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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情感教育(精)/福楼拜小说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法)居斯塔夫·福楼拜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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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情感教育(精)》为法国大作家居斯塔夫·福楼拜的长篇小说代表作,主人公福赖代芮克·毛漏出身于法国外省家庭,在去巴黎上大学途中与画商阿尔鲁夫妇结识,对阿尔鲁夫人一见倾心。到巴黎后,他想方设法接近阿尔鲁夫人,但对方隐忍矜持,得到她的爱并非易事。渴望与失望之余,福赖代芮克又纠缠于交际花罗莎乃特、大投机家党布罗斯的夫人、家乡女子路易丝等几个不同类型女人的怀抱。情事以外,时局动荡,福赖代芮克与各种政治倾向的人物交往,一八四八年二月革命的浪潮在小说中得到了直接的反映。

内容推荐

居斯塔夫·福楼拜著的这本《情感教育(精)》介绍了,瞥见这些娇媚的民宅这样雅静,有些人未尝不想做做它们的主人,直到咽气的那天,始终有一个好台桌、一只游艇、一个女人或者其他什么梦想。

福赖代芮克想着那边他要住的屋子、一出戏的梗概、若干图画的题材、若干未来的热情。他觉得那配得上他优越灵魂的幸福迟迟不来。

他旅行。在商船上的忧郁,帐下寒冷的醒寤,对名胜古迹的陶醉,恩爱中断后的辛辣,他全尝到了。他回来。他出入社会,又有了别的爱情。

目录

初版译者序

再版译者序

上卷

中卷

下卷

试读章节

破了产,遭了劫,毁了前程!

他待在凳上,仿佛受了震动,头脑错乱了。他诅咒命运,他想同谁打一架;仿佛要加强他的绝望,他觉得身上压着一种欺凌、耻辱;——因为福赖代芮克自以为他父亲的财产会有一天高到一万五千法郎的年息,他曾以一种间接的方式透给阿尔鲁知道。从今人家要把他看成一个吹牛的、一个坏蛋、一个无名无姓的流氓,硬把自己介绍给他们,希望有什么所得!而且她,阿尔鲁夫人,如今怎么样和她再见面呢?

再说,这完全不可能,只有三千法郎的年息!他决不能够永远住在四层楼,用人只有司阍的,拜客戴着梢头发蓝的破黑手套,一顶油污的毡帽,穿了一年的旧礼服。不,不!决不!然而,没有她,生存就没有法子忍受。许多人没有财产也活着,例如戴楼芮耶;——他觉得自己那样重视一些琐碎东西,未免怯懦。忧患也许百倍加高他的才能。想到那些在鸽子窝工作的大人物,他兴奋了。像阿尔鲁夫人那样的灵魂,看见这种景象,一定会受感动,心软下来的。所以临了一看,这场灾殃倒是一种幸福;好像曝露宝藏的地震,这给自己露出他本性的隐秘的富饶。不过,世上只有一个地方完成它的价值:巴黎!因为,就他看来,艺术、科学和爱情(白勒南也许要说:上帝的三种面相)完全依赖京城。

晚晌他告诉母亲,他要回巴黎去。毛漏太太想不到,生了气。这是一种疯狂,一种可笑的行径。顶好还是听她的话,就是说,在她身边的事务所做事。福赖代芮克耸耸肩:“笑话!”觉得这个提议侮辱他。

于是这位好心好意的太太另用一种方法。柔柔的声音,零碎的呜咽,她开始向他说起她的寂寞、她的老年、她的牺牲。如今她更不幸了,他扔下她不管了。随后,暗示她就要死:

——忍一忍吧,我的上帝!待不久你就自由了!

这些伤心话一天重复二十遍,足足重复了三个月;同时,家庭种种的讲究腐化了他;他喜欢有一张比较柔软的床,没有裂痕的饭巾;临后,疲倦了,麻痹了,终于被温柔的、可怕的力量战胜了,福赖代芮克由人带到律师浦哈路朗那边。

他在这里显不出他有才学。直到如今,大家把他看做一个才华英俊的年轻人,一定是全县的光彩。现在大家觉得上当了。

起初他向自己讲:“应当通知阿尔鲁夫人一声,”足足一星期,他思索一些热烈的信,短简,出以壮丽的碑体。他没有写,害怕说破他的境遇。随后他想,倒不如给她的丈夫写。阿尔鲁接识生活,或许能够了解他。最后,经过十五天的迟疑:

“算了吧!我不应当再见他们了;让他们忘掉我吧!至少,在她回忆之中,我还没有没落!她也许相信我死了,哀悼我……说不定。”

过度的决心破费不了他什么,所以他发誓再也不回巴黎去,甚至决不探听阿尔鲁夫人的消息。  然而,他甚至惋惜到煤气灯的味道、公共马车的喧哗。他缅想她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切词句、她声音的轻重、她眼睛的亮光,——把自己看做一个死人,他什么事也不做,一点也不做了。

他起床非常晚,从窗户望着来往的货车人马。前六个月特别司憎。

不过有些日子他也自相恼怒。于是,他走了出去。他走到牧场,冬天有一半被泛滥的塞纳河淹没了。成行的白杨把牧场分开。或远或近,凸起一座小桥。他一直漫步到黄昏,脚底下滚着黄叶子,吸着雾,跳着沟渠;他的动脉越跳越厉害,跳到他禁不住直想狂暴的动作;他想在美洲做猎户,侍候一位近东的省长,上船当一名水手;他给戴楼芮耶写些长信,吐出他的忧郁。

后者拼了命往上挣扎。朋友的懦怯的行径和他永远的申诉,他觉得无聊。不久,他们的通信差不多停止了。福赖代芮克把他的木器全给了续住他房子的戴楼芮耶。母亲有时候提起这些木器;终于有一天,他说他送给他了,她正在责备他,他接到了一封信。

她道:

——怎么了?你哆嗦起来了?

福赖代芮克回道:

——我没有什么!

戴楼芮耶告诉他,他邀了赛耐喀;半月以来,他们在一起住着。那么,如今,赛耐喀躺在那些来自阿尔鲁的东西中间!他会卖掉它们,加以评骘,取笑。福赖代芮克觉得自己受了伤,一直伤到灵魂的深处。他走进他的屋子。他直想寻死。

母亲呼唤他,和他商议花园一桩栽种的事。P130-132

序言

一八六九年五月十六日福楼拜完成了《情感教育》的五年的持续工作,就在七月十八日,他的最好的朋友诗人布耶(LouisBouilhet)过世。然而伤痛还在心里,紧接着十月十三日,批评的权威圣佩甫(Sainte—Beuve)也死了。眼看十一月十七日,这部期待甚久的现代生活的巨著就要在书肆应世,福氏写信给朋友道:

又是一个去了!这一小队人马越来越少了!麦杜丝木筏上的难得逃出性命的几个人也不见了!

如今和谁去谈文学?他真爱文学——虽说不就可以完全看做一位朋友,他的弃世让我深深地难过。凡在法兰西执笔为文的人们,都由他感到一种无可弥补的损失。

在文坛得到一位相知像圣佩甫那样深澈、明净、渊博而又公正、有分量,所以轻易也就不许给人,不是人人可以遭逢的机遇。他曾经把最高的评价许给《包法利夫人》和《萨郎宝》。对于前者,他唯一的指摘是“没有一个人物代表善良”,他举了一个他熟识的外省妇女,证明“外省和田野生活之中有的是这类好人,为什么不把她们写给大家看?这激发、这安慰,人类的形象因之而更完整”。对于后者,他嫌它的背景太远了,虽说“尊重艺术家的志愿,他的一时的喜好”,他要求作者“回到生活,回到人人可以目击的范畴,回到我们的时代的迫切需要,那真正能够感动或者引诱时代的制作”。所以临到一八六四年,开始从事于《情感教育》的写作,福氏牢牢记住前辈的指示或者热望,回到他们共有的相关的时代,同时从自己的经验另外发掘一个善良妇女作为参证。(《情感教育》是作者虚心接受批评的出品。

但是圣佩甫偏巧早死了一步,所以福氏写信给他的外甥女伤心道:

我写(《情感教育》一部分是为了圣佩甫。他却一行没有读到就死了。布耶没有听到我念最后两章。这就是我们的计划!一八六九年对于我真够残忍了!

那位善良妇女应当就是(《情感教育》里的阿尔鲁夫人。她代表法国中产阶级大多数妇女,也象征我们三从四德的荆钗布裙。她识字,她也读书,不曾受过高等教育;她的品德是生成的,本能的,所以深厚;她有乡妇的健康、愿悫,和乡妇的安天乐命、任劳任怨。一个小家碧玉,然而是良家妇女。没有包法利夫人的浪漫情绪,也没有那种不识世故的非常的反动,她是一个贤内助,一个良妻贤母,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粗俗浅妄又极不可信赖的画商市侩阿尔鲁。她会忍受风雨的摧残,厄运的变易,和子女静静地相守,还要分心来慰藉男子的负疚的暴戾之气。她是中产阶级的理想,中产阶级妇德的化身。

她在最后接受了一个情人,只是一个,因为她的丈夫的颟顸伤害她的信心,她的尊严,因为她的年轻的情人是那样执着,那样懦怯,那样经久不凋,然而生性忠实,在不可能获致物质与精神一致的时候,爱情可以析而为二,死生如一:平静,没有危险性,不感到矛盾,因而也就异常强韧永恒。她可以原谅丈夫有情妇,不原谅他毁坏子女的前途,她可以原谅情人有情妇,因为他们谁也不会属于谁。男女之爱在这里具有更多的母爱、姊弟之爱和忠诚的友谊:只有灵魂在活动。物质的贪婪不息而自息,肉欲的冲动不止而自止,心在这里永久是洁净的。

福氏用不着到远地方寻找这样一位善良妇女,如圣佩甫在一封给他的信里所形容,和包法利夫人“同样真实的人物,而情愫却温柔、纯洁、深沉、蕴藉”。老早,老早就有一位阿尔鲁夫人密密护封在他的感情和生活之中。她的夫姓是施莱新格(Schlessinger),父姓是福苟(Foucauh),名字叫做爱丽萨(Elisa)。施莱新格是一个德国人,在巴黎开了一家商店,专做音乐绘画以及其他艺术上的交易,为人正如小说里的阿尔鲁,可能比阿尔鲁还要恶劣,曾经盗印罗西尼(Rossini)的《圣母痛苦曲》(Stabat Mater),福氏在上卷第五章为了点明时代(一八四二年一月)顺手拾来做为一个标记。福氏和他们相识,是在一八三六年八月,不过十五岁,随着父母在海滨的土镇(Trouville)消夏。土镇在当时是一个“荒凉的海滨,潮退下去,你看见一片广大的海滩,银灰的沙子,湿湿的和浪水一样,迎着太阳熠耀。左面有些山石,贴着一层水草,全变黑了,海水懒懒地打着;往远看,在炽热的日光之下,是蔚蓝的海洋,沉沉地吼号,好像一个巨灵哭泣”。

……

谁不是见异思迁的毛漏?孩子气十足的西伊?循规蹈矩的马地龙?我们难道没有戴勒玛尔,装模作样,貌若无人,永久是“一只手放在心上,左脚向前,眼睛向天,他的镀金桂冠套在他的风帽上,用力往他的视线放进许多诗意,来勾引贵夫人们”。小报回头捧成了救国明星。我们难道没有罗染巴,成天到晚,酒馆一坐,借酒浇愁,满腹牢骚,问急了,便是他的“莱茵河”的口号。我们难道没有白勒南,开口艺术,闭口势利,一幅画三分不像人,七分活像鬼,高唱艺术革命,向临时政府请愿,成立一个类似交易所的艺术公会。我们难道没有余扫乃,浪子文人,专办短命的蚊子小报。我们难道没有法提腊斯女士,打起妇女参政的旗帜,捧无聊的戏子,而且睚眦必报,不愧一个妇女先进。像那摇身三变的老政客,老奸巨猾的党布罗斯,我们难道没有看够!革命的前一日还是保皇党,后一日连腮帮子都挂满了主义。和他相反,和他一样善变,我们难道没有看够比比皆是的赛耐喀,你可以骂他狼心狗肺,你可以夸他铁面无私,一朝人民嫌他独裁,踢他下台,他会成为皇室走狗,刺死大好人杜萨笛耶,唯一可以称为英雄的老百姓。

隔着万头攒动的人海,是贫贱与富贵两岸,虽说波浪滔天,人从卑微到发迹辟了两条航线,一个是金钱,一个是政治。承继遗产的毛漏,勿须株守乡间,勿须苦学博名,他可以回到都市,称心如意,为所欲为,黄金一直铺平党布罗斯的高石阶,笑脸和毛漏相迎。他有幸运不劳而获。这正是他和穷朋友分手的因由。他满足,他自足,革命对于他只是一首好听的短歌,然而对于别人,唯有政治斗争,唯有革命,才能补足命运的亏欠。是什么堵住了他们上进的道路,是谁这样霸道,这样残酷?

他们彼此同情。先不说他们对于政府的憎恨达到一种不容讨论的教义的高度。

他们不能不革命,这是他们唯一自救以救人的道路。我们看到赛耐喀,一个工头的儿子,戴楼芮耶,一个衙役的儿子,另外杜萨笛耶,一个无家可归的私生子,然而各不相同。毛漏承继了一笔产业,杜萨笛耶道喜,赛耐喀认为堕落,戴楼芮耶居为奇货,后两位有若干地方相同,嫉妒是其中之一。他们需要统治,同样失之于刻。得到我们敬爱的,只有一个,就是心地单纯、见义勇为的学徒,傻小子杜萨笛耶。他没有学问,尊重学问;他要革命,不是由于野心,由于欲望,是因为法国袖手旁观,不援助弱小民族。他知道感激,赛耐喀一流革命家缺乏的美德。毛漏的朋友当中,不打他的算盘的,只有这么一个人。他愿人人成功,从不居功。他属于《双城记》里的贾尔通(sidney Canon)一类的英雄,死于他的所爱,不是一个有夫之妇,而是整个被压迫阶级。他不投机,别人爬上去再跌下来,再爬上去,他永远只是自己。他盼望革命,他支持革命,革命来了,停也不停变了质,又去了,他得到的只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想。赛耐喀变节了,戴楼芮耶变节了,这头脑简单的可爱的穷孩子陷入绝望,然而始终如一:

……长此以往,我会发疯的。我倒情愿人家杀了我。

他终于叫一个警官、他旧日的同志赛耐喀,杀了,直到死,他喊着:

——共和国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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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46: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