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飚,1967年毕业于中山大学物理系,1998年获香港大学哲学博士学位。现任华南师范大学教授,华南师范大学课程教材研究所所长,教育部华南师范大学基础教育课程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教育部华南师范大学基础教育课程教材评价中心主任。在《往事存真(我的时代我的人生)》一书中,他写下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感想。
| 书名 | 往事存真(我的时代我的人生)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高凌飚 |
| 出版社 | 广东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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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高凌飚,1967年毕业于中山大学物理系,1998年获香港大学哲学博士学位。现任华南师范大学教授,华南师范大学课程教材研究所所长,教育部华南师范大学基础教育课程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教育部华南师范大学基础教育课程教材评价中心主任。在《往事存真(我的时代我的人生)》一书中,他写下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感想。 内容推荐 作者自认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一代。在他成长的年代,有风起云涌的阶级斗争,有热火朝天的大跃进,有触及灵魂的“文化大革命”。继之又有脱胎换骨的劳动改造,有再造新生的开放改革。作者把自己的经历故事写下来,旨在能让两位对1950-1980年代印象不深的女儿,以及完全没有经历这一时期的学生们知道一点关于那个时代的真人实事,了解生活在那个年代的普通学生的真实的经历和感受,知道开放改革之后我们这一代人如何为了改变命运而奋斗,知道老一辈在极左的环境中如何处理好个人的感情、爱情和婚姻。 《往事存真(我的时代我的人生)》由高凌飚著。 目录 开篇语 壹 我的家族我的根 贰 我的家乡 叁 儿时生活片段 肆 我的小学 伍 我的初中 陆 我的高中 柒 我的大学 捌 闯关东 玖 矿山岁月 拾 混迹华师 拾壹 留学生涯 拾贰 行万里路 拾叁 携手同心五十五载 附 永远的怀念 我的回忆(代结束语) 试读章节 跟化学老师的谈话是另外的一种方式、另外一些话题。我前文中提到过,化学老师的丈夫劳改去了,她一人带两个孩子,很忙。我只是因为去另外一位数学老师宿舍就要经过她门口,遇到她就问个好。有时候也顺便帮她拿点东西,或正好遇见她的小孩问妈妈功课而她又没空回答,我就帮着解答。一来二去就熟了,她就让我帮她准备实验材料和工具。化学课实验多,包括演示实验在内,几乎每堂课都有,准备实验是很花工夫的事。我们一边准备实验,一边自然就会说东道西。当时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八卦信息,谈论政治问题又是忌讳,加上师生之间怎么说还是有个代沟,谈话内容很自然就集中在学习上。她认为学习是没有捷径的,要下功夫,但不是死记硬背,而是用巧劲,找规律。比如说化学元素那么多,各种元素的性质又那么复杂,怎么把握?那就要学会对比,找各种元素间的共同性和不同性,再归类。这么一来,卤族元素分开了,金属非金属元素分开了。当时化学课没有讲到原子的层次,不讲化学键什么的,以分类为关键,找共同点和不同点,这确实是梳理化学知识的一个好办法。 以哥哥朋友的身份来我家的人中,有两位是每天必到的。第一位是陈老师,他在我们学校教初中数学,没有教过我。他原是香港一家“左”派杂志的摄影记者,1955年被港英当局驱赶回内地,政府安排他当了老师。他很迟都还没有结婚,用今天的话来说是剩男,每天早晚上下课路经我家时,必进来搭讪几句,有时还会到巷口小店买二两酒,独酌一番。他是摄影记者出身,因而经常会谈到如何拍照,怎么用光,怎么选角度,拍人物要注意什么,拍风景要注意什么,偶尔还会约我们一起去拍照。学校里有个摄影课外小组,他是指导老师。我虽然不是小组成员,有时也会被他拉去参加活动。他指导的摄影课外小组里确实也出过两位考上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的学生。我天生缺乏美术细胞,在摄影艺术方面没有什么出息,但这位老师确实激发了我对摄影技术的爱好。我高中时就逐步掌握了与摄影相关的全套技术,从冲胶卷、晒相片到上光、放大、修改,都玩得很投入。还自制了一整套暗房工具,大学时期更自备了一部廉价相机,也玩起了摄影。 另外一位经常到我家的曾老师在市总工会任职中语文教师,就住在我家附近。职中都是晚上上课,他每天晚饭前后必到我家来,聊上几句再回家吃饭或直接去职中上课。有时大人没有空,就和我们小孩聊。他喜欢谈论时事和文章,不过尽管在家里,直接批评政治的话还是不敢说,所说多为一些批评当年的时兴文章的话。这位老师喜欢并且推崇秦牧和王杏元,两位都是广东籍的散文大家,我喜欢秦牧,也许就是受了曾老师的影响。在初中时候我是不看这些散文的,除了鲁迅作品,我看的几乎都是小说。高中时在他的影响下开始读散文,其中秦牧的《艺海拾贝》对我的影响特大。散文作家可以海阔天空地思考、想象、撰写,而不必过分拘泥于特定的范式,不仅笔头解放了,思想也解放了。这特别对我的胃口。我初中时特不喜欢写作文,高中的作文成绩也不见得好,因为高中教材几乎没有用散文当课文,考试也不拿散文来出题目。所幸1962年高考时恰好碰到一个可以写散文的题目“雨后”。当时许多人都集中练习政论文章,见到这样的题目就晕了,不知如何下笔,而我恰好因为阅读散文多而擅于胡扯,结果还得了高分,可以说是我喜欢散文修来的运气。 P70-71 序言 很早就有写一写关于自己生活经历的念头了。 最早有这个念头是1980年代我在新西兰留学的时候。那时外国人不太了解中国,在他们的认识里1949年后的中国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生活在“地狱”之中的中国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是怎样生活的?他们不了解但很好奇,反复向我打听。特别是在我把自己复杂的家庭政治背景告诉他们之后,更是引起他们的不断追问。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地向外国朋友们讲述我的家族、童年、学生时代、劳动锻炼等等。终于,有一位新西兰的作家向我建议,把自己的故事写成书,英文书名就叫Grow up with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共成长》)。一时我的热情也被激发,盘算着这本书要写多少章节,上哪儿去拍照片,等等。可是,这股热情很快就冷了下来。为什么?尽管我的名字非常有气势,但所认同的人生哲理却是不争不贲,顺其自然:我没有崇高的人生理想、强大的人格魅力、曲折的人生道路、显赫的成就业绩。人生的道路如此平淡无奇,一切能够打动旁人的东西几乎都没有,写下来,谁会感兴趣?谁会来阅读?恐怕连自己的儿孙也不会感兴趣。加上我对自己的写作水平没有信心,这件事情就一直被搁置了。 这一晃就是二十几年。间或向学生讲讲自己的故事,他们都非常感兴趣,鼓励我把这些故事写下来。我因工作教学忙碌而没有认真地想过。随着老年时代的到来,写点什么的冲动又不时涌起。有位80后学生说如果我自己不写,她就来访问我、写我的故事。我告诉她不要浪费时间,这样的东西是不可能有谁感兴趣来读的,最多是在认识我的小圈子当中,能够吸引我熟识的人投来新奇的一瞥。直到有一天我读了舒婷写她母亲的散文《真水无香》,终于下决心拿起笔来写点回忆性的文章。不为什么,也不为谁,就是为了自己。从回忆中享受人生,这也是一种幸福。 再说,我的人生虽然平淡,但是我毕竟生活在一个风雷激荡的大时代,是所谓“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一代。在我成长的年代,有风起云涌的阶级斗争,有热火朝天的“大跃进”,有触及灵魂的“文化大革命”,继之又有脱胎换骨的劳动改造,有再造新生的开放改革……我的生活无不深深地刻下了时代的印记。加上我还是一位“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家庭出身不好,社会关系复杂,在“有成分论”的1950—1980年代,生活的道路益显崎岖。对他人来说一件简单而容易做到的事,对我而言就有可能既不简单也不容易,甚至可能会充满风险。把我的经历故事写下来,也许能让两位对1950—1980年代印象不深的女儿,以及完全没有经历这一时期的学生们知道一点关于那个时代的真人实事,了解生活在那个年代的普通学生的真实经历和感受,知道开放改革之后我们这一代人如何为了改变命运而奋斗,知道老一辈在极左的环境中如何处理好个人的感情、爱情和婚姻,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我开始动笔写下我的人生经历和感想。 后记 我的回忆 我开始写回忆是在2009—2010年的冬春之交,那时我在墨尔本女儿家里度假,闲着没事,就想把多年来打算写回忆的心愿了了。 我生活在一个风云际会的大时代,有改朝换代,有波涛汹涌的群众运动和阶级斗争,有让人脱胎换骨的劳动锻炼,有苦尽甘来的物质生活。我出生在一个社会关系复杂的家庭,是所谓的“可以教育好的子女”,40岁前生活带给我的更多是打击和磨炼。经历少年时期的纯真和梦想的破碎,青年时艰苦的磨砺和一度沉沦,中年时为改变命运的奋起,进入老年时期的本性回归和闲逸嬉戏。写作回忆的过程中,往日的生活就像电影似的在头脑中一幕又一幕地再现。我沉醉其中,时而为生活的美好而激动,时而为人生的坎坷而唏嘘,时而欢乐陶醉,时而为自己的失落感慨。前三篇写完之后放到QQ上面,学生们的反应出乎意料热烈,有一位学生说: 以前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些大文豪的文章不见得有多精彩的文笔,却让人忍不住一读再读。细想,其实是那文字承载的生命的厚度吸引着我们。人类自古就是喜欢故事的,远古时代口耳相传的神话,有文字之后的诗词歌赋小说史传,通过自己的叙事,通过听别人的叙事,我们获得一种生活的真实感和关感,一种对生之来处和去处的感悟。 以前不满那句“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但是看了不少80后作家的作品后,确实觉得流于华丽的形式,那些美丽的、轻飘飘的文字堆砌,担负不起它本应该表达的东西。我们经历的太少,想表达的太多,我们还需要用心地走,用心地看。 当然,老师只是在叙说您的经历,严格说来,不算文学。我也无意说您的文字功夫如何了得,但是我们爱看您记录的鲜活的生活和历史,那是离我们遥远的,对我们来说有意思的。所以,您继续写吧,支持您哦。 学生们的关注、期待和鼓励,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决心不顾自己见识的浅陋,文笔的拙劣,从童年到最近,把自己对每一段生活的记忆和感想写下来。既是自我的检讨和鉴赏,也让子女和学生对我们这一代人以及我们生活的时代有更多更真实的了解。 从墨尔本回国以后,确诊老伴的癌症转移到了晚期,就把这事给放下了。2011年老伴的病情稳定,我又开始写后续的几篇。终于因为隔的时间长了,后面写的和前面写的有点接不上。2012年老伴的病情恶化,下颌骨坏死腐烂,备受折磨,我也没心再去弄这些回忆性文字。2013年老伴的情况稳定,但我都没有心情再去写回忆。一直到2014年年初,老伴的病灶开始控制不住,她自己意识到来日无多,就催我把回忆文字整理好。于是重新开始整理,补充了一些资料和事实。就在我整理修改这些文字的过程中,老伴因肺功能衰竭溘然去世,成了我永久的痛。悲痛之余,我又专门把自己和老伴从相识到永别的55年的风风雨雨写了下来,回顾我们之间既平淡而又隽永的感情生活,作为对老伴永久的思念。 为什么写这些回忆?还是原来的那句话:不为什么,也不为谁,就是为了自己。从回忆过去中享受人生,这也是一种幸福。我知道老伴对我写出来的回忆是每篇必读,有时还告诉我哪些记忆有出入,还有哪些可以写进去。我本期望与老伴一起分享回忆的幸福,不幸她走了,希望她在天上还能读到我的这些回忆,共享我们共同生活的美好时光。 我原本把这些回忆放在QQ上,只是想让自己的亲人和学生分享,并没有出版的意思。直到有一天在出版社工作的学生靳淑敏编辑告诉我说,她的出版社决定出版我的这些回忆录,让我把稿子发给她。我的第一反应是不行。原因很简单。我后半辈子在大学工作,所发表的都是学术文章,从没想过要出版这种既非学术、也非文学,实际上是侃大山式闲聊的东西。而且由于是侃大山,自己完全是随心所欲,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没有完整的结构和顺畅的逻辑,没有对所述说的事情加以核对,没有对所写的文字和语气加以修饰,完全可能触犯一些禁忌,侵犯某些个人的隐私。出版了会怎么样?在QQ上读过我的回忆并感兴趣的几乎都是我的学生,他们认识我、了解我,和我有深厚的师生感情,因此对我一生的经历和往事有兴趣。特别是我的老伴对学生亲如子女,所有的学生都为她的去世而悲哀,为她把自己的一辈子无私地奉献给父母、丈夫和子女的行为所感动,因此都爱读我写的这些回忆。换句话说,他们是因爱其人而读其文。其他人可不见得。我担心出版后没有读者,把这些顾虑告诉靳淑敏编辑。靳编辑要我不必顾虑文字水平问题,说这些回忆的动人之处就在于真言无忌,文笔是次要的,出版社方面乐意帮我来做修改润色。还说80后90后的学生都会对我的经历感兴趣,这样的回忆会受他们的欢迎。知道这个消息的学生也一致鼓励支持出版,在他们的眼中,我的回忆写出了一个生在旧社会的少年在50年代的童年梦幻与破碎,一个长在红旗下的青年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恋爱和婚姻,一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在阶级斗争浪潮中的跌宕和沉沦,一个“旧学校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在80年代的奋起和攀登,这是一个他们全然不知的世界,一条他们无法想象的人生道路。读了我的回忆可以帮助他们思考如何走好他们自己的人生路。编辑和学生们的鼓励、支持给我信心和勇气,我终于决定将这些侃大山式的回忆修改出版。 感谢靳淑敏编辑,是她的热心和努力使得这个回忆的出版成为可能。感谢广东教育出版社,特别是李朝明副社长对这本书的一贯支持。感谢许发同学,她不仅热心地支持鼓励我出版,还帮我对整份文稿进行文字和语法的修缀。感谢我的女儿和学生拥趸,她们的激励是我写作的动力。 感谢许多志愿帮我通读文稿的学生。最后要感谢我的老伴,你的陪伴、支持和帮助,成就了我们的家庭,成就了我的人生。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的一切,愿你在天堂里安详,静候我们的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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