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克莱齐奥著的这部名为《暴雨》的中篇小说集由两个中篇——《暴雨》和《没有身份的女孩》组成。《暴雨》讲述了一个女孩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故事。女孩俊娜因为从小没有父亲,备受欺凌,对自己的身世耿耿于怀,后来岛上来了一个年龄比她大的男人,给她带来了安全感。后来男人离开。暴雨过后,过客走过,生活归于平静,女孩和母亲和解。《没有身份的女孩》也是类似的故事。主人公“我”从小就处于一种没有归属感,孤独,“没有身份”的状态。
| 书名 | 暴雨/勒克莱齐奥作品系列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法)勒克莱齐奥 |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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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勒克莱齐奥著的这部名为《暴雨》的中篇小说集由两个中篇——《暴雨》和《没有身份的女孩》组成。《暴雨》讲述了一个女孩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故事。女孩俊娜因为从小没有父亲,备受欺凌,对自己的身世耿耿于怀,后来岛上来了一个年龄比她大的男人,给她带来了安全感。后来男人离开。暴雨过后,过客走过,生活归于平静,女孩和母亲和解。《没有身份的女孩》也是类似的故事。主人公“我”从小就处于一种没有归属感,孤独,“没有身份”的状态。 内容推荐 《暴雨》收录了勒克莱齐奥于二〇一四年出版的两部中篇小说。在两个与海有关的故事里,大海参与了主人公命运里的意外、失踪、暴力,也见证了主人公的成长与回归。 《暴雨》由两位主人公交替叙述而成。克约曾是随军记者。三十年前,他的女伴玛丽独自消失在海上。三十年后,他带着秘密重返海岛,打算结束自己的噩梦。十三岁的女孩俊娜没有父亲,在大海的慰藉下野蛮生长。她想成为母亲那样的海女,母亲却希望她走向更宽广的天地。两人在岛上相遇了,阴暗与纯真相互纠缠,彼此窥探心事与渴望,然后继续各自的人生。 在《没有身份的女孩》里,主人公拉切尔自幼无母,同父异母的妹妹是她生活里唯一的温情。由于破产和战乱,一家人从非洲搬到了法国。拉切尔在巴黎过上了更加叛逆的生活,遇见了青涩的爱情,还见到了自己的生母。最后,她选择再次回到非洲,回到海边。从拉切尔的自述中,我们将看到“没有身份”的女孩如何看待周遭世界,如何接受命运并在命运中行动。 目录 暴雨 没有身份的女孩 试读章节 夜降临到了岛上。 夜注满坑洼,渗入平地之间的缝隙,潮水般的影子逐渐淹没一切。同时,这座岛也清空了游客。他们坐早上八点的渡船来,像脏水一样沿着公路和泥土的小径流动,占据海滩,挤满空间。等天晚了,他们又从水里抽身出来,往远处退去,消失。船只将他们带走。之后夜幕低垂。 我第一次来这个岛是在三十年前。时间改变了一切。我已经几乎认不出那些地方、那些山丘、那些海滩,还有东边崩塌的火山口的形状。 我为什么回来?没有别的什么地方,一个避风港,远离世界的碎语,不那么喧嚣,不那么粗蛮,另外的什么地方,可以让一个寻思着写作的作家,坐在书桌前,面对墙壁,让打字机吐出一行行的文字。我是想要再看看这座岛,世界的这个尽头,这个没有历史没有回忆的地方,看看厌倦了游客的礁石被大洋拍打。 三十年,一头牛一生的时间。我来了,为了风,为了海,为了那些拖着缰绳徘徊的半野生的马、夜里站在路中间的牛、它们悲哀的长声呼唤,还有被链子拴住的狗嘈杂的叫喊。 三十年前,岛上没有宾馆。防波堤边有按星期出租的房间,饭馆在海滩边的木头房子里。我们在高处租了一间木屋,潮湿而寒冷,并不舒适,但是很适合我们。宋玛丽比我大十二岁,头发黑得发蓝,眼睛是秋天的树叶的颜色,她在曼谷的一家酒店里为有钱的客人唱蓝调歌曲。她为什么想要陪我来这个荒凉的岛上?我本没有这么想,是她先提出来的,我记得。或者她听谁说起过一块下暴雨时无法接近的荒凉礁石。“我需要静一静。”或者这是我的主意,是我想要寂静。为了写字,在荒芜多年后重新开始写字。寂静,距离。风和海之间的寂静。寒冷的夜,成堆的星星。 现在,这一切都不过是些回忆。回忆是没有意义、没有下文的。当下才是重要的。种种教训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风是我的朋友。它不停地吹着这些岩石,它从东方的海平线赶来,一头撞到火山支离破碎的岩壁上,滑下山坡,从熔岩形成的矮墙间穿过,在破碎的珊瑚和贝壳碾成的沙子上游走。夜里,在我的旅馆房间里(旅馆叫做“快乐时光”,这个刻在木板上,不完整的名字不知是如何搁浅在此的),风从门窗接缝处钻进来,穿过空荡荡的房间,屋里的铁床也如一艘沉船。除了天和海的灰暗,还有打捞鲍鱼的女人们尖利的呼喊,她们的呼声、吸气声,这种不为人知的远古语言,这种海洋动物的语言,人类出现之前就已经久久徘徊在这个世界上……啊呜啊、依呀、啊依、阿依!……除了这些,我的流放和孤独没有别的缘故。宋玛丽带我来这个岛上时,这些捞贝壳的女人就在那儿了。那时很不一样。那时她们二十岁,不穿衣服去潜水,腰间坠着石块,戴着从死去的日本兵头土捡回来的面具。没有手套或者鞋。现在她们老了,穿着黑色的橡胶潜水服,戴着腈纶手套,脚上还有色彩鲜艳的塑料鞋。工作结束,她们沿着海边的路推着婴儿车,里面装的是一天所获。有时她们骑着电动车,或是烧汽油的三轮车,腰间挂着不锈钢刀。在为她们修建的空心水泥砖的屋子的外面、岩石之间,她们脱去潜水服,浇水洗澡,然后拖着被风湿啮食的身体,蹒跚回家。风带走了她们的年华,也带走了我的岁月。天空是灰色的,懊悔的颜色。大海则恶狠狠地卷着大浪,撞到礁石上、熔岩上。在狭窄的海湾入口,它转着圈,把浪稀里哗啦地跌碎到大坑里。没有这群日日在水中捕捞的女人,大海将是一个无法接近的敌人。每天早上,我倾听她们从水中探出头来时尖厉的喊声:啊呜依、依呀,想着逝去的时间,想着失踪了的玛丽。我回想她唱蓝调时的嗓音、她的青春、我的青春。战争抹去了一切,战争粉碎了一切。战争先有着漂亮的女孩的模样,长着长长的黑发,身形美好,嗓音悦耳,目光明亮,后来变成了寻仇的巫婆,长着髭须的歹毒老太,没有人性,残忍无情。记忆最深处的画面浮了起来。肮脏的街道上,残缺的身体,被砍下的人头,流到地上的汽油,流到地上的血。嘴里苦涩的味道,冷汗。一间没有窗户的简陋屋子,一个光秃秃的灯泡亮着,四个男人摁住一个女人。两个人分别坐在她的腿上,一个人用带子绑住了她的手腕,第四个人埋首于无止无尽的暴行。像在某些个梦里一样,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施暴者低沉的呼吸,还有那个女人的呼气声,快速、尖细,因为害怕而压抑。她可能喊过,因为她的下唇上有被打过的痕迹,开裂了的伤口流出血来,在她的下巴上形成一个星星的形状。施暴者的呼吸声加快了,仿佛是沉闷的怒气,或是机器低沉而不规则的响动,声音越来越快,好似总也不能停下来。 玛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纵酒的玛丽,被大海留在怀中的玛丽。“我能游过去。”我们穿越那个岛屿和大陆之间的海峡时,她说。太阳落山时,她进到了水里。潮水平平,水面的曲线缓慢地推进,葡萄酒的颜色。见到她下水的人都说她当时很平静,面带微笑。她还穿上了蓝色的无袖游泳衣,从黑色的礁石间穿过,开始游,一直游到落日的余晖之中,岸上的人看不见了她。 P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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