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东藩著的这本《两晋演义(下)》叙述了晋代的兴亡。共有一百回,起自司马炎代魏。终至刘宋代晋,经历156年。西晋结束了将近百年的分裂局面。可是八王之乱,消耗国本,与汉人杂处的胡人趁机相继发难,导致了西晋的覆亡。而东晋则在江东重建,蓄积能量,展开艰难的北伐重任,却因内部权力争夺而损耗了实力。大将刘裕脱颖而出,两次北伐,收复长安,之后接连废黜两位皇帝,建国宋,东晋亡。
| 书名 | 两晋演义(下)/中国历代通俗演义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蔡东藩 |
| 出版社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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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蔡东藩著的这本《两晋演义(下)》叙述了晋代的兴亡。共有一百回,起自司马炎代魏。终至刘宋代晋,经历156年。西晋结束了将近百年的分裂局面。可是八王之乱,消耗国本,与汉人杂处的胡人趁机相继发难,导致了西晋的覆亡。而东晋则在江东重建,蓄积能量,展开艰难的北伐重任,却因内部权力争夺而损耗了实力。大将刘裕脱颖而出,两次北伐,收复长安,之后接连废黜两位皇帝,建国宋,东晋亡。 内容推荐 西晋(265~316)公元256年,司马炎代魏立晋,国号晋,都洛阳,史称西晋。西晋最强盛时,其疆域西到葱岭,东南到海,北抵燕山。西晋承久乱之敝,虽然有一些改良,但由于门阀士族的兴盛和方镇势力的强大,晋武帝死后不久,国家即陷入“八王之乱”,并绵延16年,最后民敝国衰,亡于后汉。西晋短短的50年期间,除了自身的内江以外,还不断交错着与北方各少数民族之间的矛盾,使得国家始终处于内忧外患之中,整个政治和经济建设乏善可陈。 蔡东藩著的这本《两晋演义(下)》共一百回,概述了从晋武帝司马炎代魏称帝(公元265年)到刘裕代晋(公元420年)止的两晋约一百五十年间的历史。 目录 第五十一回 诛逆子纵火焚尸 责病主抗颜极谏 第五十二回 乘羯乱进攻反失利 弑赵主易位又遭囚 第五十三回 养子复宗冉闵复姓 孱主授首石氏垂亡 第五十四回 却桓温晋相贻书 灭冉魏燕王僭号 第五十五回 拒忠言殷浩丧师 射敌帅桓温得胜 第五十六回 逞刑戮苻生纵虐 盗淫威张祚杀身 第五十七回 具使才说下凉州 满恶贯变生秦阙 第五十八回 围广固慕容恪善谋 战东河诸葛攸败绩 第五十九回 谢安石应征变节 张天锡乘乱弑君 第 六十 回 失洛阳沈劲死义 阻石门桓温退师 第六十一回 慕容垂避祸奔秦王 景略统兵入洛 第六十二回 略燕地连摧敌将 拔邺城追掳孱王 第六十三回 海西公遭诬被废 昆仑婢产子承基 第六十四回 谒崇陵桓温见鬼 重正朔王猛留言 第六十五回 失姑臧凉主作降虏 守襄阳朱母筑斜城 第六十六回 救孤城谢玄却秦军 违众议苻坚窥晋室 第六十七回 山墅赌弈寇来不惊 淝水交锋兵多易败 第六十八回 结丁零再兴燕祚 索邺城申表秦庭 第六十九回 据渭北后秦独立人 阿房西燕称尊 第 七十 回 堕虏谋晋将逾绝涧 应童谣秦主缢新城 第七十一回 用僧言吕光还兵 依逆谋段随弑主 第七十二回 谋刺未成秦后死节 失营被获毛氏捐躯 第七十三回 拓跋硅创兴后魏 慕容垂讨灭丁零 第七十四回 智姚苌旋师惊噩梦 勇翟韫斩将扫孱宗 第七十五回 失都城西燕被灭 压山寨北魏争雄 第七十六回 子逼母燕太后自尽 弟陵兄晋道子专权 第七十七回 殷仲堪倒柄授桓玄 张贵人逞凶弑孝武 第七十八回 迫诛奸称戈犯北阙 僭称尊遣将伐西秦 第七十九回 吕氏肆虐凉土分崩 燕祚寝衰魏兵深入 第 八十 回 拓跋畦转败为胜 慕容宝因怯出奔 第八十一回 攻旧都逆子忘天理 陷中山娇女作人奴 第八十二回 通叛党兰汗弑君 诛贼臣燕宗复国 第八十三回 再发难王恭受戮 好惑人孙泰伏诛 第八十四回 戕内史独全谢妇 杀太守复陷会稽 第八十五回 失荆州参军殉主 弃苑川乾归逃生 第八十六回 受逆报吕纂被戕 据偏隅李鼍独立 第八十七回 扫残孽南燕定都 立奸叔东宫失位 第八十八回 吕隆累败降秦室 刘裕屡胜走孙恩 第八十九回 覆全军元显受诛 夺大位桓玄行逆 第 九十 回 贤孟妇助夫举义 勇刘军败贼入都 第九十一回 截江洲冯迁诛逆首 陷成都谯纵害疆臣 第九十二回 贪女色吞针欺僧侣 戕妇翁拥众号天主 第九十三回 葬爱妻遇变丧身 立犹子临终传位 第九十四回 得使才接眷还都 失兵机纵敌入险 第九十五回 覆孤城慕容超亡国 诛逆贼冯文起开基 第九十六回 何无忌战死豫章口 刘寄奴固守石头城 第九十七回 窜南交卢循毙命 平西蜀谯纵伏辜 第九十八回 南凉王愎谏致亡 西秦后败谋殉难 第九十九回 入荆州驱除异党 夺长安翦灭后秦 第一百回 招寇乱秦关再失 迫禅位晋祚永终 试读章节 第五十一回 诛逆子纵火焚尸 责病主抗颜极谏 却说赵太子石宣谋害弟韬,并欲弑父,因恐计不得逞,往访高僧佛图澄,及与澄相见,并坐寺中,又不便直达私衷,但听塔上一铃独鸣,宣乃问澄道:“大和尚素识铃音,究竟主何预兆?”澄答道:“铃音所云,乃是‘胡子洛度’四字。”宣不禁变色道:“什么叫作胡子洛度?”究竟心虚。澄不好直答,诡词相对道:“老胡为道,不能山居无言,乃在此重茵美服,这便叫作洛度呢。”说着,正值秦公韬徐步进来,澄起座相迎,待韬坐定,只管注目视韬。韬且惊且问,澄答道:“公身上何故血臭?老僧因此疑视。”隐语。韬周视衣襟,毫无血迹,免不得又要诘问。澄只微笑不答。宣虑澄察泄秘谋,遂邀韬同行,辞澄出寺去了。 越宿由石虎遣人召澄,澄即入见,虎语澄道:“我昨夜梦见一龙,飞向西南,忽然坠地,不知吉凶何如?”澄应声道:“眼前有贼,不出十日,殿东恐要流血,陛下慎勿东行。”虎素来信澄,倒也默然无言。忽见屏后有一妇人趋出,娇声语澄道:“和尚莫非昏耄么?宫禁森严,怎得有贼?”澄见是虎后杜氏,便微笑道:“六情所感,无一非贼,年既老耄,还属无妨,但教少年不昏,方才是好哩。”已经说出后事,可惜愚妇无知。己而遇秋社日,天空有黄黑云,由东南展至西方,直贯日中,及日向西下,云分七道,相去约数十丈,幻成白色,如鱼鳞相似,历时7,灭。韬颇解天文,顾语左右道:“天变不小,恐有刺客起自京师,未知由何人当灾哩。”是夕,韬与僚属会宴东明观,召令乐工歌伎,弹唱侑酒。宴至半酣,不觉长叹道:“人生无常,别易会难,诸君试畅饮一觥,各宜使醉,须知后会有期,应该乘时尽兴哩。”说至此,竟泫然涕下。死兆已见!大众听了,都不禁骇异,惟见韬涕泗横流,也不禁触动悲怀,相率唏嘘,都非佳象。到了夜半,众皆别去,韬趁便留宿佛寺中。 哪知事出非常,变生不测,仅越半夜,好好一个石家主子,竟变作血肉模糊的死尸。天已大明,寝门尚闭,韬有侍役,怪韬高卧不起,撬户入视,已是腹破肠流,手断足折,倒毙在寝榻前。旁有刀箭摆着,也不辨是何人所置,何人所杀,当下慌乱无措,不得己着人飞报。偏宫中已经得知,赵主石虎,正闻变惊恸,晕倒床上。宫人七手八脚,环集施救,好容易才得救醒,尚是悲号不止。究竟由何人先去报闻?查将起来,乃是赵太子石宣。应该由他先知。虎号哭多时,便拟亲往视丧。时百官己俱入请安,闻虎命驾将出,各欲扈从前去。独司空李农进谏道:“害死秦公,未知何人,臣料是衅起萧墙,危生肘腋,陛下不宜轻出,当速缉凶手,毋使幸脱。”虎得农言,猛然记起佛图澄语,不由得顿足叹息道:“是了是了。究竟和尚通灵,朕到此才能觉悟呢。”遂停止不行。一面饬卫士戒严,一面派官吏治丧。太子宣驾坐素车,引东宫兵千人,往视韬殓,使左右举衾观尸,仔细一瞧,反呵呵大笑,掉头自去。实是一个莽汉,若使韬知预防,何至被杀。还至东宫,将委罪韬吏,命收大将军记室参军郑靖尹武等人。韬曾为车骑大将军。 偏是恶报昭彰,难逃冥谴,有一东宫役吏史科,向石虎处讦发阴谋,虎始知祸由太子,气得两目咆哮,无名火高起三丈,亟命左右往召太子宣。宣不敢径往,中使诈称奉杜后命,叫他进去。宣还道是另有密商,因即入省,甫进宫门,便有人传着虎谕,把宣驱入别室,软禁起来。那时杨卡不牟成赵生等,已闻风出走,生稍迟一步,致被卫士拘住,交与刑官拷讯。生无可抵赖,始供称杀韬情迹,实由杨}丕等隐受宣嘱,伺韬留宿寺舍,夜用猕猴梯架墙,逾垣入室,因得逞凶。这供词呈将进去,虎不瞧犹可,既己瞧着,大呼:“了不得,了不得!”便命将宣移禁席库,更用铁环穿通宣颔,锁诸柱上,且作数斗可容的木槽,中贮尘粪土饭,迫使宣食,仿佛似猪狗一般。一面取入杀韬刀箭,见上面尚有血痕,便伸舌吮舐,且舐且泣,哀声震彻内外。徒哭何益?百官俱入内劝解,哪里禁遏得住?大众无法可想,只好往请佛图澄,前来解免。澄当然驰至,见了石虎,说出一番前因后果,稍得令虎止哀。惟虎即欲加宣极刑,澄复谏道:“宣与韬皆陛下子,今宣杀韬,陛下又为韬杀宣,是反变成两重祸祟了。陛下今日,诚使息怒加慈,福祚尚保灵长,可延六十馀年,若必欲诛宣,恐宣魂当化为彗星,将来要下扫邺宫呢。”这是何因何果?可惜尚未说明。虎执意不从,待澄趋退,便令左右至邺城北隅,堆积薪柴,就柴堆上竖一标竿,竿上架着辘轳,两端穿绳,悬垂上面,当下把宣牵就柴上,用绳系住。并使韬平时宠幸二阉,一叫郝稚,一叫刘霸,拔宣发,抽宣舌,斫宣目,刳宣肠,断宣手足,然后将宣尸用辘轳绞上,挂诸天空,下面纵火焚薪,薪燃火盛,烟焰冲天,不到半时,已将宣尸烂焦,如燔如炙,好一个烧烤。及绳被毁断,尸复下坠,立成灰烬。这是何刑?最可怪的是暴主石虎,挈领宫妾数千人,共登高台,晾望火所,看它燔灼。莫非是看放焰火么?至火已垂灭,再令检出尸灰,分置诸门交道中,并收宣妻子二十九人,一并杀死。究竟是虎狼性格,名不虚传。宣有幼儿,年才数岁,伶俐可爱,虎不忍加诛,抱置膝上,向他垂涕。儿亦啼哭道:“这非儿罪。”虎欲赦儿不诛,偏秦府属吏,定请并诛此儿,看虎恋恋不舍,竟向虎膝上牵夺。儿揽住虎衣,狂叫痛号,甚至带绝手脱,始被猛掷出去,踢跶一声,登时断命。虎掩面入宫,敕废宣母杜氏为庶人,诛东宫僚属三百人,阉寺五十人,统皆车裂支解,弃尸漳水,湾东宫以养猪牛。还有东宫卫卒十馀万人,全体谪戍凉州。太史令赵揽,已迁任散骑常侍,前曾入白道:“宫中将有变乱,宜豫备不虞。”及虎既杀宣,疑揽预知宣谋,独不实告,亦勒令处死。可为王波泄恨。贵嫔柳氏,系尚书柳耆长女,才色俱优,耆有二子尝侍直东宫,为宣所宠,此时已共诛死。虎复令柳女连坐,逼使自尽。既而追念柳氏姿容,未免生悔,幸柳氏尚有一妹,在家待字,便饬左右驱车接入,就在芳林园引见。细瞧芳容,不亚乃姊,就下座掖入寝床,令做乃姊替身,恣情淫狎,不消细说。姊妹花并堕虎口,死者固已矣,生者亦去死无几。P1-2 序言 《晋书》百三十卷,相传为唐臣房乔等所撰,盖采集晋朝十有八家之制作,及北魏崔鸿所著之《十六国春秋》等书,会而通之,以成此书。独宣武二帝纪,与陆机、王羲之传论,出自唐太宗手笔,故概以御撰称之,义在尊王,无足怪也。后书评论《晋书》之得失,不一而足,而涑水《通鉴》、紫阳《纲目》叙述晋事,书法与《晋书》相出入者,亦不胜举焉。愚谓当今之时,以古为鉴,不必问其史笔之得失,但当察其史事之变迁。两晋之史事繁矣,即此内讧外侮之复杂,仆已更难详。宫闱之祸,启自武元,藩王之祸,肇自汝南,胡虏之祸,发自元海;卒致铜驼荆棘,蒿目苍凉,鳌坠三山,鲸吞九服,君主受青衣之辱,后妃遭赭寇之污,此西晋内讧外侮之大较也。王敦也,苏峻也,陈敏、杜弢、祖约也,孙恩、卢循、徐道复也,而桓玄则为篡逆之尤,此东晋内讧之最大者。二赵也,三秦也,四燕五凉也,成夏也,而拓跋魏则为强胡之首,此为东晋外侮之最甚者。盖观于东西两晋之一百五十六年中,除晋武开国二十余年外,无在非祸乱侵寻之日,不有内讧,即有外侮。甚矣哉!有史以来未有若两晋祸乱之烈也。夫内政失修,则内讧必起,内讧起则外侮即乘之而入,木朽虫生,墙罅蚁入,自古皆然,晋特其较著耳。鄙人愧非论史才,但据历代之事实,编为演义,自南北朝以迄民国,不下十数册,大旨在即古证今,惩恶劝善,而于《两晋演义》之着手,则于内讧外侮之所由始,尤三致意焉。盖今日之大患,不在外而在内,内讧迭起而未艾,吾恐五胡十六国之祸,不特两晋为然,而两晋即今日之前车也。天下宁有蚌鹬相争,而不授渔人之利乎?若夫辨忠奸,别贞淫,抉明昧,核是非,则为书中应有之余义,非敢谓上附作者之林,亦聊以寓劝戒之意云尔。惟书成仓猝,不免诖误,匡我未逮,是所望于阅者诸君。 中华民国十三年夏正季秋之月,古越蔡东帆自叙于临江寄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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