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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2017中国随笔年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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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2017中国随笔年选》一如既往地精选2017年度于各大报刊或新媒体公开发表的随笔精品力作,尤其是汇聚了不少名家的佳作,像余光中,白先勇,董桥,陆文虎,王安忆,余华,刘亮程,张宗子,止庵,孙郁,叶兆言等等。正如主编朱航满先生所秉持的编选理念与标准——重建文章之美,以2017年的中国随笔写作为例。

内容推荐

“2017花城年选”由何建明、向继东、谢有顺、洪治纲、杨晓敏、卢翎、陈世旭、王幅明、陈惠琼、朱航满、周所同、吕达等诸多名家编选,为您的海量阅读择优助力。丛书囊括小说、散文、杂文、随笔、诗歌、报告文学、散文诗等10种年度精选图书。

朱航满编选的《2017中国随笔年选》为随笔集。

目录

朱航满 序

辑一

 李娟 冬夜记

 王彬 次第花开

辑二

 韩羽 灶王爷的“脸谱”

 张世英 旧友重逢话孔孟之别

 夏立君 司马迁表情

辑三

 温普林 AI启示录

 阿乙 智力活动

 严锋 我的电子阅读生涯

 石厉 甘露

 蒋蓝 豹子是大地的衡器

辑四

 舒国治 哇,好啊,太对了呀!

 张郎郎 听披头士的时光

 止庵 画廊故事:大自然(八则)

辑五

 张源琛 德国人是怎样“克服过去”的?

 聂作平 苦难催生奇迹——重走浙大西迁路

 李静 穿越黑暗的玻璃

辑六

 杨绛 幼年往事(外一篇)

 周克希 漫忆琐记(六则)

 韩敬群 和陶——回忆在北大写旧诗的经历

 李大兴 茫茫人海无处寻

辑七

 赵珩 在上海美丽园的日子

 严晓星 记辛丰年先生

 裘小龙 叶芝的诗与杨宪益先生

 沈胜衣 书中情分——纪念谷林先生逝世八周年

辑八

 蔡小容 沈琼枝姑娘

 张宗子 天涯风雪林教头

 江弱水 《聊斋》小样儿

 潘向黎 读顾随札记

 阎晶明 “病还不肯离开我”——鲁迅的疾病史

辑九

 刘涛 送别

 尉天聪 苍茫独立唱挽歌——说高阳

 罗逊 鲜为人知的巫宁坤欧洲之行

 谢其章 “你见过这么蓝的天吗?”

试读章节

冬夜记

李 娟

小时候的富蕴县,冬天真冷啊。睡到天亮,脚都是冰凉的。我和我妈睡一个被窝,每当我的脚不小心触到她,总会令她惊醒于尖锐的冰意。被子那么厚,那么沉,却是个大冰箱,把我浑身的冰冷牢牢保存。然而被子之外更冷。我俩睡在杂货店的货架后面。炉火烧到前半夜就熄透了,冷却后的铁皮炉和铁皮火墙比一切的寒冷都冷。那时,我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就已经开始失眠了。我总是静静躺在黑暗中,相峙于四面八方的坚固寒意。不只是冷,潜伏于白昼中的许多细碎恍惚的疑惑也在这寒冷中渐渐清晰,膨胀,进裂,枝繁叶茂。我正在成长。一遇到喧嚣便欢乐,一遇到寂静便恐慌。我睡不着,又不敢翻身。若惊醒我妈,她有时会温柔地哄我,有时烦躁地打骂我。我不知道哪一个是真实的她。我活了不到十年,对所处世界还不太熟悉不太理解。好在不到十年就已经攒存了许多记忆,便一桩桩一件件细细回想。黑暗无限大。我一面为寒冷而痛苦,一面又为成长而激动。

就在这时,有一个姑娘远远走来了。

我过于清晰地感觉到她浑身披戴月光前来的模样。她独自穿过长长的,铺满冰雪的街道,坚定地越来越近。仿佛有一个约定已被我忘记,但她还记着。

我倾听许久,终于响起了敲门声。我惊醒般翻身坐起。听到我妈大喊:“谁?”

仿佛几经辗转,我俩在这世上的联系仍存一线细细微光。仿佛再无路可走,她沿光而来。在门的另一边轻盈停止,仿佛全新。

她的声音清晰响起:“我要一个宝葫芦。雪青色的。”

我妈披衣起身,持手电筒走向柜台。我听见她寻摸了一阵,又向门边走去。我裹着被子,看到手电筒的光芒在黑暗中晃动,看到一张纸币从门缝里递进来,又看到我妈把那个小小的玻璃饰品从门缝塞出去。这时,才真正醒来。

小时候的富蕴县真远啊。真小。就四五条街道,高大的杨树和白桦树长满街道两侧,低矮的房屋深深躲藏在树荫里。从富蕴县去乌鲁木齐至少得坐两天车。沿途漫长的无人区。我妈每年去乌鲁木齐进两到三次货。如果突然有一天,县里所有的年轻姑娘都穿着白色“珠丽纹”衬衫、黑色大摆裙及黑色长筒袜;或者突然有一天,所有人不停哼唱同一个磁带专辑的歌——那一定是我家的小店刚进了新货。在小而遥远的富蕴县,我家小店是一面可看到外面世界些微繁华的小小窗口。

又有一天,所有年轻人每人颈间都挂着一枚葫芦形状的玻璃吊坠,花生大小,五颜六色,晶莹可爱。“宝葫芦”是我妈随口取的名字,一旦叫开了,又觉得这是唯一适合它的名字。我知道它的畅销,却从不曾另眼相看。还有“雪青色”,也从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然而一夜之间突然开窍。从此一种颜色美于另一种颜色,一个人比另一个人更令人记挂。原来世上所有美丽的情感不过源于偏见罢了。我偏就喜欢雪青色,偏要迷恋前排左侧那个目光平静的男生。盲目任性,披荆斩棘。我在路上走着走着,总是不由自主跟上冬夜里前来的那个姑娘的脚步。我千万遍模仿她独自前行的样子,千万遍想象她暗中的美貌。又想象她已回到家中,怀揣宝葫芦推开房间门。想象那房间里一切细节和一切寂静。我非要跟她一样不可。仿佛只有紧随着她才能历经真正的女性的青春。

我总是反复想她只为一枚小小饰品冒夜前来的种种缘由。想啊想啊,最后剩下的那个解释最合我心意:她期待着第二日的约会,将新衣试了又试,难以入睡。这时,突然想起最近年轻人间很流行的一种饰品,觉得自己缺的正是它,便立刻起身,穿上外套,系紧围巾,推开门,心怀巨大热情投入黑暗和寒冷之中。

我见过许多在冬日的白天里现身的年轻姑娘,她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穿一样的外套,梳一样的辫子,佩戴一样的雪青色宝葫芦。她们拉开门,掀起厚重的门帘走进我家小店,冰冷而尖锐的香气迎面扑来。她们解开围巾,那香气猛然浓郁而滚烫。她们手指绯红,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白色的冰霜,双眼如蓄满泪水般波光潋滟。她们拍打双肩的积雪,晃晃头发,那香气迅速生根发芽,在狭小而昏暗的杂货铺里开花结果。

我是矮小黯然的女童,站在柜台后的阴影处,是唯一的观众,仰望眼前青春盛况。我已经上三年级了,但过于瘦弱矮小,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幼儿园的孩子。说什么话都不避讳我。我默默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不动声色。晚上睡不着时,一遍又一遍回想。一时焦灼一时狂喜。眼前无数的门,一扇也打不开。无数的门缝,人影幢幢,嘈嘈切切。无数的路,无数远方。我压抑无穷渴望,急切又烦躁。这时敲门声响起。雪青色的宝葫芦在无尽暗夜中微微闪光。霎时所有门都开了,所有的路光明万里。心中雪亮,稳稳进入梦乡……然而仍那么冷。像是为了完整保存我不得安宁的童年,世上才有了冬天。

这世上那么多关于青春的比喻:春天般的,火焰般的,江河湖海般的……在我看来都模糊而虚张声势。然而我也说不清何为青春。只知其中的一种,它敏感,孤独,光滑,冰凉。它是雪青色的,晶莹剔透。它存放于最冷的一个冬天里的最深的一个夜里,静置在黑暗的柜台中。它只有花生大小。后来它挂在年轻的胸脯上,终日裹在香气里。

青春还有一个小小的整洁的房间,一床一桌,墙壁雪白,唯一的新衣叠放枕旁。是我终生渴望亲近的角落。小时候的自己常被年轻女性带去那样的空间。简朴的,芬芳的,强烈独立的。我坚信所有成长的秘密都藏在其中。我还坚信自己之所以总是长不大,正是缺少这样一个房间。我夜夜躺在杂货铺里睡不着,满货架的陈年商品一天比一天沉重,一夜比一夜冷。白天我缩在深暗的柜台后,永远只是青春的旁观者。

那时的富蕴县,少女约会时总会带个小电灯泡同去,以防人口舌。同时也源于女性的骄傲,向男方暗示自己的不轻浮。我常常扮演那个角色,一边在附近若无其事地玩耍,一边观察情意葳蕤的年轻男女。他们大部分时候窃窃私语,有时执手静默。还有时会突然争吵起来。后来一个扭头就走,一个失声大哭。P1-3

序言

微信时代到来了。似乎人人都在享受着信息的发达,诸如快捷、免费以及海量的内容,而作为传播信息与制造娱乐的手机,也已经成为我们形影不离的好伙伴。由此,我常常会内心自问,编选这样一册一年才出版一回的随笔选本,究竟应该是怎样的一番面目?也是在这一年,我特意写了一篇回顾之前五年编选年选的文章,在开篇中便这样写道:“元旦过后,广东的花城出版社寄来了《2016中国随笔年选》,这已经是我编选花城年选的第五个年头了。每一次编选,我都尽量去尊重自己内心的判断,并努力把自己认可的随笔佳作奉献给读者。编选年选,如何呈现编者的风格与趣味,也是我所追求的。有读者在网上提意见说,我编的年选与别家少有重复,以为奇怪。”当时写这篇文章之时,其实还有几许自辩的意味,因为这种“少有重复”,或许便是一种基本的态度,这里不但没有什么惭愧之意,甚至竟还有几分暗暗的自得。但这篇文章写得散漫,对于所谓“内心的判断”,也做了一些思考和梳理,这里不妨只将其中的一些想法摘抄如下:

“……重大历史事件的关注和反思,之前我编选《随笔年选》时,也以专辑的形式进行过呈现,这是我的一种追求,也便是试图通过这种集中和深入的呈现,让读者更为透彻地了解历史的复杂真相。”“对于现实的关注,也是我编选随笔年选的一个方面。但随笔不同于杂文,它的展示可能更为含蓄一些,温柔一些,而内蕴和引起的沉思,或许也更为久远一些。”“在我看来,随笔写作很难成为职业写作,因为它不同于散文,需要学识,需要才华,更需要独到的见识。因此,好的随笔文章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有时非职业作家的随笔写作,反而常常有令我惊喜的地方。因此,在编选《随笔年选》的过程中,我尽可能寻找那些被文学界遮蔽而又颇得妙趣的随笔文章。”“对于人物的追怀也是我在编辑年选中,分外青睐的。因为在我看来,一个人物便是一个世界。好的追怀文字,不但是第一手的史料文字,而且呈现的是一种精神的风骨与风流,更为令人回味。”“当然,美文也是随笔年选的重要遴选,但我更倾向于具有反思意味和启蒙精神的作品。”

以上这些摘抄的内容,基本代表了我的一些编选的标准,2017年的随笔年选,大体也是这种思路。由于这篇文章写得仓促,读起来着实有些差强人意。我将这篇文章命名为“夜晚的珍珠”,其源于我读温州作家戈悟觉先生的一篇随笔《小院旧雨》的感受。文章中有这样的一番议论:“我对戈悟觉这位作者很不熟悉,也未曾见识过这份刊发其作的《温州人》杂志,因此还要感谢温州作家方韶毅先生在微信上推荐这篇文章。与上述文章不同的是,戈悟觉的这篇文章把视角对准了底层的小人物,作者描述他们在荒诞年代的悲惨命运,更描述了他们被蒙蔽的无奈,因而读后更令人反思。此文沉静、忧伤,又有着一抹特别的亮色,宛若夜晚的珍珠一般。”后来报纸刊发时,将题目改为了“历史、命运和美”,也算醒目和准确,但少了那一份特别的诗意。2017年的随笔年选,依然重视对于“历史、命运和美”的追寻,但我还更想强调的是一种表达上的从容。诸如这篇《小院旧雨》,便是如一杯陈酿的老酒,其中浓缩了太多的滋味。

后来,我辗转联系上了戈先生,才知道其人宛若隐士,他早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在宁夏工作多年,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小说创作享誉全国,几近晚年才回到温州定居。因为这一随笔的选入,戈先生还专门做了一篇文章,名为《“更能消几番风雨”》,其中写到了他的这篇文章的创作过程,并将之刊布于他的网上博客。戈先生对于年选的看重,令我惊讶,而在写这篇文章之时,我才终于体味到,在众声喧哗与遍地垃圾的时代,真正的严肃遴选,本身就是一种庄严的仪式,它甚至胜过了很多的加冕与奖励。故而,戈先生郑重地宣告自己的写作使命,就是要继续书写我们民族的荒谬记忆,进而又说,“我是要命的乐观主义者,相信未来”。文章最后,他还补充道:“我正为一部新的长篇小说做功课:《1966和2016》。记双年,间隔半世纪。当年15岁,如今65岁。埋头写几年,也许依旧‘可怜无补费精神’,由他去,认了。”我很喜欢最后的这一句话,“由他去,认了”。何等地淡泊与洒脱,实乃一种不计功利的真精神。这样的“费精神”,难得矣。

2017年的随笔年选中,我特意遴选了周克希先生的一组文章《漫忆琐记》。周老浸润法语文学多年,修炼文字,雕琢词句,他翻译普鲁斯特的长篇巨著A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坚决不采已经被大众熟知的那个“追忆逝水年华”,而是坚持用了一个看似普通的书名《追寻逝去的时光》。之前我读过周先生的文集《译边草》,其中谈翻译的心得,谈斟酌文字的快乐,令我心仪。记得他有一篇文章,写到了翻译的快乐,乃是将自己的译作比作刚刚诞生的小熊宝宝,并认为翻译虽然很辛苦,但绞尽脑汁投入进行,若是一旦找到了感觉,“那种快乐,又是旁人无法体会的”。陆续读到周先生的《漫忆琐记》。很是喜爱,拟录于年选,去信询问周老,他回复我说,值不值得列入年选,其实是大成问题的。我被先生这种气度所感动,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省,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谦淡。

从容的文章分外难得,需要去静心慢品。阿乙的长篇随笔《智力生活》揭示了一种我们经验和认识的盲区,读来令人心惊,却是徐徐道来;严锋的《我的电子阅读生涯》,显示出一种妙趣横生的人生态度,又有着深厚的积淀;聂作平的《苦难催生奇迹》,钩沉了一段历史的苦难与辉煌,难得的是作家的写作,乃是在史料的搜查与田野的踏访中呈现了这种风流;张朗朗的《听披头士的时光》、裘小龙的《叶芝的诗与杨宪益先生》等篇章,勾起了诸多远去的记忆,夹带着时代的沧桑,又沉淀下来了许多令人肃然的体悟;几篇关于人物的作品,也给人以新意,如谢其章的《“你见过这么蓝的天吗?”》,写在法国留学又执意来到敦煌的画家常书鸿的传奇人生,作家用一句“你见过这么蓝的天吗?”来结尾,点出了一种别样的境界;还有刘涛的随笔《送别》,由墨迹来看弘一,“平淡、恬静、冲逸之致也”。

钱锺书先生曾说过:“学问大抵是荒江野老,屋中两三素心人议论之事,朝市之显学必成俗学。”微信时代,我们面临的喧嚣或许更多,热闹的点赞与转发并不意味着特别。为此,我推荐那些“素心人”的文章,读来永远那么宁静。诸如韩羽的《灶王爷的脸谱》、张世英的《旧友重逢话孔孟之别》和夏立君的《司马迁表情》,文章虽短,但意蕴深厚,将此三篇文章组成小辑,乃是对不信神、不怕邪和不迷权威的人们的最好赞赏,可谓洗尽铅华的智慧矣;潘向黎的《读顾随札记》,则是以顾随的方式解读顾随,是向中国文化致敬,也是向大师致敬的一份私人读书笔记。还有江弱水谈《聊斋》、张宗子说《水浒》以及止庵的读画笔记《画廊故事》,虽都是点染一二,但写出了新意,不显峻急,又令人回味良久。韩敬群的《和陶》,写北大创作旧诗词的经历,是追慕古人,又是近思前辈,风轻云淡之中,掩藏着一种质朴与深情。

从容是一种作文与处世的方式,也应是一种健康人格的自然流露。以这样的心态,我们来看待文章,也便是看待我们周遭的世界。在2017年的随笔年选文章中,还有两篇文章令我印象深刻。一篇是李娟的《冬夜记》,这个年轻女作家的文章,令人刮目相看。读到她的一篇小随笔《冬夜记》,真是高兴了一回。记得我曾应约在报纸上为李娟做过一篇评论,在那篇文章中,我大体的意思是说,“李娟的文字,完全是一种自然生长又健康茁壮的语言风景”。又有一个看法,乃是:“李娟的文章充满童真的笔触,读来令人温暖甚至忍俊不禁。……她的这种对于世界孩童式的观察,不是母性的慈爱与温润,而是小姐姐式的亲近、好奇与疼爱,这使她对于周遭的世界的观察与感受,有别于习见和庸常的女性写作。”同样,我以为李娟的写作之所以带有一种特别的生机,还有她的文章中有着一种少见的东西,“一定隐藏着一种朴素的生存信仰”。以我来猜测,这种朴素的信仰,源于她生活其中的哈萨克民族的熏陶与浸染,或者是这个民族所长久积淀的生活态度。

另一篇短文则是蔡小容的《沈琼枝姑娘》,面目朴素,却令我一读难忘。文章从一册几被遗忘的连环画《沈琼枝》谈起,这是由《儒林外史》中的故事改编而成的。沈琼枝是一个民间女子,被父亲嫁给了扬州的盐商,但她不服从命运的安排,大胆逃婚,到了南京,且能自谋生路。文章特别写了沈琼枝逃婚后的一段生活:“一个孤身女子,流落到黑暗的社会上,既没有客死异乡,也没有沦落风尘,她居然靠自己绣花、写诗挣到了钱,且与名士唱和,赶走了地痞流氓,斗败了奸猾的盐商,最后还把索贿的公差推了个仰八叉。她在工作之余,还到秦淮河上游览风光,这样从容度日的心态,真是一种能耐和修为呀!”沈姑娘的遭遇,既不狼狈,也不心酸,而且还有一种“从容度日的心态”,蔡小容的发现与这种重新解读,让人顿感一种朗然。沈琼枝的故事,其实并不是太过传奇,相比如今微信上的段子奇文,差之远矣,但若细读,则不难发现,原来蔡小容笔下的沈姑娘,没有成为鲁迅笔下的那位出走的娜拉,她从盐商家中出走之后,既没有堕落,也没有再回去。这位沈姑娘,有着“乐观坚强的心性”,又是如此之美,“淡淡妆,天然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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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2:12: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