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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与一条江相守千年(独龙族)/美丽中国56个民族文化寻迹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作者 沈醒狮
出版社 民族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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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沈醒狮著的《与一条江相守千年:独龙族》摘取能反映和代表独龙族这一民族的精神、气质、风貌的历史文化事项,加以介绍、解说、阐释并进行人类学、社会学、历史学、生态学、经济学等及哲学层面的分析和关照,同时可能的情况下关联其他民族、其他地区的相似的文化事项,向读者呈现一个民族的、也是人类的精神价值和文化遗产,以更好地反思现代社会的种种事象,建设人类的美丽家园。

内容推荐

一个摄影师,十个寒暑,风餐露宿,问卷访谈,拍摄,与当地人同吃同住,将他看到的、镜头捕捉的编写成《与一条江相守千年:独龙族》,呈现给世人;尤其,给现代社会的人。作者沈醒狮长期多次地深入独龙族居住区,甚至一次持续与当地人一起生活达半年之久,在那里观察调研、纪录,以此为基础,以文化人类学为参照,形成此著作。

目录

六进独龙江

 与独龙江的第一次接触

 我迷上了独龙江

 最艰难的一次到达

独龙江之原色写生

 树之灵

 水之野

 山之傲

工业社会遗失的生活

 和族人一起采集的日子

 对狩猎的集体记忆

 木、竹、石时代

 砍伐

 一条毯及它的多种面相

生活就像桃醋点豆腐

 做豆腐的年事

 宰牲及有关凶吉的寓意

 一场舞会

 与苞谷有关的事

 酒与歌

一种顽强与灵巧——溜索

文面的女子

 文上像一只蝴蝶似的面

 我认识的文面女娜社松

 一场文面女的葬礼

独龙江的平安夜

试读章节

我迷上了独龙江

2004年,又是一个暑假来临。七月,我再次来到怒江边的贡山,准备二进独龙江。同行的还有户外运动高手小强、日本留学生中山大树,仍然请了李文花、杨秀花姐妹俩担任翻译。我们乘坐双排座农用车,上午十点多从贡山出发,车厢里还挤了一些放假回家的学生。路极差,午后到达黑普隧道,隧道内有小塌方,推土机清除三小时后安全通过。在车上继续颠簸四个多小时,下车,徒步走完剩下的路。

重走去年的路,感受却不同。今年雨水多,被蚂蝗咬得惨,小强的护膝里钻进了蚂蝗,中山大树的脖子眼睛都被咬了,我的头顶被叮咬得血流不止。蚂蝗叮咬不过流点血,并无大碍,习惯了也就不怕了。过藤桥却是一关,腿抖得厉害,心在空中飘摇。中山大树在献九当桥头犹豫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两个人的前后夹护下挪过了桥。

历史上,独龙江曾隶属于西藏的察瓦龙。察瓦龙乡的札思村,现在是西藏唯一有独龙人聚居的村庄。这一次我决定去察瓦龙,了解西藏独龙族人生活的情况。沿麻必洛河而上,是传统的进藏通道。通道上的尼果腊卡是云南和西藏的界山,云南一侧是三江并流联合国世界自然遗产保护区,西藏一侧是慈巴沟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动植物资源极其丰富。这里是滇藏腹地无人区。

在独龙江乡停留一些日子后,我和小强、李文花、杨秀花在当地人陈永全的带领下,历时三天,穿越了这一区域。从独龙江东北端的麻必洛村,翻越海拔4096米高的尼果腊卡,到达西藏察隅县察瓦龙乡的札恩村。

进藏途中,有一个晚上必须露营。我们住在海拔3000多米的瓦开洛,五个人挤在一处约五平方米的临时搭建在山坡上的营地——其实就是个简易的塑料布棚,地上铺上竹叶,旁边升起一小堆篝火。雨水打在塑料布上,滴答滴答,再滑落到地上。深夜里,半醒半眠之中,听到森林里野兽的长啸,但我并不感到害怕,反倒有一股想回应、想叫喊的冲动。想起人类的祖先原本就是生活在大森林里,森林原本就是我们的家,在每个人的心灵最深处,一定都藏有祖先的记忆。今夜,我的记忆被激活了,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两年之后,也就是2006年的五月中旬,我与十来个学生一起到达昆明,带学生去独龙江拍毕业作业。在昆明给贡山打电话,被告知说,从贡山往独龙江的路雪封,不能通行。于是我们一行人先往丽江、香格里拉、德钦一线去了。在梅里雪山时,那边来电话说往独龙江的路雪化了,路通了,我们便立即赶至贡山。在贡山乘一辆北京吉普,这次运气好,96公里的路没有塌方,颠簸十个小时,顺利到达独龙江乡政府所在地——孔当。

次日,一行人向独龙江上游挺进,乡政府给我们配了一名翻译。我们请了四名民工帮我们这些所谓城里人背东西,租了辆农用车,又捎上了一个来自北京的三人摄制小组,队伍更壮大了。农用车的发动机是手扶拖拉机用的单缸柴油机,声音大得夸张,面对面讲话都听不清,速度却慢得像老牛,醉汉似的摇晃着艰难地爬了约七公里,路便断了——路只修到了这里。下车徒步,继续向前。

步行七个多小时后,到达此行的目的地——龙元村。在这里,年轻的学子见到了影视作品中的马帮队伍,见到了新闻报道中的溜索,还与传说中的文面女子谋了面。学生们很兴奋,忘却了疲劳,和村民相处一天,第二天就难分难舍了。

隔日,我们在返回的路上遭遇塌方,一块巨大的石头霸气地横在路的中央,一两个人哪里搬得动它,好在过来了几辆武警越野车,五六个人合力,把石头掀下了悬崖。我好奇地问司机,如果单独出车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司机指着随意扔在车厢里的几筒炸药说:炸!原来,这个时候,炸药是独龙江司机开车的必备之物。

从2003年开始接触独龙江,那里便成了我心间挥之不去的一片映像,常常为之魂牵梦萦。更重要的,我感觉在一步一步地与她亲近起来。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已到了2011年的夏天。我的老朋友迪政当村的陈永华告诉我,独龙江开始建设新农村了,全体独龙族人都将逐渐搬进由国家出资建造的新房子里,有的村庄会整村搬迁。闻之,我既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独龙人从此可告别透风漏雨、阴暗潮湿的木楞房,失落的是独龙人全家围坐火塘吃饭、聊天,这一持续干百年的生活场景将发生变迁。在我眼里,他们的生活就是人类早期生活的“活化石”。我想去记录下这即将逝去的木屋和木屋里的生活。

这年的七月,我再次来到独龙江。这一次,我为迪政当行政村大部分村民在老屋内外拍摄了全家福,做了问卷调查,留下了一些文字和影像档案。

每年雪季,即头年的十二月到第二年的五六月,大约半年的时间里,独龙江与外界相连的路完全被阻隔,除了厚厚的积雪,山上的雪崩时有发生。这个时期是“封山期”。

P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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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2:4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