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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真理与美/综合系列/第一推动丛书
分类 科学技术-自然科学-物理
作者 (美)S.钱德拉塞卡
出版社 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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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真理与美》收集了杰出的天体物理学家S.钱德拉塞卡教授的七篇演讲。它们阐述了作者对于科学研究的动机以及科学创造模式的一般观点。钱德拉塞卡认为,追求科学的过程就是追求美。美是各部分之间以及部分与整体之间的固有的和谐。他描述了几位杰出的物理学家创造和体验美的经历,如海森堡发现量子理论,爱因斯坦完美其著名的方程式以及魏尔提出引力规范理论等等,它们都涉及到共同的问题:动机、创造和美。

内容推荐

《真理与美》收集了作者S.钱德拉塞卡的七篇演讲,描述了几位杰出的物理学家创造和体验美的经历,如海森堡发现量子理论,爱因斯坦完善其著名的方程式,魏尔提出引力规范理论等,它们都涉及到共同的问题:动机、创造和美。作者认为追求科学的过程就是追求美,美是各部分之间以及部分与整体之间固有的和谐。

目录

第一章 科学家(1946)

第二章 科学的追求及其动机(1985)

第三章 诺拉和爱德华·赖森讲座 莎士比亚、牛顿和贝多芬:不同的创造模式(1975)

第四章 美与科学对美的探求(1979)

第五章 米尔恩讲座爱德华·阿瑟·米尔恩和他在现代天体物理学发展中的地位(1979)

第六章 纪念A.S.爱丁顿诞辰一百周年讲座(1982)

第七章 K.史瓦西讲座广义相对论的美学基础(1986)

附录

附录 寻求秩序——钱德拉塞卡对黑洞、蓝天和科学创造力的思考

译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 科学家(1946)

首先我得承认,让我作为“思维的作用”这个系列讲座的一个撰讲人,我感到担忧。因为讨论科学家的创造力这样的问题,必然涉及广阔而又全面的知识,而我深深感到我在这方面不是行家,可能讲不好。尽管我对把我作为这个系列讲座中科学家的代表是否合适感到疑虑,但对选择天文学和天体物理学作为精密科学的代表,我却没有丝毫疑虑。因为在所有精密科学的学科中,天文学最具综合性。它需要综合各个不同时期的学术成就,以便在实践中逐步完善。另一方面,在所有科学中天文学占有独特地位,诺伊格鲍尔(O.Neugebauer)曾经说过:

自从罗马帝国衰亡以来,天文学是所有古代科学学科中唯一完整流传下来的分支。当然,在罗马帝国残存的地域内天文学研究的水平下降了,但天文学理论与实践的传统却从来没有丢失。相反,印度和阿拉伯的天文学者改进了希腊三角学的笨拙方法,新的观察结果不断地与托勒密的观察结果加以比较,等等。人们只有将这种情形与希腊数学的较高分支的完全失落这一情形加以对比,才能认识到天文学是联系现代学科与古代学科的最直接环节。的确,只有不断地参考古代的方法和概念后,人们才能理解哥白尼、第谷·布拉赫和开普勒的著作,但是,我们要想理解希腊人有关无理数的理论和阿基米德的集合方法,那只有现代科学家在新发现它们后才可能。

这个系列讲座的发起人要求每个演讲者通过阐述其特性、总结其目的以及解释其技巧,来说明他所从事的艺术或职业的价值。在我开始讨论这些问题之前,我想提请大家注意并牢牢记住自然科学的总体分类,即自然科学分为基础科学和导出科学(derived science)两类。请大家注意,我没有在“理论科学”和“应用科学”之间做出什么区分。对于后者我不打算讨论,因为我不相信在刻意追求科学的应用中,会发现科学的真正价值。因此我将只讨论通常所说的“理论科学”,我想要大家注意的是,我的分类正是将理论科学分为基础科学和导出科学两部分。尽管无法对基础科学和导出科学给出准确或鲜明的定义,但这种分类确实存在着,并且通过我要枚举的例证,它将表现得越来越清楚。广义地说,我们可以认为基础科学试图分析物质的终极构成和基本的时空观;而导出科学所关心的是,利用这些基本概念将自然现象的各个侧面条理化。

通过这样的叙述,有两点是很清楚的:第一,这种分类依赖于在某一特定时间内科学所处的状态;第二,在分析自然现象时,可能确实存在着不同的层次。例如,大量的现象能够从牛顿定律有效的领域中找到直接和自然的解释。然而,其他类型的一些问题就只能从量子理论中获得答案。既然存在如此不同的分析层次,那么肯定存在一些判据,利用这些判据,我们就能确定,在什么情况下哪些定律是适用的,哪些是不适用的。

至于讲到分类本身,我认为最好的例子莫过于卢瑟福(E.Rutherford)发现α粒子的大角散射。他做的这个实验非常简单。用某种放射性物质发射出来的高能a粒子轰击一层薄箔时,卢瑟福发现α粒子有时被完全弹了回来——这种完全弹回的粒子很少,但确确实实存在。在他晚年(1936年)回想这种现象时。他说:“这是我一生中所遇到的最难以令人置信的事。”他还这样描述过他当时的反应:“其难以置信的程度就像用一发15英寸的炮弹射击一张卫生纸,炮弹反弹回来并击中炮手。”他还写道:

经过仔细思考,我马上意识到这种反方向的散射肯定是出自某种单一的碰撞。经过计算我发现,除非重建一个原子模型。在新模型中原子的绝大部分质量都集中在某个很小的核上,否则是不可能得到这种数量级的散射结果。正是从那时起,我认为原子有个很小但很重的带电质心。我发现,某一给定角度的散射粒子数与箔厚成正比,与核电量的平方成正比,与粒子速度的四次方成反比。这些推论后来被盖革(Geiger)和马斯顿(Marsden)用一系列漂亮的实验证实。

作为所有学科基础的原子核模型就这样产生了。一个唯一的观测和对此所做的正确解释,竟导致了科学思想的革命,这在科学史上也是无与伦比的。

我认为,查德威克(J.Chadwick)发现中子一事也属同一种情形。人们现在相信,中子和质子是所有原子核的基本组成成分。

但是我们不能只根据这两个例子就认为,所有有关基础科学的事例只能在原子物理学的领域中才能找到。事实上,能被称为“基础”定律的首例起源于天文学,我指的是开普勒(J.Kepler)的发现。开普勒对第谷·布拉赫(Tycho Brahe)的大量观察结果做了长时间和耐心的分析后,终于发现了行星运动的定律。后来,开普勒定律又导致了牛顿(1.Newton)著名的万有引力定律,而牛顿万有引力定律两百多年来一直在科学舞台上起主导作用。过一会我还会回过头从不同的角度来讨论这个问题,但这个例子足以说明,只有在万有引力的领域里天文学才能直接引出具有基础性的结论。还有一个例子可以说明这件事实,水星的实际运动轨道与根据牛顿定律预测的轨道之间存在着细微的偏差,该偏差指出了且随后证实了由广义相对论蕴含的对时空观的根本变革。这一事实进一步说明了上述“天文起源”(即“基础定律首例起源于天文学”)问题。哈勃(E.P.Hubble)发现银河系外星云正在远离我们而去,其远离的速度与它们跟银河系的距离成正比,同样,这一发现颇有可能导致我们基础概念的进一步修改。

我上面所举的几个例子,或许表明了科学的真正价值存在于能直接导致我称之为“基础”进展的追求之中。事实上,有许多物理学家真的接受了这种看法。例如,一位很杰出的物理学家曾经对我说,我早就应该是一个真正的物理学家了。显然,他对于我特别偏爱天文学的事情感到担忧,同时也想鼓励我。我认为,这种态度代表着一种对于科学的真正价值的误解,并且,科学史也会对这种态度提出异议。从牛顿时代至本世纪初,整个动力学和由它演绎出的天体力学都完全是在对牛顿定律的结论做扩充、完善和计算。哈雷、拉普拉斯、拉格朗日、哈密顿、雅可比、庞加莱——他们都乐于将他们科学生涯的大部分精力用在这件工作上,也就是说,用于推广一门导出科学上。对于导出科学的嘲笑,意味着否定了这些人如此严肃认真追求的价值观。这在我看来,简直是荒谬透顶得不值一提。

公正地说,基础科学和导出科学之间很明确地存在一种互补关系。基本概念的有效程度,与它们能分析的自然现象的范围大小成正比。如果限制这些概念的有效范围,我们就会发现其他定律的应用将比我们用过的定律更加普遍。从这种观点来看,科学永远是一个形成过程,正是在这种共同努力去分享科学进展的过程中,科学的价值才能得到实现。我想有了以上一些看法,我就能以一种更正式的方式,叙述我所认为的科学的真正价值,这种价值也正是一个科学家在他的实际工作中所追寻的。

科学的价值在于对自然的一致性的不断完善的认识之中。事实上,这仅仅只是意味着这些价值的获得,或大或小地扩大或者等量地限制了人们关于物质及时空概念的适用范围。换言之,科学家期望在他们的追求中,能不断地扩大某个基本概念的适用范围。在这样做时,科学家试图发现这些同一概念是否存在着某些限制,并试图形成范围更宽和适用性更大的概念。科学家所追求的这些价值,包含在我将讨论的三种不同形式之中,这三种不同形式的标题是:“基本定律的普适性”、“根据基本定律所做的预测”和“由基本定律做出的证明。”

我将通过实例分别阐述它们。

P1-5

序言

S.钱德拉塞卡

1986年12月8日

本书收集的是我的7篇演讲,它们反映了我对于科学研究的动机和科学创造模式的一般观点。第一篇演讲是40年前做的(具体情况我在下面还要讲到),其余6篇是在1975年之后的10年中做的。正因为前后相隔几十年,所以它们显示了一个科学家态度的变化。(或成熟?)

这些演讲都做过精心的准备,在内容的细节以及措词上也做过认真的考虑。事实上,它们都是在一些重要的讲座上宣读的;收集在本书中时原稿未作改动,只删掉了一些开场白。

这些演讲大致上有两方面的内容。前4篇主要阐述美学和动机的问题。其余冠有米尔恩、爱丁顿和史瓦西讲座的3篇演讲,虽然其部分内容是介绍他们各自的经历,但也都间接地谈到了上述一般问题。特别是在卡尔·史瓦西讲座的演讲中,主要讨论的是广义相对论的美学基础,它是前面《美与科学对美的探求》讨论的继续。

从1946年做《科学家》的演讲到1976年做《莎士比亚、牛顿和贝多芬:不同的创造模式》的演讲,中间相隔30年。前面我已说过,这是由特殊环境形成的。科学家一般都认为,科学追求的动机或这种追求的美学基础,是不值得认真讨论的;而且对认真讨论这些问题的科学家,他们也往往持怀疑态度,认为不屑一顾。我在1945年大致上也持有这种观点。但是,当时任芝加哥大学校长的哈钦斯(R.A.Hutchins)却给我写了一封信,邀请我在他组织的系列讲座中做有关《科学家》的演讲,他在信中解释道:

这次系列讲座的目的是激发大学生的批评能力,使他们了解什么是优秀的工作,引导他们尽力把各自的工作做好。希望每位演讲人谈谈他自己从事本行工作的体验,通过阐述其特性、总结其目的以及解释其技巧,来说明各自工作的价值。

开始,我不大愿意接受邀请,因为对这些问题我没有认真思考过。此外,哈钦斯邀请的其他演讲人的名单中还有赖特(F.L.Wright)、勋柏格(A.Schoenberg)、恰卡尔(M.Chagall)、冯·诺伊曼(John von Neumann)这些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使我心虚、怯场。想想看,谁看了这张名单不会吓一跳。但那时我还很年轻,无法抗拒一位大学校长的权威,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思考那些我当时还很生疏的问题。

当我再次看40年前我的讲稿时,我感到有些话我今天不会说,或者说法有些不同。但我还是把它收进了这本书,因为把1946年的演讲与1985年的演讲《美与科学对美的探求》放在一起,也许有助于读者更好地判断一位科学家对问题的观点如何随时间变化。  Ⅲ

从时间顺序上看,《科学家》演讲之后是1975年《莎士比亚、牛顿和贝多芬:不同的创造模式》的演讲。1974年,由于生病我不得不疗养了半年,这使我有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可以专心致志地思考一些我从未认真思考过的问题。半年的学习、思考和研究,不仅为我即将做的演讲提供了基础,而且使我对美的敏感性在科学素养中起的作用,产生了持续的兴趣。对广义相对论的数学方面研究得越深入,就越是加强了我的这一兴趣。(我应该补充一点,我所发现的新事实或新见解,在我看来并非我的“发现”,而是早就在那儿,我只不过偶然把它们拾起来罢了。这看来有点奇怪,但这是真的。)

1975年以来的所有演讲中,用来阐述我的观点的一些相同的“故事”,在不同的背景和不同的地方出现,但有两条相互交错的线索把它们串连起来。一条线索是关于在科学中对美的追求,另一条线索是关于艺术和科学中不同创造模式的起源,这是我在1975年讲演中明确提出来的。这两种创造模式的明显差异,在我们讨论一位艺术家的工作和一位科学家的工作时,可以清楚地看出来。在评论一位艺术家时,我们常常把他们的工作区分为早期、中期和晚期;这种区分一般表示出作家成熟程度和认识深度的不同。但在评论一位科学家时,却往往不能这样。对科学家往往是根据他在思想领域或实践领域做出的一个或几个发现的重要意义来做出评价。一位科学家最“重要”的发现往往是他的第一个发现;相反,一位艺术家最深刻的创造多半是他最后做出的。这种明显的差异我至今仍然感到迷惑不解。

最近,我突然悟出了一点道理,也许有助于认识这种明显的差异,我不妨简略地说一下。16世纪和17世纪科学家的目的与现代科学家有明显的不同。牛顿是最突出的例子。在大瘟疫时期他避居于家乡伍尔兹索普,这一期间他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和其他一些定律。大约20年之后,在哈雷的请求下他才重新写出开普勒第一定律的推导,但他没有就此打住,他甚至也不满意他随后做的演讲《论物体的运动》。不写完全部《原理》他是不会罢手的:他写这本书的速度和连贯性,在人类思想史上真是无与伦比。从现有的认识水平来看,牛顿的拼搏在一个方面给人们以启迪,那就是他并不急于宣布他的发现;他想完成的研究远不止这一个发现,他似乎要把他的发现放在整个科学领域之中,而且他认为科学是一个整体,是一个他有能力建成的整体。在牛顿所处的时代,这种科学观比较普遍,例如开普勒在给出行星运动定律后,他本可心满意足,但他却决定写一本《新天文学》。伽利略也是如此,他在做出他的一些伟大发现后并没有停步,他显然认为他必须写出《关于两种新科学的对话》。后来,拉普拉斯和拉格朗日继承了开普勒、伽利略和牛顿的这一传统。

当然啦,如果现在一个正常的人还去刻意模仿牛顿、伽利略和开普勒,别人一定会取笑他,认为他闲着没事干。但是,这些范例表明,以巨大的视野作为科学的目的在科学史上确实存在过,而现在科学的目的则没有往日那么宏大。现在的科学目的逐渐转向强调改变科学方向的发现上,这种改变也许是大势所趋,不可避免。与伏打、安培、奥斯特和法拉第名字相联的一些发现,必然先于麦克斯韦的综合;它们各自需要不同类型的努力。无论如何,强调“发现”的倾向仍在继续,而对在科学发现中如何理解取得科学成就的主要因素,则进一步突出和强化了这种倾向。用一个简单的框架把某人的想象综合起来,即使在有限的范围里,也已经失去了价值。例如,我们不会向爱因斯坦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在发现他的引力定律20年后,他有没有设想(或感到能够)写一本像《原理》那样的书来阐述广义相对论。

假如16世纪和17世纪的伟大科学家对科学追求的目的在今日仍然通用,那么艺术家和科学家在创造模式上的差别,也许就不会出现了。这种看法正确吗?

我还想补充一点,在确定哪些演讲该收进这本集子中时,我与妻子拉莉莎(Lalitha)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她的鉴别能力和毫不逊色的洞见,对本书最后定稿起了重要作用。我还应该感谢她对我不断的鼓励。

后记

杨建邺

1994年6月8日于武汉

华中理工大学宁泊书斋

钱德拉塞卡教授是美籍印度天体物理学家。198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他获奖的原因是“因为对恒星结构和演化过程的研究,特别是因为对白矮星的结构和变化的精确预言”。钱德拉塞卡著作颇丰。除了我们译的这本书以外,还有许多专业性非常强的著作,如《恒星结构研究导论》(1939年)、《恒星动力学原理》(1942年)及《黑洞的数学理论》(1983年)等等。

我是学物理出身的。对钱德拉塞卡传奇般的经历早有所闻,但却从来没有读过他的著作。1989年7月24日,我忽然收到在美国纽约工作的大哥寄来的一包书。打开封皮,我一眼就盯上了钱德拉塞卡著的《真理与美》(TruthandBeauty)。按惯例,我翻开目录:“科学家”、“科学的追求及其动机”、“莎士比亚、牛顿和贝多芬:不同的创造模式”。还有“广义相对论的美学基础”!我似乎觉得眼睛一亮,一个崭新的世界在我面前打开了。一篇一篇看下去。这种感受越来越强烈。正如作者在前言中所说,他思考的是一些我们大家应该思考但又“从未认真思考过的问题”:而且我还深深感到,钱德拉塞卡思考的这些问题对中国读者一定很有价值。于是我决心将这本书译出。开始我在《世界科学》上陆续译出了几篇,颇受编辑和读者的青睐,这更加深了我的信心:一定要把这本书奉献给中国读者。

但几经碰壁之后,我才知道目前在国内想出版一本这类高级科普读物,可以说非常困难。幸运的是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决定将这本译著放到《第一推动丛书》里,这使我大为振奋。

出版社要求我与钱德拉塞卡教授取得联系。解决译文版权问题。这是很公正的要求。作为译者我也应该尊重钱德拉塞卡教授的知识产权和个人意愿。但我非常担心,钱德拉塞卡教授年事已高,今年84岁了,又是蜚声科学界的大人物,他会给我回信吗?但我别无选择。好不容易查到了他的地址,于是在今年3月底给他写出了第一封信,请他允许我将他的这本著作译成中文,并请求他将中译本的版权授予我们。出乎意料的是,不到一个月我就收到了钱德拉塞卡教授的回信,我真的感动极了。在回信中他写道:“您想翻译我的书,我当然非常高兴:作为作者,我允许您进行翻译。”

我高兴极了,这不仅是因为我获得钱德拉塞卡教授的允许,可以翻译这本名著。还因为广大中国读者将有幸与这位诺贝尔奖得主一同去思考那些本应认真思考但从未认真思考过的一些重要问题。

闲话不多说了。但有两件事我还得向读者交待一下:一是我把原书名《真理与美》改为现在使用的书名,是为了让更多年轻读者愿意买这本书。我相信,现在使用的书名对广大读者一定更有吸引力;我还相信。我并没有因改了书名而背离了原作者的意图(本书在2016年改版时。编者经考虑将本书名改回了原书名《真理与美》——编者注。)。二是我在书末加了一个附录,这是为了让读者熟悉钱德拉塞卡教授年轻时一段传奇般的经历,了解了这段经历会使读者更深刻地领会作者的思路。

最后,在本译著出版之际,我应该首先感谢钱德拉塞卡教授允许我翻译他的这本书:其次,我应该感谢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再次。我还要感谢我的大哥杨建军,是他把原著买下并邮寄给我。当然,我还应该感谢我的几位研究生,正是他们的帮助使本译著能按时完稿。盐城师专物理系的王晓明讲师翻译第3、7两章,深圳长城公司的张家干翻译第6章,人民教育出版社的周国强编辑翻译第5章,其他3章和前言、附录都是由我翻译的。全书的审校、统稿工作也是由我完成的。李元杰教授对第7章作了认真的审阅,这将保证译文的科学性,我应向他表示感谢。

作者的原著肯定是一本难得的好书,但不知我们的译文能不能对得起钱德拉塞卡教授的一番深情厚意。读者的批评,将会受到译者由衷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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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4 22:4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