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冕是北大的行吟诗人,在《博雅文章采薇辞》中有诗人的情怀、散文诗的笔法、不曾面世过的岁月记忆和珍贵的老照片,在他的笔下,北大一直充满着迷人而纯粹的美。
我们感谢诗歌,因为它在物质张扬的年代,带给我们以精神的丰满与充实;我们感谢诗歌,因为它在普遍缺乏情趣和想象力的平庸与琐碎中,给我们以梦想和安慰。诗歌告诉我们,世间的一切可能都是过眼烟云,而诗歌可能创造永恒。让我们像敬畏宗教一样敬畏诗歌,诗歌就是我们的宗教。
| 书名 | 博雅文章采薇辞/北大记忆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谢冕 |
| 出版社 | 北京大学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谢冕是北大的行吟诗人,在《博雅文章采薇辞》中有诗人的情怀、散文诗的笔法、不曾面世过的岁月记忆和珍贵的老照片,在他的笔下,北大一直充满着迷人而纯粹的美。 我们感谢诗歌,因为它在物质张扬的年代,带给我们以精神的丰满与充实;我们感谢诗歌,因为它在普遍缺乏情趣和想象力的平庸与琐碎中,给我们以梦想和安慰。诗歌告诉我们,世间的一切可能都是过眼烟云,而诗歌可能创造永恒。让我们像敬畏宗教一样敬畏诗歌,诗歌就是我们的宗教。 内容推荐 《博雅文章采薇辞》是谢冕关于北大、北大师友、北大诗歌的一本散文集,文章皆为近两年新作,其他文集未曾收录过。谢冕是北大的行吟诗人,在他的笔下,北大一直充满迷人而纯粹的美;在过去的文集里,谢冕先生写过很多师友,比如蔡元培校长、季羡林先生、林庚先生、吴组缃先生、金克木先生等,在岁月的长河中,那些与师友一起生活和工作的点滴不是一篇文字就能写清的,谢冕一直有记日记的习惯,这次写作,谢冕又挖掘了过去不曾写过的一些师友的真实故事,诉诸笔端的是逸文趣事、是真挚的情感;谢冕的新诗研究推动着诗歌的发展。所以,谈北大离不开新诗,本书既有百年的新诗历程,也有对北大诗人的评介。全书由六十五篇散文构成,有诗人的情怀、散文诗的笔法、不曾面世过的岁月记忆和珍贵的老照片,必将为2018年北大120周年校庆增添浓墨重彩的一笔。 目录 代序 谢冕先生片断素描(三)高秀芹 辑一 风景 琴韵书香悠远 ——北京大学120周年 我怕惊动湖畔那些精灵 燕园旧踪考 《北大遗事》序 为起草北京大学校歌致校长信 校训是心灵一盏灯 一颗热爱之心 ——读王雪瑛 采薇阁记 采薇阁的第一位客人 采薇阁迎春小引 诗歌的北大 这里是新诗的故乡 北大中文系的传统 关于鲤鱼洲诗的信 怡园夜宴记 ——我在北大与叶甫图申科的会见 北大是一本读不完的书 ——在北京大学中文系2017年度开学典礼 上的致辞 辑二 气象 先生始终是青春的 ——林庚先生百年诞辰纪念 校园里的缅桂在开花 ——林庚先生赴厦门大学任教七十周年 纪念会开幕辞 郁金香庭院的聚会 他影响了中国文学的新时代 ——在“袁可嘉诗歌创作与诗歌理论研讨会” 上的发言 他赠我一幅乱荷 那变得遥远的一切 ——忆吕德申先生 缪斯的神启 ——诗人灰娃 寂静何其深沉 ——记灰娃 那只文豹衔灯而来 ——读灰娃 送她一束红玫瑰 在李瑛诗歌研讨会上的发言 他开辟了另一个审美的空间 ——贺《李瑛诗文总集》出版 辑三 往昔 迟到的青春祭 ——沈泽宜周年纪念,兼怀张元勋、林昭 玉取其润,石取其坚 ——庆贺《孙玉石文集》出版 朋友如酒,久而弥醇 在一个美丽的地方开一个美丽的会 ——黄山奇墅湖祝词 他的天空博大恢弘 ——贺刘登翰 一束鲜花的感谢 ——祝贺《洪子诚学术作品集》出版 我们曾赴春天的约会 ——题北京大学中文系1955级纪念册 相聚在新时代 ——记北大中文系1977级 《程文超文存》序 老孟那些酒事儿 与你相遇人生很美丽 ——《湘夫人的情诗》序 诗人在城市的遭遇 矛盾的,更是真实的 ——再谈《都市流浪集》 人生至境 ——庆贺骆英(黄怒波)登顶珠峰 世界的极点也是生命的极点 ——骆英诗集《7+2登山日记》读感 诗中的故事 ——骆英新作《知青日记》读感 骆英的《文革记忆》 每年这一天 ——海子逝世二十年祭 今夜,我在德令哈 太阳花岛的纪念 辑四 言说 校园外的庆祝 ——“百年中国文学研讨会”开幕辞 为诗歌感恩 ——在中坤诗歌发展基金捐赠仪式暨诗歌界 迎春会上的致辞 为了中国诗歌的建设 ——在北京大学科学研究会议上的发言 主持人的开场白 ——在新世纪中国新诗学术研讨会 开幕式上的致辞 我也有一个梦想 —在北京大学中坤诗歌基金建立五周年 学术论坛上的发言 向诗歌致敬 我们再一次为诗歌相聚 我们播种爱情 鲜花一般芬香的是诗歌 为了中国新诗的建设 ——《新诗评论》发刊词 世纪诗歌之约 ——《中国新诗总系》总后记 寻花踏影到梦端 ——《中国新诗总系》出版感言 在胡适陈独秀工作过的地方 ——《中国新诗总论》总后记 《新诗发展概况》答问 美丽的不仅是相遇 ——2010年培文图书作者联谊会有感 培文坚持了高品位 写作永远是春天的 后记 刘福春 试读章节 前世今生的“胎记” 北大诞生于风雨飘摇的岁月。公元1898年,旧历戊戌,是清光绪二十四年。这一年,中华大地有大事发生:光绪皇帝顺应了维新的主张,下“明定国是”诏,宣布维新变法。在变法所颁诏书中,当年7月3日的“诏立京师大学堂”的诏书格外引人注目。它预示了开科取士传统的终结,从这里发出了建立中国现代教育的最新信息。废除八股、改试策论、革黜历代实行的科举制度,代之以当世通行的现代综合性教育。此项改革跨度甚大,是以建立新型大学为出发点,从根本上改变国家人才培养的旧思路,而期之以全新的现代教育的建立。 建立京师大学堂不啻为当日一件惊天动地之举。为了这所大学的诞生,当时的总理事务衙门起草了一份设限很高的文件:“京师大学堂为各省之表率,万国所瞻仰,规模当极宏远,条理当极详密,不可因陋就简,有失首善体制。”我们不难从这些高级措词中看出对未来的这所大学的郑重预期。1898发生的那场血腥镇压,使戊戌维新的计划受到严重摧残,维新变革的所有政令一旦都成了废纸,京师大学堂的建校之议亦被搁置。但庆幸,创立大学堂的拟议尚存,它成为一个斧钺缝隙的“幸存者”。 那真是一个灾难的年月:六君子弃市,康、梁出走,年轻的皇帝被囚禁于瀛台……。此时中国的上空阴云密布,而无边苍茫中一星犹明,人们对事关人才培养的教育革新,依然心存一念。建立京师大学堂的。·项目”没有被取消,它在一片凋零肃杀中依然默默等待。也许这就是北京大学前世今生的“胎记”,于是成为遗传:北大生于忧患,历尽沧桑,心系国运,不离不弃。北大不仅是“常为新的”(鲁迅语),而且始终是命中注定的“以身许国”,坚定且自强。 方生未死之间 北大诞生于历史转折的节点上,120年的校史前后跨越了三个世纪,这就是19世纪的晚清、20世纪的民国,以及20、21世纪的今日中国。这是一个经历了列强侵略、国土沦丧、战争和动乱纷至沓来的年月。这不会是巧合,更像是宿命,北大诞生于中国的方生未死之间。当年,在周遭一派静默中,中国的志士仁人探寻救亡图存的道理,而新型大学的理念即是其中的重要“选项”。从古旧的思维和积习中走过来,早期的京师大学堂面对的是这样尴尬的局面:它当初设置的所谓新科,仍是旧学堂搬来的诗、书、礼、易、春秋那一路数,学员称“老爷”,可以随带仆役,毕业生依次授贡生、举人、进士头衔等等,总之,依然一派旧日模样。 清廷和民国政府在选派大学堂的主管方面倒是慎重的。第一任的管学大臣委派孙家鼐。孙家鼐时任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是朝廷重臣。孙家鼐于咸丰九年(1859)32岁时中一甲一名进士,状元及第。在咸丰、同治、光绪三朝都是当朝命官,1889年代理工部尚书,次年3月又兼刑部尚书,11月被授予都察院左御史。光绪十七年(1891)先后又兼礼部尚书、工部尚书,迅即补为顺天府。在短短的时间内屡升屡迁,屡迁屡升,充分说明他是能力与才情超强之士。更为重要的是,他不是一般的官吏,他有新思想,主张“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主张集传统经学堂与西学之优长于一身。P5-6 序言 谢冕先生片断素描(三) 这是我第三次为谢冕先生的散文集写序,每一次写序,于我都是一种精神的锤炼,也是我跟谢冕先生的重新相遇。 十年前,我为他的《红楼钟声燕园柳》写序,我写了《谢冕先生片断素描》(一)。九年前,我为他的《咖啡或者茶》写序,我写了《谢冕先生片断素描》(二)。2018年4月,此时此刻,我要为他的《博雅文章采薇辞》写序,与其正儿八经地写序,不如接着写《谢冕先生片断素描》(三)。 十年,都发生了什么呢? 中国现实、文学还有我们个人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有人高升,有人降落,有人行走在陌路歧途,有人行走在光明大道。唯有谢老师,以一以贯之的姿势行走在诗歌的道路上,把日子过成了诗,从76岁到86岁,怎么感觉他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如一个战士奔波在诗歌第一线,跑步、写作、大笑,他玩成了劳动模范。 被韩毓海师兄命名为“胡适文存”的《谢冕编年文集》(12卷,600万字)已出版。谢冕主编的《中国新诗总系》(10卷)已出版。谢冕主编的《中国新诗总论》(10卷)己出版。他的专著《中国新诗史略》即将出版。他的散文集《博雅文章采薇辞》即将出版。他参加了无数个诗歌活动、诗歌节、发表了无数个演讲。 可是,以上这些事情都是大家知道的,我总该写点新鲜的东西吧?应该写一点儿作为学术劳模以外的谢冕先生的片段吧?于是,我想起了近年在我们这个以谢老为中心的圈子里用得最多的两个关键词:“伟大导师”和馅饼大赛,这可以是阅读“80后”谢先生的钥匙。 “伟大导师” 我要声明,谢先生是被“伟大导师”的。 这个称呼源于师兄韩毓海教授的名著《伟大也要有人懂》。伟大师兄汪洋恣肆地给青少年讲伟大领袖毛主席,据说影响很大,海外版权连续输出,海内存流量,天涯读伟大。好像在谢先生豪宅海德堡花园别墅的家里,有人无意地说起韩毓海教授的这部伟大之书,谢先生以他习惯性的哈哈大笑给予极高评价:“韩毓海厉害呀,伟大呀!”既然有了“伟大师兄”,自然也就有了“伟大导师”。 自从谢老师被“伟大导师”以后,蓦然发现他还真具有“伟大导师”的基本素质,我们之前怎么都没发现呢? 谢老师高额如马克思,声如洪钟,掷地有声,毫不含糊,如同将军指挥千军万马,所以著名作家翟晓光一直称他为首长,他很享用。他发言喜欢用判断性词语,毫不犹豫地定性定论,甚至有些“霸道”,只有“伟大导师”才有这么个范儿。他需要极强的节奏来呼应这些,他在精神世界的强悍落地为王,以“伟大导师”之魄力行走诗坛,走路风快,笑声嘹亮,说话气吞山河。 我们仰望着“80后”的“伟大导师”在诗歌的天空中飞翔,经常有人问我:谢老师在北京吗?我说:他在天上飞呢。去年他有一半时间奔波在路上,以诗歌的名义行走于神州乃至域外。现在各种诗歌节太多,诗歌大会小会大赛小赛,还有诗歌大城小镇,诗歌跟一日三餐一样成了生活的必需品,“伟大导师”成了诗与远方的代言人,他把自己行走成了一首最茁壮的诗,一首波澜壮阔、深邃迷人的诗,更是伟大的诗。 谢先生被拥戴为“伟大导师”后,他对这个新名号不以为然,我们大呼小叫地呼喊“伟大导师”,刚开始他不答应,不答应我们就不弃不顾地仍然呼声如雷,最终谢先生只好默认了。然后,他自己也以戏谑的口气来言说“伟大导师”了,每次他自嘲似地说,“伟大导师”让你们做的,我们就哄然大笑。 有一次“伟大导师”给自己正名说:“我这个伟大导师,应该为‘伟大导吃’。人生在世,其他都不重要,每一天都快乐就好了,我只管导你们吃喝。”一说起吃,谢老师就眉飞色舞,一副“伟大导师”的样子,真的像行家老手一样悠然自得。“伟大导师”对于吃有他自己的一套法典,别人无法动摇。我们说什么好吃,他一定要亲自去尝一尝,他对自己的鉴定口味很笃定自信。北京大学中文系的先生们都有一套自己的独门法宝,对吃各有各的独家秘笈,比对文学的趣味要广泛,每每争论不休。孔庆东教授曾经比较过钱理群先生和陈平原先生对于吃的宽度广度深度后说:“钱先生说不好吃的肯定不好吃,因为他太宽容。陈平原说好吃的肯定好吃,因为他太苛刻。”“伟大导师”对此不以为然,他说:“陈平原说自己是美食家,他不能吃辣,不能喝酒,算什么美食家?美食家要像‘伟大导师’这样,酸甜苦辣咸都热爱,现在有很多人为了所谓的健康,少盐少糖少油,寡淡无味,能叫美食家吗?” 中场休息时,于慈江兄再次朗诵了诗歌,徐庆全为大家演唱了那首《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最早我是听张海迪唱的,其实是一首老歌。老妹高秀芹用胶东话做了关于此届谢饼会的工作报告。洪子诚老师作为观察员和第二届谢饼会新人奖获得者做了具有学术含量和文化启示的发言。 颁奖仪式上,为我颁奖的孟繁华大佬有一个尼克松式的伸臂握手,令我甚为感动,当晚就把奖品——讲述老孟酒后丑态的《老孟那些酒事儿》一书翻看了一遍。 图八是19个馅饼,我就是一次吃掉这么多! 末图是谢饼会散后照例要在春天的燕园里行走,既为赏春也助消化,邂逅地理系的退休教师x老师。她原住朗润园,后来搬到回龙观住,但二十年来一直风雨无阻,每天下午带猫粮罐头和水来校园投喂。《动物解放》那本绿党意识形态的名著,就是她推荐我读的。我还特意买过几本送给了北大猫协. 通过以上两篇关于馅饼大赛的微信通稿可以看出现场之盛况、之豪放、之惨烈、之紧张,能吃不是吹的,是一口口吃下去的。在我们这里得到冠军是最大的荣誉,老孟虽然酒坛名气大,到馅饼大赛上是英雄无用武之处,只好给大家端端盘子当当拉拉队员,很羞涩地拿出《老孟那些酒事儿》遮遮面子。 当然,馅饼大赛上最得意最欣喜的是“伟大导师”。 “伟大导师”指示:文章可写可不写,会可开可不开,馅饼大赛一定要办下去! 毕竟要为《博雅文章采薇辞》写序,拉拉杂杂写了生活中的谢冕先生的几个片段,书还是自己要亲自去读的,请热爱北大、热爱诗歌、热爱生命的朋友们打开书吧!这本书是谢冕先生献给北大和诗歌的恋曲,请看先生表白: 北京大学是中国新文学的故乡,更是中国新诗的摇篮。 我用一生的时间只做了一个诗歌梦。 我们感谢诗歌,因为它在物质张扬的年代,带给我们以精神的丰满与充实;我们感谢诗歌,因为它在普遍缺乏情趣和想象力的平庸与琐碎中,给我们以梦想和安慰。诗歌告诉我们,世间的一切可能都是过眼烟云,而诗歌可能创造永恒。让我们像敬畏宗教一样敬畏诗歌,诗歌就是我们的宗教。 我说过,诗歌是做梦的事业,让我们在梦想中升起希望,以诗歌抚慰那些受伤的心灵。此刻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告别仇恨,珍惜和平,让我们在硝烟和血腥的大地以诗歌播种爱情,这是并不美丽的世界的最美丽的一道风景。鲜花一般芬香的是诗歌,海水一般透明的是诗歌。 后记 谢冕老师的这本散文集应为《红楼钟声燕园柳》的续篇,所写也都有关北大的人、北大的事。除少数几篇,文章大多作于《红楼钟声燕园柳》出版之后。 谢老师要我来选编这本书,并一定与高秀芹各写一篇序或后记。秀芹酒后胆大,敢为《红楼钟声燕园柳》作序,本书的序自然也应由她来潇洒发挥,而我只敢在书后做一些如实的交代。 选编谢老师的这本书并不困难。文章大多有电子稿,编辑体例也基本依照《红楼钟声燕园柳》。特别是谢老师对选编的态度是完全放开,取舍完全由我,虽然偶尔也会发来一些“最高指示”,但基本上可听可不听。没有“干扰”,资料又全,选编自然就顺利。 最没想到的是,这本书的书名成了难题。不知为什么,一向善于命名的谢老师这次走入了一条死胡同,怎么绕都绕不出来。从本书选题确定,几乎每次见面都要讨论书名,《湖边一片云》《岁月留痕》……前后有五六个之多,似乎一个不如一个。 11月3日下午,我和谢老师打车去香山参会。秋日的香山人多车多,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走了近三个小时,于是有了一次关于书名的充分讨论。我建议仿照《红楼钟声燕园柳》;用一个与其相对的书名。谢老师采纳了,可讨论来讨论去只确定了“采薇”二字。会议结束我们分手,谢老师到家后发给我两个书名:《博雅烟霞采薇诗》《采薇词》。我选择了前一个,但仍觉不很满意。 11月17日应该是个重要的日子。又是下午,我打车接谢老师去中国现代文学馆参加活动。谢老师一上车就说,书名想好了:《博雅文章采薇辞》。话语不再犹豫,我也马上点赞。 书名中的“博雅”当然是北大未名湖边大名鼎鼎的博雅塔,如果理解为文章的“博”而“雅”也不错。至于“采薇”则是指采薇阁,这是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所在地,是北大的新景观。有关采薇阁,谢老师有一白一文的《采薇阁记》编入本书,无需我赘言。我想说的是,谢老师对这座仿古建筑似有更多的偏爱。为这座建筑命名,一篇现代散文的记叙不能尽兴,还要用传统文言进一步表现。这还不够,我们看谢老师近几年撰写的文章,虽然是写于北七家的家中,却大多标明是作于采薇阁。 谢老师热爱采薇阁,热爱博雅塔,热爱北大。谢老师1955年进入北大,至今已经六十余年。六十余年,用谢老师的话说是“专注做一件事”,就是“读诗和研究诗”。明年是北大120周年校庆,又是新诗诞生百周年,作为献给校庆和新诗百年的礼物,北京大学出版社策划出版这本书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刘福春 2017年12月29日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