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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推拿(精)/21世纪新经典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毕飞宇
出版社 天地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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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推拿(精)》是毕飞宇创作中一部极为特殊的小说,黑暗中,它细细地引领你,穿越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到达人性最共通却又最不为人知的隐秘角落。

这种叙事淡然而无极,其“漂白过了的洗练”在细节处理上可以和《红楼梦》相比较。

比飞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徐不疾,一件一件给你解释,那么有耐心,又是那么调皮。习以为常的东西在他的笔下有了新意,被人遗忘的部分重塑得可触可摸。他教会我们重新感知,发现最为平常的情感原来也可以这样动人。

内容推荐

毕飞宇编著的《推拿(精)》讲述了,在上海打工的盲人推拿师王大夫,在炒股失败后携女友小孔回到老家南京,投奔“沙宗琪盲人推拿中心”老板沙复明。王大夫在推拿中心的下铺舍友小马,因为小孔无意间的玩笑挑逗,竟陷入了难以抑制的欲望和伦理纠葛。一心憧憬美好爱情的金嫣,不远千里离家辗转,主动对单恋已久的徐泰来展开追求。一次偶然的饭菜分配不均,引发了两位积怨已久的前台之间的公开冲突,也让合伙的两位老板沙复明和张宗琪产生裂痕……快乐与忧伤,爱情和欲望,尊严与梦想,矛盾和挣扎,这是一个属于盲人的世界,这是一个隐于黑暗中的故事。

目录

引言 定义

第一章 王大夫

第二章 沙复明

第三章 小马

第四章 都红

第五章 小孔

第六章 金嫣和泰来

第七章 沙复明

第八章 小马

第九章 金嫣

第十章 王大夫

第十一章 金嫣

第十二章 高唯

第十三章 张宗琪

第十四章 张一光

第十五章 金嫣、小孔和泰来、王大夫

第十六章 王大夫

第十七章 沙复明和张宗琪

第十八章 小马

第十九章 都红

第二十章 沙复明、王大夫和小孔

第二十一章 王大夫

尾声 夜宴

试读章节

王大夫——盲人在推拿房里都是以大夫相称的——其第一桶金来自于深圳。他打工的店面就在深圳火车站的附近。那是上一个世纪的世纪末,正是盲人推拿的黄金岁月。说黄金岁月都有点学生气了,王大夫就觉得那时候的钱简直就是疯子,拼了性命往王大夫的八个手指缝里钻。

那时候的钱为什么好挣呢?最直接的原因就是香港回归了。香港人热衷于中医推拿,这也算是他们的生活传统和文化传统了。价码却是不菲。推拿是纯粹的手工活,以香港劳动力的物价,一般的人哪里做得起?可是,香港一回归,情形变了,香港人呼啦一下就蜂拥到深圳这边来了。从香港到深圳太容易了,就像男人和女人拥抱一样容易,回归嘛,可不就是拥抱。香港的金领、白领和蓝领一起拿出了拥抱的热情,拼了性命往祖国的怀抱里钻。深圳人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这样的商机,一眨眼,深圳的推拿业发展起来了。想想也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生意,只要牵扯到劳动力的价格,大陆人一定能把它做到泣鬼神的地步。更何况深圳又还是特区呢。什么叫特区?特区就是人更便宜。

还有一个原因也不能不提,那时候是世纪末。人们在世纪末的前夜突然来了一股大恐慌,这恐慌没有来头,也不是真恐慌,准确地说,是“虚火”旺,表现出来的却是咄咄逼人的精神头,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喷射出精光,浑身的肌肉都一颤一颤的——捞钱啊,赶快去捞钱啊!晚了就来不及啦!这一来人就疯了。人一疯,钱就疯。钱一疯,人更疯。疯子很容易疲倦。疲倦了怎么办呢?做中医推拿无疑是一个好办法。

深圳的盲人推拿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壮大起来的。迅猛无比。用风起云涌去形容吧,用如火如荼去形容吧。全中国的盲人立马就得到了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消息说,在深圳,盲人崭新的时代业已来临。满大街都是钱——它们活蹦乱跳,像鲤鱼一样在地上打挺,噼里啪啦的。外地人很快就在深圳火车站的附近发现了这样一幅壮丽的景象:满大街到处都是汹涌的盲人。这座崭新的城市不只是改革和开放的窗口,还是盲人的客厅兼天堂。盲人们振奋起来了,他们戴着墨镜,手拄着盲杖,沿着马路或天桥的左侧,一半从西向东,一半从东向西,一半从南向北,另一半则从北向南。他们鱼贯而入,鱼贯而出,摩肩接踵,浩浩荡荡。幸福啊,忙碌啊。到了灯火阑珊的时分,另一拨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了。疲惫不堪的香港人,疲惫不堪的居住在香港的日本人,疲惫不堪的居住在香港的欧洲人,疲惫不堪的居住在香港的美国人,当然,更多的却还是疲惫不堪的大陆人,那些新兴的资产阶级,那些从来不在公共场合用十个手指外加一根舌头数钱的新贵——他们一窝蜂,来了。他们累啊,累.从头到脚都贮满了世纪末的疲惫。他们累。累到了抽筋扒皮的地步。他们来到推拿房,甚至都来不及交代做几个钟,一躺下就睡着了。洋呼噜与本土的呼噜此起彼伏。盲人推拿师就帮他们放松,不少匆匆的过客干脆就在推拿房里过夜了。他们在天亮之后才能醒过来。一醒过来就付小费。付完了小费再去挣钱。钱就在他们的身边,大雪一样纷飞,离他们只有一剑之遥。只要伸出手去,再踏上一个弓步,剑尖“呼啦”一下就从钱的胸部穿心而过。兵不血刃。

王大夫也开始挣钱了。他挣的是人家的小零头。可王大夫终究是穷惯了的,一来到深圳就被钱吓了一大跳,钱哪有这么挣的?恐怖了。他只是一个自食其力的人。什么叫自食其力?能解决自己的温饱就可以了。可王大夫不只是自食其力,简直就像梦游。他不只是挣到了RMB,他还挣到了港币、日元和美金。王大夫第一次触摸到美金是在一个星期六的凌晨。他的客人是一个细皮嫩肉的日本人,小手小脚的,小费也小了一号,短了一些,也窄了一些。王大夫狐疑了,担心是假钞。但客人毕竟是国际友人.王大夫不好意思明说,大清早的,王大夫已经累得快虚脱了,但“假钞”这根筋绷得却是笔直。他就站在那里犹豫。不停地抚摸手里的小费。日本朋友望着王大夫犹豫的样子,以为他嫌少,想一想,就又给了一张。还是短了一些,窄了一些。这一来王大夫就更狐疑了:又给一张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钱就这么不值钱么?王大夫拿着钱,干脆就不动了。日本朋友也狐疑了,再一次抽出了一张。他把钱拍在王大夫的手上,顺手抓住了王大夫的一个大拇指,一直送到王大夫的面前。日本人说:“干活好!你这个这个!”王大夫挨了夸,更不好意思说什么了,连忙道了谢。王大夫一直以为自己遭了骗,很郁闷,还没脸说。他把三张“小”费一直揣到下午,终于熬不住了,请一个健全人看了,是美金。满打满算三百个美金。王大夫的眉梢向上挑了挑,咧开嘴,好半天都没能拢起来。P6-8

序言

新的语言,新的文明

毕飞宇

细心的朋友一定注意到了,我在《推拿》里头写到了手机。我本人是不用手机的,因为不用手机,我被问了许许多多的“为什么”。其实很简单,我几乎就是一个宅男,家里头的那台座机足够我和这个世界保持联络了——我为什么要把座机的电线掐断,再把它捆在裤腰带上呢?这一交代事情就有些无趣,我没有和现代性对着干的意思,我的行为不涉及坚守、捍卫等彪悍的、形而上的内容。

同时我还要说,我对手机没有仇恨。因为没有仇恨,我就会用一种宁静的,甚至是审美的心情去审视它——这一审视我还真的有了新发现了:手机业已为我们创造出了一种新语言。比方说,在年轻人的短信当中,“再见”,也就是“拜拜”,被乐呵呵写成了“88”,而英语好的孩子们则更不含糊,他们的“再见”也就是“See you”也有了崭新的书写方式,很简单,酷劲十足,就两个字母:“C U”。

马上就有人要反驳我了,这是什么新语言嘛!我要说,是的,是新语言。例子是现成的,我在做足疗的时候读到过,准确地说,是听到过大量的手机语言。一个男人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女的发来了短信:

——干吗呢?

——躺着呢,捏脚呢。真想和你躺在一起,敢不敢啊?

——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怕是我一去你就软了吧?呵呵。

——你来了我当然要软。

我想这样的语言我们已经熟悉了。这样的腔调已经拥有了时代性和全民性。它暧昧。有点像打趣,有点像调情,它的特征是攻守兼备,它的魅力在于进退自如。它是聊天的上限,它也是故事或事件的下限,大大方方地亲昵,加上一点小小的脏。在当今的中国,再木讷、再愚钝的男女都已经拥有了两种不同的语言:一种是日常的、正式的口语;一种是风光无限的、人欲横流的(我在《推拿》里头把它叫作“哗啦啦”)手机书面语。如果一个人用日常的、正式的口语去写短信的话(办事除外),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低智、无趣、落伍、冬烘——一句话,他太“二”。

手机就这样悄然无痕地改变了我们的人际。我要说的是,手机已经给我们带来了一种新文明。多年之前,刘震云写过《手机》——张国立先生瞪着惊恐的眼睛把手机叫成了“手雷”。我钦佩刘震云的天才与敏锐。但是,我是有遗憾的。手机不是手雷。手机是生化武器。手机是转基因。手机不动声色地改变了我们的文化,我们放弃了真挚,我们选择了半真与半假,我们的语言是油腔的,滑调的——恋爱、倾诉、表达感情都有新语言,更不用说“搞男人”或“搞女人”了。其实“搞男人”和“搞女人”里头反而有真挚和美。我们的语言换了人间。手机让我们变得粗鄙。通过手机语言,我们在“粗鄙地享受”(陀思妥耶夫斯基语),我们的内心很难滋生并回味“很讲究的情绪”(哈代语)。我把这种新的语言、新的文明叫作“手淫”——通过“手机”去“意淫”。

手机有错么?没有。这个是一定的。手机在帮助我们,它一点错都没有。我必须要说的是,对于我们这个民族来说,一切都是特殊的,手机出现在了我们的特殊时期,也就是“转型期”,我们的政治秩序在变,我们的经济秩序在变,关键是,我们的心在变。心变了,往更加贪婪和更加不知羞耻里变。这一来语言就跟着变。更加贪婪和更加不知羞耻在语言上必然是这样的:既赤裸,又暧昧。赤裸是目的,暧昧则是武器,这武器是多么地斑斓,军人们把这样的斑斓叫作迷你——迷你,迷他,也迷我。

《推拿》到底写了什么?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好。我真的说不好。但是,有一个重点是清晰的,我想写一点尊严。看过来看过去,我只能在盲人的身上寄托它了。我不知道我们这些“健全人”还有多少尊严,我不知道,包括我自己在内。我也在“粗鄙地享受”,我多么地渴望我的内心能多一些“很讲究的情绪”。

书评(媒体评论)

《推拿》所写的是另一个世界。一个隐于黑暗的、边缘的土国。这个土国有独特的文化礼俗与生活习惯,但足,在黑暗中,那里的人们笑着、痛着、隐忍着、哭泣着……毕飞宇让我们听到他们的声音。

——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文学评论家,李敬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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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0:37: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