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贝托·埃科著李婧敬译的《树敌》全书收文15篇,内容跨越古今、游走多重世界,将作家的多重身份融合于一本书中:从中我们既能看到学者埃科的哲学反思、文学惦念,又能看到公共知识分子埃科借古讽今、针砭时弊,有小说家埃科创作的蛛丝马迹,也有老顽童埃科以妙想奇思书写生活滋味。
| 书名 | 树敌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意)翁贝托·埃科 |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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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翁贝托·埃科著李婧敬译的《树敌》全书收文15篇,内容跨越古今、游走多重世界,将作家的多重身份融合于一本书中:从中我们既能看到学者埃科的哲学反思、文学惦念,又能看到公共知识分子埃科借古讽今、针砭时弊,有小说家埃科创作的蛛丝马迹,也有老顽童埃科以妙想奇思书写生活滋味。 内容推荐 翁贝托·埃科著李婧敬译的《树敌》是翁贝托·埃科的一部偶谈集,其中收录了十五篇作者原本无意创作、应他人要求或就某一话题撰写的发言文稿。内容跨越古今,包罗万象,从宗教寻宝、天堂之外的胚胎谈到岛屿探险和虚构的天文学,从雨果的极致与浪漫谈到通俗小说、电视女郎,从六三学社的历史溯源谈到绝对与相对…… 目录 序 树敌 绝对与相对 火之炫 寻宝 发酵的美味 天堂之外的胚胎 四十年后的六三学社 雨果,唉!论其对极致的崇尚 电视女郎与保持缄默 虚构的天文学 既入乡,且随俗 我是爱德蒙·唐泰斯! 《尤利西斯》:我们的惦念 岛屿缘何总难寻 关于“维基解密”之反思 试读章节 几年前,我曾在纽约遇到一个名字十分拗口的出租车司机,他说自己是巴基斯坦人。随后,他问我从哪里来,我说意大利。他又问起意大利有多少人,当他得知意大利的人口竟如此之少,且官方语言并非英语时,显得十分震惊。 最后,他问我谁是意大利的敌人。我问“什么?”,他耐心地向我解释说他想知道这几百年来意大利在和哪个民族打仗,不管是为了领土争端、种族仇恨,还是边界侵略等其他原因。我说我们没和任何民族打仗。他耐着性子,继续向我解释他想知道谁是我们的宿敌,也就是那些曾经和意大利人相互残杀的民族。我再次重申我们没有这样的敌人。最近的一场战争发生在半个多世纪以前,即使是在那场战争里,最初的敌人和最终的敌人也并非同一个民族。 他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一个民族怎么可能没有敌人呢?下车时,我为本民族这种麻木的和平主义多给了他两美金的小费。结果刚一下车,我就突然意识到刚才本应这样回答他:意大利人并非没有敌人,但却不是外来的敌人。他们根本无法在“谁是敌人”的问题上达成共识,因为他们总是在内部持续地争斗:比萨和里窝那斗,归尔甫党和吉伯林党斗,北方派和南方派斗,法西斯分子和反法西斯游击队斗,黑手党和国家斗,政府和法院斗一一只可惜当年还没发生两届普罗迪政府的倒台事件,否则我还可以向他好好解释一番什么叫在盟友的“火力支援”下打败仗。 不过细细想来,我的确认为我国最大的不幸恰恰就在于近六十年来,我们不曾有过真正的敌人。意大利的统一得益于奥地利人的存在,或者如白尔谢辽惭说,得益于“粗野且令人生厌的日耳曼人”;而墨索里尼则是通过一战时期“残缺的胜利”②、多加里战役和阿杜瓦战役之辱以及犹太式的富豪民主所强加于意大利的不公正裁决才成功激起了国民的复仇情绪。且看当伟大的敌人苏联解体,“邪恶帝国”逐渐消失之时,在美国出现了怎样的局面:他们的救世主身份濒临崩溃,直到本.拉登出现时才得以缓解;后者对美苏对抗时期从美国所受之恩惠念念不忘,终于在这关键时刻向美国伸出怜悯之手,为布什政府提供了树立新敌,从而提升民族凝聚力及巩固自身权力的绝好机会. 拥有一个敌人不仅对确立自身身份有着重要意义,同时也意味着获得一个对照物,用来衡量我们的价值体系,并通过与其对阵来突显自身的价值。因此,当这样的对立者不存在时,就需要人为地树立一个敌人。我们不妨看看维罗纳的光头党在此事上所表现出的“慷慨的灵活性”:凡不属于本团体的任何其他团体都被看作是他们的敌人。所以说,我们今晚探讨的主题并非简单地“识别对自身具有威胁性的敌人”,而是制造和定义敌人的过程。 在《反喀提林演说四篇》中,西塞罗本不需要对敌人的外表进行描述,因为他已经掌握了喀提林阴谋叛变的证据。然而,在进行第二次演说时,他却特意将喀提林盟友的嘴脸描绘了一番,将其卑劣形象影射到核心人物喀提林的身上. 一群在夜宿宴会的家伙,与厚颜无耻的女人纠缠不清,沉迷于酒池肉林,头戴花环、涂脂抹粉,被女色折腾得萎靡不振,还口出狂言要屠杀忠诚的市民,将城市付之一炬……他们就在大家眼前:头发一丝不乱,胡须修得整整齐齐,身着齐脚面的长袖衣衫,披着面纱,而不是裹着长袍……这些表面如此精致儒雅的“少年”不仅学会了唱歌跳舞、谈情说爱,还学会了捅刀子、下毒药。 西塞罗有着与奥古斯丁相同的道德伦理观,都十分鄙视异教徒。因为他们与基督教徒不同,常常流连于马戏场、剧院和露天剧场,以及庆祝酒神节。由此看来,敌人是与我们不同的人,他们遵循有别于我们的习俗。 外族人就是一种典型的异类。早在古罗马时期的浮雕作品中,蛮族人就总是以一副胡子拉碴和塌鼻的形象出现。众所周知,就连“蛮族人”这个词本身都在影射外族人在语言及思维上的缺陷o。 然而自古以来,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异类被我们当作敌人,并非由于他们构成了直接威胁,而是由于他们中的一些代表显示出某种威胁性一一虽然并没有直接威胁到我们。这也就意味着不是威胁性突显了差异性,相反,是差异性成为了威胁性的标志。 P1-3 序言 这部文稿原本以《偶谈集》命名。后来,出版社担心如此朴素的名字难以引起读者的注意,倒是第一篇文章的题目还算值得玩味。他们的顾虑不无道理,于是《树敌》最终成为本书的书名。 何谓“偶谈”,这类文章又有何特点呢?偶谈是作者原本无意创作,而应他人要求就某一话题撰写的发言或文稿。这些主题能够促使或引导作者对某些他原本会忽略的问题进行思考一一相对于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奇思异想,这些来自外界推动的反思往往更丰富些。 偶谈的另一特点在于它用不着不惜一切代价地标新立异,只要能娱乐交谈的双方即可。总之,撰写偶谈是一种巴洛克式的修辞学练习,就像罗克萨娜向克里斯蒂安(实际是通过他向西哈诺)提出的挑战一一“跟我谈谈爱”。 我在每篇文稿(都是近十年间撰写的)的题注都记录下相应的日期和写作缘由。其中,最能突出偶谈性质的两篇是《绝对与相对》和《火之炫》。这两篇发言稿曾在米兰艺术节的晚间主题活动中被宣读。当年,关于相对主义的争论正盛,米兰艺术节恰好是一个探讨绝对主义的大好机会。至于那篇《火之炫》,则更是典型的偶谈了,我绝不会无端谈起那个(烫手的)话题来寻开心。 《天堂之外的胚胎》是二。。八年的一篇会议发言。当年,在博洛尼亚召开了一次关于医学研究道德准则的会议。后来,这篇文稿被收录进弗朗西斯科·加洛法罗①主编的《医学研究的道德准则和欧洲的文化特征》(博洛尼亚,克鲁埃博出版社,二。。九年)。《四十年后的六三学社》成为了一次会议的举办契机。那次会议也在博洛尼亚召开,议题就取自这篇文章的标题。 对雨果极致派文风的思考取材于三篇不同的书面及口头发言稿,而关于虚构天文学的文字游戏则曾以两个不同的版本“舰颜”出现在两场会议中,一场关于天文,另一场关于地理。 《寻宝》糅合了关于该主题的多篇文章,《发酵的美味》则在一次关于皮耶罗·坎波雷西②的会议上被宣读。 《电视女郎与保持缄默》是发表于二〇〇九年意大利符号学协会大会上的一篇即席演说。 还有三篇纯属自娱自乐的文章,分别发表在三期《藏书者年鉴》上,其主题也与当年的年鉴主题相呼应:《既人乡,则随俗》一一“寻找新乌托邦群岛”、《我是爱德蒙·唐泰斯!》一一“消遣于青葱岁月的阅读”、《V尤利西斯>:我们的惦念》一一“迟来的评论”。另外,二。一一年的镁藏书者年鉴》还刊登了《岛屿缘何总难寻》,这篇文章改写自二〇一〇年的一篇会议发言稿。会议的举办地点为卡洛福泰,议题为群岛。 《关于“维基解密”之反思》改编自两篇文章,一篇发表于法国《解放报》(二〇一〇年十二月二日),另一篇发表于《快报》(二〇一〇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最后,回到本书的开篇之作《树敌》,它曾在伊瓦诺·迪奥尼基①组织的博洛尼亚大学经典作品朗读晚会上被宣读。如今,詹·安东尼奥·斯特拉在他那部三百多页的《黑人、同性恋、犹太人及其他:针对“他者”的永恒之战》中就此话题进行了精彩的阐述,与之相比,我这二十多页文字可谓相形见绌。不过话说回来,把它扔进垃圾桶未免也有些可惜,毕竟我们一直在不停不休地树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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