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代通俗演义”,被誉为小说版的《中国通史》、平民版的“二十四史”,是蔡东藩之作
。
尽管是通俗文史作品,但本书却受到史学大家顾颉刚的推崇
。
从没有文史基础的读者,到文史爱好者,乃至学者,对任何人来说,本丛书都值得一读,因为它让你一品名著风采,一览历史千秋。《民国演义(中)》是其中一本,是作者和许廑父合著的一本。
| 书名 | 民国演义(中)/中国历代通俗演义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蔡东藩//许廑父 |
| 出版社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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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中国历代通俗演义”,被誉为小说版的《中国通史》、平民版的“二十四史”,是蔡东藩之作 。 尽管是通俗文史作品,但本书却受到史学大家顾颉刚的推崇 。 从没有文史基础的读者,到文史爱好者,乃至学者,对任何人来说,本丛书都值得一读,因为它让你一品名著风采,一览历史千秋。《民国演义(中)》是其中一本,是作者和许廑父合著的一本。 内容推荐 “中国历代通俗演义”,古典历史小说。作者蔡东藩,清末、民国初期著名文学家、史学家。本套书共11部,21册,1040回,以小说形式再现了上起秦始皇、下讫民国的2166年间的中国历史;主本信史,旁征野史,取材审慎,观点平实,内容丰富,叙述有法,用语雅洁,自评自注,理趣兼备,成为通俗史著的经典。其内容跨越时间之长、描写人物之众、篇幅之巨,堪称历史演义之最。被誉为小说版的《中国通史》、平民版的“二十四史”,备受史学大家顾颉刚推崇。 《民国演义(中)》是“中国历代通俗演义”中的一本,由套书作者与许廑父共著。本书讲述民国时期的历史事件与纷纭人物,故事跌宕起伏、精彩纷呈,是史学爱好者、文学爱好者的经典书目。 目录 第五十七回 云南省宣告独立 丰泽园筹议军情 第五十八回 庆纪元于夫人闹宴 仍正朔唐都督誓师 第五十九回 声罪致讨檄告中原 构怨兴兵祸延邻省 第六十回 泄密谋拒绝卖国 使得密书发生炸弹案 第六十一回 争疑案怒批江朝宗 督义旅公推刘显世 第六十二回 侍宴乞封两姨争宠 轻装观剧万目评花 第六十三回 洪宠妃卖情庇女党 陆将军托病见亲翁 第六十四回 暗刺明讥冯张解体 邀功争宠川蜀鏖兵 第六十五回 龙觐光孤营受困 陆荣廷正式兴师 第六十六回 埋伏计连败北军 警告书促开大会 第六十七回 撤除帝制洪宪消沉 怅断皇恩群姬环泣 第六十八回 迫退位袁项城丧胆 闹会场颜启汉行凶 第六十九回 伪独立屈映光弄巧 卖旧友蔡乃煌受刑 第七十回 段合肥重组内阁 冯河间会议南京 第七十一回 陈其美中计被刺 陆建章缴械逃生 第七十二回 好迁怒陈妻受谴 硬索款周妈生嗔 第七十三回 论父病互斗新华宫 托家事做完皇帝梦 第七十四回 殉故主留遗绝命书 结同盟抵制新政府 第七十五回 袁公子扶榇归故里 李司令集舰抗中央 第七十六回 段芝泉重组阁员 龙济光久延战祸 第七十七回 撤军院复归统一 开国会再造共和 第七十八回 举副座冯华甫当选 返上海黄克强病终 第七十九回 目断乡关伟人又殁 衅开府院政客交 第八十回 议宪法致生内讧 办外交惹起暗潮 第八十一回 绝邦交却回德使 攻督署大闹蜀城 第八十二回 托公民捣乱众议院 请改制哗聚督军团 第八十三回 应电召辫帅做调人 撤国会军官甘副署 第八十四回 偕老芨带兵入京 叩故宫夤夜复辟 第八十五回 粱鼎癸遣府为说客 黎元洪假馆做寓公 第八十六回 誓马厂受推总司令 战廊房击退辫子军 第八十七回 张大帅狂奔外使馆 段总理重组国务员 第八十八回 代总统启节入都 投照会决谋宣战 第八十九回 筹军饷借资东国 遣师旅出击南湘 第九十回 傅良佐弃城避敌 段祺瑞卸职出都 第九十一回 会津门哗传主战声 阻蚌埠折回总统驾 第九十二回 遣军队冯河间宣战 劫兵械徐树铮逞谋 第九十三回 下岳州前军克敌 复长沙迭次奏功 第九十四回 为虎作伥再借外债 困龙失势自乞内援 第九十五回 闻俄乱筹备国防 集日员会商军约 第九十六回 仟大伸专攻取媚 签合同屡次贷金 第九十七回 逞辣手擅毙陆建章 颁电文隐斥段祺瑞 第九十八回 举总统徐东海当选 申别言冯河间下台 第九十九回 应首选发表宣言书 借外债劝告军政府 第一百回 呼奥援南北谋统一 庆战胜中外并胪欢 第一百一回 集灵囿再开会议 上海滩悉毁存烟 第一百二回 赞和局李督军致疾 示战电唐代表生嗔 第一百三回 集巴黎欣逢盛会 争胶澳勉抗强权 第一百四回 两代表沪渎续议 众学生都下争哗 第一百五回 遭旁殴章宗祥受伤 逾后垣曹汝霖奔命 第一百六回 春申江激动诸团体 日本国殴辱留学生 第一百七回 停会议拒绝苛条 徇外情颁行禁令 第一百八回 迫公愤沪商全罢市 留总统国会却咨文 第一百九回 乘俄乱徐树铮筹边 拒德约陆征祥通电 第一百十回 易总理徐靳合谋 宴代表李王异议 试读章节 第七十一回 陈其美中计被刺陆建章缴械逃生 却说倪嗣冲带兵至宁,意欲仗着兵力,迫胁各省代表,仍承认袁世凯为大总统。五月十九日,开第二次会议,倪昂然莅会,代表安徽,出席宣言道:“总统退位问题,关系全局安危,倘或骤然易位,恐怕财政军政两方面,必有危险情事发现出来,所以愚见仍推戴袁总统,请他留任为是。”言甫毕,山东代表丁世峄起言道:“倪将军的高见,鄙人非不赞成,但自袁总统热心帝制,种种行为,大失信用,即袁总统也自知错误,已有去意,难道中国除了袁总统,便没人维持大局么?”颇有胆识。倪嗣冲闻言变色道:“项城下台,应请何人继任?”丁世峄尚未及答,与丁偕来的孙家林,便从旁答言道:“自然应属副总统,何消多问。”明白爽快。倪怒目视丁、孙两人道:“你两人是靳将军派来么?靳将军拥护中央,竭诚报国,为何派你二人到来?你二人莫非私通南军,来此捣乱不成?”不如你意,便硬指他犯上作乱。丁、孙两人正要答辩,那湖南代表陈裔时,已起立道:“古人有言,君子爱人以德,倪将军毋太拘执,应请三思!”湖北代表冯篔、江西代表何恩溥等,亦应声道:“敝代表等也有此意。”倪嗣冲见反对多人,怒不可遏,竟投袂奋臂道:“袁总统离位一日,中国便捣乱一日,我只知挽留袁总统,若有异议,就用武力解决。”全是蛮话,试思袁总统尚然在位,何故扰乱至此,劳你会议耶?丁世峄、孙家林等冷笑道:“既须凭着武力,何用开此会议哩?”冯国璋时在主席,睹这情形,恐惹出一场争闹,遂出为调人道:“诸君不必徒争意气,须知能战然后能和,今南方五省,已极端反抗中央;就使项城退位,他也必有种种要求,继任的总统,恐也难一律应诺,将来仍不免相争。国璋始终主和,但欲和平解决,亦应先准备武力,免令南方轻觑,要挟不情,各代表诸公,以为何如?”这一席话,才引出燕、奉、吉、豫、热、夏诸代表同声赞成。冯复议及兵力财力二问题,燕、奉、吉、豫等代表,或愿出若干兵队,或愿认若干军饷,馀代表多托词推诿。山东、江西、两湖各代表,且默不一言。冯国璋料难裁决,乃宣告散会,越宿再议。次日复齐集会场,各代表多主和不主战,冯、倪也不便力辩。至提及总统问题,大众拟付国会表决,冯却游移两可,倪独不以为然。越日,再开第四次会议,仍无结果。徐州代表李庆璋,倡言南中虽然独立,并非自外中国,既为和平解决起见,不如令他派遣代表,同到此处议决,方期一劳永逸。这数语颇得多数赞成,遂由李主稿电达独立各省,静候复音。至散会后,他竟随着倪嗣冲,扬长去了。不数日,即有张辫帅一篇通电,其文云: 据敝处代表回徐报告,此次江宁之会,业经各代表次第宣言,知各省军民长官,多数以拥护中央、保存元首为宗旨,是退位问题,已属无可讨论。仍是你一人自说。且由冯上将军主张,欲求和平,非先以武力为准备不可,所有应备军旅饷项,并经各代表预先分别担任,敌忾同仇,可钦可敬。乃鲁、湘、鄂、赣诸代表,多方辩难,辗转波折,故甚其辞,显见受人播弄,暗中串合,故与南方诸省,同其声调,必非该本长官所授本意。况靳、汤、王、李诸将军,公忠国体,威信久孚,或军当困难,百折不回,或地处冲繁,一心为国,勋处屡接来电,莫不慷慨淋漓,令人起敬。而该代表竟敢擅违民意,妄逞词锋,实属害群之马,允宜鸣鼓而攻。虽现在电致南方各省,令派代表到宁与议,复电能否依从,尚难遽定,而我方内容,有不可不加整饬,以求一致。诚以退位问题,关系存亡,非特总统人才,难以胜任,即以外交军政财政而论,险象尤难罄述。如果国本轻摇,必沦胥俱尽。即使南方各省,果派代表到宁与议,亦当一意坚持,推诚相告,如不见听,即以兵戈。倘内容不饰,先馁其词,则国家之亡,有可立待。用此通电布告,愿我同胞,共相切磋。设有非此旨者,即以公敌视之可也。临电迫切,无暇择言。勋印。 张辫帅虽有此电,各省长官,仍然徘徊观望,不甚赞成。山东、两湖等省,且潜图独立,云、贵、两粤等,更不消说,简直是置诸不理罢了。惟当南京会议期间,却有一个革命党魁被刺上海,相传由袁皇帝贿嘱刺客,赴沪设法,用了若干心力,才得报功。究竟被刺的是何人?行刺的又是何人?待小子叙了出来,便有分晓。小子于前文中,曾说过沪上一带,多藏着民党踪迹,就中首领,要算陈其美。从前肇和兵舰的变动,与镇江、江阴的独立,都由他一人指使,不但袁政府视为仇敌,就是南京上将军冯国璋,也加意防备,随时侦探密查。陈其美却不肯罢休,仍拟伺隙进行,只因资财支绌,未免为难。凑巧党人李海秋,介绍两个阔客,一个叫作许谷兰,一个叫作宿振芳,统说是煤矿公司的经理。这煤矿公司,牌号鸿丰,曾在法租界赁屋数幢,暂做机关,形式上很是阔绰。两人与陈见面后,约谈了好几个时辰,真个彼此倾心,非常亲昵。嗣后常相过从,联成知己。陈有时与他晤谈,免不得短叹长吁,两人问他心事,他遂和盘托出,一一告知。两人顺口道:“我等虽是商人,却也怀着公义,可惜所有私蓄,都做了公司的股本了。现在未知公司的股单,可否向别人抵押?如有此主顾,那就好换作现银,帮助民军起义呢。”陈其美不禁跃然道:“两君为公忘私,真足令人起敬,我且与日商接洽,若可暂时作抵,得了若干金,充作军饷,等到成功以后,自当加倍奉还。”天下有几个卜式,陈其美何不小心?两人唯唯告别。 过了数日,陈已与日商洋行议定押款,即至鸿丰煤矿公司,与许、宿两人面洽。两人并不食言,约于次日送交股单,亲至陈寓签字。陈以午后为期,两人允诺,随邀陈入平康里,做狎邪游。由许、宿两人,做了东道主,他即坐了首席,开怀畅饮,猜拳行令,赌酒听歌,直饮到月上三更,方才回寓。这是送往阎家的饯行酒。翌日起床,差不多是午牌时候,盥洗既毕,便吃午餐,餐后在寓中守候,专待许、宿到来。俄听壁上报时钟,已咚咚的敲了两下,他暗中自忖道:“时已未正了,如何许、宿两人,尚未见到?难道另有变卦么?”又过了二十分钟方有侍役入报道:“许、宿二公来了。”陈忙起身出迎,但见两人联袂趋入,即含笑与语道:“两君可谓信人。”一语未毕,忽觉得一声怪响,震入脑筋,那身子便麻木不仁,应声而倒。等到怪声再发,那陈其美已魂散魄荡,驰入鬼门关去了。许、宿二人,见已得手,一溜烟跑出门外,急向原来的汽车,一跃而上,开足了汽,好似风驰电掣一般,逃窜去了。是时陈寓内的侍役,闻声出视,见陈已僵卧地上,用手一按,已无气息,但见脑浆迸裂,尚是点滴不住,仔细瞧着,脑壳已被枪弹击破,弹子从脑门穿出,飞过一旁,圆溜溜的摆着,赶忙出外睁望,那凶手已不知去向,于是飞报党人,四处邀集。大家见陈惨死,不免动了公愤,一面购棺敛尸,一面鸣捕缉凶,好容易拿住许、宿两犯,由法捕房审讯,许、宿语多支吾,毫无实供。嗣经再三鞫问,许供由南京军官嘱托,宿供由北京政府主使,究竟属南属北,无从讯实,结果是杀人抵罪,把许、宿问成死刑罢了。南北统不免嫌疑。 …… P69-71 序言 蔡东藩序 治世有是非,浊世无是非。夫浊世亦曷尝无是非哉?弊在以非为是,以是为非,群言庞杂,无所适从,而是非遂颠倒而不复明。昔孔子作《春秋》,孟子距杨墨,笔削谨严,辩论详核,其足以维持世道者,良非浅鲜,故后世以圣贤称之。至秦汉以降,专制日甚,文网繁密,下有清议,偶触忌讳,即罹刑辟。世有明哲,亦何苦自拼生命,与浊世争论是非乎?故非经一代易姓,从未有董狐直笔,得是是非非之真相。即愤时者忍无可忍,或托诸歌咏,或演成稗乘,美人香草,聊写忧思,《水浒》《红楼》,无非假托,明眼人取而阅之,钩深索隐,煞费苦心,尚未能洞烛靡遗,而一孔之士,固无论已。今日之中华民国,一新旧交替之时代也,旧者未必尽非,而新者亦未必尽是。自纪元以迄于兹,朝三暮四,变幻靡常,忽焉以为是,忽焉以为非,又忽焉而非者又是,是者又非,胶胶扰扰,莫可究诘,绳以是非之正轨,恐南其辕而北其辙,始终未能达到也。回忆辛亥革命,全国人心,方以为推翻清室,永除专制,此后得享共和之幸福,而不意狐埋狐搰,迄未有成。袁氏以牢笼全国之才智,而德不足以济之,醉心帝制,终归失败,且反酿成军阀干政之渐,贻祸国是。黎、冯相继,迭被是祸,以次下野。东海承之,处积重难返之秋,当南北纷争之际,各是其是,各非其非,豆萁相煎,迄无宁岁,是岂不可以已乎?所幸《临时约法》,绝而复苏,人民之言论自由,著作自由,尚得蒙约法上之保障。草茅下士,就见闻之所及,援笔直陈,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此则犹受共和之赐,而我民国之不绝如缕,未始非赖是保存也。窃不自揣,谨据民国纪元以来之事实,依次演述,分回编纂,借说部之体裁,写当代之状况,语皆有本,不敢虚诬,笔愧如刀,但凭公理。我以为是者,人以为非,听之可也;我以为非者,人以为是,听之亦可也。危言乎?卮言乎?敢以质诸海内大雅。 中华民国十年一月古越东藩自识于临江书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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