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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突围集(寻找改革新动力)(精)
分类 经济金融-经济-中国经济
作者 周其仁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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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作者为著名经济学家、中国经济政策的重大影响者周其仁,《突围集(寻找改革新动力)(精)》与《改革的逻辑》一样,为中国改革和经济的未来指出方向和路径。

十九大即将到来,如何进一步深化改革、中国经济如何突围,是当下最重点的话题,也是政府、舆论、大众的关注焦点。

周其仁教授长期关注中国经济和改革问题,在这方面非常有发言权,影响巨大。

周其仁三年来的最新作品,汇集了作者最核心的观点和理论。其中众多观点在企业界和大众中引起过众多讨论。

内容推荐

《突围集(寻找改革新动力)(精)》是周其仁教授关于中国经济改革的精选集。

继续深化改革早已是共识,下一步的问题是,用什么方法来进一步推进改革开放?

对于这个问题,人们已经有了很多的讨论。其中最关键的,便是关于未来经济增长的动力。中国在高速增长后,企业、产业以及市场,面临很大挑战,如何深化改革、如何解决改革中的创新问题,则成为焦点。

改革如何突围?

以探索“真实世界的经济学”为理念的周其仁教授,深入研究中国的改革现状,走进企业,和企业家、管理者们密切讨论。同时,他也考察全球各个国家和地区的发展态势,总结经验,从当前的国际形势,到国内遭遇的问题,从产权的改革、城市化的下一步发展、体制成本的变化影响经济的前景、创新如何助力未来等不同的角度,寻求中国经济突围的方向和路径。

目录

序言 增强改革穿透力

第一章 改革下一程

 国家能力再定义

 确权不可逾越

 让更多人在改革中受益

 “接着石头”过河

 盈利的国企为什么还要深改?

第二章 经济看大势

 经济困局与突围

 体制成本看中国

 高速增长可以持续吗?

 英雄不问出处,钱财要有来路

 改革突围、创新突围—2017年的中国经济

第三章 城乡瓶颈

 城市化下一程

 统筹思考农民进城与农地改革

 城市化与改革

 一场不可逆转的变革

 权力被滥用,才更需要产改

 农村产改两题:长久不变与便利流转

 善用城市,建设农村

第四章 创新的逻辑

 靠什么摆脱平庸的增长?

 聚集创新元素的浓度

 对待知识的态度—访以色列的一点感受

 一个经济学人眼中的未来

 用互联网惠及更多人口

 “想法”的生产

 创新上下行

第五章 网约车之辩

 创新始于法外

 创新难过利益关

 城市交通的难题恰是移动互联应用的机会

 网约车四年评

 城市享用的服务,非“本市户籍人口”才能供应吗?

第六章 师友情

 杜老风范—一个受教后生的回忆

 神采飞扬杜瑞芝

 广西路上悼念科斯

 为什么金融观念很重要

 为贯中序

 真实又痛快的时代记录——为蔡晓鹏新作序

跋 从抽象上升到具体 汪丁丁

试读章节

国家能力再定义

20世纪90年代初,有论者提出关于国家能力的新定义,“所谓国家能力就是国家将自己的意志、目标转化为现实的能力”,具体体现为国家的汲取能力、调控能力、合法化能力,以及强制能力。提出者特别强调,“只有中央政府才代表国家意志”,因此国家能力既不是通常所谓的“综合国力”,更不是一般公共权威或地方政府的能力,而只能是中央政府的能力。

提出这一套新定义的背景是80年代开始的中国改革开放,以放权触动原本权力高度集中的老体制,激发了经济与社会活力,也开始探索经济增长新路径。反映到国民收入分配上,财政收入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下降,中央财政占财政收入的比重也下降。到了90年代初,人们看到中央财力占比过小,重新强调集中财力、特别要把财力集中到中央,于是相关的概念、理论和政策建议,应运而生。

90年代以来,20多年过去了,中国发展积累了新经验,也必须面对新问题。从实际情况看,有必要正确定义国家能力,确保继续推进重大改革不跑偏。仅以定义本身而论,我认为把“国家”概念等同于政府,或等同于中央政府,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偏差。倘若国家真可以等同于政府,那么直接讨论“政府能力”或“中央政府能力”就够了,何须同义反复,再来一个“国家能力”呢?

要明确,“国家”(nation)并不等同于政府(state)。“国家”概念首先是一方领土,有明确的空间范围和边界。生活在国土里的国民,是国家的根基,因为“国以民为本”。没有国民的国家,空空如也一个空壳,谈什么能力都没有意义。国民是众人,众人之间的公共事务要协调和管理,否则闹纠纷、起冲突,“国无宁日”就不好办。所以需要一套典章制度,用以规范行为,给每个人的自由划一道边界。这套典章制度,软的是文化与习俗,硬的就是“合法强制力”,用以防止一部分人——无论外人还是内人——侵犯另外一部分人。政府是合法强制力的执行机构,或如有的经济学家所言,是“唯一拥有合法强制力的组织”。

这样看,“国家”是江山(领土)、人民、社稷(典章制度)三合一,缺了任何一元都不成其为国家。政府重要,因为领土完整、人民安康、社稷有序,离不开合法强制力的有效行使。但是,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理由只以政府来定义国家。

至多可以说,政府是国家代理人。这个代理人是法人,而政府工作人员则是法人代表。不过既为代理人,就离不开委托人。没有委托人,代理人无从谈起。这里,国家概念里蕴含着一组“受托”关系。讲到底,政府是受江山、人民、社稷之托,执掌合法强制力之权。权力要受制约,道理就是从这里来的。离开了委托人和受托关系,什么叫“国家自己的意志”?那又是何方神圣,从哪里跑出来的呢?要是“国家意志”仅仅是政府意志,甚至只是领导人或官员自己的意志,完全不问人民要求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那样的“国家意志”在思想上可疑,在实践中危险。实现那类意志的“国家能力”越强大,权力跑偏的现实危险就越大。

国家定义的内涵有偏,具体分解后的“国家能力”也一起跟着跑偏。例如,上引著述就把“国家动员社会经济资源的能力”,简化为“国家(其实是‘政府’)的财政汲取能力”或“财政能力”。再简化一步予以量化,就成为“政府财政收入占国内生产总值之比”,以及在论者看来更有代表性的“中央财政占比”。直截了当地说,那就是把政府抽取财政收入的多少,作为衡量国家能力强弱的核心指标。

能不能这样来定义国家(政府)能力呢?在常识上,我们不会以运动员吃多少肉、喝多少汤,而不问他们跑多快、跳多高,来定义其运动能力。不问产出,只量投入;不问贡献,只算摄入和消耗,这样定义运动员能力会跑偏,定义政府或国家能力更会跑偏。离开了公共财政的理念,离开了财力从哪里来、用到哪里去,离开了财政能力的服务对象、评价标准、抽取程序和受监督程度,笼统地把各国财力占比数据罗列到一起,那不过是玩数字游戏而已。

再看“合法化能力”——“指国家运用政治符号在属民中制造共识,进而巩固其统治地位的能力”。问题是,“共识”何来?要不要以实践经验为基础,要不要尊重民间和基层的首创,把适应生产力发展的体制改革及时纳入合法框架?按上引定义,这些似乎一概都不需要,要的只是“用政治符号”来“制造”“共识”。还以为这样就可以“巩固其统治地位”,却浑然不知这么一套实在大错特锚。P3-6

序言

增强改革穿透力

改革是全球潮流,现在很多国家都举改革的旗帜。但是不同国家的改革很不一样,其中大国改革有其特殊性,那就是大国层次多、发展不平衡,形成改革共识很不容易,贯彻改革决定也更困难。但是另外一面,大国改革一旦得到落实,改革红利极为可观。研究大国改革,重要的是研究如何形成共识,并让改革真正落地。这中间有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穿透力。好不容易形成改革共识,也做出了改革决策,但能不能穿透上上下下多个层次?

这是一个挑战。大国所以叫大国,就是从顶层到底层要经过千山万水。大国底层的改革经验以及底层的努力奋斗,要进入顶层设计,千山万水还要加上万水千山。能不能实现双向穿透,是我们回顾 2014年、观察2015年中国改革形势时会遇到的一个问题。

对十八届三中全会关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决定、四中全会关于依法治国的决定,大家都认为正确。如果说还有什么担心和犹豫,那就是这些决定能不能得到有效贯彻,能不能实现有效穿透。这种穿透是双向的,不单单是顶层决定穿透到底层,还包括底层的实际情况、底层创造的改革经验穿透到上层。穿透力如何,对大国改革具有决定意义。那么,如何增强中国改革的穿透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个人认为以下几点,或许有助于增强中国改革的穿透力。

第一,改革目标要清晰而简单。目标清晰、简单,穿透力才会强。以经济领域为例,目标就是市场在资源配置方面起决定性作用。这是总纲,带动方方面面,包括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在政治和社会领域,就是民主与法治,特别是把公权力关进制度化约束的笼子,形成国家的法治轨道,以动员更多社会成员参与社会治理。市场、民主、法治,这几个目标足够简单,不能复杂化,越说越多。中国文化能流传下来的东西其实都非常简单,因为是大国,太复杂的东西难有穿透力。世界上有的民族,思维很复杂,复杂也有复杂的美,但复杂的东西放到中国这样的大国来,很难穿透,从上层到底层,太复杂的东西传着传着就可能变样,难以真正落地。

目标正确,又足够简单、足够清楚,剩下的就是坚持。简单明了的改革目标坚持下去,穿透力才强。不是所有改变都叫改革,改革要有明确的方向,有清楚的内涵,不能来来回回地变,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的。大国改革要有非常简单明确的方向,非常坚持,穿透力才大。

第二,对改革决定和改革目标的各式解读,能减则减,能少则少。因为改革决定是行动纲领,不是一套复杂理论或“说辞”。尤其不需要层层多部门“解读”,本来就不难读,让人们直接读中央《决定》原文,读了就行动。特别不需要复杂化的“解读”,一句变五句,五句变五十句,补丁摞补丁,不知所云,让人无所适从,*后啥事也干不成。有些“解读”与《决定》南辕北辙,以哪个为准?还是要以《决定》为准吧。

拿我比较熟悉的土地制度改革而言,中央深改领导小组批准的改革方案,架构本来很清晰:不碰“三条底线”,鼓励地方更多探索、实践和创造,目标则是市场—城乡统一的土地市场。但经过各色解读,似乎“底线”成了一个封闭的圈,只能圈里踏步,不得越雷池一步,什么地方探索、市场目标,通通不见了。

那就很难完成改革。出路是减少解读,尤其不要让部门利益、既得利益、过时观念,利用解读之机,把原本正确、清楚、明白的决定,变成一套混杂含糊的信息谜团。大国改革的信息谜团好比雾霾,妨碍穿透。

第三,多交流改革的实践经验。决定正确、简明,但落实做的时候会碰到各种实际情况,到底怎么贯彻才落得了地,还要解决什么新问题?这是增强改革穿透力非常重要的一环。根据我的研究和观察,这方面是*薄弱的。中央《决定》来来回回讲了很多次,底层有哪些行动发生了?是在十八届三中全会以后发生的吗?哪些可以获得普遍应用的经验?哪些有缺陷?哪些有误差?

其实在底层,有很多往市场方向走的行动,有很多扩大民主法治的行为。举个例子。1999年互联网刚起之时,出现了网络语音通话。当时主管部门认为民间搞的网络通信违背了有关通信法规,结果创新者被没收财产还一度失去自由。福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该案时,认为一审法院的判决于法无据,要求发回重审。这个案件的含义是,凡是法律没有明确禁止的,可以也应该给创新行为留下空间。

这是一个好案例。这个案例如果能传递到上层建筑里去,那么反行政垄断也好,增强市场竞争也好,按统一游戏规则来分配利益也好,都会得到实质性推动。都说中国优秀法官不多,优秀律师不多,有现代法治观念的人口数量更不多,但不多归不多,毕竟还是有的,有时候一个反例就有极大的穿透力,抓住这样的实例发动全社会讨论,会增强改革穿透力。

第四,在关键区位形成新体制。现在一般认为我国的产品市场发展得好一点,要素市场发展得弱一点。但是究竟什么才是要素市场?譬如土地市场,并不是每一个村庄都要成为土地交易的场所,因为要素交易及其价格发现,需要在区位上相对集中。新闻里常听到“全球油价”这个词,什么是全球油价,那是在全球决定的吗?不是,其实只是在很小一个区位,即高端石油市场上决定的。要增强中国改革的穿透力,就要抓关键区位即高端市场,因为只要新体制在这些区位站得住、运行得起来,原体制就可以被突破,就会产生很大的放射力和辐射力。

上海自贸区扩大到天津和深圳,当然表现了穿透力。不过似乎还不够有力。为什么上海的金融改革要放到港口仓库区去?放在陆家嘴辐射力不是更大吗?后来加了一句,把自贸区政策部分扩大到浦东新区,希望有关金融服务的政策,不仅仅在贸易港口的仓库区起作用,而要主动扩大到浦东中心城区,并对整个长江流域、南方、全国乃至亚太地区,产生更大的辐射力,这是增强改革穿透力的重要一着。

第五,去掉一些硬障碍。现在强调依法行政,是依现行法律法规行政。但是现行法律法规,有部分内容与十八届三中全会的改革决定冲突。要往市场经济方向走,建设法治国家,不能不触动以往制定的部分法律法规。这里就难免发生摩擦,这是和20世纪80年代早期改革很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当下的改革要与修法改法并进。*好有一个修法改法的目录单和时间表,如果现存法律法规完全不改,改革就无法推进。

后记

从抽象上升到具体

汪丁丁

我套用了王元化先生反复引用的马克思命题:从抽象上升到具体。这里,最耐人寻味的,就是“上升”二字。今天的年轻人大多习以为常的是“从现实上升到理论”,很少想到怎么从抽象“上升到”具体。元化先生早年深研《文心雕龙》,中年因“胡风案”被难。文王囚羑里而演八卦,元化囚陋室而读《小逻辑》。孔子读易,韦编三绝。元化读《小逻辑》三遍,书页几散。由此,素来主张以生命融入学问的元化先生,对黑格尔逻辑以及任何逻辑(或原则)能否涵盖真实世界产生了怀疑和批判。

编辑邀我为其仁此书写推荐语,我回信告诉编辑,我读其仁的书,必写书评。其仁于我,情同兄长,我的书评不能是序,只应是跋。我对其仁的尊重,还有更重要的理由,由这篇跋文的标题揭示。多年来,我虽熟悉或被认为广博阅读了各种理论,却深知理论或任何逻辑自洽的体系之内在缺陷。在许多场合,例如某一年与CCER(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即现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的新生见面,我发言强调的,多是理论之内在缺陷。我以为,金岳霖先生的概括最是精当:理有固然,势无必至。这里最难为年轻人的,就是真实世界的“势”,它虽在某种意义上与“理”相合,却不是必定要发生的。李零概括中国古代“兵家”的基本原理为“任势不任人”,与儒家十分不同,所谓“形势比人强”。其仁在收入这本书的某一散论中表示过,他对于在想象力的约束下表现高超的理论建构能力毫无兴趣,他只关注现实问题。可是,每当我介绍其仁这套见解时,总会有学生追问我什么是“现实问题”。学生有学生所见的现实问题,通常受大众媒体的引导,也有他们的“常识”。

金岳霖先生关于逻辑与现实之间的关系曾发表经典见解,我也常引用:全体现实可能性的集合是全体逻辑可能性的集合的一个子集。近年来,我引用金先生这一见解,是为了说明创造性为何不可能被容纳到全体逻辑可能性的集合之内。我的理由是,创造性就其实质而言只在未来呈现为逻辑可能性,而逻辑学所论的任何“集合”只能涵盖静止于某一时刻的全体可能性。其仁关注的,就其实质而言,是尚未被普遍意识到的可能性——或就这本书而言,是他在社会调查中感悟到的未来可能得到政治承认的制度创新,不是随意可见的创新活动,而是可让他感悟到大势所趋的“势”的那种创新活动。换句话说,金岳霖先生讨论的“现实可能性”,并不包括未出现或未被意识到的现实可能性。回到金先生所言的“势”,汉语的字源学显示,这一单字与“几微”关系密切。几,就是“几何”这一汉译的来源。将发而未发,谓之“几”。理科学生,切不可小觑这个“微”字。国学第一经典《尚书》(“禹谟”)已言“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圣人的能力之一就是“见微知著”,由一叶而知秋。维护社会健康,由表及里的方法,我们称为“防微杜渐”。还有一套由里及表的方法,中医谓之“上工,不治已病治未病”。换句话说,西医差矣,因为它沉沦于“治已病”,忘了“未病之病”才是病之本源(今天西医承认这是“亚健康”)。那么,怎样医治已病的中国社会呢?仍有两种思路。西医的思路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治已病而已。中医的思路是治未病,寻求病之本源。我长期观察其仁,我认为这也是其仁的思路(参阅这部作品第四部分)。但是,对治未病之病,不论医家提出怎样合“理”的处方,总要面对“势无必至”的可能。因为,我们在这里面对的,是“几”,将发而未发。为什么多年来CCER许多学生跟随其仁做社会调查而难以学会其仁的洞察力?我的解释是,其仁的社会调查并非通常的社会调查,其仁注意力所在,唯“几”而已矣!

改革的逻辑,与张维迎一部作品的标题“市场的逻辑”,两相呼应。维迎在那部作品里强调了“企业家”于市场经济的核心重要性,其仁在这部作品的第一部分、第二部分,乃至第三部分、第五部分和第六部分反复强调的,是诸如邓小平这样……克思上述见解对我学术生命的重要意义。

在其仁这部文集第一部分的至少两篇文章里,我读到其仁对马克思全部价值理论的批评:“没有人指出,剩余价值学说的基础是交易费用为零。”这是十分中肯的批评,马克思价值学说以及全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隐含的基本假设之一是交易费用为零。著名的“科斯定理”(其仁对这一定理的“交易费用为零”假设耿耿于怀),我反复解释过,广义而言,等价于这一陈述:在没有交易费用的世界里,制度是无关紧要的。这是一项基本的社会科学命题,对那些想要理解其仁这部作品之深意的读者来说,格外重要。

如果没有交易费用,不论中国实行中央计划经济体制还是实行自由市场经济体制,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议题。关键在于,科斯定理的反面,即交易费用不可忽视的世界,其仁和张五常所说的“真实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一个社会实行什么样的制度,几乎总是决定着这个社会的命运。

其仁不厌其烦地讲述中国改革的故事,用意在于提醒读者关注和思考中国社会未来可能涌现的改革图景。通过其仁的叙述,读者很容易理解,符合改革逻辑的中国未来改革图景,必须涉及政治体制改革。我喜欢更直接的表述:妨碍中国经济继续增长的关键环节将主要是政治的而不再主要是经济的。

政治体制改革,其仁在这里反复介绍,是邓小平的未竟之志。在当代中国,任何政党,只要公开声明自己的政治纲领是为百姓谋幸福,就必须选择政治体制改革的基本方向——限制权力。因为,任何尚未完全丧失常识感的中国人都懂得,普遍的腐败源于不受限制的权力。阿克顿勋爵的名言耳熟能详:权力趋于腐败,绝对权力绝对趋于腐败。  跋是可以很长的,我的跋,由于我读其仁文章感受的丰富性,由于我通过其仁感受而由抽象上升到具体所得的丰富感受,可以更长。就此住笔,是为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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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22:5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