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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谷歌时代的柏拉图(精)
分类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西方哲学
作者 (美)丽贝卡·戈尔茨坦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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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谷歌时代,每一天都有新鲜事,科技的发展、产品的更新换代叫人眼花缭乱,哲学家们却仍在谈论两千多年前的柏拉图,这是不是有些脱节了?那么,就让柏拉图自己来面对几乎在所有方面都知道得更多的后辈,来回应这个问题吧。

我们尚未察觉,也没有人问过我们的意愿,这个众声喧哗的时代已经悄然改变了我们对世界、对他人、对自己的认知。在这个哲学似乎已被挤到角落的时代,我们其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哲学的省察。于是,柏拉图来到21世纪,邀请你我进入哲学之门,重新审视我们生活的世界。

丽贝卡·戈尔茨坦著的这本《谷歌时代的柏拉图(精)》在美国一经推出即受好评,成为《华盛顿邮报》2014年度好书,并获《自然》《大西洋月刊》《纽约书评》《华尔街日报》《图书馆杂志》《出版人周刊》等欧美主流媒体力荐。这部跨界之作亦受到哲学界的认可。

内容推荐

丽贝卡·戈尔茨坦著的这本《谷歌时代的柏拉图(精)》介绍了,谷歌时代,科技昌明,众声喧哗,哲学提出的许多问题,科学似乎都已经给出了答案。若是如此,为什么我们今天还需要哲学?这个由古希腊城邦时代的哲人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开创的学科,真的过时了吗?

已经2400岁的柏拉图对此有话要说。哲学家兼小说家、美国国家人文奖章获得者戈尔茨坦史海钩沉,从经典著作中复活了柏拉图,让他来到现代世界,和我们一同踏上关于哲学、科学、人生的思辨之旅。

在这卷新的柏拉图对话录里,柏拉图与程序员、育儿专家、情感专栏读者、访谈节目主持人、科学家一一对话——和他在雅典时做的事差不多。对于谷歌时代的各样新科技,这位西方哲学的开山祖师都跃跃欲试,丝毫不像古典时代的“老人”;在谷歌总部,他跟软件工程师探讨,伦理难题的答案能不能通过道德搜索引擎得到;在儿童教育论坛上,他参与育儿专家的辩论,讨论如何养育子女,才能让子女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幸福和自由;在认知神经系统科学实验室里,他主动让两位科学家扫描他的大脑,和他们讨论多巴胺、杏仁核、海马体之类的术语,是否足以解释人类的情感、意志与决定;当然,还有萦绕在柏拉图心头、促使他开创哲学的苏格拉底之死……面对在几乎所有方面都知道得更多的后辈,柏拉图细细聆听,然后抽丝剥茧,步步追问,直到对方恍然发现自己的臆断与自负,继而自己去铲除遮蔽真相的偏见。

不管是在古希腊的广场,还是在21世纪的谷歌总部,这样的思辨之旅都在展开。不断追问、思辨和省察的哲学,千百年来都不曾离开,也不会离开。

目录

α 一个男人走进讨论厅

β 柏拉图在谷歌总部

γ 雅典卫城的阴影

δ 柏拉图在92街Y

ε 我不知该如何爱他

? 你亲爱的柏拉图

ζ 苏格拉底必须死

η 柏拉图上有线新闻

θ 让阳光照进来

ι 磁铁中的柏拉图

附录A 苏格拉底式对话来源

附录B 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的两篇伯里克利演讲

术语表

致谢

参考文献

中译者说明

试读章节

出场人物

谢丽尔(Cheryl),媒体陪同

马科斯(Marcus),软件工程师

朗达(Rhonda),讲述者,谢丽尔的朋友

那天,我进城来见朋友谢丽尔,准备和她喝一杯——照她的说法——再促膝长谈一下。谢丽尔和我都是纽约人,后来搬到了西海岸。这是维系我们的纽带之一,或许有可能还是唯一的纽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成了朋友。见面地点在诺博山(Nob Hill)上一家酒店的酒吧间里,装修得好像意大利妓院,厚重的红色天鹅绒窗帘,还有镀金的雕塑。不过,这里安静得像个地窖——又是谢丽尔的说法——你可以听到自己说话,不过同往常一样,大部分时间都是谢丽尔在说。但是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她经常会碰到很多有趣的人。她就是我私人的“高客网”(Gawker),可以让我一窥那些名人、准名人和为了有一天能出名就差把自己搞进死囚牢房的人在过什么样的生活。

但今天她迟到了—这是我觉得她碰上了什么事的第一个预感。谢丽尔是个超级有条理的人,这是干她那一行必备的素质。且让你看看她有多井井有条吧:她一边泊她那辆雷克萨斯轿车,一边给我打电话,叫我给她点一杯长岛冰茶,这个混合酒比我们平时喝的夏敦埃酒度数高多了。饮料端上桌的时候,谢丽尔戴着碰得叮当响的大银镯子也到了。她平时总是一身蒂芙尼(Tiffany)的行头。

她开了个有关服务生的小玩笑后——这里的服务生全都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做这份工作还经历了什么严格的入职审核,还得提交高中数学和英语老师的推荐信似的——开始跟我讲她最近陪同作者参加各种媒体活动时的奇遇。这年头好像人人都在写书,所以谢丽尔经常有机会见到政客、影星、各种过气红人、酒鬼、瘾君子,还有什么都不干就是写书的作者。她说,她很有一套,所以人们会什么都愿意和她讲,如果哪天她退休了,写一本无所不谈的八卦回忆录,可能不但得有自己的媒体陪同,还要再找位好律师才行。

那天真是叫我大开眼界。她先卖了个关子:我的作者是一位哲学家,所以我猜肯定会又尴尬,又无聊。而且,他只有名,没有姓,让我觉得有点讨厌,好像她和雪儿、麦当娜能平起平坐似的。一开始,我就觉得那天会无比漫长,但我想错了。

她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真是想错了,她继续道,再说,他的活动是什么“作者@谷歌”之类的东西,可谷歌总部总是让我心烦意乱,那地方老有一股子浓稠的自我陶醉气,简直令人窒息。每次我去的时候,我是说每次,都会有人跟我说,我们工作狠,玩得也狠,我听了之后,也更狠地翻了个白眼。

谢丽尔边说边翻了个白眼。她抨击谷歌人的心气太高,还蛮有意思的。如果我像谢丽尔一样要陪同那些大人物,肯定会特别害怕,要是没必要,绝对不敢开口讲话。听着谢丽尔讲她的那些作者,都隔了一层了,可我还怕得要死。但不管陪的人是谁,谢丽尔从来都不知道畏惧是什么。恰恰相反,你懂的。所以,别人表现出来一点点的妄自尊大就叫她心烦意乱,还是挺好笑的。

她接着说,当然啦,还有那里的饭菜。我每次都会特意带我的作者先去吃午饭。我跟你讲过那里的食物,对吧?简直太棒了。尤沙咖啡厅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又宽敞,又透气,而且还有十几个食物站,全是各种美食,制作的精美程度,都能让你想象出那些厨师把他们这些宠爱有加的小宝贝送到世界上来闯荡的样子。我跟柏拉图解释说,当然,一切都是免费的。关于这些吃的,这是你需要知道的第一件事。我跟他说,这里有早餐,有午餐,还有晚餐,而且完全免费。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要我就不敢,我跟谢丽尔说,那样的话,我一周能胖10磅。

是啊,很显然,这是个“问题”——她用手指摆出了两个引号——他们的抱怨听起来更像是炫耀。我们狠狠地工作,狠狠地玩,狠狠地吃,所以也要狠狠地锻炼。真是够了,你能想象出这是一群多么傲慢的家伙吗?谢丽尔又翻了个白眼。她继续说道,反正柏拉图很专注地听我讲这些—专注得有些令人不安—虽然我只是在东拉西扯,想到哪儿说哪儿,尽量不冷场而已,因为我能感觉到这个人不太善于闲聊。你知道吧,非常象牙塔的感觉,不过他特别有礼貌,身上几乎有一种贵族气质。而且,和那些曲高和寡的人不一样,他说话时会直视你的眼睛。事实上,他的眼神特别认真,有种近乎叫人恼火的穿透力。我最终停下来、想换口气的时候,他问我:关于这里的吃的,要知道的第二件事是什么?你看,他的脑子很有逻辑。如果你说关于某个东西,这是你需要知道的第一件事,那么接着你就得告诉他第二件需要知道的事情是什么。所以我说,好吧,我猜第二件事情就是好吃。当然,都是本地产的,都是有机食物,反正就是这儿的人热衷的那些东西。

然后他问我,你有没有听说过“城市公共会堂”?

没有,我回答,这是啥,什么火爆的新餐厅?

他微微笑了一下,不过他的笑不是嘴角的那种笑,而是更多通过眼神表达出来的。他说,算是吧,的确是很火爆。城市的圣火会在那里一直燃烧,火焰还会被带到任何宗主城市新建立的殖民地去。P73-76

序言

开场白

一本讨论某位思想家的专著,通常都会假定这位思想家的所言皆真。我觉得这一点并不适用于柏拉图。柏拉图搞错的东西,和我们对一位生活在2400年前的哲学家的期待基本一致。不然的话,哲学也就不会推动我们的知识进步,而将变得一无是处了。但我不认为它一无是处,所以我很愿意承认,在我们看来,柏拉图时常会错得很离谱,也会犯迷糊。

柏拉图的哲思与许多当代问题的讨论有着惊人的相关性,但这并非因为他懂得的和我们一样多。很显然,他不懂我们现在掌握的那些科学知识。而且(这点或许不太明显)他也不懂我们现在掌握的哲学知识,包括那些越过讨论会的桌子流传到外面的哲学。哲学家经过拐弯抹角的推理得出的结论,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会渗透到人类的共有知识中,而且比起哲学的其他分支,这类渗透在道德问题上似乎更容易发生,因为这些问题会更频繁地考验我们。如果我们不去考虑是什么导致了某些行为是对的,另一些却是错的,并在心里纠结是否是这个区分驱使着我们选择某些行为,那么我们就没办法继续生活了—事实上,连一周都熬不过去。(好了,那样做不对。我知道了!但是我为什么要管它为什么对不对啊?)

柏拉图的沉思虽然深刻,但很少在这类问题上为我们下定论。柏拉图去世两千年之后,理性和启蒙时代的欧洲思想家在有关道德的共有概念上,又为我们补充了很多内容,而我们则在他们的基础上继往开来,不断向前。这就是我们现在读柏拉图时不可能不偶尔表现出一些异议的原因。开启这一过程的人是柏拉图,现在他又带着我们超越了他自己。

虽然柏拉图并没有把所有的这些问题都解决掉,但是他又的确做了些了不起的事情,让他的思想成了人类社会发展中的一个里程碑。他所做的,便是开创了哲学领域本身。正是柏拉图,首先框定了哲学的多数基本问题:他抓住了某种古怪问题——也就是哲学问题——的本质。在他那个时代,某些哲学问题便已在雅典城中传播,柏拉图则进一步扩展了其应用范围。他像苏格拉底一样,不但将哲学问题运用到了人类行为的规范之中,还将它用到了语言、政治、艺术、数学、宗教、爱与友谊、心灵、人格同一性、人生及死亡的意义、解释的本质、理性的本质和知识的本质之上。哲学问题全都可以被框定在这些人类关切、探寻的深远领域中,而柏拉图就是定义它们的人,而且还常常是以终极命题的形式来定义。他是如何做到的?为什么是他做到了呢?这个谜是我一直想解开的。但是,你如何才能做到足够接近柏拉图并摸清这个人呢?总结出哪些学说是他主张的——或者说他有没有主张过任何学说——就已经够困难的了,更别说一窥他的灵魂之貌。

虽然(至少对我们很多人来说)要爱哲学家柏拉图并非难事,但要走近他,则是极难之事。尽管有着巨大的影响力,柏拉图却是思想史上与我们最疏远的人物之一。这种疏远不单是说他是一位古人,还指他在作品中向我们呈现自己的方式。他没有写过什么专著、论文或者调查报告,来提出供人们思考的立场,而是写下了一段段的对话,但这些对话又构成了伟大的哲学作品和文学作品。

他的语言堪称是炉火纯青的艺术家语言。古典学者断言,他的希腊语是任何流传至今的古代作品中最纯正、最精妙的。伟大的浪漫主义者珀西·比希·雪莱(Percy Bysshe Shelley)曾翻译过柏拉图的名篇《会饮篇》(Symposium),并且锦上添花地在字里行间融入了自己的抒情天赋。一位学者在为这个版本撰写导读时,曾写道:“在古代世界,柏拉图那诗意浪漫的行文风格无人能及。”但更切中肯綮的一点是,柏拉图那些鲜活的角色讨论哲学问题时的风格是如此生动热烈,轻松自然,你很难在唇枪舌剑的众多声音中抓住作者自己的观点。他的对话让我们走近了他的许多同代人——包括苏格拉底——但他自己则超然于事外。有些读者读到对话时会认为,苏格拉底得到的台词经常是最多的,所以这个角色是柏拉图的代言人,就像萨尔维阿蒂(Salviati)在《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DialogueConcerning the Two Chief World Systems)中替伽利略·伽利雷(GalileoGalilei)说话,大卫·休谟(David Hume)在《自然宗教对话录》(Dialogues Concerning Natural Religion)中借斐洛(Philo)之口论辩一样。但这样的话就等于给一种解释性的妄想安上了一张太过简单的面孔。将对话中的苏格拉底看成哲学家柏拉图的傀儡,与把柏拉图看成哲学家苏格拉底的书记员,是同样幼稚的行为。柏拉图在这两个简化的观点之间遁形了。

柏拉图的难以捉摸可以与另一位千变万化的作家媲美,因为人们也很难从他的天才作品中窥见他本人,这位作家就是莎士比亚。在这两个人身上,他们所持观点的宏大与活力让文字变得鲜活起来,反而将作者推到了阴影中。在莎士比亚身上,作家的疏离感还让原本清醒冷静的人们争论说,那位出生于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Stratford-upon-Avon)的亨利街的演员,14 岁便辍学了,也没读过大学,还娶了一个当时已经怀孕的安妮·海瑟薇(Anne Hathaway)为妻,并把自己“第二好”的床遗赠给了她,但他只是真正作者——甚至还有可能是一群作者组成的委员会——拉出来的幌子罢了。在柏拉图身上,那种疏离感也不言自明,不但表现在人们很难把柏拉图与苏格拉底分开,更戏剧性的是,还表现在给他强加的那些自相矛盾的描述上。

……

我尽可能多地把柏拉图自己写的段落融人了他和我们同代人的对话中,并给出了引用的出处。他的语言在这些对话中听起来很自然,也会让读者感到熟悉,所以再次证明了他与我们仍然有着惊人的相关性——但这并不是因为他的直觉在我们看来总是对的。他的相关性很大程度上来自他所问的问题,以及他坚信这些问题不能用人们的惯常思维轻易打发掉。哲学问题有一个奇怪的特点,那就是人们很热衷于提供解答,但忽略了问题的意义。有时候,这些失败的解答有些与科学有关,有些则与宗教有关;还有时,它们就建立在所谓的常识之上。人们曾经问过的很多哲学问题都有着令人费解的回答,而柏拉图则构建了一些最具权威性的反驳。人们可以(就像我这样)把它们顺利地穿插到他和神经系统科学家及软件工程师的对话当中,更别说同某个狂妄的有线电视新闻节目主持人的唇枪舌剑了。不过,我很少会给他提供答案,而这一点,我认为是忠于柏拉图本人的。柏拉图的特别之处就在于,他很少会表现出他要给我们提供终极答案的感觉。他所坚持的是在面对那些想要把问题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浅薄尝试时,问题本身所具有的拒不服从性。他构建反还原论论据时表现出的天才,与让他建立起我们熟知的哲学领域时展现出的天赋,是完全一致的。

我确实把他塑造成了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冈为他有很多要恶补的东西,既有伦理学——什么,没有奴隶了?——也有科学和技术。如果他创立的那个领域当真在进步了,那么事情本就该如此。本书的一个主要论点——也是极富争议的一个——就是哲学在进步,而且这种进步已经超出了讨论桌之外。所以在他在谷歌总部的谈话中,那位想法很实际、不需要检视什么人生的媒体陪同,可以用一些伦理直觉难倒他,而这些直觉在她看来理所当然,但柏拉图从未想到过——不过,只要她一说出来,他很快就能抓住其中的要点。

如果真有所谓的哲学进步这种东西的话,那么为什么它和科学进步不一样,而又是那么难以察觉?这是贯穿本书的一个问题,既会出现在阐释性章节中,也会出现在对话体部分。沉思柏拉图——他仍然与我们同在的那部分和他被抛弃掉的那部分——能为这个问题提供一个解答。哲学的进步之所以难以察觉,是因为它已经融合在了我们的视角之中。经过曲曲折折的复杂论证得来的东西,变成了人们普遍拥有的直觉,而这种直觉又太过明显,以至于我们忘记了它的起源。我们之所以看不见它,是因为我们正是透过它来看世界的。

书评(媒体评论)

机智、生动,有如萧伯纳戏剧……“深刻的思想总是有趣的。”

——《华盛顿邮报》(The Washington Post)

一本重要而精彩的书……敢于冒险,而且取得了成功。戈尔茨坦用轻松的口气传达严肃的意图……巧妙结合了小说艺术与哲学研究。我再说一次,这本书既重要又精彩。

——希拉里·普特南(Hilary Putnam),哈佛大学荣休教授,当代英美哲学界领军人物

精彩有趣……博学而不失机智。无论是普通读者,还是研究哲学的学者,都可以从中了解到真正的哲学在做什么,为什么哲学依然充满生机。

——哈里·法兰克福(Harry Frankfurt)

普林斯顿大学荣休教授、道德哲学家、哲学畅销书《扯淡》(Bullshit)作者

本书极为精彩地展现了哲学的价值和用处。戈尔茨坦见解深刻,文笔优美,领人入门,带人探索,又提出应用哲学的方法,她告诉我们,哲学思想不仅充满魅力,意义重大,还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她像本书主角柏拉图那样,兼具文学天分与哲学素养,二者结合,成就了一部杰作。

——A. C. 格雷林(A. C. Grayling),《天才时代》(The Age of Genius)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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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7:3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