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岁月(一个黄埔子弟新疆六十年)》真实记录了南疆兵团的基层生活,有浓郁的新疆兵团生活气息和新疆民族风情;记录了作者真实的感情历程。
作者陈平长期从事史志工作,本书采用编年史结构,按照时间记录不同时期最有特色的事情。不枝不蔓,起伏跌宕,可读性强。
本书语言流畅,突出新疆兵团垦区的语言特色;突出新疆汉族语言的地方特色。有很强的史料性,有存史价值。
| 书名 | 昆仑岁月(一个黄埔子弟新疆六十年)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陈平 |
| 出版社 | 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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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昆仑岁月(一个黄埔子弟新疆六十年)》真实记录了南疆兵团的基层生活,有浓郁的新疆兵团生活气息和新疆民族风情;记录了作者真实的感情历程。 作者陈平长期从事史志工作,本书采用编年史结构,按照时间记录不同时期最有特色的事情。不枝不蔓,起伏跌宕,可读性强。 本书语言流畅,突出新疆兵团垦区的语言特色;突出新疆汉族语言的地方特色。有很强的史料性,有存史价值。 内容推荐 《昆仑岁月(一个黄埔子弟新疆六十年)》属纪实文学。内容是作者陈平在南疆生活六十年经历的重要事件,包括连队生活;兵团老兵;支边青年;教师生活等等。 目录 自序 木华里纪事 1948:雪域元旦 13 1964:我的连队 15 1965:拉拉玛荒原 1966:十连北京上海支青 1966:北京哥们儿来了 1968:一去拉拉玛赵二秋和上海妻子 29 1968:兰州行 132 1970:图木舒克刀郎人 58 1971:清油 82 1972:那条牛叫土葫芦 196 1972:二去拉拉玛高原和上海妻子 104 1973:拉拉玛荒原夜听《羊脂球》 110 1973:四去拉拉玛高副团长 115 1975:我的教师生涯 120 1981:此夜无月光 148 1982:我的班长 155 喀什纪事 1987:烤鸭梦 175 1988:伽师印象 198 2006:老父如歌 208 2013:天国的父亲 巴里坤的夏天真美 240 附录1:一棵真诚真实而独立的树——评陈平散文集《拓荒者》 附录2:一个人与他三十年的兵团史——读陈平的纪实文学《大漠足音》 认识人自己 253 试读章节 “兵团三大怪,粗粮吃细粮卖,工资不发打牌牌,刮风下雨当礼拜(天)。”“上工一担肥,收工一担草,星期日不休息打沙枣。”这顺口溜是那个时代的真实写照。天不亮,值班排长提着马灯一敲钟,再吼一嗓子起床!炸雷一般把睡得死沉的我惊醒。胡乱擦把脸,端起大碗直奔食堂。昏暗的马灯下,一张烟熏火燎的瘦脸,递给你一个苞谷馍一大勺南瓜糊糊,有时是一勺煮白菜帮子。如果运气好,你可以吃到一两片油炸辣皮子。那香味儿足可兴奋半日。到地里干了半天活儿,太阳才懒懒地爬出地平线,生生地望着我。太阳把热揣在怀里了。等了半日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身上的汗是坎土曼抡出来的。那日头真难熬,低头挖坎土曼累了,抬头望日头才挪了半寸。累了拄着坎土曼歇口气,周班长一声喊“你们怎么又是三条腿!”我和邓良扑、吴正治常窃窃私语,俘虏兵向共产党讨好卖乖。周班长是解放战争的“解放兵”,说难听点就是俘虏兵。 古人有“望气”之说,就是一望人的神色气质就可判断出人的地位前途。连队的人一望而知是怎么样的来历和社会地位:排长以上的官儿,有老婆孩子住土块房的是1949年进疆老战士。其中说话粗鲁直来直去的是子弟兵,那气派是老子打天下坐天下;其中谦和中稍有傲气的是解放兵,气派是老子走路进疆没功劳也有苦劳。那些人到中年,善于观言察色老实听话的是原新疆国民党军“九二五”起义官兵。那些连长一喊应声如雷,跑得飞快的年轻人,多是1960年饥饿所迫进疆的自流人员。他们是主要劳动力。而那些满脸学生气喜欢高谈阔论的是农场子弟包括本人。 当然,这一切在两年后的“文革”风暴中全变了:子弟兵变成“彭德怀贺龙的兵”,解放兵变成“准残渣余孽”,自流人员变成身份不清的“流光蛋”,而农场子弟随着父辈或是“红五类”,或是“黑五类”。“革命造反派”扬言“复员军人掌大权,上海青年扛旗杆,流光蛋,靠边站,九二五,全滚蛋”。 正愁冬天咋过,又传来更阴冷的消息。全团集中劳力到十连挖拉拉玛大渠。我心里直抖:能受得了吗!挖一天坎土曼,浑身酸痛,一夜手指曲缩,早上要用力掰开一个个指头。听说那里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滩,挖大渠比连队劳动更苦更累。我暗中祈祷连队领导念我尚属少年学生工,挑选人员时能饶了我。但念名字时还是有“陈平”。我心一颤一股凉气透彻肌骨,但我绝不能在母亲面前流露出丝毫胆怯,母亲已经为我承担了太多太多的痛苦。 初中毕业,我的成绩名列前茅,但在报考高中时被拒绝了。那时的高考是初中考高中。高考考场前摆了三张桌子:农一师高中、塔里木农大、中等师范。三个招考老师分别收考卷。我每门功课都头一个交卷。我填报考高中,交卷时三个台上人都冷漠地拒收我的卷子。当考卷落地时,沙沙的声音惊动全场考生:他们是从幼儿园与我一起长大的,他们知道我年年三好学生,唱歌指挥,还在话剧《年轻的一代》中扮演过“小不点儿”,也算学生明星吧。此时却报考无门,被打入另册。他们向我投来同情和怜悯的目光。 我被深深刺痛了。考卷落地的沙沙声在我稚嫩的心中狠狠划开惨痛的一刀。我从此认为,中国人被人同情是真正的悲剧。祥林嫂就是最生动的例子。受压迫的人听见脚下的呻吟,那是一种心理安慰:还有比我更不幸的人。 母亲听说我交考卷时被主考官当场扔了卷子,除了痛苦和惊愕,最担心是我脑子受刺激。她坐着马车走了三天,赶到疏勒县前进中学,安慰我,给我买最好吃的东西,接我回木华里。 母亲对我说,人最重要的是聪明的健全的头脑。她经历过社会的剧烈变化。“九二五”起义时,她是骑兵团起义人员家属中唯一上过师范的,兰州女子师范毕业生。在解放军进疆部队军官家属中也绝无仅有。对一个知识女性来讲那个时代的所见所闻太惨痛了。骑兵团团长戴效戎被枪毙,妻子一夜青丝成雪。十多年后她上高中的女儿到山沟沟里接受再教育,遭受污辱,神经癫狂跳下悬崖。骑兵团四个连长一个被枪决,三个被劳改。母亲说,有个被劳改的连长在开荒工地上,走到沙滩上拉屎。一蹲下猛然惨叫一声。大家吓一跳,跑过去一看,他蹲在一丛干枯的骆驼刺上。那人多么精干聪明,受了刺激脑子想不通,拉屎都不知道回头看一下。后来死于精神癫狂。 尽管30年后他们都被平反,但死的死了,疯的疯了,活着的也再没一点精气神。 P7-8 序言 斟酌再三,这本书定名《昆仑岁月——一个黄埔子弟的新疆六十年》。我的青少年时代在木华里度过;那里的水发源于昆仑山,汇成叶尔羌河。饮水思源,不可忘本。 我走上文学写作之路,得益于两位当代文学大师的启发和激励。 1996年夏天,我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三师文联就职。著名文学家余秋雨参加了伊犁举行的“伊力特酒业文化活动”之后,来到喀什。我陪余老师游览了喀什著名历史文化景点。尽我所知介绍喀什的历史文化,民俗民风,掌故传说。余老师兴趣盎然,不断发问,刨根究底。临别时叮嘱说,你可以出一本散文集,就写你这两天说的故事,原汁原味记录下来就很好。5年后,我的散文集《走过喀什》出版了。新疆著名书法家赵彦良题写书名;新疆文坛久负盛名的文学理论家孟丁山作序,予以很高评价。 不久,著名作家陆天明到喀什采风,我又有幸陪同。先在喀什市内景区转悠了一天,之后去了三师下属的麦盖提垦区和小海子垦区。 第三师的农牧团场分布在喀什地区和克孜勒苏州的县域内,纵横400多公里。仅在这两个垦区游赏三天,行程就超过了1300公里。途中,戈壁大漠,天深地远,雄浑苍茫,难免单调困乏。我滔滔不绝讲述,毫无顾忌,漫无边际。讲得最多的是我的人生经历和感受。陆老师一直凝神静听,几乎不插言,偶尔问一两个细节。我讲到好笑处,年轻司机笑个不停,陆老师只是微微笑笑。 握别之后,再未见面。几天后,我接到兵团文联领导的电话,先是表扬三师对陆老师的接待热情周到,接着郑重其事地问:“你给陆老师说了些什么?他在兵团领导出席的座谈会上多次提到你,说你最有可能写出深刻反映新疆兵团南疆生活的作品来。”“最有可能”四个字是加重语气讲的。我愣怔片刻,词不达意。 放下电话,久久呆立:我真的“最有可能写出深刻反映南疆生活的作品来”? 我初中毕业,正赶上“史无前例”,无书可读,无技可学,16岁在喀什垦区的42团当农工、测工。偶尔得到一本被老鼠啃了一半的油印《唐诗三百首》,那是父亲年轻时珍藏的。当测工,白天在大漠中穿行,晚上睡在临时扎成的帐篷里。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唐诗三百首》成为我打发寂寞的好伴侣,我如饥似渴地读、品,倒背如流。 那时我们团有不少来自黄浦江边大上海的知识青年、天安门城楼下来的北京“右派”分子。他们中很多人才情十足,学识渊博。即使在那个“文化”被革了命的岁月,他们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贴身藏着当时被看作禁书的世界名著,一些人本身就是教科书。测量组组长孙祜口才极好。夜里,常常一边躺在茅草铺成的“床”上数从透进帐篷的星星,一边听孙大师讲故事。他的故事常常让我听了还想听。那三年,等于上了高中的文科班。“史无前例”一结束,我抓紧修完高中学业,三年半脱产学习,取得了新疆电大汉语言文学系毕业文凭。这期间也练练笔,写点散文小说,但自认为文学的悟性不够,功底尚浅,难成大作。 与余秋雨、陆天明二位大师短暂的相遇,“芝麻,开门”,阿里巴巴的宝库就是我的人生经历啊!我开始明白该怎么做了。 1997年我调到兵团机关工作。一年后,我主动要求调到兵团史志办。史志办冷僻孤寂,非常有利于写作。陆续写出了一些篇什,被《绿洲》杂志发表。每发一篇,主编钱明辉都鼓励一番:“大胆写;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我的创作激情更加一发不可收,居然有了可以合集出版的数量,命名为《大漠足音》。《大漠足音》由新疆大学出版社出版,年轻女士赵星华当责任编辑,时任新疆大学出版社领导、清史专家周轩终审。他们为这两本书的出版付出了心血和智慧。 《大漠足音》的各种反响出乎我的意料。著名诗人李东海写了热情洋溢的评论;石河子大学文联刘主席说,你的书反映的兵团南疆农场基层生活最真实最生动;书中提到的许多人纷纷来信来电话,谈感想,诉衷情,热情鼓励;《我的班长》孙祜的女儿们说,我们边读边掉泪,你对我父亲的了解超过了我们!喀什著名作家马树康,把《我的一九六九》的史料部分编入《喀什文史资料》。一位1949年参军学生、离休老干部电话中说,这是我看到的写喀什地区“文革”最真实最深刻的一本书。《我的一九六九》中,他在邻近木华里的一个公社当书记。 一位老人从北京打来电话说,你的书写得很好,很真实,尤其是对我们当年从北京到新疆兵团的生活写得很感人…… 《大漠足音》里的散文,多数篇章都由我1964年至1969年经历的元素发酵而成。后来,又以我1969年以后的经历写了不少篇什,增强了纪实性。兵团著名女作家王伶任《绿洲》杂志主编期间,刊发了《烤鸭梦》、《清油》等。中新社兵团支社社长、《兵团新闻网》总编辑杨东,在兵团新闻网文学频道刊发了《图木舒克工宣队》、《我的教师生涯》、《此夜无月光》等一系列文章。点击率节节攀升,被许多网友转帖,有的评论很令我感动:“向屯垦戍边的黄埔子弟致敬!”有好朋友提议,把后来发表的这些纪实散文结集出版。 ——于是,又有了《昆仑岁月》。 我曾经是农工、测工、统计员、司务长、教员、新闻干事、文联主席等,最终从史志岗位上退出人生舞台。从事文学创作和史学研究,让我明白:还历史的真面目,是有良心的文学家和史学家的共同追求和目标。而历史不但是伟人史,而且也应该是无数老百姓的心灵史。“嘤其鸣矣,求其友声”,此之谓也。但愿我的作品能够告诉后人我们这一代人是怎样走过那个时代,更希望我没有辜负陆老师的预言。 我的幼年、少年、青年在昆仑山下度过,老年扑进了天山博格达峰的怀抱。站在天山望昆仑,别是一番滋味:“去留肝胆两昆仑”,“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南宋辛弃疾年轻时指挥千军万马,卫国抗敌,老了发出的声音却是: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眼望窗外,树叶金黄飘落——人生的秋天到了,我的《昆仑岁月》就妻付梓。 我羡慕稼轩戎马倥偬气吞万里如虎的辉煌,更向往他“醉里挑灯看剑”光耀千秋的词章,深刻理解他老年的悲凉。但是,我感觉我的老年比他幸运、幸福、荣幸。 ——伟人早就说过:换了人间。 2014年深秋 于乌鲁木齐 后记 认识人自己 人为什么要写书?一千本书可能有一万个答案;而我的答案非常简单:认识人自己。《史记》使我们认识了两千多年前的那个时代,廉颇、蔺相如、李广、项羽等有血有肉栩栩如生的人物;《水浒》使我们认识了武松、鲁智深、林冲等打抱不平追求正义的英雄好汉;《红楼梦》则全方位立体式地给我们展示了封建社会的人物画卷,那人,那情,那恨,那爱,那缠绵,那虚空,怎一个叹息了得。 后人将会怎么认识我们? 神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古希腊神庙石柱上勒铭一句神谕:认识人自己。我们真的认识自己了吗?人类从哪里来的?达尔文创立的进化论从生物学上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的祖先来自猿猴。而我们的文化包括感情、认识、观念、思想来自何处?这个问题达尔文回答不了,也不该他来回答。这得我们自己来回答,我们怎么成了现在这样的人?于是,我追溯我的童年、少年、青年时代,追溯我的父母那一代人。我的根子在遥远的、对许多人来说是陌生的喀什噶尔。父母亲把我生在那里。 我最喜欢当代著名散文家、诗人周涛对喀什噶尔的描述: 它是一座精神的炼狱,还是一座温柔的天堂?它是美的追求者和冒险家葬身终极的坟墓,还是艺术家们赖以洞察人世的起点、基石和诞生的产床?它是永不可知的历史淹没于岁月无尽的风沙后露出的一只手掌,还是生命的绿洲不甘沉沦昂然挺立的一颗头颅? 它是那样的繁荣、伤感、欢乐、忧郁、典雅、苍凉、博大、边远……它是那样的独特,以至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但一辈子也无法把它说清。在它沉默而又躁动的土地上,你会因为它的美丽而恐惧,而希望尽早离开它,可是你一旦离它日久,又会被它梦幻般的氛围所迷惑。 喀什是不可解的。你可以看透乌鲁木齐可怜的五脏六腑,但你看不透喀什那双迷蒙的眼睛。喀什有一种更深厚的东西,一种更典雅、更高贵、更悠久的东西,那种东西不能确指,却时时处处存在,弥漫着,让你感觉着,仿佛渗透在空气里。 或许是为了这个,使美术、音乐、诗的信徒们在这块土地上久久徜徉。结果呢,一批失败者带着永久的迷惑离开,败退,又一批人被它吸引的人重新开上去……因此,当你以喀什的名义带来一批新的收获展出时,人们不会无动于衷,就像你从西天取经风尘仆仆归来一样。 我像西天取经的殉道者从喀什噶尔走来,走进了博格达峰下的乌鲁木齐,走进了新疆兵团大机关。 走遍天涯,看得多,想得多,越来越发现自己骨子里是新疆人! 在长白山天池,我遥望博格达天池;在松涛碧海中拥抱白桦林,我惊呼阿尔泰也有你的兄弟姊妹;在九寨沟神奇绝美的碧水边,我心中荡漾着喀纳斯的湖怪水波;在杭州吟诵“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心中却出现一幅飞将军李广骑骏马驮着西施天马行空图;在岳飞坟前看到4尊跪像,我立刻告诉朋友,乌鲁木齐市“一炮成功”炮台前左宗棠的塑像是昂首挺胸的,左帅身后的清兵是按刀而立的。甚至在井冈山听唱“红米饭,南瓜汤,毛委员和我们在一起,天天打胜仗”,我夜不能眠,反复思索我在图木舒克工宣队的日日夜夜…… 我是史学工作者,如果说不清自己的历史,那就太不称职了。我回忆自己历史的文章陆续在《绿洲》杂志发表,后来结集出版了《大漠足音》。这本书只写到我的1969年。我继续写下去,一直写到2008年,16岁到60岁的经历凝聚在这部《昆仑岁月》。付梓之时,突然想起《红楼梦》作者曹老夫子的叹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我没有这么悲观,但也快乐不起来。一颗平常心,毁誉两由之。 我利用在新疆兵团从事史学研究的工作之便,研究自己的历史,把在新疆60年的生活经历浓缩为《昆仑岁月》,写真人真事,抒真实感情,即使写假恶丑也是为了更鲜明地衬映真善美。我不能回避“文革”、动乱、贫困、苦难,留给我们那一代人的阴影或教训,不能对我们的子孙后代讲假话留假货,即便是错误观念我也如实记载,免得后人在我们重重跌了一跤的地方再跌倒。 真话、真情、真理、真善美、返璞归真…… 从真开始认识我们自己,从真开始告诉后人我们是谁,也告诉后人我为什么执着地写这本书:“文学作为人类前行的号角和引力,有责任把那些黑暗而危险的噩梦打捞在阳光之下,把那些脆弱而绝望的噩梦发动者摊开在人类视线下,把那些踏着噩梦前行的人类精神播撒到人类之涯,进而唤醒人类原先归之于神的力量,勇敢地寻找神的责任和智慧去剔除人类给自己造成的最大危险,张扬人类给自己创造的无限希望。” 2009年8月28日 疾书于乌鲁木齐灯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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