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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滇缅公路(二战中缅印战场的壮丽史诗)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作者 (美)多诺万·韦伯斯特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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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多诺万·韦伯斯特著朱靖江编译的《滇缅公路(二战中缅印战场的壮丽史诗)》以好莱坞大片一般的视角,为我们再现了桀骜不驯的英雄加上若干个《兄弟连》、史泰龙系列电影一般组成的中缅印对日作战历程。作者以画面感十足的文字,让人时刻能感到缅甸雨季蒸腾的热浪、没膝的淤泥和硬汉满脸的血污,而史迪威与盖瑞特的“亲迪部队”、“野牛比尔”101特遣队、“梅里尔掠夺者”部队、北部克钦联军(以杀敌割耳著称)等性格各异的英雄群像,在此环境下也都令人印象深刻地从字里行间来到读者面前。这些硬汉和英雄,哪怕知道自己在盟军视野中处于一个偏远角落,人员、武器和物资也都最少,但面对敌人和丛林湿热的环境却比其他战场的盟军更险恶,但他们依然怀着满腹的怨愤、军人荣誉以及争功好胜的天性,深入敌后,以一当十,勇敢杀敌,死而后已,留下了一个个荡气回肠的人生传奇。

内容推荐

滇缅公路,这是一方曾被遗忘的丛林战场,曾经书写着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中、缅、印、英、美等国人民共同付出鲜血与泪水的悲壮故事。矢志于为湮灭的历史拂去尘土,让更多的人记住这片土地,2002年11月,受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委托,资深撰稿人多诺万·韦伯斯特从印度加尔各答启程,穿越缅甸境内的热带丛林,再度踏上这条早已荒芜,却是在二战期间具有重要战略地位的公路。《滇缅公路(二战中缅印战场的壮丽史诗)》译者朱靖江亦应《国家地理》之邀,陪同韦伯斯特共同探访这条战时公路在中国境内的路段。通过沿途极为艰苦的实地考察,多方探访当年的老兵以及修路者,韦伯斯特获取了大量第一手材料,写就了这部非同凡响的史诗故事。

目录

序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尾声

译后记:荒芜英雄路—一滇缅公路的行迹

试读章节

刚好与老战士们所确信的相反——那条道路依然存在着。三十英尺的宽幅,它蜿蜒蛇行于藤蔓悬垂的古木林翳之下,复又仰身折向浓绿欲滴的莽莽群山。它悄然滑过印度边防军的哨所营房与土著部落的丛林茅舍;从它的辙印上经行的,不单有摩托以及满载着煤炭工人的巴士,更有满载盗伐得来的柚木的卡车——虽然这样的砍伐在多年以前就被宣布为非法。这片文明世界的边地是如此之遥远,看起来没有人会在乎这里究竟发生着什么。

周五的早晨,十点钟光景。在我头顶上方万里无云的天空里,太阳正透过树梢,将金晃晃的圆斑投映在路面上。空气潮湿,气温约在65华氏度。几缕晨雾从森林中飘溢而出,淡然的雾色将我周遭的日光柔和了下来。道路两旁的丛树梢头,灰色的长尾小鹦鹉在腾挪跳跃。一辆吱嘎作响的牛车从我身边经过,车身上紧捆着几截柚木的树干。一头印度神牛就在前面不远处的道路上游荡:白色的毛皮,一支牛角被涂成光洁的绿色,另一支则是黄颜色的——它看上去根本无视那些拐来绕去想要躲开它的车子们。我抻了抻腰杆。喧闹的利多镇上,卵石铺就的市集外边,在“拉吉旅舍”一问带马桶与冷水淋浴喷头的小房间里,我躺在胶合板床上渡过了上一个长夜。整个夜晚,当地人都出来站在旅馆门外的空场上,瞪着二楼的阳台,向我——这个陌生的到访者——扯开嗓子问候。

“你好,美国人!”他们喊叫着。然后他们就站在碎石地面向上张望,期待我走上狭窄的阳台,向他们挥手致意。而在小巷的另一头,一家寒碜昏暗的餐馆里,火苗在泥炉中跳跃闪烁,煨热了咖喱,并且映照着餐馆油黑烟墨的四壁。一群孩子在巷子里玩板球,也时不时地朝我喊上几声。在起先的半个小时里,我对楼下的欢迎人群所做出的唯一回应,仅仅是房间里那盘蚊香的一缕青烟,顺着通风口散逸出去,随它飘人茫茫的夜空。

最终,当意识到我不可能无视他们的存在,并奢望一份耳根清净时,我走下楼梯,和一个名叫德杰拉的12岁小女孩打羽毛球。她身高大约四英尺,骨瘦如柴,乌黑发亮的头发齐腮修剪,肤色黝黑并有一双深深的黑眼睛,德杰拉满面笑容地问我道:“你从哪里来?”德杰拉说,她和家里人也是才到这镇子上不久。六个月前,他们全家刚从孟加拉搬到本地街边的一间小房子里。她的父亲之所以迁居到利多,是为了在当地煤矿找一份矿工的活计。然后,德杰拉递给我一把弦索断裂的球拍,我们就在小巷里一张假想的球网两边,上下翻飞地抽打起一枚小小的塑料羽毛球。

几分钟之后,我对和德杰拉一起打球表示了谢意,随即穿过香料店的门面——也就是“拉吉旅舍”的一楼,像一只动物园里的野兽那样被从头到尾地打量着,返回了我那间位于二层楼上的客房。

“你好,美国人!”在我锁紧门闩、钻进蚊帐,并且吹灭了屋里唯一的光亮——一支蜡烛之后的好几个小时里,那召唤我的声音还在小巷深处回响不绝。

现在,又一个早晨,我注视着这条道路,拎起行囊继续我的旅程。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架设的木头电线与电话线杆勾勒出道路的轮廓——玻璃绝缘器依然还在原位,曾经密织的线网却早已难觅踪迹。回首1942年末,就在这条道路开始被美国工兵营破土修造时,没有一位盟军的指挥官或士兵会相信,未来的27个月里,当他们在崇山峻岭中开岩凿壁,抑或在沼泽湿地上夯土搭桥,以每天一英里的速度延伸这条路线的时候,日本人会寸步不舍地向他们发动致命的攻击。还在道路完全竣工之前,日本的狙击手与炮弹(再加上疾病和事故),就让这条全长1100英里的道路途经的每一英里土地上,永远倒下一名盟军士兵。

P2-3

后记

引子:1937年底,为获取国际援华的抗战物资,民国政府下令修筑一条由昆明至畹町,再辗转与缅甸、印度相沟通的国际通道。云南举全省之力,以9个月的时间和举世罕匹的艰苦耐劳精神,建成了一条全长959.2公里的道路——滇缅公路。其后7年的道路史完全是由鲜血写成:中国远征军沿这条路赴缅甸作战,日本军队也沿这条路进犯云南。中国军民与日本侵略者鏖战于滇西、缅北的丛林和山野,用二十万条生命的代价将倭寇驱逐出中国的西南门户。而这条“血路”至今仍坚实地盘旋在云南的崇山峻岭之中。

下午的阳光洒在漫坡的草地上,十几头山羊在灌丛问自在地嬉戏。75岁的农夫陆少仓攀在一棵老树上砍折柴枝,一条碎石铺就的“搪石路”从他眼前逶迤着伸向远方。他和这条道路相伴已有65年的时光,修路时他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和家人、邻居们一起用锄头、撬棒在连绵的山脊上开槽挖土,叠石平地,在莽莽苍苍的滇西山野刻划出一道曲折的痕迹。至于这条道路的两端究竟通向何方,陆少仓并不知晓,他只看到几年的时间里,无数的士兵和车马沿着他们修好的道路忽而涌来,忽而退去,其中有身材矮小、面目凶悍的日本兵,有来自外省、草鞋步枪的中国兵,还有些高鼻深目的西洋人坐在吉普车里匆匆经过。

一个甲子的岁月倏然逝去,除了偶尔驶过几辆偷运木材的卡车,村边的搪石路已极少碾过外乡人的辙印。被荒草侵染的道路依旧指示着开通时的方向:东北方的昆明城与西南方的缅甸国,而这条被称作“滇缅公路”的英雄故道,在羊群归圈的夕阳映照下也逐渐淡漠了它血色的壮丽,一如每一条平常的乡间的小路,供陆少仓这样的农人赶集走场,牧羊拾柴。

与陆少仓的邂逅已是我们沿滇缅公路向昆明行进的第四天。这次旅程在我而言起始于缅甸的木姐镇,一个与云南瑞丽市一墙之隔的边贸小城。而两名同伴——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玛丽亚和多诺万则已经在印度和缅甸的丛林里,沿着荒废泥泞的小径艰难跋涉了一个多月。在他们的眼里,瑞丽如同天堂一样,他们几周以来头一次洗了热水澡、上了互联网、喝到可口可乐,还在宾馆的电视里看见了自家的电视节目——美国“国家地理频道”。当然,在中国,最大的不同还在于旅行工具的变更——两辆越野汽车接替了大象和脚夫,而他们引以为豪的“五星级”露营帐篷也从此被塞到了箱子底下。

小城瑞丽散发着南部边城特有的气息:高大的棕榈树遮蔽着新旧斑驳的街区,美丽的凤尾竹蓬勃地生长,令人恍然忆起这里曾经是傣家的村寨。细雨不时地飘落下来,潮湿的空气令呼吸有些慵懒,因此每一个在街头行走的路人都显得悠哉游哉。与邻国缅甸的边贸是这里大多数居民的主业,据说除了港澳台胞尚未在此常驻,这个巴掌大的小城云集了来自全国各个省份的生意人,交易的内容从合法贩运的日用百货到非法走私的木材珠宝无所不有,而作为缅北鸦片偷运的要津孑L道,瑞丽在平和闲散的气氛里也夹杂着几分不安的悸动。

在瑞丽郊外最靠西南的角落,一片空空的水泥坝子堆积着附近农家的粮食和柴草。很少还有人记得,这里曾经是抗战时期中国唯一的战斗机生产厂:雷允飞机修造厂。从1939年7月建成投产直至1940年12月被日军炸毁,短短一年半的时间里,这家兵工厂打造出一百余架作战飞机,抗衡日军于万里长空之上,顽强守卫着中国西南的疆野与当时的陪都重庆。

而眼前这片荒草丛生的空场,除了一座纪念碑上依稀可辨的铭文,再没有什么可资凭吊的遗迹旧物了。几只鸡安详地踱步在废弃的厂房地基上,娃娃们倚着门框偷看这几个奇形异状的外国人,浑然不知当年从这里起飞的飞行员里,有不少都是这般金发碧眼的模样。时光模糊了历史的足迹,疯长的草木也掩埋了过客的身影。从这个场院里隆隆开出来的,再也不是旋舞着螺旋桨冲向蓝天的飞机,庄户人的拖拉机和收割机早已成为了这里的主人。

畹町市曾经是滇缅公路通往缅甸的唯一门户,也是中日军队反复争夺的雄关要隘。1945年1月,中国军队将进犯云南的日本侵略者全部赶出国门,最后一役即大胜于畹町。由于高速公路的改道以及瑞丽新口岸的便捷,这座曾繁荣一时的小城多少显得有些败落了,却又比当红的瑞丽多了几分沧桑的意味。我们从边防哨卡旁最后望了一眼雾气蒸腾的缅甸方向,便掉头驶上坎坷不平的滇缅故道。山回路转,曾经逝去的一切似又重新呈现在我们面前。颠簸过无数辆辎重卡车、磨破过无数双草鞋脚板的搪石路白森森地伸展着,嵌成路面的每一块石头都牢牢地扎在土里,如生根一般,骨气坚硬地证明它们存在的价值。一些小村寨掩映在路旁的竹林里,妇女们坐在房门外缝补衣衫;不时经过正在收割的蔗田,劳作的农人会邀请我们品尝新砍下来的甘蔗。由于大多数汽车都已改行柏油新路,这条蛮石铺就的老路几乎不再承担运输的使命,它如同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与世无争,只和村中的父老把酒话一话桑麻。

车到龙陵县,田园诗般的风景渐渐让位于一袭萧瑟的寒意。也许是因为更成了游览丽江古城与藏区中甸——也就是被炒作为神秘王国“香格里拉”的门户,却很少有人还记得,这里也曾是滇缅公路上最大的物资集散地,抗战期间的辎重车辆来到大理的下关,就算回到了大后方,得以稍作休整,再驶往昆明、重庆。《国家地理杂志》的女摄影师玛丽亚感慨地说:“一条路通往一个虚妄的神话,另一条路通向真实的历史。我们该如何选择心灵的方向呢?”

由大理径直往东,经过楚雄,城镇愈发密集起来。空寥少车的滇缅公路居然成了各地驾驶学校训练司机的练习场,不时可以看到摇摇晃晃的教练车载着兴奋的年轻司机行驶在山间水湄,如同郊游一般。这大约是中国最壮丽的练车场,它训育出来的不仅仅是翻山越岭娴熟的车技,也许还在无形中给予了这些青年人难以言传的勇气与力量。

颠簸难行的老路在安宁市戛然而止,汇人通往昆明的高速公路。时光也随之切换到喧嚣拥挤、空气污浊的二十一世纪。两辆沾满了历史尘埃的越野汽车如同两只落伍的怪兽,腼腆地尾随着滚滚车流,驶入高楼林立的云南省会——昆明。

几年前刚刚重建起来的碧鸡金马牌坊在夕阳映照下闪着金色的光芒,似乎还可以看到欢庆抗战胜利的凯旋车队从牌坊底下缓缓行过,听得见喧天的锣鼓与狂热的欢呼。金碧辉煌的商场和写字楼环绕在它们的周围,仿佛嘲讽地质疑历史的真实意义。在见证了百年历史的云南讲武堂院内,英语补习班红火地招募新丁;“昆明老照片”展览用满清官员和贵妇的巨幅海报招揽看客;而曾经留下过朱德、龙云这些中国名将汗水与脚印的操练跑道上,至少还有一个青年在默默地奔跑着。

透过西南方向如黛的群山,我依稀看到一条九曲十八盘的“搪石路”旋舞着伸向远方,通向我们一路行来的城镇与村寨,更在莽莽的热带丛林里插入缅甸、勾连印度,最终抵达蔚蓝色的印度洋。在某个不起眼的小山坡上。75岁的农夫陆少仓默默地坐在他亲手修建的道路旁,吸饱一口烟草,注视着他的十几头山羊从树丛间下来,遂收拾起捆好的柴枝、蓑衣和陪伴了他几十年的木壳砍刀,沿着脚下坚硬而雪白的滇缅公路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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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1:56: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