位市民(1865;1871)
看,山顶上的胜利女神(1865—1866;1881)
完成使命的灵魂(1865—1866;1881)
和一位士兵告别(1871;1871)
转过身来吧,自由(1865;1871)
朝着他们踏过的发酵的土地(1865—1866;1881)
林肯总统纪念集
当紫丁香最近在庭院开放时(1865—1866;1881)
啊,船长!我的船长!(1865;1871)
兵营今天静悄悄(1865;1871)
这遗体曾是那个人(1871;1871)
在蓝色的安大略湖畔(1856;1881)
颠倒(1856;1881)
秋溪集
结果(1881;1881)
英雄们归来(1867;1881)
有个孩子天天向前走(1855;1871)
老爱尔兰(1861;1867)
城市停尸所(1867;1867)
这堆肥料(1856;1881)
给一个遭到挫败的欧洲革命者(1856;1881)
没有名字的国家(1860;1881)
智慧之歌(1856;1881)
狱中的歌手(1869;1881)
为紫丁香开放的时节歌唱(1870;1881)
墓记(1870;1881)
从这个面具后面(1876;1881)
说话的技巧(1860;1881)
献给钉在十字架上的人(1860;1881)
你们,在法庭受审的重罪犯(1860;1867)
创造的法则(1860;1871)
给一个普通妓女(1860;1860)
我一直在寻找(1860;1881)
思索(1860;1871)
奇迹(1856;1881)
轮子上火花四溅(1871;1871)
给一个学生(1860;1860)
从围栏里放出来(1856;1871)
我究竟是什么(1860;1867)
宇宙(1860;1867)
别人可以赞美他们喜欢的(1865;1881)
谁学我的功课?(1855;1867)
检验(1860;1860)
火把(1865;1867)
啊,法兰西之星!(1871;1881)
驯牛人(1874;1882)
一个老头关于学校的想法(1874;1881)
早晨漫步(1873;1881)
意大利音乐在达科他(1881;1881)
你得天独厚(1876;1881)
我的画廊(1880;1881)
草原各州(1880;1881)
暴风雨的豪迈乐曲(1868;1881)
向印度航行(1871;1881)
哥伦布的祈祷(1874;1881)
睡眠的人们(1855;1881)
换位(1856;1881)
想想时间(1855;1881)
神圣死亡的低语
现在你敢吗,灵魂?(1868;1881)
神圣死亡的低语(1868;1871)
歌唱神圣的正方形(1865—1866;1881)
我日夜爱着他(187l;1871)
还有,还有,你们这些叫人沮丧的时辰(1860;1871)
好像有个幽灵爱抚过我(1860;1867)
证明(1856;1871)
动荡的年头(1861—1862;1867)
那音乐总是围绕我(1860;1867)
船在海上迷航(1860;1881)
一只无声坚忍的蜘蛛(1862-3;1881)
啊,永远在活着,永远在死亡(1860;1867)
给一个即将死去的人(1860;1871)
黑夜在草原上(1860;1871)
思索(1860;1871)
最后的祈祷(1868;1871)
当我看着犁田的人犁田(1871;1871)
沉思,犹豫(1868;1871)
母亲,你同你那一群平等的儿女(1872;1881)
巴门诺克一景(1881;1881)
从正午到星光之夜
你高高闪耀的天体(1881;1881)
脸(1855;1881)
神秘的号手(1872;1881)
致冬天的火车头(1876;1881)
磁性的南方(1860;1881)
曼纳哈塔(1860;1881)
全是真理(1860;1871)
谜语之歌(1881;1881)
更棒(1856;1881)
啊,贫穷,畏缩,和愤懑的退却(1865—1866;1881)
思索(1860;1881)
媒体(1860;1871)
编织进去,我耐劳的生命(1865;1881)
西班牙,1873—1874(1873;1881)
在宽阔的波托马克河边(1876;1881)
在遥远的达科他峡谷(1876;1881)
梦见过去的战争(1865—1866;1881)
繁星密布的旗帜(1865;1871)
我最看重你的(1879;1881)
构成这片风景的精灵(1881;1881)
当我漫步在这些明朗壮丽的日子里(1860;1881)
晴朗的午夜(1881;1881)
别离的歌
时候快到了(1860;1871)
现代的岁月(1865;1881)
士兵的遗骨(1865;1881)
思索(1860;1881)
日落时的歌(1860;1881)
当死亡也来到你的门口(1881;1881)
我的遗产(1872;1881)
沉痛地凝望着她的死者(1865;1881)
绿色营地(1881;1881)
钟声呜咽(1881;1881)
它们就要结束了(1871;1881)
快活,船友,真快活!(1871;1871)
没有说出口的需要(1870;1871)
大门(1871;1871)
这些颂歌(1871;1871)
现在向海岸最后告别(1871;1871)
再见!(1860;1881)
七十光阴(附编一)
曼纳哈塔(1888;1888—1889)
巴门诺克(1880;1888—1889)
从蒙托克地角(1860;1888—1889)
给失败的人(1868;1888—1889)
一首过完六十九岁的歌(1888;1888—1889)
最勇敢的士兵(1888;1888—1889)
一副铅字(1888;1888—1889)
当我坐在这里写作(1888;1888—1889)
我的金丝雀(1888;1888—1889)
对我七十岁的质问(1888;1888—1889)
瓦拉包特的烈士们(1888;1888—1889)
第一朵蒲公英(1888;1888—1889)
美国(1888;1888—1889)
记忆(1888;1888—1889)
今天和你(1888;1888—1889)
在白天的炫耀过去之后(1888;1888—1889)
亚伯拉罕·林肯,生于1809年2月12日(1888;1888—1889)
选自五月的风光(1888;1888—1889)
宁静的日子(1888;1888—1889)
纳韦辛克遐想(1885;1888—1889)
1884年11月的选举日(1884;1888—1889)
海啊! 你沙哑傲慢的声音(1883;1888—1889)
格兰特将军之死(1885;1888—1889)
红外套(从高处)(1884;1888—1889)
华盛顿纪念碑,1885年2月(1885;1888—1889)
你那欢乐的歌喉(1884;1888—1889)
百老汇(1888;1888—1889)
要得到诗歌最终的旋律(1888;1888—1889)
老水手柯萨朋(1888;1888—1889)
死去的男高音(1884;1888—1889)
持续性(1888;1888—1889)
约侬迪俄(1887;1888—1889)
生活(1888;1888—1889)
“走向某处”(1887;1888—1889)
我诗歌的主题是渺小的(1867;1888—1889)
真正的胜利者(1888;1888—1889)
合众国回答旧世界的批评者(1888;1888—1889)
静思一切(1888;1888—1889)
老年的感谢(1888;1888—1889)
生和死(1888;1888—1889)
雨声(1885;1888—1889)
冬天将很快从这里败退(1888;1888—1889)
在没有忘记过去的同时(1888;1888—1889)
临死的老兵(1887;1888—1889)
更强有力的教益(1888;1888—1889)
草原落日(1888;1888—1889)
二十年(1887;1888—1889)
从佛罗里达寄来的柑橘花蕾(1888;1888—1889)
暮色(1887;1888—1889)
你们,我残留的稀疏叶子(1887;1888—1889)
不单有枯瘦休眠的树枝(1887;1888—1889)
去世的皇帝(1888;1888—1889)
就像希腊人的报信烽火(1887;1888—1889)
废船(1888;1888—1889)
别了,先前的歌(1888;1888—1889)
晚间的安宁(1888;1888—1889)
老年的闪闪群峰(1888;1888—1889)
晚饭闲谈后(1887;1888—1889)
告别了,我的幻想(附编二)
永远开出去,幻象的快艇!(1891;1891—1892)
拖延的最后的雨点(1891;1891—1892)
告别了,我的幻想(1891;1891—1892)
向前,照样向前,你们快活的—对!(1891;1891—1892)
我的七十一岁(1889;1891—1892)
幻影(1891;1891—1892)
苍白的花环(1891;1891—1892)
结束了的一天(1891;1891—1892)
老年之船和狡猾的死亡之船(1890;1891—1892)
致即将到来之年(1889;1891—1892)
莎士比亚一培根的密码(1891;1891—1892)
很久以后(1891;1891—1892)
好啊,巴黎博览会!(1889;1891—1892)
插入的声音(1888;1891—1892)
致傍晚的风(1890;1891—1892)
古老的诗歌(1891;1891—1892)
圣诞问候(1889;1891—1892)
冬天的声音(1891;1891—1892)
黄昏的歌(1890;1891—1892)
当成熟的诗人来到(1891;1891—1892)
奥西拉(1890;1891—1892)
死神的声音(1889;1891—1892)
波斯人的功课(1891;1891—1892)
平凡(1891;1891—1892)
“包罗一切的神圣完整的目录”(1891;1891—1892)
海市蜃楼(1891;1891—1892)
《草叶集》的主旨(1891;1891—1892)
没有表达的(1891;1891—1892)
看见的是庄严(1891;1891—1892)
看不见的蓓蕾(1891;1891—1892)
告别了,我爱恋的人!(1891;1891—1892)
老年的回声(身后附编)
自由飞翔,充满力量(1897;1897)
那时将会感悟(1897;1897)
已知的几滴水(1897;1897)
一个永远领先的思想(1897;1897)
坚定挺立在一切的后面(1897;1897)
给新娘的吻(1874;1897)
不,不要把今天公开的耻辱告诉我(1873;1897)
附加的时光(1897;1897)
只要存在着(1897;1897)
死亡谷(1892;1897)
在同一幅画上(1892;1897)
哥伦布的一个思想(1891;1897)
未收入和被拒绝的诗
抱负(1842)
血钱(1850)
复活(1850)
伟大的神话(1855)
让合众国的少男少女记住的诗(1856)
想想灵魂(1856)
回答(1856)
呼语(1856)
啊,真正和平的太阳(1860)
直到今天,直到今天,还要坚持到底(1860)
在新的花园,在所有地方(1860)
合众国!(1860)
我长期以为(1860)
度日如年(1860)
谁在读这本书?(1860)
给你(1860)
关于事物的外表(1860)
只言片语(1860)
碎片(1860)
思索(1860)
坚实的嘲讽的滚动着的天体(1865)
沉浸在战争的芬芳里(1865)
我的敌人永远侵犯不了我(1865—1866)
今天,啊,灵魂(1865—1866)
讲课(1871)
美国,我临走前要唱一支歌(1872)
一次间歇之后(1875)
船的美(1876)
两条小溪(1876)
或者来自时间的大海(1876)
从我最后的岁月(1876)
以前的歌(1876)
附录
致拉尔夫·瓦尔德·爱默生
(附:爱默生致惠特曼)
沃尔特·惠特曼和他的诗歌
沃尔特·惠特曼,一个布鲁克林小伙子
一个英国诗人和一个美国诗人
沃尔特·惠特曼年表
译后记
我们熟悉的叶子
永远是我们熟悉的叶子!
永远是佛罗里达的绿色半岛——永远是路易斯安那宝贵的三角洲——永远是亚拉巴马和得克萨斯的棉田,
永远是加利福尼亚的金色山丘山谷,新墨西哥的银色群山——永远是清风吹拂的古巴,
永远是广阔的不可分开的国土,河流注入南边、东边和西边的海洋,
合众国第八十三个年头的领土,三百五十万平方英里,
一万八千英里的海岸,三万英里的河流航道,
七百万个独立的家庭和同样数目的住宅——永远有这些,还会更多,滋生出数不清的分支,
永远是自由的国土和多样性——永远是民主的大陆;
永远是草原,牧场,森林,庞大的城市,迁徙的人们,加拿大,冰天雪地;
永远是紧凑的陆地,腰上系着巨大的卵圆形湖泊串成的带子;
永远是西部,那里住着强悍的土著人,那里人口密度在增长,居民们,友善的,危险的,说话带刺的,蔑视侵略者;
南方、北方、东部的各种景象——随时在杂乱发生的各种事件,
各种人物、行动、发展,少数受到关注,多数被人忽视,
我走在曼哈顿的大街上,收集着这些事情,
夜里在内河上,松木火光闪闪,汽船正添柴火,
白天阳光照着萨斯奎哈纳河、波托马克和拉帕哈诺克河、罗阿诺克和特拉华河流域,
在它们以北的荒野,食肉的猛兽出没在阿迪隆达克山地,或在萨吉诺湖边饮水,
在孤寂的水湾一只掉队的麻鸭凫在水面无声摇摆,
在农夫的牲口棚里,牛立着休息,秋收结束了,它们太累了,
远在北极的冰上,母海象昏沉沉趴着,她的幼崽们在旁玩耍,
鹰在人类未曾航行到的地方飞翔,在最远的北极的海上,在冰山那边,波浪泛起,亮晶晶,空旷旷,
白浪涛汹涌向前,船在暴风雨里飘摇,
坚实的陆地上当午夜钟声齐鸣,城市算是忙完了,
原始森林里吼声四起,狼嚎,豹啼,麇鹿沙哑地咆哮,
冬天在穆斯黑德湖的蓝色坚冰下,夏天在清澈见底的水里,大鲑鱼在游,
在低纬度的卡罗来纳,在更暖的风里,巨大的黑秃鹰在树梢那边慢慢地高高地浮着, 其下,红雪松上吊着寄生草,松树、柏树从一马平川的白沙地里长出来,
简陋的小船沿浩大的皮迪河顺流而下,岸上攀缘植物长着五颜六色的花和果子,包裹了参天大树,
槲树上布满了藤蔓,长长地弯弯曲曲地垂得很低,在风里静静飘舞,
天刚黑,在佐治亚的马车夫帐篷里,有白人和黑人围着炊火做饭、吃饭,
有三四十架大车,骡子、牛、马在槽里吃料,
影子和光映上了老梧桐树,油松木上火苗、黑烟冉冉升起;
南方的渔夫在捕鱼,在北卡罗来纳海岸的海峡和海湾,捕鲱鱼,捕青鱼,巨大的拖网,岸上用马拉的绞盘,清洗、加工和包装的作坊;
在松林深处,松节油从树上的切口滴下,有松节油作坊,
有身强力壮的黑人在干活,地上到处盖满了松针;
在田纳西和肯塔基,奴隶们忙着加煤,在炉火旁铸造,或者剥玉米皮,
在弗吉尼亚,种植园主的儿子久出回来,上年纪的混血保姆高兴地迎他、吻他,
傍晚河上的船夫们把他们的船安全地停泊在河岸高高的遮蔽下,
年青人里有的随着班卓琴或小提琴跳舞,别的坐在船帮上抽烟、聊天;
后半晌,模仿鸟,美国的学舌鹦鹉,在迪斯墨大沼泽啼唱,
那里有青青的湖水,树脂的气味,大片的苔藓,柏树和桧树;
往北,曼纳哈塔的年青人在傍晚郊游回来,惹人注目,枪口上吊着女人送的花束;
孩子们游戏,一个小男孩在他父亲腿上睡着了,(他的嘴唇在动!他在梦中微笑!)
侦察员骑马走在密西西比河西边,他登上一座山丘嘹望四周;
加利福尼亚的生活,矿工们蓄着胡子,穿着粗布衣,忠实的加利福尼亚式的友谊,亲切的气氛,人在路上遇见的坟墓孤孤单单立在路边;
向南,得克萨斯的棉花地,黑人住的小屋子,在大车前头吆喝骡牛的车夫,棉花包堆在河岸和码头上;
美国的灵魂包绕一切,向高处和广处飙升,她有两个平等的半球,一个是爱,一个是扩展或自豪;
和土著易洛魁族人暗中举行和平谈判,印第安人的烟袋,象征善意、公断和认可的烟管,
酋长把烟先吹向太阳,然后吹向土地,
演头皮舞戏,演出的人画了脸谱,用喉音高呼,
打仗的队伍出发了,秘密的长途行军,
单行的列队,挥舞的斧子,奇袭,杀戮敌人; 所有这些行为、景象、方式、人、合众国的态度、记忆、制度,
合众国上下紧密团结,她的每一平方英里毫无例外;
我高兴,漫步在小路、田野,巴门诺克的田野,
细瞧两只小黄蝶盘旋飞舞,互相兜圈子,在空中越飞越高,
飞镖似的燕子,吃虫子,这些秋天南去的旅行者,春天早早返回北方,
天黑时赶牛的乡下小子大声吆喝,不让它们停下来吃路边草, ,
在波士顿、费城、巴尔的摩、查尔斯顿、新奥尔良、旧金山,
城市的码头上,水手起锚,船开航了;
傍晚——我在我屋里——西沉的太阳,
西沉的夏天的太阳照进我敞开的窗口,映出成群的蝇子悬在屋子中央,保持着平衡,它们互相逆行疾飞,忽上忽下,在太阳照着的对面墙上快速投下斑斑阴影;
那位强壮的美国主妇对着拥挤的听众发表公开讲话,
男人,女人,移民,团体,兴盛发达,各州的个性,各为自己——会挣钱的人,
工厂,机器,机械的力量,绞盘,杠杆,滑轮,所有实在的东西,
实在的空间、增长、自由、未来,
在空间,有群岛,散开的岛屿,星星——在牢固的大陆,有土地,我的土地,
啊,土地!于我如此亲切——不管你是谁,(不管那是什么,)我都随手放进这些歌里,成为歌的一部分,不管那是什么,
朝着南方,我尖叫,慢慢拍着翅膀,和上万海鸥沿着佛罗里达海岸去过冬,
要不我就在阿肯色河、格兰德河、努埃西斯河、布拉索斯河、汤比格比河、红河、萨斯喀彻温河或者奥萨奇河的两岸之间,随着春天的水笑啊,跳啊,跑啊,
向北,在沙滩上,在巴门诺克的某个浅湾,我和群群雪白的苍鹭一起涉水,寻找虫子和水草,
寻开心的极乐鸟用尖嘴戳了乌鸦后撤回,得胜地嘁嘁喳喳一我也得胜地嘁嘁喳喳,
秋天迁徙的雁群落下休息,雁群觅食,放哨的在外围走来走去、昂头嘹望,不时地有别的雁子替换它们——我也在觅食,和它们轮流放哨,
在加拿大森林,硕大如牛的驼鹿被猎人逼到了死境,绝望地立起后腿,尥起刀样锐利的前蹄——我也尥向猎人,被逼到死境了,绝望了,
在曼纳哈塔,街道,码头,船舶,仓库,数不尽的工人在工场干活,
我也是曼纳哈塔人,把它歌唱——我的内心并不亚于整个曼纳哈塔,
我唱着这些一我永远联结在一起的国土,正如我的肉体,骨血筋肉,一千种不同的东西必然筑成一个整体,我的国土也是必然地联结,筑成一个整体;
所有的出生地、风土气候、大草原上的草,
所有的城市、劳动、死亡、动物、产品、战争、善良和邪恶——这些都是我,
这万千事物给我、给美国提供了熟悉的叶子,我怎能不把它们联结梳理,传递给你?
不管你是谁!你也和我资格同等,我怎能不把神圣的叶子呈献给你?
我怎能不在这里歌唱时,请你为你自己采集几束合众国的无与伦比的叶子?
(1860;1881)
P195-200
美国不排斥过去或过去在各种形式下,或在其他政治形态、等级观念、古老宗教中产生的东西……冷静地接受教益……当生活顺其所需转变为新形式下的新生活,而死肉还死缠在人们的脑筋、做派和文学里时,美国并没有如所想象的那样急不可耐……她看出尸体得慢慢从住宅的饭厅和卧室里抬走……它在门里还得停一阵……它曾经最适合它的时代……它的事业已传给了魁梧健美的后代,他来了……他会最适合他的时代。
在全世界古往今来的一切民族中,也许美国人最具有十足的诗人气质。其实合众国本身就是一首最了不起的诗。在至今的历史中,那些最宏大、最激动人心的东西在美国的博大和轰隆脉动面前,都显得沉闷和墨守成规。在这里,人类的某些行为终于和昼夜宣讲的行为相一致。这里不只是一个民族,而是由众多民族组成的庞大民族。这里巨大的人群浩浩荡荡,挣脱了束缚手脚的繁文缛节,绝不盲从清规戒律。这里有永远象征英雄人物的慷慨气度……这里有皮肤粗糙、蓄大胡子的人,豪爽、粗野又冷漠,灵魂爱这些。这里的人群熙熙攘攘,胆大鲁莽,对琐碎之事不屑一顾,毫无羁绊地向前奋进,汹涌恢弘,暴雨般地挥洒他们的繁盛丰饶。人人都看得出,这个国度一定会拥有四季的财富,这里的物资永不匮乏,因为地里会长出庄稼,果园会掉下苹果,海湾会有鱼,男人会让女人生出孩子。
别的国家靠选出议员来彰显自身……而最好最突出地体现合众国精神的,不在于它的行政人员和立法人员,不是它的大使、作家、大学、教堂、客厅,甚至也不在于它的报纸和发明家……而永远是它的老百姓。他们的举止、谈吐、衣着、友谊——他们的面容清新率直——他们的步态引人注目地潇洒……他们对于自由的不息的执着——他们讨厌任何失礼、软弱和卑鄙——所有各州的公民都务实地彼此承认——他们被惹火时大发雷霆——他们好奇心重,贪图新鲜——他们很自重又充满同情心——他们容不得一点儿怠慢——他们的神气显出他们从来不觉得有谁高他们一等——他们口齿伶俐——他们爱好音乐,十足地流露了男子气的温柔和心灵里与生俱来的优雅……他们脾气好,出手大方——他们的选举意义极其重大——是总统脱帽向他们致意而非相反——这些也是不押韵的诗。它等着,它也值得给写个洋洋洒洒。
博大的自然与国家如果没有相对应的博大宽宏的公民精神,就会显得荒谬。无论是大自然还是云集的各州、街道、汽船、繁荣的商业、农场、资产、学问,都不可能满足人类的理想……诗人也满足不了。缅怀往事也满足不了。一个生机勃勃的民族总能留下深刻的印记,能以最低的代价获得最高的权威……也就是说发于它自己的灵魂。这就是对个人或国家、对当前的活动和个中宏大、对诗人们的题材的有益使用的总和。——难道非得要一代代地奔回东方的故纸堆里!难道明白可鉴的美和神圣一定不如那些神话里的!难道不是每个时代的人都留下他们的印记!自从西方大陆经发现而开放后,在南、北美洲发生的一切,难道还不如古代的小剧场里演的戏和中世纪漫无目的的梦游!合众国自豪地把城市的财富和技巧、商业和农业的全部收益、辽阔的国土、对外胜利的成果留下来,去欣赏、去培育一群或一个完全长大的、不可征服的、简单的人。
……
英语特别有助于庄严的美国式表达……它足够强健,有足够的弹性和丰满。它坚实的底子是一个历尽世事变迁而从不缺乏政治自由观念的民族,这种观念是一切自由精神的主导,它从一些更加讲究、更加鲜明、更加微妙、更加优雅的语言中吸收了词汇。它是一种有耐力的强大语言……它是常识的语言。它是那些既自豪又忧郁的民族、一切有追求的民族说的话。它是一种被挑出来的语言,去表达成长、信念、自尊、自由、公正、平等、友好、丰富、智慧、果敢和勇气。它是一种能最恰当地表达难以表达的东西的工具。
没有哪种伟大的文学,也没有哪种风格类似的行为、演说、社交、家政、公共机构、雇佣关系,或行政细则、陆海军的细则,或立法精神、法庭、治安、教育、建筑、歌曲、娱乐、年青人的服装,能够长期逃避美国标准那敏感而热情的直觉。这些东西要么就过去了,要么就立足、保留下来,不管人们嘴上是不是说,每个自由男女的心里都为之震动,产生质疑:它和我的国家相一致吗?受它控制带不带屈辱的性质?它有利于这些由兄弟们和相互爱着的人们组成的庞大、团结,比旧模式更豪迈,比所有的模式都丰富的不断成长的社团吗?它是新从地里长出来的,从海里取出来的,供我此时此地享用的吗?我知道凡适合我——个美国人的,也必定适合每一个人和整个国家,他们都是我的一部分。它适合吗?或者它和普遍的需要无关?或者它出自处于特殊阶段的不发达社会的需要?或者出自被现代科学和社会形态压倒的老式乐趣的需要?它是否公开宣称完全承认自由、根除奴隶制是与国家生死攸关的?它有助于养育一个身材结实性感的男人,还有一个女人作他完美独立的伴侣吗?它会改进风俗习惯吗?它有利于培养共和国的年青人吗?它易于和众多孩子的母亲的乳房泌出的香甜乳汁相融合吗?它也具有那种老而常新的克制和公正无私吗?它是否怀着同样的爱看待末生子?看待正在长成的人?看待误入歧途的人?看待那些除了自己的力量、对一切外界的攻击力都蔑视的人?
从别的诗里提炼出来的诗或许将会过时。胆小鬼当然要被淘汰。活力和伟大的期望只能由富有活力和伟大的行为来满足。那大批磨光了棱角的批评、应景和斯文的作品都打了水漂,留不下什么记忆。美国满怀镇静和善意准备迎接那些捎过话的来访者。他们受欢迎的理由不是智力。有才能的人、艺术家、善创造的人、编辑、政治家、饱学之士……他们无不受到欣赏……他们各得其所、各行其职。国家的灵魂也履行它的使命。没有什么伪装能逃过它……没有什么伪装能瞒得住它。它什么都不拒绝,它允许一切。它只能迎合那同它一般优秀和与它同类的民族。当一个人具有构成第一流国家的品质时,他也就如同这个国家一样出色。最庞大、最富有、最自豪的国家的灵魂不妨去迎合它的诗人们的灵魂。征兆是灵验的。不必害怕它会出错。如果一方是真实的,另一方也真实。一个诗人的凭证在于他的祖国亲切吸纳了他,如同他也吸纳了祖国。
2019年5月31日,将是美国诗人沃尔特·惠特曼二百周年诞辰。
我们出版《草叶集》中文新译本,以表达对伟大诗人的敬意。
惠特曼出生在纽约长岛的一个农夫和木匠家庭。由于家里子女多,他11岁就辍学做工。然而命运惠顾了他,他主要在印刷厂当学徒,对文字的敏感使他很快掌握了阅读,写作的欲望随之而生。他17岁开始在学校教书,然后办报、发表诗歌、散文、小说(详见《沃尔特·惠特曼年表》)。在1855年,他年富力强时代的巅峰之作《草叶集》问世,它由12首没有标题的诗或12片“草叶”组成。此后,惠特曼把不断新写的诗增添到新版的《草叶集》,这样,在1892年的临终版就含有了约四百首诗。在世界文学史上,没有哪位诗人穷毕生心血只著一部诗集。
这是一部奇书。从内容到形式都颠覆了在它之前美国诗人们遵循的欧洲诗歌的创作模式,而且是有意识的颠覆。尽管它从问世至今饱受争议褒贬,但却被尊崇为地道的美国诗歌的诞生标志,《自己之歌》是19世纪世界上最重要的诗作。书的内容如此浩繁,从中史学家看到了19世纪的美国历史,思想家看到了民主自由平等观念的美国式表达,哲学家看到了万物皆有灵和灵魂不朽的信念,旅行者看到了美国野性旷莽的自然风光和壮丽沸腾的城市景象,青年人读到了对于肉体和性的赞美,老年人看到了对死亡的坦然无惧……而我,一个曾在陕北插队的北京知青,书里对大自然和劳动者的描写使我备感亲切,我希望能用较为大众化的语言翻译它。
我的译诗是根据英国Wordsworth Poetry Library 2006年出版的The Complete Poems of Walt Whitman译出,参考了楚图南和李野光先生合译的《草叶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赵萝蕤先生译的《草叶集》(上海译文出版社,1991),并有所借鉴,分集标题和诗标题多沿用楚李版。在此我向为在我国推介《草叶集》做出贡献的前辈翻译家们致敬。但是即便有这些参照,我也得坦言,对书中部分内容的理解还是没有把握,翻译得很难到位。这倒也符合惠特曼在1876年版“前言”里说的,诗里有很多晦涩之处,他认为为读者提供想象的空间是必不可少的。原文中有许多以大写字母开首的词(行首词和专用名词除外),在译文中采用了黑体字;原文中的斜体字在译文中采用了仿宋体字。
我特别感谢翻译界前辈屠岸先生对我的译诗的肯定及对出版此译本的支持。我也特别感谢本书策划编辑冯涛先生,欣赏他的见识和果断;感谢本书责任编辑宋佥先生,由于他非常细致、专业的工作,这部纪念碑式的著作得以面世。
邹仲之
2015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