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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无用的美好(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叶兆言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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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可能是2018年顶耐看的小书之一。一部谈心之书,也是交心之作。叶兆言的散文自在亲和,如促膝而谈,妙语连珠,不动声色,却能观照世道人心的苍凉与热烈,洞察这至痛与至善的人间。有《无用的美好》一路陪伴,再峥嵘的岁月也不寂寞了。

《无用的美好(精)》是叶兆言全新散文集,收录了《革命性的灰烬》《痛和善》《无用的美好》《成仁》《江南的南》《以纸窃火》《在另一种语言中》《这一种冷》等名篇佳作。

内容推荐

《无用的美好(精)》是著名作家叶兆言的散文集,主要从阅读、写作、翻译、学习等方面坦诚地讲述了他的文学生活,深刻阐述了他对文学的理解、创作观念和人生态度,并且以其丰富的人生阅历, 结合社会现实,对年轻一代给予了谆谆告诫,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

目录

革命性的灰烬

写作与学问

痛和善

无用的美好

成仁

率真未必尽善

只管去读

活成一首诗

江南的南

以纸窃火

在另一种语言中

写在“时髦”背面

在手机端认领普鲁斯特

文学与一座城

做就做了

“辉煌”的家底

最幸福的事

因为热爱,所以天真

这一种冷

后记

试读章节

在一九七四年,我第一次看到了厚厚的一堆小说手稿,这就是姚雪垠的《李白成》第二部。因为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特别关照,别的小说家差不多都打倒了,都成了“黑帮”,独独他获得了将小说写完的机会。我还见过浩然的《金光大道》手稿,出于同样原因,这些不可一世的手稿,出现在了我祖父的案头,指望祖父能在语文方面把把关。后一本书没什么好看的,是一本非常糟糕的书,根本就让人看不下去。我一口气读完了《李自成》,祖父问感觉怎么样,我当时也说不出好坏,回答说反正是看完了,已经知道故事是怎么一回事。不管怎么说,在那个文化像沙漠一样的年头,阅读毕竟是一件相对惬意的事情,毕竟姚雪垠还是个会写小说的人,还有点故事能看看。

在此之前,能见到的小说,都是印刷品,都已加工成了书的模样。手写的东西,除了书信,就是大字报。虽然隐隐约约也知道,我第一次完全明白,小说还是先要用手写,然后才能够印刷成文字。第一次接触手稿的感觉很有些异样,既神秘,又神奇,仿佛破解了一道数学难题,一时间豁然开朗,原来这就是写作的真相。有时候,故事的好坏并不重要,关键是你得把它写出来。李自成是不是高大全也无所谓,它消磨了我的时间,满足了一个文学少年的阅读虚荣心:你终于比别人更早一步知道了这个故事。很多事情无法预料,八年后,《李白成》第二部获得了首届茅盾文学奖,我跟别人说起曾在“文革”中看过这部手稿,听的人根本就不相信,说老实话,我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

有时候,阅读只是代表自己能够与众不同,我们去碰它,不是因为它流行,恰恰是因为别人见不到。“文化大革命”中文学爱好者对世界名著的迷恋,很重要的原因,是大家不能够很顺利地看到。同样的道理,人们更容易迷恋那些被称之为“内部读物”的黄皮书,我们如饥似渴地阅读,是因为它们反动,是“毒草”,因为禁,所以热,因为不让看,所以一定要看。有时候,阅读也是一种享受特权,甚至也可以成为一种腐败,当然,在特定时期特定环境下,写作也会是这样。《李白成》这样的小说,从来不是我心目中的文学理想,它也许可以代表“文革”文学的最高水准,但它压根不是我所想要的那种文学,既不是我想读的,也不是我想写的。我曾不止一次说过,从小就没有想到过自己将来要当作家,因为家庭关系,作家这一职业对我并不陌生,然而我非常不喜欢这个行当,而且有点鄙视它,因为按照别人的意志去写小说,勉为其难地去表达别人的思想,这起码是一点都不好玩,不仅不好玩,而且很受罪。

一九七四年,民间正悄悄地在流传一个故事,说江青同志最喜欢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记得有一阵,我整天缠着堂哥三午,让他给我讲述大仲马的这本书。三午很会讲故事,他总是讲到差不多的时候,突然不往下讲了,然后让我为他买香烟,因为没有香烟提精神,就无法把嘴边的故事说下去。这种卖关子的说故事方法显然影响了我,它告诉我应该如何去寻找故事,如何描述这些故事,如何引诱人,如何克制,如何让人上当。我为基督山伯爵花了不少零用钱。三午是个地道的纨绔子弟,有着极高的文学修养,常会写一些很颓废的诗歌。同时又幻想着要写小说,他的理想是当作家,可惜永远是个光说不练的主,光是喜欢在嘴上说说故事。

我不止一次说过,谈起文学的启蒙,三午对我的影响要远大于我父亲,更大于我祖父。历史地看,三午是位很不错的诗人。刘禾主编的《持灯的使者》收集了《今天》的资料,其中有一篇阿城的《昨天今天或今天昨天》,很诚挚地回忆了两位诗人,一位是郭路生,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食指,还有一位便是三午。这两位诗人相对北岛多多芒克,差不多可以算作前辈,我记得在一九七四年,三午常用很轻浮的语气对我说,谁谁谁写的诗还不坏,这一句马马虎虎,这一句很不错,一首诗能有这么一句,就很好了。

关于三午,阿城的文章里有这么一段,很传神:

三午有自己的一部当代诗人关系史。我谈到我最景仰的诗人朋友,三午很高兴,温柔地说,振开当年来的时候,我教他写诗,现在名气好大,芒克、毛头,都是这样,毛头脾气大……

振开就是北岛,毛头是多多,而芒克当时却都叫他“猴子”。为什么叫猴子,我至今不太明白,是因为他一个绰号叫猴子,然后用英文谐音给自己起了一个笔名,还是因为这个笔名,获得了一个顽皮的绰号。”早在一九七四年,我就知道并且熟悉这些后来名震一时的年轻诗人,就读过和抄过他们的诗稿,就潜移默化地受了他们的影响。“希望,请不要走得太远,你在我身边,就足以把我欺骗。”除了这几位,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人,有画画的,练唱歌的,玩音乐的,玩摄影的,玩哲学的,叽里呱啦说日语的,这些特定时期的特别人物,后来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有一个叫彭刚的小伙子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他的画充满了邪气,非常傲慢而且歇斯底里,与“文革”的大气氛完全不对路子。在一九七四年,他就是凡高,就是高更,就是摩迪里阿尼,像这几位大画家一样潦倒,不被社会承认,像他们—样趾高气扬,绝对自以为是。新旧世纪交汇的那一年,也就是二〇〇〇年十二月,在大连一个诗歌研讨会的现场,我正坐那等待开会,突然一头白发的芒克走了进来,有些茫然地找着自己的座位。一时间,我无法相信,这就是二十多年前见过的那位青年,那位青春洋溢又有些稚嫩的年轻诗人。会议期间,我们有机会聊天,我问起了早已失踪的彭刚,很想知道这个人的近况。芒克告诉我彭刚去了美国,成了地道的美国人,正研究什么化学,是一家大公司的总工程师,阔气得很。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好像有一天你猛地听说踢足球的马拉多纳,成了一个弹钢琴的人,一个优雅地跳着芭蕾的先生,除了震惊之外,你实在无话可说。

P5-10

后记

很多年前,丁帆兄打电话,让我去南京大学给学生作讲座。理由很简单,你这学校出去的,过来给学弟学妹随便说说,谈什么都可以,义不容辞。那时候他好像刚当院长,屈尊亲自打电话,态度很诚恳。偏偏我这人狗肉不上台盘,怎么也不答应。按说以我们的交情,他用下命令的口吻发话,还真不敢不去。一个柔声细语好意相劝,一个死皮赖脸横竖不从,最后他竟然没生气。

说老实话,很害怕作讲座,很害怕演讲。人和人不一样,总觉得自己会讲错话,这种人连自己的话都不太相信,怎么去说服别人。不自信的人不适合演讲,我喜欢对话,喜欢清谈,喜欢无主题变奏。很多朋友都知道,这家伙其实是话篓子,真让他胡说八道,说不定就滔滔不绝了。

有意无意一直在躲避各式各样的讲座,我知道自己缺乏这方面才能,躲避是最好的藏拙。这本书的内容,大多是讲演稿性质,表面上讲,实质上事前写好,或者事后根据提纲重新写过。

搁篮子里都是菜,收集书上都文章。希望读者以宽宥的心情看待,话不一定对,逻辑可能混乱,态度是认真的,用心也应该是好的。

二〇一七年七月十六日

杭州灵隐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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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19: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