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思著张毓茂主编的《沈阳史话/沈阳历史文化丛书》为“沈阳历史文化丛书”的一本,丛书围绕沈阳地域文化的各个方面,展示沈阳从一个军事哨所发展成现代大都市的过程。沈阳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有七千多年的人类居住史,二千三百年的建城史。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沈阳城历尽沧桑,几次被战火摧毁,又几次重建;它的地位逐渐提高,由边塞小城到县城,由县城到州城,再由州城到路城,最后发展为清朝的都城。历朝历代都选择了沈阳,并且都把城池建在了老城区这块高地上,一代压一代,一层压一层,以至于使现在的老城区地下的历代文化层堆积达六米以上,这在东北地区的古城中是不多见的。作者以深入浅出地手法将沈阳的史实娓娓道来,力求尊重历史,不作演义或戏说,为我们保护和挖掘沈阳历史文化遗产提供了一手资料。
姜念思著张毓茂主编的《沈阳史话/沈阳历史文化丛书》拨开尘封的历史烟雾,展现金戈铁马的狼烟烽火,筚路蓝缕创业的艰辛,宫闱权谋的变幻莫测,市井民俗的千姿百态,名胜古迹的钟灵毓秀,多种文化的熔铸和传承,文化精英的高风亮节,以及胼手胝足的劳动大众为创造历史的默默奉献。
沈阳历史的源头
沈阳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然而,在它建城之前,还有一段漫长的历史发展时期。要讲述沈阳城的历史,必须从历史的源头说起。而要说清楚这段久远的历史,没有多少历史文献可以参考,只能以地下的考古资料为依据。感谢考古工作者,由于他们长期艰苦不懈地探索和栉风沐雨地工作,终于可以给我们勾勒出这段历史的大概轮廓。
七千年前的村落
沈阳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类居住,沈阳的历史源头在哪里?对于沈阳来说,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多年来,考古工作者一直在不断地探寻。直到20世纪70年代,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水稻技术员将考古工作者带进了七千年前的村落,找到了沈阳历史的源头。
发现新乐遗址那是1972 年冬季的一天,沈阳市东陵公社水稻技术员孟方平受公社委派,到沈阳故宫博物馆购买处理的锅炉。偶然在故宫收发室听到考古部的同志向前来送交文物的人讲解文物知识,受到启发,联想到不久前在北陵公社院内挖沟时挖出的陶片等,会不会是文物呢?遂于第二天将自己捡到的部分陶片等送到故宫,经考古部同志鉴定,都属于新石器时代晚期的遗物。同时嘱托老孟,如果再发现这类文物,一定要及时报告。孟方平十分高兴。过了一天,北陵公社在挖暖气沟时,又发现了一件环形石锤和一件石杵,以及红烧土、陶片等。考古部的同志接到老孟的报告后,立即赶到现场勘察,又捡出两片拇指甲大小的带“之”字纹的陶片,并告诉老孟,这种陶片可能比那两件石器的年代要早。从此,老孟对考古有了更浓厚的兴趣。从1972年冬到1973年春,他利用业余时间和到基层指导工作之便,对全公社及邻近地区进行了普查,发现多处古文化遗址,并带着采集的标本到市文物管理办公室汇报。1973年春,市文管办组成考察队,对老孟发现的几个遗址点进行了认真的复查。当复查到新乐电工厂宿舍院内时,在十八间房西山墙外一处被拆除的仓库地基断面上,看到了原始的文化层。老孟介绍说,在该处最深的土层里,还曾发现像煤一样的东西(发掘后知道是煤精制品)。大家经过全面分析,认为这里可能是一处史前文化遗址,堆积较厚,具有发掘价值。为了进一步查明新乐遗址的时代及其文化内涵,沈阳市文管办于1973年10月15日至10月31日,对十八间房西侧进行了第一次试掘。这次试掘,只开了两条探沟和九个探方,但却取得了重要收获。首次确认遗址有两层文化堆积,上层出土遗物主要以鼎、鬲等三足陶器为主,属于青铜时代文化;下层发现了房址、火,出土了以压印“之”字纹深腹罐为主要器型的陶器,以及细石器、打制石器、磨制石器、煤精制品等遗物,属于新石器时代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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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城市,同一个民族一样,若忘记自己的历史,忽略自己的文化传统,也就失去创新的根基,缺乏向前发展的精神动力,也可以说,没有了灵魂。我们今天生活在其中的沈阳市,被史家称为“一朝发祥地,两代帝王都”。悠悠两千三百年,沈阳从一个军事哨所,到现代大都市,其发展过程,充满了先祖们奋斗的血汗,卓越的智慧,不屈不挠的毅力,豪迈刚烈的精神品格……这一切,凝聚成以沈阳为代表的关东文化的独特风貌。对这种文化风貌的探究、展现和弘扬,是当代沈阳人承担的义不容辞的历史使命。许多有志于此的有识之士,做了大量工作,撰写出版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和文章。然而,不必讳言,工作还是初步的,还缺乏对沈阳历史的文化深入探讨、全面研究和系统总结,因而也就不能适应和满足沈阳飞速发展、日新月异的现实生活的需要。
于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这部十大卷的《沈阳历史文化丛书》应运而生了!
这部大型丛书,史料丰富翔实,立意新颖精妙,抒写生动流畅。既回顾往昔,更立足当今。从历史纵深的审视中,不仅凸显出沈阳的过去和现在的雄浑博大,也预示着沈阳未来的辉煌。拨开尘封的历史烟雾,丛书为我们展现出金戈铁马的狼烟烽火,筚路蓝缕创业的艰辛,宫闱权谋的变幻莫测,市井民俗的千姿百态,名胜古迹的钟灵毓秀,多种文化的熔铸和传承,文化精英的高风亮节,以及胼手胝足的劳动大众为创造历史的默默奉献。沈阳的先民在同恶劣自然环境的拼搏中,在同各种邪恶势力的抗争中,在多民族文化的交融中,逐渐形成了乐观开朗、豪爽英武、无所畏惧,既敢于抗争又宽容和睦的宝贵品格。丛书十卷,多角度多侧面全方位把握了沈阳历史文化的血脉和走向。尽管十卷丛书的作者各异,其文风也是姚黄魏紫,各有千秋,但其中的血脉和灵魂却是一以贯之的。正因如此,丛书会给我们当代的沈阳人以启迪,以智慧,以激励,以及坚强的信心和无比的勇气。“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后世的沈阳人应会感激我们今天这份劳绩的。
令人欣慰的是,丛书这项大工程,得到了沈阳市党政领导和各界人士的热情关怀和支持。特别是市委宣传部的领导,对丛书编撰出版尤为重视,将此项目列为沈阳市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课题。凡此种种,都极大鼓舞了参与此项目的同志们的热情和干劲。一年多以来,辽沈地区的专家、学者和出版工作者,勾沉史料,深入研究,精心撰写。其文稿立足于严肃的辛勤的学术研究成果基础上,但又绝非书斋里的高头讲章,而是深入浅出,鲜活生动,引人入胜。当然,丛书也完全摒弃了那种随心所欲的“戏说”历史。如今硕果问世,令人欣喜。十册装帧古朴典雅、文图并茂的图书终于摆在我们面前。我相信,凡是关心沈阳历史文化的人,不论是领导干部、专家学者、市民大众,还是国内外各界人士,都会投入关注的目光,先睹为快。
最后,要提到的是这部丛书的策划者和编辑者李树权和信群同志,两位是出版界成就卓著享有盛名的老编辑。他们编辑出版的书籍,很受广大读者欢迎,而且多次荣获各级奖励。他们现在虽已退休,但怀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借助紫气东来文化集团公司的支持,完成了这项文化工程,令人钦敬。
这套小书能够出第二版,这要感谢沈阳出版社和相关人士为此做出的努力。遗憾的是,由于时间及其他原因,这次不能对原书做较大的修订,只能对初版的讹误和错字做些改正。但在《沈阳史话》出版后,沈阳的考古工作又有几项重大发现,足以改写沈阳历史,特别是沈阳农业大学后山旧石器时代遗址的重大发现,将沈阳的历史从7200年提前到11万年左右。在笔者写这本书时,是将距今7200年的新乐遗址作为沈阳历史的源头,这显然已经落后了。另外,当时由于时间紧迫和受字数的限制,有些方面没有谈到或谈得不够,期望有机会能对本书做一次较大的修订。
在初版《后记》中,我曾经说过:“本书虽属通俗读物,但基本史实力求准确,绝不作演义和戏说。”出版后,有同志和我说:“你这是一本严谨的学术著作,不应该叫《沈阳史话》,而应该叫《沈阳简史》或《沈阳史略》。”但这次推出第二版,我不想改书名,因为既然以《沈阳史话》面世,再改名容易引起读者困惑,以为这是一本新书;另外,我认为《沈阳史话》虽属通俗读物,但也属历史著作,传递给读者的应该是有依据的历史知识,而不是民间的野史或传说。
姜念思
2016年7月22日大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