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别山岁月》的两位军旅作家葛红国、裴志海,历时多年,采访三百多位参加过千里跃进大别山的原刘邓大军指战员,真实再现改变中国命运的战略转折历史。
两位青年作家在当年那段历史上,深入开掘,心灵探索,畅言人之窘言与难言。他们从平凡五谷中提炼美酒,他们展现的许多情景都表明,中国革命者曾有过的伟大,从另一角度证明我们人类的伟大。
巍巍大别山,峥嵘岁月稠。寂静的山岭之所以震撼苍穹,因为山中有过我们的刘邓大军!
| 书名 | 大别山岁月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葛红国//裴志海 |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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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大别山岁月》的两位军旅作家葛红国、裴志海,历时多年,采访三百多位参加过千里跃进大别山的原刘邓大军指战员,真实再现改变中国命运的战略转折历史。 两位青年作家在当年那段历史上,深入开掘,心灵探索,畅言人之窘言与难言。他们从平凡五谷中提炼美酒,他们展现的许多情景都表明,中国革命者曾有过的伟大,从另一角度证明我们人类的伟大。 巍巍大别山,峥嵘岁月稠。寂静的山岭之所以震撼苍穹,因为山中有过我们的刘邓大军! 内容推荐 葛红国、裴志海编著的《大别山岁月》介绍:1947年6月30日,遵照党中央和毛泽东主席关于把战争引向国民党统治区的指示,刘伯承、邓小平率领晋冀鲁豫野战军主力南渡黄河,千里跃进大别山,揭开了全国性大进攻的序幕。 占据大别山地区,可以东慑南京,西逼武汉,南扼长江,瞰制中原,但进入大别山后,刘邓大军所面临的,不仅是残酷的现实和严峻的敌情,更面临着十几万人马的粮食供应问题。冬天即将来临,1947年的那个冬天,似乎比以往任何一年都寒冷…… 目录 第一章 1947:最难熬的一年 南京的自信和延安的胜利 战争就是“做生意” “陕北甚为困难” 第二章 向南!向南! 黄泛区 抢渡汝河 天助刘邓 第三章 红色的土地 一寸土地一寸血 回家 第四章 “大别山是一个最大的考验。” 下马威 吃饭成了个大问题 三个枪毙,三个不准 打土豪,分田地 第五章 打几个大胜仗 激战张家店 高山铺大捷 广济之战 第六章 冷的冬 棉衣歌 宋埠事件 血战柳林 第七章 “麻烦制造者” 摸摸老虎屁股 十一师这个“硬核桃” 北向店遇险 包信集之战 兵败王家店 第八章 反右倾 第九章 再见了,大别山 春之冬 “叫花子部队” 新式整军运动 “我们是对全国尽了责任的” 后记:感谢与铭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1947:最难熬的一年 毛泽东和蒋介石打了一辈子交道,成为死敌直至最后,他们唯一的一张合影是在重庆谈判时照下的。今天再看那张合影,稍微仔细地观察一下,我们就不难看出,两人虽然都在微笑,但毛泽东的笑容有点勉强,共产党那时是真心为求和平而来,是有求于人的,而蒋介石的笑容里却透着一股强烈的自信,是那种充满帝王般尊贵的微笑。从以后的事实来看,那时的蒋介石其实已经打算武力解决共产党及其武装了。 重庆谈判只是一种幌子,蒋介石是个“唯武器论”者,他不怕和共产党大打出手,并且也准备和共产党大打出手了。虽然和抗战前相比,共产党掌握的武装力量已经成百倍地增长,但国共军力根本不成对比,因此他完全有把握把共产党干掉。于是,他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撕毁了停战协议,发动了全面内战。 战争一开始,国军果然指哪打哪,从关内打到关外,从中原打到华北,进展神速,几乎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共产党人占领的大中城市收复了,共产党人就像“武装游行”一样,在大中城市里转了一圈又回去了。 这时的国民党军,进攻既迅速而且效率极高,正如当时报道战事的新闻稿里一句惯用语句所形容的:“势如破竹,节节胜利,国军获致赫赫战果!”这也许是在1947年初的报纸杂志上,最常见的一句话了。 1947年初的蒋介石,更显得潇洒、自信,风度不凡。他对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直言不讳地表示:“能够在六个月内粉碎共产党的军事力量。” 在1947年初,国民党军参谋总长陈诚也多次发表了类似乐观的看法。1946年10月17日,国民党军攻下了张家口,陈诚在记者招待会上得意扬扬地说:“如用军事,三五个月内可以告一段落。任何一条铁路,两星期内可以打通。”1947年新年到来之后,他又多次重申了他这番讲话。 陈诚,浙江青田人,字辞修,号石叟,1898年生人。1922年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后在浙江旧军队中任职,但他是个热血青年,追求进步,不久,便毅然离开部队投奔了在广东新兴的革命政府。1924年人黄埔军校,历任特别官佐、炮兵营连长、营长等职。北伐时陈诚由参谋、团长而至师长,屡立战功,深得蒋介石器重,1931年就成为第十八军军长,年仅33岁。陈诚除了得到了蒋介石的器重,还得到了国民党元老、国民政府主席谭延闽的赏识,并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陈诚能为蒋介石所赏识信任,除了有远见卓识和无比忠诚之外,主要还因为他能干会干。在国民党军队中陈诚有“四干将军”之称,即苦干、强干、硬干、快干。 在国民党军高级将领中,应该说,陈诚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个人操守很好,在乌烟瘴气的国民党军中,陈诚一向以经济公开、人事公开、意见公开自许。他口碑极好,不像顾祝同、刘峙,虽然位高权重,但还是有人称他们是“蠢材”,就连攻下延安的胡宗南,也被人称为志大才疏、眼高手低。陈诚深得蒋介石的器重,并非浪得虚名,他治军很有一套,在任十一师师长时,公开提出选拔使用干部的条件是“不贪财,不怕死,会带兵,能打仗,没有不良嗜好;忠于蒋总司令,服从其命令”,把一支地方杂牌军带成了国民党军的王牌主力部队。在抗日战争中,他先后任集团军总司令、战区司令长官、远征军司令长官、军政部部长,在抗战中颇有建树。郭沫若在抗战时期听了一次陈诚的讲话后曾说过:“陈诚有的放矢、言之有物,确实是国民党中的干才。”国民党退往台湾后,他又任行政院长,协助蒋介石励精图治,整顿军事,对于蒋介石可谓忠心耿耿。最后担任地位仅次于蒋介石的国民政府副总统、国民党副总裁。1965年3月5日病浙台北。P7-8 序言 寂静的山岭震撼苍穹 中国革命历史上有许多辉煌时刻,比如天下皆知的南昌起义,比如万里长征,比如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等等。与它们的辉煌相比,1947年刘邓大军的千里挺进大别山就没有那么炫目了。但我读罢此书,心痛欲裂同时又有酩酊之醉。掩卷之余,眺望群山,那轮我们自以为烂熟于心的夕阳,突然变得陌生神奇并且暗藏着从不知晓的隐秘。寂静山岭正在拔地而起,无声地震撼苍穹。浩翰时光里的每一个片刻,原来都那么深不可测。 那一年寒冬,12万大军离开晋察冀根据地进人大别山区,后来它被人称之为大转折。因为从这时起,中国革命从战略防御转入战略进攻,解放战争开始进入国统区。但是,这次彻底改变中国命运的战略转折,并非轰轰烈烈开始,相反却是静悄悄地发生。刘邓大军各部偃旗息鼓,隐姓埋名,星夜南下,一步步穿越大片淤泥埋没了屋顶的死亡地带——黄泛区。当时,甚至团长们都不知道此行何处,战士们甚至猜想此行是去保卫延安,憧憬着下一场胜利会战。他们没想到自己正行进在中国革命史上最为艰难痛苦的历程上,在当时这历程也像群山那样绵绵无尽、不见天日!60年后,有幸存老兵一声叹息,“红军是苦出来的,革命是苦出来的……”这喟然一叹浓聚万千感慨,真是重于泰山哪!须知,九死一生的革命者通常不屑于言苦,当他们苦涩一叹时,足以证明他们当时真苦到了欲求战死而不能、苦到了生不如死、生死两难之境。而这种意境,在过去浩如烟海的战争作品甚为罕见,堪为《浴血大别山》独得之秘。 很多时候,忍受苦难比慨然赴死更为不易(同理,再现革命者的苦难也往往比讴歌辉煌的战役更为不易。)进入大别山区的部队完全没有后方,没有友军,没有供给,没有昔日百姓那种心心相印的支持,连他们熟悉的日月山川、黄土高坡都没有,总之你熟悉的一切都消失了。这时候的你,生存要比战斗更为艰难,因为你不得不分分秒秒都在忍受异类异境、分分秒秒都在与要夺你生命的陌生事物奋战不休!刘邓大军的战士大多来自北方,他们从没经历过南方山区里这种浓密的苦雨,无边无际的瘴湿。他们面对陌生甚至惊惶逃避的百姓,听着愕然不懂的方言,他们不得不在细窄的田间小径上跌跌撞撞,单薄的军装腐烂如缕,赤裸的双足早就皮开肉绽,嗡嗡不绝的毒虫不分昼夜地凌胁于他们头顶,莫名的伤病天天侵噬着这支昔日战无不胜的部队……与此同时,无粮无药,杀机四至,数十万国民党军围追堵截。哦,只有敌人仍然是他们熟悉的,但这些敌人也由于环境之助比先前倍加凶狠! 我觉得书中描写刘邓大军经受过的苦难,真好比一把烧红的剑从我们皮肉上划过,滋滋做响痛彻心扉。看哪,为了生存,饥饿的战士们把未脱壳的稻谷狼吞虎咽地吃下去,稻壳刺破食道刺破肠道,拉出来的都是血。看哪,车马炮正深深陷入泥沼,战士冒着轰炸拼命往上拔。上级含泪下令抛弃,排长却不忍心。要知道每一件武器都是用弟兄们生命换来的。在那个年代,一尊山炮如同战士的胆。不要说战斗了,只要山炮从身边轰轰烈烈驰过,扬起尘土都会让战士觉得自己陡高三尺天下无敌!而现在,这尊山炮正在把许多战士的生命拖陷了进去……比抛弃武器更痛苦的是放弃伤员,也就抛舍昔日血肉弟兄。要是在根据地,每个伤员都会被几个民工救下火线。而在这陌生的地方,一个伤员也会把几个精疲力竭的战友拽入死亡之境。不得已,战友只好忍泪塞给伤员们几张中州票,让他们能走就走能爬就爬,自寻生路。负伤者完全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他们默默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当然,也有伤员抱着战友的腿哭泣:“求求你带上我吧,我还能打仗啊!”……这时,这时任何笔墨都难以表达抛弃者与被抛弃者的心境,因为双方都在经历着最痛苦不堪的自戕。要知道我军从建军开始就恪守两个基本传统,一是任何情况下临死不降,二是任何情况下不抛弃同志(抛弃意味着背叛)。这两个传统是我军命脉啊,使得战友之间彼此信任,任是谁,都会宁可同赴死,绝不各逃生。部队的战斗力由此而生。但现在,极度艰难的处境正在把昔日这支伟大的红军逼到令人不堪的地步,伟大者也不得不断臂自救! 刘邓大军中,一些老红军就出生于大别山区。但在那个寒冷的冬天,他们重回故地时已经全无归乡的喜悦了,因为时光流逝、天各一方。红军的亲人经常被白匪灭门灭族,因而革命者常态就是无故乡,他们唯一的家就是部队,唯一的亲就是党。所以,当陈锡联司令听说“六纵那边找了个向导,说是你兄弟”时,他淡然一笑,根本不相信家里还会有亲人活着!晌午,一辆小推车把一个枯瘦老太婆推进司令部,陈锡联见之惊骇大恸,那是自己的娘啊!原来,陈锡联当红军后,可怜的老娘讨着饭找了他多年,却音信全无,都说她儿子死了。但老娘不甘心,后来又听说山里来了部队,是当年的红军,老娘再次讨着饭找儿子,几乎病死山道。陈锡联流着泪听母亲诉说,痛不可当。但相聚之后即刻必须率部出发,身为司令的他竟然无物可以资助贫苦至极的家,只有把自己那床被子留给娘。更令人痛断肚肠的事发生在三纵副司令郑国仲身上,他当红军离家二十年了,这一日行军到了麻城郊外郑家塘。他印象中这儿是自己的家啊。他忐忑不安找到一座茅屋前,看见门口站个陌生的、满头白发衣着破烂的老太太。朝思暮想的郑国仲,万没料到这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这位老母亲也没有认出自个儿的儿子,她惊恐地躲避郑国仲的目光。郑国仲进屋后,看见一个老大爷坐在炉火旁。他仍然没认为这人是自己的父亲,忐忑问“大爷这是谁的家啊?”大爷冷淡地回答“我的家”。郑国仲说“那你认识我么?”大爷竟然警惕地哼了一声,沉默着。因为二十年来,红军家属屡遭白匪残酷屠杀,都不敢暴露自己身份。再说,面前这个叫作“解放军”的是什么部队啊?穿着上也不是红军啊!直到郑国仲喊出自己小名“我是祖福啊!”老人仍然呆看他,仍然不敢相信。郑国仲颤声道出自己参加红军离家的种种情景,这时,外面的老娘听出儿的声音,她大哭而人。郑国仲终于跪倒父母面前,见着了朝思暮想的亲人。哦,这种亲人相对如陌路、父子相逢不敢认的情景,难道不是人间至痛么?这样家庭里的所有亲人,曾为中国革命经历过何等苦难?!这片土地上的一草一木,为中国革命经历多少风刀霜剑?! 挺进中原的刘邓大军,几乎被严酷环境逼人绝境。在大别山区,山高林密,地薄人稀,物产贫乏。大军在这里筹不到粮饷,得不到任何补充。打土豪分土地吧,但这里土豪也可能穷得家徒四壁,他们只比百姓多头牛多几头猪。无奈,急于得到补给的战士们只得认为“这家有猪,肯定是土豪”,便把那猪杀了吃再说。至于发动群众拥军支前,但这里群众早被国民党军杀怕了,只要看见部队进村,男人们立刻躲进深山,女人扑通扑通跳河逃生。部队白天把土地和浮财分给群众,晚上那群众偷偷跑进地主家里求情,说“东西不是我要的,是他们强给我的,我现在还给你”。为何如此,很简单,为了生存。百姓们担心的是,不管你是红军或者解放军,你们早晚都会走,而我们要在这山里世世代代生活下去。这可能是中国革命历史上罕见的绝境与窘境。于是,断粮断药中的部队,出现了意志薄弱者,一些解放过来的士兵逃亡了,另有些老兵也开始违反群众纪律了……在我国几千年历史上,大凡军无粮饷,三天之内必成匪,因为不掠夺群众就活不下去。刘邓大军会不会坠人历史覆辙呢?我看到在这艰难时刻,刘邓首长敏锐地发现危机的严重性,邓小平干脆直言:“这不但是生存艰难更是我军政治危机!”刘邓首长大抓军纪,在这非常时期施行了严厉的“三个不准三个枪毙”,甚至公开枪毙犯法的战斗英雄赵桂良。此事震动三军,令当地百姓感慨万千:“他们还是当年红军啊!”当我看到书中杜义德将军固执地“追杀”一个摘了群众橘子小战士时,不禁感到寒气逼面。哦,在那个寒冷的冬天,一支军队为了在严酷环境中屹立不倒,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需要付出多么痛苦的代价啊! 刘邓大军挺进大别山时有12.4万将士,一年之后,出大别山只剩5.86万人,损失一半以上。他们大部分并非战斗减员,而是被严酷环境逼死的、苦死的。然而,熬过这一关者个个是英雄,“战士个个可以当排长!”这支大军在大别山那个寒冷的冬天所做出一切,一年之后,便在淮海战场显示异样辉煌一一那个伟大战役的主体,就是饱经磨难的刘邓大军! 在阅读此书过程中,我内心的痛楚与激动交替而起,就像大别山的山岭那样层出不穷。我感觉我们此刻享受的美好阳光,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当年大别山区的寒风苦雨。共和国今天的辉煌,相当部分出自那个冬天刘邓大军承受的苦难。但它们又不仅是苦难,也是今人的财富。 革命历史题材的纪实文学,在创作上一直有个难点,就是如何让这题材不仅具有革命价值,更具有人类生存与发展意义上的价值。我觉得《浴血大别山》出色地做到了这一点。两位青年作家在当年那段历史上,深入开掘,心灵探索,畅言人之窘言与难言。他们从平凡五谷中提炼美酒,他们展现的许多情景都表明,中国革命者曾有过的伟大,从另一角度证明我们人类的伟大。 寂静的山岭之所以震撼苍穹,因为山中有过我们的刘邓大军! 后记 这部书的写作缘于一个很偶然的机会。 在一次带着任务的采访过程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参加过千里跃进大别山的老兵的真实的回忆。最初有点漫不经心,觉得自己虽然没有零距离地接触过那些战争,但看过的书籍足以弥补这方面的缺陷。事实上我们对老兵讲述的每场战斗都不陌生,甚至比他们知道得还多。但他们的回忆还是深深地震撼了我们,我们知道那些战斗是在什么背景下打响的,决策和整个战斗过程,但对亲身参与这些战斗的当事人却一无所知,对那些战斗中惊心动魄的细节一无所知。那些普通指战员的人生遭遇、他们的泪水和欢乐,他们对战争感受,这才是军事文学要关注的。 真正的战争在那些老兵的心里。只有他们才真正地知道战争的机密、革命的机密、军人的机密。这和我们看过的有关战争的小说、纪实文学、回忆录不同,里面有活生生的人物,有痛苦的回忆和反思。我们本能地感觉到,这是一块未开垦的处女地。 老兵是那么孤独,采访的时候,很多次,每个人都像小孩一样急急地打断别人的话,讲述自己的故事,他们都有倾诉的愿望,但他们缺少倾听的耳朵。 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问里,我们北上北京,南下金华,东至上海,西到成都,寻找每一个我们能找到的老兵,倾听他们讲述自己的故事。感谢那些接受我们采访的老兵,正是由于他们的坦荡和信任,我们才能最终完成这部书。 这部书出版后,收到不少老兵电话或者来信。 最让人感动的是这些老兵对这部书的肯定。其中有位家在河北石家庄的老兵,他原来是六纵十六旅的,参加过千里跃进大别山,是当年这场战争的当事者。他不但给我们打来电话,还给我们写了书信。老兵说,像你们写的这部的书,现在很少,非常真实,说出了实际情况。他是从孙子那里听说的这部书。这位年轻人从网上买了一本,看完后才知道自己的前辈的经历原来如此惊心动魄。他又买了一本书送给了这位老兵。 这是对我们写作的最大的褒奖。这本书出版后,一直没有刻意宣传,潜意识地还害怕那些当年亲历过千里跃进大别山的老兵们看到,那是他们一生中最艰苦的日子,可能也是最痛苦的日子。但在我们的正面叙述中,却成为了他们一生中最为辉煌的,看不到他们的牺牲和努力,所到之处,就像是“武装游行”一样。这对他们是不公平的,特别是对那些牺牲在大别山的战友们。但他们能接受另外一种叙述吗?因为这样的担心,所以没敢送书给那些老兵们。好在我们在后来的相关军史写作中,关于千里跃进大别山,也是这样写作的。那套军史已经出版,按照规定,我们要给采访过的每个人都要寄一套的,相信他们也已经收到了。 感谢《十二军史话》编写办公室,在我们采访、写作过程中,提供了种种便利。没有他们,也许这部书就无法进行下去。 感谢朋友、作家,同时也是出版人的陈武,正是在他的热心鼓励下,我们做了修订,使这部书再次出现在读者面前。他的厚道和热情,使我们感到温暖。 感谢阅读这本书的读者,正是因为你们,使这部书的意义才得以成立。 葛红国裴志海 2013年11月7日于南京太平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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