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达著的《忆旧纪年(1950年开始求索金融之前的岁月)》是作者的一部自传。黄达教授出生于20世纪20年代旧天津一个普通市民家庭,在那个极为动荡的年代,在家人的呵护下度过了一个温暖、幸福的童年,并在父亲的教诲下开始求学之路,在亲友的影响下走上革命道路,最后一步步成为我国著名的经济学家、教育家,对新中国金融学科的创建作出了卓越贡献,是当代中国货币理论研究的开拓者,中国金融学科的主要奠基人之一。
| 书名 | 忆旧纪年(1950年开始求索金融之前的岁月) |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 作者 | 黄达 |
| 出版社 | 中国金融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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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黄达著的《忆旧纪年(1950年开始求索金融之前的岁月)》是作者的一部自传。黄达教授出生于20世纪20年代旧天津一个普通市民家庭,在那个极为动荡的年代,在家人的呵护下度过了一个温暖、幸福的童年,并在父亲的教诲下开始求学之路,在亲友的影响下走上革命道路,最后一步步成为我国著名的经济学家、教育家,对新中国金融学科的创建作出了卓越贡献,是当代中国货币理论研究的开拓者,中国金融学科的主要奠基人之一。 内容推荐 《忆旧纪年(1950年开始求索金融之前的岁月)》是黄达教授亲笔撰写的回忆录,讲述了他从记事开始,整个童年、少年、青年时期的求学、探索社会、走上革命道路、参加新中国建设的完整经历和心路历程。既有对自己成长经历的详细记述,对家人、亲情无限的思念,也有对时代、社会环境的洞察和分析。语言精炼、文字平和,但感情真挚,直指心底,直接触动、震撼人的心灵。“从那以来,中华民族所经历的近百年的旅程画出了一条民族命运探底、反弹并直冲云天的大曲线。”“如果,不知何年何月,探究天、人玄机的哲人,不经意之间,从这里发现也有令他感兴趣的星星点点,那更是幸没大焉。” 目录 我的家庭 我家的亲戚关系 童年时的天津“城里” 我的学前教育 我的小学生活 我的初中生活 我的高中生活 初入社会的磨炼 一个新生活的开端:进入解放区 梁波——我的引路人 去张家口 招待所里的一个月 报考华北联合大学 初入华北联大财经系,踏进全新的天地 第一次参加土地改革 撤至广灵 毕业留校 申请入党 从广灵到束鹿 成为研究生成为共产党员 成为注册科干事 第二次参加土地改革 从华北联大到华北大学的注册科老干事 北平围城之际的北上招生 天津招生 看望音讯阻隔三年的母亲以及老同学 华北大学正定分校完成使命护送最后一批毕业生南下 独特的历史使命独特的教育实践 试读章节 我的家庭 我开始懂事时,面对的是20世纪30年代的天津。那时,天津在中国是仅次于上海的第二位的“十里洋场”。 天津那时大分为“中国地”和“租借地”。在中国的土地上,有“中国地”的叫法好像很奇特。这可能是由于“租借地”的存在引出的。租借地,是八国联军侵华之后不平等条约中的一款。我懂事的时候,天津有英、法、日三国的租借地。租借地有各国听从其祖国指挥的管辖机构,有驻兵,完全是国内之国。那时还有一片地叫“意租借”,有许多小洋楼,街道也整洁。但只是“曾经”的租借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意大利是战败国,中国已将这片租借地收回。 租借地里除居住少数海外“殖民级”的洋人之外,中国人主要是下野的军阀和达官贵人,洋行买办和比较大的民族资本家,以及为租借地当局和银行、洋行、公司服务的“白领”。当然也有为这些高级人士服务的劳动者阶层。但罕见贫民窟,贫民窟主要在“中国地”。 租借地是相当“洋化”的:崇信“西洋”的、崇信“东洋”的都有。市民处久了,已经习以为常。 “中国地”可大分为二: 一是原来老城内(城,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根据八国联军侵华后的不平等条约拆除了)及其周边的居民。其中有些是“大户人家”,如曾经为官的和大商人,如盐商等;其余多数则是职员、教师、中小商人、自由职业者等,如果称之为“市民”,应属市民之中的中层。 二是边沿地区的居民,其中主要是工人和旧社会所说的“贩夫走卒”,则属市民之中的下层,也可称为城市贫民。 “中国地”的居民,中国传统的色彩还是比较浓重的。但由于辛亥革命已经二十多年,又有洋化的租借地在旁边,人们的思想比较开通。特别是在有知识的中等市民之间,关于共和国,关于自由、平等、博爱的观念已有所普及。在婚姻中,虽然主要还是媒妁之言,但自由恋爱已经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新鲜事。 我的家庭是当时天津城内的一户普通市民。 据《黄氏族谱(二续)》的记载,我的二世祖(我家的族系只能上溯至元明之际的一世祖黄回,他是安徽凤阳人,其先人没有考据,他随朱元璋起义,后驻燕山卫,属燕王指挥)追随燕王“靖难”,“永乐二年,叙战功,调天津左卫管事,授明威大将军,天津左卫指挥使佥事,予世袭。是为著籍天津之始”。也就是说,我们家落户天津是在1404年,曾有显赫的官家地位。 到了清代,失去了官家的背景,“世业儒”;也有做官的,都是小官。 在我的头脑里,我家有一位曾祖父。小时听母亲说起,曾祖父这一代家境不富裕;曾祖父很粗俗,经常骂人,吃饭时家人吃的多了,也骂骂咧咧。母亲对曾祖母的印象很好,常说她为人大度,有本领,在天津老住户中交往颇广。母亲是曾祖母的孙子媳妇,曾祖母常常偷拿一点吃食给孙子媳妇,怕她吃不饱。后来看家谱,才知道曾祖父这一辈序至12世,他的堂兄弟则繁衍到15支,都已经是天津的普通市民。 我的祖父黄公文,是清末民初典型的本土知识分子。“光绪甲午入郡庠,戊申京师大学堂优级师范毕业,宣统元年奖给举人中书科中书……中华民国二年北京大学校法科毕业”。大约在十岁前后,我在翻腾祖母的一个大躺箱的时候,见到祖父的“毕业文凭”,应该是京师大学堂优级师范的,因为文凭上方印着两条大龙,这是皇帝老儿还坐龙廷的标记。文凭很大,记得比一开整张的纸还大,是用大竹筒装着的。文凭上有几行字,记不起写的是什么了,但文凭上还有各门课的考试成绩,印象极深:大多数课程的考分不及格,而语文却是九十多分!(P1-3) 序言 为什么写《忆旧纪年》 黄达 (一) 生于1925年,到现在90周岁已过。由于年事这个不可抗拒的原因,对于货币银行学、对于金融学科,已经有好几年未能进一步思考了。 自己对货币银行学、对于金融学科的最后思考应该以2010年中国金融出版社出版的《与货币银行学结缘六十年》为结点。当然,以后有时也会想想货币银行学、金融学这门学科的发展前景,但已经很难提出具体的设计。应该说,60年的结缘,要想彻底割断联系也难。不过,即使有时有些依然可以视为有关这方面的“思考”,但已经都不是系统的、全面的、持续不断的、全身心精神贯注的思考。 既不可能与货币银行学、与金融学彻底割断联系,又不能全身心地继续深入探索,悠悠岁月,颐养天年,好像也不怎么会享受清福。那怎么办? 整理毕生文稿是费时费力的。不过,不算以前编选的选集之类,从上个世纪末编《黄达文集》就已开始了这方面的工作。随后编了文集续、文集再续,书集、自选集,等等。前两年,又占用了一些时间编辑了《黄达文集(三续)》。《三续》,这又成了一个标志,已经到了几乎没有什么文稿可再整理的地步。也就是说,在这方面也已经画上句号。 写自传、写回忆录,是许多人的建议,自己也时有这样的想法。但稍稍具体化,就觉得困难极大。我的出生地天津有句歇后语:“小猫吃小鱼,有头有尾。”就是说,写自传,写回忆录,应该有个系统,要首尾呼应;应该有个“指导思想”,要贯彻始终;就像一条船,要有个经得起风浪的龙骨。以这样的要求定目标,自己感到极难达到。 于是就想降而求其次,不求系统,不求繁简深浅一致,凭回忆,写些生平经历的素材,就像古人的笔记、随录那样。于是就开始写,断断续续地开始写,进展极为迟缓。逐渐觉得可望的目标也许定在“《与货币银行学结缘六十年》之前”,即定在1925-1950年之间,可能比较现实。 内容实质是忆旧。基本是按年月顺序忆旧,是否可起个“忆旧纪年”的名称? 无论如何,这样的作品与其说是给人看,不如说是给自己看。不过,通过追思个人的既往,多少是可以从某一视角——纵然是很狭窄的视角——较为具体地展现一个时代的历史背景、社会背景。20世纪30年代,这是我已经开始对自己的观察有所记忆的年代。从那以来,中华民族所经历的近百年的旅程画出了一条民族命运探底、反弹并直冲云天的大曲线。这是令人振奋、令人热血沸腾的年代,同时,无论是民族还是个人,也是付出了沉重代价的年代。对这一百年的风风雨雨,后人会有许许多多不怎么容易理解之处。其实,在我的直接观察中,新中国成立后成长起来的人们,不怎么容易理解新中国成立前的事儿;改革开放后成长起来的人们,不怎么容易理解“文化大革命”及其以前的事儿;而新世纪成长起来的一代,连改革开放初期的事儿也不怎么容易理解。有时,一些片段的追忆文字,往往能从一些具体的人和事帮助理解过去,理解历史。从这个角度说,期望主要是写给自己的东西,也许对于来人,问或有点参考价值。如果,不知何年何月,探究天、人玄机的哲人,不经意之间,从这里发现也有令他感兴趣的星星点点,那更是幸没大焉。 2015年6月 (二) 2015年7月发给《金融博览》杂志主编王璐同志的《忆旧纪年》,共有14个题目。最后的《华北联合大学和华北大学》,有题目无文字。对于这个题目,当时,除了关于报考华北联合大学的内容外,对于怎么写没有形成清楚的想法。也曾想,留下空白算了。 直到最近,偶然看到有人提到华北大学。从行文看,作者对华北大学有所了解,但不怎么真正了解。关于华北联合大学和华北大学,以及她们的前身陕北公学,公开出版物有成仿吾成老的《战火中的大学》。最初的版本是1982年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2014年,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经过整理的新版本。这是最具权威的著述。还有一本专门介绍华北联合大学的书《人民的大学》,1948年和1949年分别由东北书店和苏南新华书店出版,现在人们已经很难看到。此外,大多是分散在各种报刊和文集里的回忆文章。至于当时的文献,或是手写,或是油印,后期才有些是铅印的,已经在图书馆和档案馆里尘封了六十年以上。只有中国人民大学编写校史的单位,曾经参阅、考据。当然,战火里办大学与今天在面向全世界的开放环境下办大学,环境迥异,很难加以联系、比较。但不时碰到一些问题,总会联想到一些办教育的大道理,乃至超出教育范围的大道理,彼时是真理,环境迥异的今天依然是真理。因而把华北联合大学和华北大学的足迹尽量多地留下一些,还不是没有意义的。 像成仿吾成老那样全面地回顾、记述、总结,我是全然没有条件的。成老自1937年创设陕北公学,到华北联合大学,到华北大学,在这三所先后衔接的大学里一直是领导者,掌握全面情况。我是在1946年春夏之交考进华北联合大学的,做了半年多的学生;后来先后在华北联大和华北大学的校部注册科做干事(相当于现在的办事员、科员之类);再后来,1949年,在华北大学政治学院做区队助理(区队助理是学校里中层干部的助手,那时的中层干部相当于现在的系主任级别)。总之,不怎么掌握全面情况。不过,总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摸爬滚打了近四年,亲身的体会具体、直接,记述下来,总会较多地留下一些印记。 由此萌发了扩展地写一写的念头。即把已发出的稿子作为《忆旧纪年I》,而把在华北联合大学和华北大学里的经历写成《忆旧纪年Ⅱ》。 2017年5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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