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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世说新语(注译本)(精)/中国古典小说名著典藏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南朝宋)刘义庆
出版社 崇文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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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3.郭林宗至汝南,造袁奉高,车不停轨,鸾不辍轭驾车时套在牛马颈上的器具。诣黄叔度,乃弥日信宿。人问其故,林宗曰:“叔度汪汪如万顷之陂,澄之不清,扰之不浊,其器深广,难测量也。”

【译文】郭林宗到了汝南郡,去拜访袁奉高,见面不一会儿就走了。去拜访黄叔度,却在那里停留了两晚。别人问他为什么这样,他说:“叔度就如同万顷的湖泊一样广阔幽深,不能被澄清,也不能被搅浑,他的气量深邃宽广,实在是难以测量啊!”

4.李元礼风格秀整,高自标持,欲以天下名教是非为己任。后进之士,有升其堂者,皆以为登龙门。

【译文】

李元礼风度出众,品行端正,也自视甚高,他把在全国推行儒家礼教、辨明是非看成是自己的责任。后辈读书人中,有谁能有机会得到他的教诲的,都认为自己登上了龙门。

5.李元礼尝叹荀淑、钟皓曰:“荀君清识难尚,钟君至德可师。”

【译文】

李元礼曾经赞叹荀淑和钟皓两人说:“荀君见识卓越高明,人们很难超越他;钟君道德极其高尚,足以为人师表。”

6.陈太丘诣荀朗陵,贫俭无仆役,乃使元方将车,季方持杖后从。长文尚小,载著车中。既至,荀使叔慈应门,慈明行酒,余六龙下食。文若亦小,坐著膝前。于时太史奏:“真人东行。”

【译文】

太丘长陈窆去拜访朗陵侯相荀淑,因为家中贫寒且生活俭朴,没有仆役侍候,就让长子元方驾车,少子季方拿着手杖跟随在车后。孙子长文因为年纪还小,就一起坐在车上。到了荀淑家,荀淑让叔慈迎接客人,慈明给客人斟酒,其余六个儿子负责准备食物。荀淑的孙子文若年龄也还小’就坐在祖父的腿上。当时的太史启奏朝廷说:“有真人往东边去了。”

7.客有问陈季方:“足下家君用称人父太丘,有何功德而荷天下重名?”季方曰:“吾家君譬如桂树生泰山之阿,上有万仞之高,下有不测之深;上为甘.露所沾,下为渊泉所润。当斯之时,桂树焉知泰山之高,渊泉之深’不知有功德与无也!”

【译文】

有人问陈季方:“您的父亲陈太丘,有哪些功勋和美德,而能在天下享有崇高的声望呢?”季方说:“我父亲好比是一棵生长在泰山拐角处的桂树,上面有万丈的险峰,下面有深不可测的深渊;上面受到雨露的浇灌,下面受到深泉水的滋润。在这种情况下,桂树怎么知道泰山有多高,深泉有多深呢!我也不知道家父有没有功德啊!”

8.陈元方子长文有英才,与季方子孝先各论其父功德,争之不能决,咨于太丘。太丘曰:“元方难为兄,季方难为弟。”

【译文】

陈元方的儿子陈长文有杰出的才能,他和陈季方的儿子陈孝先分别论述自己父亲的功德,想分辨出两人的高下,但一直争论不出结果,便去询问他们的祖父太丘长陈寔。陈定说:“元方是哥哥,但未必一定胜过弟弟;季方是弟弟,但也未必不如哥哥。两人不相上下啊。”

9.荀巨伯远看友人疾,值胡贼攻郡,友人语巨伯曰:“吾今死矣,子可去!”巨伯曰:“远来相视,子令吾去,败义以求生,岂荀巨伯所行邪?”贼既至,谓巨伯曰:“大军至,一郡尽空,汝何男子,而敢独止?”巨伯曰:“友人有疾,不忍委之,宁以我身代友人命。”贼相谓曰:“我辈无义之人,而人有义之国!”遂班军而还,一郡并获全。

P2-3

目录

德行第一

言语第二

政事第三

文学第四

方正第五

雅量第六

识鉴第七

赏誉第八

品藻第九

规箴第十

捷悟第十一

夙惠第十二

豪爽第十三

容止第十四

自新第十五

企羡第十六

伤逝第十七

栖逸第十八

贤媛第十九

术解第二十

巧艺第二十一

宠礼第二十二

任诞第二十三

简傲第二十四

排调第二十五

轻诋第二十六

假谲第二十七

黜免第二十八

俭啬第二十九

汰侈第三十

忿狷第三十一

谗险第三十二

尤悔第三十三

纰漏第三十四

惑溺第三十五

仇隙第三十六

序言

《世说新语》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世说”体成就最高的作品,也是古代志人小说中影响最为深远的作品,刘义庆领衔编撰。刘义庆(403—444年),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刘宋王朝宗室。武帝初袭封临川王,任侍中。文帝时官至南兖州刺史,加开府仪同三司。传附《宋书》卷五十一、《南史》卷十三《刘道规传》。通行的《世说新语》版本有:明李杖辑《历代小史》本(一卷)、《四库全书》本(三卷)、清李锡龄辑《惜阴轩丛书》本(三卷)、近人郑国勋辑《龙溪精舍丛书》本(三卷)、《四部备要》本(三卷)、中华书局《诸子集成》本(三卷)、文学古籍刊行社1956年版王利器断句校订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王先谦校订本、中华书局1983年版余嘉锡笺疏本、中华书局1984年版徐震塄校笺本。其中,余嘉锡笺疏着重考案史实,而不致力于训解文词。对《世说》原作与刘孝标注所云人物事迹一一寻检史籍,考辨异同;对原书阙而不备者略作增补;对事乖情理者则加以评骘,并对《晋书》多所匡正。书末附录《世说新语序目》、《世说旧题一首旧跋二首》、《世说新语常见人名异称表》、《世说新语人名索引》、《世说新语引书索引》。徐震塄校笺在训诂、考证、校勘、句读上细致精核,有利于读者正确理解《世说新语》,与余嘉锡笺疏可称双璧。书末附录《世说新语词语简释》、《世说新语人名索引》。

关于《世说新语》的写作宗旨,从古至今,人们已经说了很多,比较起来,还是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九流绪论下》的一句评语最得其神髓:

《世说》以玄韵为宗,非纪事比。①

胡应麟把《世说新语》与“纪事”的历史著作区别开来,认为二者本质上不属于同一类型,并且指出《世说新语》的基本审美追求在于“以玄韵为宗”。其概括是精粹的。

《世说新语》经常提到“韵”,如“风韵”(《赏誉》)、“高韵”(《品藻》)、“风气韵度”(《任诞》)、“大韵”(《任诞》)等,所有这些都与人伦鉴识有关,指的是一个人的气质、风貌有清逸、爽朗、放旷之美,而魏晋时代的人伦鉴识,又以玄学为其基石。因此,“玄韵”的含义其实就是:玄学的生活情调。刘义庆以展示玄学的生活情调为核心,这种创作观是对中国史学传统的双重超越。其一,超越了实用的目的而旨在陶情。历史著作与实用的缘分是解不开的,它的目的无外乎“使乱臣贼子惧”,揭示重大事变的因果联系,从而为后世提供殷鉴之类,因此,不关“天下所以存亡”之事“不录”成为史家宗旨。而刘义庆却把目光投向了富于玄远意味的名士们的生活。钱穆《读<文选)》说:“文人之文之特征,在其无意于施用。其至者,则仅以个人自我作中心,以日常生活为题材,抒写性灵,歌唱情感,不复以世用撄怀。”②移以评《世说新语》,也至为恰当。其二,超越了史家笔法而建立起新的文体风范。记事的完整性、褒贬的明确性、风格的庄重性,这是伴随着史传的实用目的而必然出现的情形。而随着刘义庆“以玄韵为宗”,其笔墨也渗出一股新的风味:初非用意,而逸笔余兴,百态横生。所以清刘熙载《艺概·文概》推崇道:“文章蹊径好尚,自《庄》、《列》出而一变,佛书人中国又一变,《世说新语》成书又一变。”概括地说,《世说新语》的内涵以“玄韵”为特征,表现在风格上,则是以简约为特征。

先说《世说新语》的内涵。

在魏晋风度中,酒曾经占有重要位置。《世说新语》一再写到名士们纵酒酣畅的情景。他们的饮酒,动机当然是多种多样的,或出于享乐,在酒中追求“快意”;或出于韬晦,藉饮酒逃避现实;但从更为普遍的情形来看,却是为了“返乎自然”,求得“物我两冥”。《任诞》载:“王佛大叹言:‘三日不饮酒,觉形神不复相亲。’”“王卫军云:‘酒正自引人著胜地。’”这“胜地”是什么?正是基于老庄哲学的任真自然的境界。“返乎自然”,其特征之一是:用率真坦白的态度处世,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对正统、对世俗、对平凡,他们无不以豪迈的姿态与之抗争。《世说新语·品藻》载庾道季语云:“廉颇、蔺相如虽千载上死人,懔懔恒如有生气;曹蜍、李志虽见在,厌厌如九泉下人。人皆如此,便可结绳而治,但恐狐狸貒貉啖尽。”他们志气宏放,不屑于与心目中的碌碌之辈为伍。

这种个体的尊严和自豪,在外观上有时呈现为“狂”,如:“南阳宗世林,魏武同时,而甚薄其为人,不与之交。及魏武作司空,总朝政,从容问宗曰:‘可以交未?’答曰:‘松柏之志犹存。’”(《方正》)有时呈现为“逸”,如:“阮光禄在东山,萧然无事,常内足于怀。有人以问王右军,右军曰:‘此君近不惊宠辱,虽古之沈冥,何以过此!’”(《栖逸》)有时呈现为“怪”,如:“阮宣子常步行,以百钱挂杖头,至酒店,便独酣畅,虽当世贵盛,不肯诣也。”(《任诞》)有时呈现为“侠”,如:“张季鹰纵任不拘,时人号为‘江东步兵’。或谓之曰:‘卿乃可纵适一时,独不为身后名邪?’答曰:‘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即时一杯酒。’”(《任诞》)

希慕和崇尚隐逸也是“返乎自然”的题中之意。《世说新语》有《栖逸》一门,从其中一些片断不难见出,当时人对岩穴之士或无与世事之士是极度钦慕向往的。而他们所以推重岩穴之士,又是因为岩穴之士超乎世俗,能够“得意”于山水之间。这样,对山水之美的追寻便具有了与庸俗、凡俗、丑陋的现实世界相对立的蕴含。自然是纯净的、玄远的,而现实是污浊的、凡近的,走向自然,就是摆脱凡近。《世说新语·文学》载:“郭景纯诗云:‘林无静树,川无停流。’阮孚云:‘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此文,辄觉神超形越。’”所谓“神超形越”,即经由对山水文学的领略而升华到拔俗的境界。  饮酒之外,魏晋风流的另一特征是服药。其目的,就终极点而言,是为了长生。“王孝伯在京,行散至其弟王睹户前,问:‘古诗中何句为最?,睹思未答,孝伯咏:‘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此句为佳。”(《文学》)在行散时痛感时光飘忽和生命短促,由此可想见服药的目的。但服药是否真有长生的功效,毕竟是无法消释的疑问,因此,魏晋名士便更多地关注服药的日常作用。“何平叔云:‘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言语》)“神明开朗”,这就是服药产生的显著效果,不妨说,追求“神明开朗”是许多人服药的直接动力。

所谓“神明开朗”,其实就是神“清”。《世说新语》中有关“清”、“朗”的材料,约有五十余则,从中可归纳出“清”的三种主要含义:一、“清”意味着“远”,意味着纯净,意味着空灵的胸襟,所以有“清远”、“清贞有远操”的用法;所以“清虚寡欲”与“滓秽”(浊)相对;所以“清谈”又称“玄谈”。二、“清”意味着“简”,与繁琐相对;意味着“通”,与滞碍相对;意味着“明”,与“暗”相对,因此有“清通简要”、“清简贵要”、“清辞简旨”、“清淳”、“清澈”等的细致区分。三、“清”意味着“美”,意味着高爽,如“清旨”、“弦甚清”等。上述所有含义,集中标示着魏晋名士对“神明开朗”的向往。沿着这个方向发展,完全以秋空般明净的胸襟去追求升华的人生,其结果必然是内外澄澈。

王戎云:“太尉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自然是风尘外物。”

裴令公有俊容仪,脱冠冕,粗服乱头皆好,时人以为“玉人”。见者曰:“见裴叔则,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有人叹王恭形茂者云:“濯濯如春月柳。”

这是何等的明净、何等的澄澈!魏晋名士的“开朗”的“神明”(或说“清”的心灵)由此生意盎然地展现出来,这正是“玄韵”——富于玄学意味的生活情调。

谈过了“玄韵”,再来考察《世说新语》的“简约”。

《世说新语》的简约风格及其与玄韵之间的内在联系,古代学者多有评述,如宋刘应登《世说新语·序》:“晋人乐旷多奇情,故其言语文章别是一色,《世说》可睹已。《说》为晋作,及于汉魏者,其余耳。虽典雅不如左氏《国语》,驰骛不如诸《国策》,而清微简远,居然玄胜。”“临川善述,更自高简有法。”明袁褧《刻世说新语序》:“尝考载记所述,晋人话言,简约玄澹,尔雅有韵。世言江左善清谈,今阅《新语》,信乎其言也!临川撰为此书,采掇综叙,明畅不繁……”①但语焉不详,还需稍作阐述。

《世说新语》之简约,首先表现为情节、背景等的充分淡化或虚化。中国的正史,尤其是以人物传记为主的《史记》、《汉书》等,对人物的家世、生平,通常要作完整的记叙,并注意交代时间和空间背景,一般的单篇人物传记亦然。但《世说新语》却截然不同,其中的绝大多数片断,根本不涉及家世、生平,各种背景,无论是时间背景还是空间背景,均未提及。这是有意的省略,而并非偶一为之,出于无心。其效果有二:

其一,形式向内容显示出自身的独立性和主动性。《世说新语》是纪实的(少数与事实不符,系因传闻异词,不是作者有意的虚构),故其记载多为唐人修《晋书》时取用,如《德行》之“管宁华歆共园中锄菜”、《言语》之“过江诸人”等,但《世说新语》的审美指向却大异于《晋书》,前者被誉为“简约玄澹”,后者则予人凝重之感。这是由于,讲究淡化的《世说新语》,其文体有着独特的风味;由情节化走向意绪化;经验世界的人为的完整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活跃的“玄韵”。而在《晋书》中,“玄韵”却被人为的完整性和庄重风格所窒息。

其二,淡化或虚化有利于传神。传神是魏晋时代的一个重要艺术目标,而达到传神的途径有两条:一是采用顾长康(顾恺之)式的非写实的变形手法,如《世说新语·巧艺》所载:在裴叔则的面颊上添上三根毫毛以表现他的识力,把谢幼舆画在岩石中以显示他在山水之间自得其乐的性情。将传神跟写实对立起来,这是不得已而求其次的做法,与中国传统的艺术精神不相吻合,故不为刘义庆所取。二是“略其玄黄,取其俊逸”,在写实的前提下传达出对象之“神”。《世说新语》所用的正是这一手法:省略掉无关“神明”的部分,选取对象最富于“玄韵”之处,以灵隽的笔墨刻画出来。故清毛际可《今世说序》云:“昔人谓读《晋书》如拙工绘图,涂饰体貌,而殷、刘、王、谢之风韵情致,皆于《世说》中呼之欲出,盖笔墨灵隽,得其神似……”②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情节、背景等的淡化或虚化,与宋祁等修《唐书》的“简”不能同日而语。宋祁的“简”,即所谓“事增文省”,致力于材料的完备;刘义庆的“简”,却是尽量删汰无关“神明”的材料,精雕细绘地突出有关“神明”之处,所以,《世说新语》的细节描写,相形之下,反而比正史多一些曲折,如《尤悔》载:

桓公卧语曰:“作此寂寂,将为文、景所笑。”既而屈起坐曰:“既不能流芳后世,亦不足复遗臭万载邪!”

宋刘辰翁批注说:“此等较有俯仰,大胜史笔。”所谓“较有俯仰”,即将人物瞬间的情态变化,“纤悉曲折”地表现出来。

《世说新语》用语简约,其重要收获是创造了许多言简意赅的新的语汇。如“扪虱而谈”(《雅量》)、“传神阿堵”(《巧艺》)、“玉山将倾”(《容止》)、“土木形骸”(《容止》)、“木犹如此,人何以堪”(《言语》)、“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言语》)、“飘如游云,矫若惊龙”(《容止》)、“兰摧玉折”(《言语》)、“悬河泻水,注而不竭”(《赏誉》)等。这些语汇,既令读者回想起作品所描写的细节,又传达出了某种“神明”。细腻与简约统一,这才是富于魅力的简约。

《世说新语》简约风格的形成,除了靠刘义庆的烹炼功夫外,在一定程度上也得益于魏晋清谈本身——因为清谈的特征之一便是用语简约。《世说新语·赏誉》载:“王夷甫自叹:‘我与乐令谈,未尝不觉我言为烦。"刘孝标注引《晋阳秋》曰:“乐广善以约言厌人心,其所不知,默如也。太尉王夷甫、光禄大夫裴叔则能清言,常曰:‘与乐君言,觉其简至,吾等皆烦。’”足见清谈以简为贵。这种“简”的语言一旦进入笔底,理应有其独特的美感。

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

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陈文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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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新语》,南朝宋刘义庆撰,是一部主要记叙东汉末、三国、两晋时期士族阶层言谈和逸闻轶事的笔记体小说,对士族名流的生活、思想、情趣、言语作了较多的反映。本书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笔记体小说的代表作,也是我国最早的一部文言志人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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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新语》是南朝刘义庆等人所作。内容主要是记录魏晋名士的逸闻轶事和玄言清谈,可以说是一部记录魏晋风流的故事集,是中国魏晋南北朝时期“笔记小说”的代表作,是我国古代少有的一部文言志人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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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4:2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