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昌光著的《神话中的华夏始祖》介绍:神话的魅力,还在于神话的主人公尽管神气十足,但一个个身上又躁动着普通人的七情六欲。情绪是可以感染的,人性是相互贯通的。比起考古发掘的先祖化石,远古神话充斥的活力填平了我们和祖先之间成千上万年的代沟。这是一项伟大的“传神”工程。
所谓“传神”,就是精神的传递和继承。中华民族历经万年磨难屹立不倒,靠的就是“传神”。
当然,神话有它的历史局限性,认知的幼稚,口耳的差池,使原本朴素的叙述有些走样,甚至荒诞。虽然古神话缺乏历史的精确性,但始终传播着几千年来中华民族代代相传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正能量。
在前人研究成果上,合情合理地重述华夏始祖的故事,继续实现远古祖先的梦想。
《神话中的华夏始祖》积累了作者曹昌光二十多年研读古神话和对史前文物图纹琢磨的心得,特别是对散落民间习俗的梳理和破解,才整合出从华到夏远古始祖的基本轮廓。一己之见,抛砖引玉。参与的人多了,老祖宗的模样就会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亲切。
可疑的盘古
女娲抟土造人的神话流传了七八千年,大家都爱听。到东汉以后的三国时期,有个叫徐整的作家写了一篇盘古开天辟地的神话,想颠覆女神造人的传统说法。
徐整写道,蜗居在像蛋青那样混沌的天地之间的盘古,随着天不断升高,地不断下沉,他的个子也急速增长起来。天、地、盘古以每天一丈的速度在变化,这样过了一万八千年。天就像现在这样高,地就像现在这样厚,盘古那就项天立地了。
盘古临死,气息化为风云,声音化为雷霆,左眼化为太阳,右眼化为月亮,四肢化为东西南北四极,五体(四肢加上躯干)化为泰山、华山、衡山、恒山和嵩山,血液化为江河,经脉化为道路,肌肉化为田地,胡须化为星辰,皮毛化为草木,牙齿和骨头化为金属和石头,精液和骨髓化为宝珠和美玉,汗水化为雨水和湖泽,寄生在身体上的各种小虫子,混杂在一起,化生为黎民百姓。
徐整的想象力实在丰富!人竟然是男人盘古身上的小虫子变的,仿佛在讲科学:有生命的虫子总比无生命的泥巴更有理由变人吧!颠覆!
接着,问题来了:原始人“只知其母不知其父”,传说中的始祖历来是女娲领衔,什么时候冒出来了比女娲还要早的男人?
何况这个男人不会抟泥,更不会捏泥娃娃,还不讲卫生,身上生出了小虫子。更恶心的是这些小虫子竟然变成了我们的祖先。徐整怎么这么写?也不奇怪,三国时期,男人们早就牛了起来,男尊女卑,始祖也得由女变男。徐整这只傲视千古的“大公鸡”,抑制不住创作的激情,“咯咯哒!咯咯哒”地撅起来屁股,一颗硕大的鸡蛋落地了。还没有完全冷却下来的蛋壳里,蜷曲着他为我们制造的始祖盘古。可惜世人不怎么买徐整的账,依然认抟土造人的女娲为造人的老祖宗。至今,海内外的华人异口同声传唱的歌是《世上只有妈妈好》,还没听唱世上只有老爸好的昵。
夸父的身世
说徐整拿盘古忽悠人,别误会,我们并不是说大洪水前只有女人没有男人。人的进化过程始终有男有女,否则人类哪能发展到今天。“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是原始人的误解,父亲是有的,只是原始人起先不知道,后来又难以确认而已。
大洪水以前,虽然女人做主,可男人也不是孬种。一些出力气的活还得男人去干,比如打猎和打架,此外,还得去找火种。夸父追日神话就是葫芦族群男人找火种的故事。
夸父,夸氏族里的大男人。夸,原字很可能是瓠,不知怎么着把瓜旁丢了。至今,江浙一带还有人把夸字读作瓠声。
夸父追日的神话,历来被人误读为主人公自不量力做傻事,夸父成了人们嘲笑的对象。也有人把主人公奉为与天作对勇于牺牲的英雄歌颂。到底怎么看呢?只要细心解读这篇神话,就会有新的体会。
很早很早以前,人不会保存火种,日常生活中无法用火。从雷击或山崩时引发的林火取火,不仅危险,而且由不得自己,很不方便。
葫芦族群里有一位高大魁梧的男人,后世叫他夸父。大洪水浸灭了族里的火种,没火用,吃生的,喝凉的,睡潮的,挨冷冻,日子不好过。夜里没了火黑黢黢,狼虫虎豹敢来吃人。夸父受众人之托,提了根柴棒,到太阳那里借火。那时候的人朴实,没有冒傻气逞英雄的念头。夸父撵着太阳到了禹谷,有人说就是现在的日月山和青海湖。靠近了这个巨大的火球,点燃火把,扭头就往回赶。长久的劳累,火焰的烤炙,夸父虽然喝干了黄河和渭水,却不解渴,想去北边的大湖喝水。筋疲力尽的夸父发现手中的火把即将燃尽,追日取火的神圣使命面临毁于~旦。在生命的尽头,他朝着族群的村落,奋力掷出了火把,使村前的林子燃成熊熊大火。火焰就像桃花盛开的桃林。夸父用自己的生命,给人间重新带回了宝贵的火种。
破解这则神话,要抓住夸父手中的杖和化为邓林这两点。夸父敢于追日,他要拐棍干嘛?如果杖是拐棍,他在临死前丢弃它干嘛?如果把它看作是点燃火把的材料,前前后后的情节就得到了合乎情理的解释。夸父拼死掷出即将燃尽的火把,燃起了氏族村落前的林火。这里的化字,就是燃烧的意思,化为灰烬,化为邓林。邓林就是桃林,林木燃烧时像不像桃花盛开的桃林?也许桃花的火红色使凶兽恶鬼惧怕,先民就赋予桃木以辟邪驱鬼的神功,被民间几千年来制成桃符、桃木剑挂于厅堂镇宅。
夸父追日的神话,让我们想起了又一位大名鼎鼎的始祖,他就是燧人氏。
三皇组合中,早就有以燧人为首的排列:燧人,伏羲,神农。燧人是伏羲的老前辈,传说也是位男性。被称为燧人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有个没有昼夜的地方,有一种叫燧木的大树。一位四海旅游的圣人来到燧木树下,发现有一只像猫头鹰的鸟,只要啄树就会冒出火光。于是,这位圣人就用树枝在燧木树干上使劲摩擦,很快钻出火来。人们称他燧人。
有专家说,这燧人实际上是西部古羌的一支,后来生活在现今祁连山脉的弁兹一带。大洪水时东迁到永登、兰州、甘谷、天水和贺兰山的乌达地界,同华胥混血。此说与本书所述华胥生伏羲的故事大体可以衔接。夸父神话也许就出现在这支东迁与华胥混血的燧人族群中。P18-21
华夏文明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甘肃作为华夏文明和中华民族的重要发祥地,不仅是中华民族重要的文化资源宝库,而且参与谱写了华夏文明辉煌灿烂的篇章,为华夏文明的形成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甘肃长廊作为古代西北丝绸之路的枢纽地,历史上一直是农耕文明与草原文明交汇的锋面和前沿地带,是民族大迁徙大融合的历史舞台,不仅如此,这里还是世界古代四大文明的交汇融合之地。正如季羡林先生所言:“世界上历史悠久、地域广阔、自成体系、影响深远的文化体系只有四个:中国、印度、希腊、伊斯兰,再没有第五个;而这四个文化体系汇流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中国的敦煌和新疆地区,再没有第二个。”因此,甘肃不仅是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通道、华夏的“民族走廊”(费孝通)和中华民族重要的文化资源宝库,而且是我国重要的生态安全屏障、国防安全的重要战略通道和纵深。
自古就有“羲里”“娲乡”之称的甘肃,是传说中中华人文始祖伏羲、女娲的诞生地。距今8000年的大地湾文化,拥有6项中国考古之最:中国最早的旱作农业标本、中国最早的彩陶、中国文字最早的雏形、中国最早的宫殿式建筑、中国最早的“混凝土”地面、中国最早的绘画,被称为“黄土高原上的文化奇迹”。兴盛于距今5000一4000年之间的马家窑文化,以其彩陶出土数量最多、造型最为独特、色彩绚丽、纹饰精美,代表了中国彩陶艺术的最高成就,达到了世界彩陶艺术的巅峰。东乡林家遗址出土的马家窑文化青铜刀,被誉为“中华第一刀”,将我国使用青铜器的时间提早到距今约5000年。从马家窑文化到齐家文化,甘肃成为中国最早从事冶金生产的重要地区之一。不仅如此,大地湾文化遗址和马家窑文化遗址的考古还证明甘肃是中国旱作农业的重要起源地,是中亚、西亚农业文明的交流和扩散区。“西北多民族共同融合和发展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甘肃的史前时期”,甘肃齐家文化、辛店文化、寺洼文化、四坝文化、沙井文化等,是“氐族、西戎等西部族群的文化遗存,农耕文化和游牧文化在此交融互动,形成了多族群文化汇聚融合的格局,为华夏文明不断注入新鲜血液”(田澍、雍际春)。周秦王朝的先祖在甘肃创业兴邦,最终得以问鼎中原。周先祖以农耕发迹于庆阳,创制了以农耕文化和礼乐文化为特征的周文化;秦人崛起于陇南山地,将中原农耕文化与西戎、北狄等族群文化交融,形成了农牧并举、华戎交汇为特征的早期秦文化。对此,历史学家李学勤认为,前者“奠定了中华民族的礼仪与道德传统”,后者“铸就了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政治、经济和文化格局”,两者都为华夏文明的发展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自汉代张骞通西域以来,横贯甘肃的丝绸之路成为中原联系西域和欧、亚、非的重要通道,在很长一个时期承担着华夏文明与域外文明交汇融合的历史使命。东晋十六国时期,地处甘肃中西部的河西走廊地区曾先后有五个独立的地方政权交相更替,凉州(今武威)成为汉文化的三个中心之一,“这一时期形成的五凉文化不仅对甘肃文化产生过深刻影响,而且对南北朝文化的兴盛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张兵),并成为隋唐制度文化的源头之一。甘肃的历史地位还充分体现在它对华夏文明存续的历史贡献上,历史学家陈寅恪在《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中慨叹道,“西晋永嘉之乱,中原魏晋以降之文化转移保存于凉州一隅,至北魏取凉州,而河西文化遂输入于魏,其后北魏孝文宣武两代所制定之典章制度遂深受其影响,故此(北)魏、(北)齐之源其中亦有河西之一支派,斯则前人所未深措意,而今日不可不详论者也”,“秦凉诸州西北一隅之地,其文化上续汉、魏、西晋之学风,下开(北)魏、(北)齐、隋、唐之制度,承前启后,继绝扶衰,五百年间延绵一脉”,“实吾国文化史之一大业”。魏晋南北朝民族大融合时期,中原魏晋以降的文化转移保存于江东和河西(此处的河西指河西走廊,重点在河西,覆盖甘肃全省——引者注),后来的河西文化为北魏、北齐所接纳吸收,遂成为隋唐文化的重要来源。因此,在华夏文明曾出现断裂的危机之时,河西文化上承秦汉下启隋唐,使华夏文明得以延续,实为中华文化传承的重要链条。隋唐时期,武威、张掖、敦煌成为经济文化高度繁荣的国际化都市,中西方文明交汇达到顶峰。自宋代以降,海上丝绸之路兴起,全国经济重心遂向东向南转移,西北丝绸之路逐渐走过了它的繁盛期。
“丝绸之路三千里,华夏文明八千年”是甘肃历史悠久、文化厚重的生动写照,也是对甘肃历史文化地位和特色的最好诠释。作为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这里的历史文化累积深厚,永靖恐龙足印群与和政古动物化石群堪称世界瑰宝,还有距今8000年的大地湾文化、世界艺术宝库——敦煌莫高窟、“东方雕塑馆”天水麦积山石窟、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宗主寺之一的拉卜楞寺、“天下第一雄关”嘉峪关、“道源圣地”崆峒山以及西藏归属中央政府直接管理历史见证的武威白塔寺、中国旅游标志——武威出土的铜奔马、中国邮政形象代表——嘉峪关出土的“驿使”等等。这里的民族民俗文化绚烂多彩,红色文化星罗棋布,是国家12个重点红色旅游省区之一。现代文化闪耀夺目,《读者》杂志被誉为“中国人的心灵读本”,舞剧《丝路花雨》《大梦敦煌》成为中华民族舞剧的“双子星”。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在甘肃境内蜿蜒900多公里,孕育了以农耕和民俗文化为核心的黄河文化。甘肃的历史遗产、经典文化、民族民俗文化、旅游观光文化等四类文化资源丰度排名全国第五位,堪称中华民族文化瑰宝。总之,在甘肃这片古老神奇的土地上,孕育形成的始祖文化、黄河文化、丝绸之路文化、敦煌文化、民族文化和红色文化等,以其文化上的混融性、多元性、包容性、渗透性,承载着华夏文明的博大精髓,融汇着古今中外多种文化元素的丰富内涵,成为中华民族宝贵的文化传承和精神财富。
甘肃历史的辉煌和文化积淀之深厚是毋庸置疑的,但同时也要看到,甘肃仍然是一个地处内陆的西部欠发达省份。如何肩负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的国家战略,担当好向西开放前沿的国家使命,如何充分利用国家批复的甘肃省建设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这一文化发展战略平台,推动甘肃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和经济社会的转型发展,成为甘肃面临的新的挑战和机遇。目前,甘肃已经将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黄金段”与建设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统筹布局,作为探索经济欠发达但文化资源富集地区的发展新路。如何通过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的建设使华夏的优秀文化传统在现代语境中得以激活,成为融入现代化进程的“活的文化”,实际上是我国在走向现代化过程中如何对待传统文化的问题。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的建设能够缓冲迅猛的社会转型对于传统文化的冲击,使传统文化在保护区内完成传承、发展和对现代化的适应,最终让传统文化成为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活的文化”。因此,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的建设原则应该是文化与生活、传统与现代的深度融合,是传承与创新、保护与利用的有机统一。要激发各族群众的文化主体性和文化创造热情,抓住激活文化精神内涵这个关键,真正把传承与创新、保护与发展体现在整个华夏文明的挖掘、整理、传承、展示和发展的全过程,实现文化、生态、经济、社会、政治等统筹兼顾、协调发展。华夏文化是由我国各族人民创造的“一体多元”的文化,形式是多样的,文化发展的谱系是多样的,文化的表现形式也是多样的,因此,要在理论上深入研究华夏文化与现代文化、与各民族文化之间的关系以及华夏文化现代化的自身逻辑,让各族文化在符合自身逻辑的基础上实现现代化。要高度重视生态环境保护和文化生态保护的问题,在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中设立文化生态保护区,实现文化传承保护的生态化,避免文化发展的“异化”和过度开发。坚决反对文化保护上的两种极端倾向:为了保护而保护的“文化保护主义”和一味追求经济利益、忽视文化价值实现的“文化经济主义”。在文化的传承创新中要清醒地认识到,华夏传统文化具有不同层次、形式各样的价值,建立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不是在中华民族现代化的洪流中开辟一个“文化孤岛”,而是通过传承创新的方式争取文化发展的有利条件,使华夏文化能够在自身特性的基础上,按照自身的文化发展逻辑实现现代化。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来总摄、整合和发展华夏文化的内涵及其价值观念,使华夏的优秀文化传统在现代语境中得到激活,尤其是文化精神内涵得到激活。这是对华夏文明传承创新的理性、科学的文化认知与文化发展观,这是历史意识、未来眼光和对现实方位准确把握的充分彰显。我们相信,立足传承文明、创新发展的新起点.随着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国家战略的推进,甘肃一定会成为丝绸之路经济带的“黄金段”,再次肩负起中国向西开放前沿的国家使命,为中华文明的传承、创新与传播谱写新的壮美篇章。
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读者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策划编辑了这套《华夏文明之源·历史文化丛书》。“丛书”以全新的文化视角和全球化的文化视野,深入把握甘肃与华夏文明史密切相关的历史脉络,充分挖掘甘肃历史进程中与华夏文明史有密切关联的亮点、节点,以此探寻文化发展的脉络、民族交融的驳杂色彩、宗教文化流布的轨迹、历史演进的关联,多视角呈现甘肃作为华夏文明之源的文化独特性和杂糅性,生动展示绚丽甘肃作为华夏文明之源的深厚历史文化积淀和异彩纷呈的文化图景,形象地书写甘肃在华夏文明史上的历史地位和突出贡献,将一个多元、开放、包容、神奇的甘肃呈现给读者。
按照甘肃历史文化的特质和演进规律以及与华夏文明史之间的关联,“丛书”规划了“陇文化的历史面孔、民族与宗教、河西故事、敦煌文化、丝绸之路、石窟艺术、考古发现、非物质文化遗产、河陇人物、陇右风情、自然物语、红色文化、现代文明”等13个板块,以展示和传播甘肃丰富多彩、积淀深厚的优秀文化。“丛书”将以陇右创世神话与古史传说开篇,让读者追寻周先祖文化和秦早期文明的遗迹,纵览史不绝书的五凉文化,云游神秘的河陇西夏文化,在历史的记忆中描绘华夏文明之源的全景。随“凿空”西域第一人张骞,开启“丝绸之路”文明,踏人梦想的边疆,流连于丝路上的佛光塔影、古道西风,感受奔驰的马蹄声,与行进在丝绸古道上的商旅、使团、贬谪的官员、移民擦肩而过。走进“敦煌文化”的历史画卷,随着飞天花雨下的佛陀微笑在沙漠绿洲起舞,在佛光照耀下的三危山,一起进行千佛洞的千年营建,一同解开藏经洞封闭的千年之谜。打捞“河西故事”的碎片,明月边关的诗歌情怀让人沉醉,遥望远去的塞上烽烟,点染公主和亲中那历史深处的一抹胭脂红,更觉岁月沧桑。在“考古发现”系列里,竹简的惊世表情、黑水国遗址、长城烽燧和地下画廊,历史的密码让心灵震撼;寻迹石上,在碑刻摩崖、彩陶艺术、青铜艺术面前流连忘返。走进莫高窟、马蹄寺石窟、天梯山石窟、麦积山石窟、炳灵寺石窟、北石窟寺、南石窟寺,沿着中国的“石窟艺术”长廊,发现和感知石窟艺术的独特魅力。从天境——祁连山走入“自然物语”系列,感受大地的呼吸——沙的世界、丹霞地貌、七一冰川,阅读湿地生态笔记,倾听水的故事。要品味“陇右风情”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神奇,必须一路乘坐羊皮筏子,观看黄河水车与河道桥梁,品尝牛肉面的兰州味道,然后再去神秘的西部古城探幽,欣赏古朴的陇右民居和绮丽的服饰艺术;另一路则要去仔细聆听来自民间的秘密,探寻多彩风情的民俗、流光溢彩的民间美术、妙手巧工的传统技艺、箫管曲长的传统音乐、霓裳羽衣的传统舞蹈。最后的乐章属于现代,在“红色文化”里,回望南梁政权、哈达铺与榜罗镇、会宁三军会师、西路军血战河西的历史,再一次感受解放区妇女封芝琴(刘巧儿原型)争取婚姻自由的传奇;“现代文明”系列记录了共和国长子——中国石化工业的成长记忆、中国人的航天梦、中国重离子之光、镍都传奇以及从书院学堂到现代教育,还有中国舞剧的“双子星”。总之,“丛书”沿着华夏文明的历史长河,探究华夏文明演变的轨迹,力图实现细节透视和历史全貌展示的完美结合。
读者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以积累多年的文化和出版资源为基础,集省内外文化精英之力量,立足学术背景,采用叙述体的写作风格和讲故事的书写方式,力求使“丛书”做到历史真实、叙述生动、图文并茂,融学术性、故事性、趣味性、可读性为一体,真正成为一套书写“华夏文明之源”暨甘肃历史文化的精品人文读本。同时,为保证图书内容的准确性和严谨性,编委会邀请了甘肃省丝绸之路与华夏文明传承发展协同创新中心、兰州大学以及敦煌研究院等多家单位的专家和学者参与审稿,以确保图书的学术质量。
《华夏文明之源·历史文化丛书》编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