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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鱼乐--忆顾城(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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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北岛编著的《鱼乐--忆顾城(精)》收集十余位顾城的友人(包括作家、诗人等,例如舒婷、王安忆)于2013年所写的纪念顾城逝世二十周年的回忆性散文。文章内容包括对和顾城交往的回忆、对顾城诗歌的评价,以及对中国当代诗歌总体的看法。拟收入相关的顾城诗作、画作和手迹几十种做配合,凸显顾城的生动全貌。顾城与妻子谢烨相识相恋、隐居新西兰激流岛的浪漫生活也同样成为一个传奇故事。1993年10月8日,童话诗人却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杀死妻子谢烨后自杀。他的英年早逝,是当代诗坛的损失;他的人生悲剧,也是文学史上令人扼腕叹息的谜。

内容推荐

北岛编著的《鱼乐--忆顾城(精)》就是顾城的友人所创作的怀念文集,包括11位知名的作家、诗人、学者和译者所创作的纪念顾城逝世二十周年的回忆性散文,如舒婷、王安忆等;更收录了66张珍贵历史图片,全面立体地展现了顾城的诗歌人生。

斯人已逝,悼念之情真挚,不管是体味人间真情,还是深入了解顾城及其人生悲剧背后的种种深层原因,本书集中收录的都是一些好文章。

目录

灯光转暗 你在何方?

 舒婷

在上海武夷路的日子

 毅伟

蝉蜕

 王安忆

“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

 陈力川

“一个精美的蓝空”

 (法)尚德兰

顾城是一座孤城

 大仙

《片段》补记

 (德)顾彬

最后的日子

 顾晓阳

猎人与野兔

 (美)艾略特· 温伯格

一个本真的诗人无法逃避的悲剧

 钟文

最后的顾城

 文昕

试读章节

这首标明写于1980年4月的手稿,应当修正于1981年。因为我第一次见到顾城,是在诗刊社举办的第一届“青春诗会”上,那是1980年夏天。年轻诗人们搭乘各种交通工具,从四面八方陆续来到北京。诗刊社在虎坊桥的旧址是一座不小的院子,朴素简易的小楼房,海棠果已经累累枝头。

正式报到的那一天,小会议室里熙熙攘攘。有一位大眼睛男孩径直走到跟前,伸出手:“舒婷,我是顾城。”那年顾城二十四岁。

我已得知这批学员中,有《今天》的两位同仁,与顾城虽然初次见面,自是乡党一样格外亲。顾城把我拉到走廊,避在暗角里的江河,走出来亲切握手,手上有烟卷味。

这就都认识了。从此只要他们两人到会,我们便臭味相投形影不离。不过,我们外地人借住在办公室的临时宿舍里,北京学员只能“走读”。平日里,写作修炼各行其是,听报告或讨论学习才集中一起,而江河是几乎不来的。

诗刊社不开伙食,我们被安排在歌剧院(话剧院?)搭伙。在排队打饭菜的时候,江河告诉我,顾城很郁闷,因为安排的辅导老师严词厉色训了他。我们便去央求邵燕祥老师,把顾城调到邵燕祥老师的麾下,顾城就此获释。我们几位女诗人都划归严辰老师,他像菩萨一样慈眉善眼,对我们呵护有加。

诗会把尾声放在北戴河,而今回想,这应是最经济实惠、最具效益的公费旅游。(我的第一次公费旅游,当算“文革”期间的红卫兵大串联了。)

那真是青春鼎沸的夏天。几乎所有人都待在沙滩上,彻夜不眠。礁石上溅泼的磷光,飞鱼掠过海面的水花,月亮在幽蓝的天幕上,很是清凉洁净。我抱膝坐在一条大浴巾上,江河顾城则半卧半坐着。顺手捋开灌木丛上的星光点点,哦,后面还有梁小斌呢。

顾城约我去踩浪,江河会意地微笑着,他知道顾城有秘密要告诉我。挽起裤管顺着浅滩漫步,顾城掏出一个小红本,翻开内页,嵌着一张女孩的相片。长长辫子,明亮大眼睛,是谢烨。

他们的结识很浪漫。从上海开往北京的火车上,两人一见钟情。顾城害羞,假装读报,报纸挖一个窟窿偷看着。被发现了并不说破,那人只是红着脸,顾城说。火车到站后,顾城匆匆把写着地址的纸片塞在女孩手中。于是“两地书”热烈展开。唉,没有手机的岁月,顾城的诗人气质必定更加发扬光大,经受距离的考验和谢家的担忧不看好,爱情最终瓜熟蒂落。

1983年,顾城谢烨来到鼓浪屿,说是度蜜月。我的儿子不到一岁,体质荏弱,住院挂瓶,我每天奔波医院。遂让他们住在百米外的我父亲家。朋友们来鼓浪屿,基本都由我父亲接待,从最早的艾未未、后来的芒克到江河。北岛曾多次说要到鼓浪屿看我,后来他听邵飞说,鼓浪屿不过是座大花园,就不来了。哼,我记恨着呢!  顾城夫妇住父亲的卧室,父亲搬去鸟房。父亲爱鸟,鸟房只有六平方米。

酷爱烹调的父亲,煞费心思安排手中的肉票、鱼票、糖票、豆干票,变着法子给他们做好吃的。哥哥嫂嫂下班过海到家要中午1点多了,父亲怕饿着客人,让他们先吃饭。等哥嫂回家,掀开纱罩,四菜一汤均已扫荡得干干净净,连菜汁都不留。这以后,父亲不厌其烦分两次做饭,还很自豪:因为顾城小两口最能欣赏父亲的手艺,总是迫不及待、欢天喜地,让碗盘一一见底。

听朋友转述一则逸闻:说数年之后顾城夫妇辗转英国,邀请时间结束后,借住朋友寓所。那朋友合家旅游去了,待他们回家,发现家中只要是能吃的东西都被彻底消灭。朋友开玩笑地说:像被小老鼠们洗劫过。

大概1985年吧?福建东山举办“蝴蝶岛诗会”,我代为邀请了江河、顾城、杨牧、傅天琳、陈所巨等老朋友。顾城信里问:能不能带谢烨?主办方没有多少经费,东山诗人刘小龙很为难,我便硬起心肠答:不!P5-7

序言

1993年10月8日,从安娜堡(Ann Arbor)出发,李点开车,下午五点多,到了爱荷华城(Iowa City)市中心。我和李点一边抽烟,一边在公用电话塞硬币。平时,谭嘉的声调柔且慢,这回速度突然快了五倍:“……有事儿,我过来带路。”咔嗒挂上,我俩全愣了。

停下车,谭嘉穿米色风衣,直奔我过来,就像迎着狂风的鸟——大约半个钟头前,王渝从纽约打来电话,告知顾城和谢烨的噩耗。在谭嘉和嘉行夫妇的住所,我神不守舍,一片茫然。晚饭后,李点开车带我去酒吧,回家,主人睡了,我独自呆坐,半夜喝得烂醉……

若人间有情,那是开始,也是尽头。1979年早春,在北京东四十四条76号(《今天》编辑部),有人敲门,顾城和顾乡走进来,我们初次相见。顾城就像个孩子,腼腆寡言,顾乡眼睛明亮,好像会说话。姐弟俩刚去了西单“民主墙”,热一血沸腾,在顾城的怂恿下,直奔《今天》编辑部。从那天起我们一路走来,时间的走廊忽明忽暗,在十四年的尽头戛然而止。

1993年10月18日,我在《今天》冬季号(总第23期)写下编后语:“12月23日,《今天》创刊十五周年。在逼近这一纪念日的途中,我们又一次听到了丧钟:顾城和谢烨的离去令人震惊,这世界显得更空旷。回想《今天》在白雪覆盖的不足六平方米的农舍诞生的日子,已如此遥远,中间隔着深渊。往事如驶离的大船,过去的我们与此刻的我们正在告别,互相辨认。死去的朋友们成为那船的主人。”

过去与此刻打开一扇扇门,主人与客人互相问候,却难以辨认。为纪念顾城和谢烨逝世二十周年,特别邀请各位朋友、诗人、作家、学者和译者写下九篇纪念文字。词语与空白之间,要说记忆并不怎么可靠,但又是真实的:碎片的拼凑或影像的重叠,构成我们共同的往事与梦想。

北岛

2013年10月2日

除原有的九篇文章外,本书另收入钟文《一个本真的诗人无法逃避的悲剧》、文昕《最后的顾城》两篇。书中所收书画皆为顾城作品,部分选自《顾城海外遗集》。书中所收部分照片由肖全、文昕提供。

2015年5月

书评(媒体评论)

即使在生活中不可能将童话进行到底,至少在想象里,尤其是,童话的主人公都去了天国,领得现实的豁免权。

——王安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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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3:5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