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奇才著的《从农村的冬天走到冬天》是“回族当代文学典藏丛书”中的一本,包括作者的散文和短篇小说。书中大部分文章来自于作者生活中的感悟,满载浓郁的思乡之情,作者回忆了故土、亲情,文字充满了乡土气息,读来令人如如徜徉在乡野之中。本书文字自然纯朴,语言优美流畅,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 书名 | 从农村的冬天走到冬天/回族当代文学典藏丛书 |
| 分类 | |
| 作者 | 敏奇才 |
| 出版社 | 宁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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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敏奇才著的《从农村的冬天走到冬天》是“回族当代文学典藏丛书”中的一本,包括作者的散文和短篇小说。书中大部分文章来自于作者生活中的感悟,满载浓郁的思乡之情,作者回忆了故土、亲情,文字充满了乡土气息,读来令人如如徜徉在乡野之中。本书文字自然纯朴,语言优美流畅,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内容推荐 《从农村的冬天走到冬天》是“回族当代文学典藏丛书”中的一本,包括散文和短篇小说。文字自然纯朴,其中的大部分文章抒发了作者敏奇才对家乡的思念和对往事的回忆,充满了乡土气息。 目录 绝版的江淮遗风 我的父亲 二爷 奶奶 父亲·母亲·土地 那晚夜风吹过窗前 洮州的回族女人和男人 农忙的女人 渴望一片土地 夏夜,我坐在月光下的山坡上 蓝色的炊烟 秋天在母亲的背上 月儿的笑容 守护精神 洮州土炕 从农村的冬天走到冬天 大地上的事情 带进城市的布鞋 乡村笔记 乡村记忆 我的乡野 乡官工作手记 卖羊 狗殇 清冷的月夜 旱年 我从田野里走来 冶木峡的四季 诗情画意鹿儿沟 柳丝儿 跪乳时期的羊 试读章节 二牛抬杠 河沟里开始飘起柳絮的时候,正是清明前后。庄稼汉们一个冬天焐黄了的尻蛋子再也挨不上火烫的土炕,手脚忙乱地操持起农具,开始了他们该干的事。于是,二牛抬杠翻出了一片又一片黝黑的沃土,扑鼻的清馨铺天盖地地簇拥着庄稼汉们,浸润着脾脏,活泛着庄稼汉们的心境。 父亲是庄稼汉里的急性子,也是庄稼活里的行家里手,在别人还没有活动手脚的时候,他已操练起各种农具:敲敲榔头,擦擦铁锨,楔紧各样农具沉寂了一个冬天的松动,也擦去了隔年的污垢。一年之计在于春,他要在新的一年里搞出些新的名堂来。父亲一辈子是个不服输的人,包括侍弄土地他也未服过输,他一生信服的道理是能有付出必有回报。作为农民,他也知道这么条最简单的道理——二月里人糊弄地,八月里地糊弄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他特别注重春天里人对土地的精心侍弄和八月里土地对人的厚报。因此,经他手侍弄过的土地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也没有让他失望过。他是急性子人,心比土地要活泛的早。活动手脚的时候,不管是男女老少他都要求勤勤快快,把庄稼务操好。人闲地不能闲,这是庄稼汉的本分。对于务操了一辈子庄稼的父亲来说,人不能闲,地更不能闲,这是他的本分。 地里的活本应由三弟和他媳妇干就可以了,但父亲对三弟有许多不放心,常说现在的年轻人爱装人,也爱糊弄人。糊弄人也罢了,但万不可糊弄土地,土地是庄稼汉的命根子。三弟是读过三年初中的,未能考上高中,因此回家务农,但对于一辈子蹴在农村很不甘心,出了几次远门去打工,做生意,就是没有上路,终于窝了半肚子火,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不顺手,做庄稼活更是大脚大手,不是十分地用心,很让父亲恼火。 但更让父亲恼火的是三弟做生意亏了本钱,带着一身不愉快和羞耻回了家。一个大男人,闲在家里是要闲出一些故事来的。三弟不愉快就要撒气,媳妇和牛羊等牲畜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撒气筒。父亲不止一次地训他是笨熊,没本事。越是这样,他就更与人与物对着干,一次,他犁地种大豆,父亲让他犁浅一点,他的脖颈又犟上了,把犁铧插进生土里让牛死拽,结果铧尖钩在了生土层下的一块大石板上拽断了杠头。那杠头是父亲进林找寻了三天才找到的红桦杠头。断了杠头,犹如撕裂了父亲的心,父亲整整惋惜了一年,也叹息了一年,到后来谁也弄不清楚他是叹息杠头还是叹息三弟的二杆子劲道。 总之,三弟是伤了父亲的心。 脚踏犁沟踩着润土翻熟了生土的父亲也许从断掉的杠头中悟出了些什么。 父亲从房檐下取出新片的二牛抬杠,用胡麻草把杠头轻柔地像老人抚爱孙儿一样亲切无比地打磨了无数遍,经他手打磨的杠头圆润、光滑、明亮,他声言今年要亲自驾驭二牛抬杠犁地,怕三弟再次弄坏他千辛万苦找买来的新杠头。 父亲显得越来越老。儿女们谁再忍心让年迈的父亲扶住杠把犁地呢,若是那样,邻里的老老小小男男女女会用唾沫淹没我们的。但父亲仍然雄心不老,让他歇下来,可他却闲不住,又扛着榔头在地里打起了胡基,扯起了冰草。他生来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他没有权利给自己休息时间,更无权利停止劳作。 父亲是闲不住的。 我在父亲弓身打胡基的瞬间看到了我的影子,真真切切的,不是虚幻,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农民的影子。 P11-13 序言 承智慧世,回族文学之时代乐章 在全球化语境中,面对世界文学与中国文学的迅速发展与变化,民族心理结构的重组与来自各种渠道的文化交汇,当下的回族文学正处于觉醒与嬗变、返璞与升华之阶段,明显表现出一种认知本土、多维建构之态势,并取得了令世人瞩目之成就。这是广大回族作家选择既开放又坚守之文化策略,以其先进性与科学性认知回族文学的价值取向与民族现代性之建构。 回族文学是中国文学这个大系统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拥有丰富多样的民间口头文学遗产,其历史悠久、区域性影响广泛,同中亚与西亚以及世界历史文化有着密切联系,同时拥有众多作家创作的书面文学传统,构成现代文学之雄厚基础,成为考察其回族现代民族性之前提与依据。华夏独特的地理环境形成的文化积淀,孕育了丰富多彩而又极具特质的物质与精神文化,从古代回族神话、口头文学一直延续到当代回族作家文学,其间浩浩乎经历了几百年之历史烟云,成就了璀璨的回族文化。尤其是近代以来,回族作家文学浸润着古老的民族文化精神,凸显着一股蓬勃鲜活之气。回族文学在新时期以来的发展,基础扎实、步伐持重,故成就突出,百花满园,涌现出了强大的文学队伍,老中青三代回族作家形成了一个特殊的文学艺术共同体,共同体成员拥有丰富的民族文化遗产,并在文化想象与文化表达上具有一致性,皆能展现出其独特的自我意识。他们共同努力,勤奋耕耘,一批叫得响、立得住、受读者欢迎的精品力作不断涌出,不仅在少数民族文学界形成优势阵容,在中国文学长廊里亦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宁夏人民出版社历来关注和助推回族文学的发展,力荐优秀作家与作品,为回族文化留下丰富的心灵传记与动人的时代乐章,这是我们一贯坚持的主张。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我们就曾推出一套“当代回族作家丛书”,相继编辑出版了木斧、胡奇、张承志、马犁、马连义、张宝申等在中国文坛具有代表性的一批回族作家的作品。 后来,又陆续策划出版了一批以回族题材为特色的文学乍品和理论著作,有力地促进了回族文学的持续发展与繁荣。这一时期的回族文学,在历史记忆、文化想象、族群认同等方面,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并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之局面。文学的民族性是以该民族的世界观、价值观、美学观作为一种本质性之精神实体,艺术地表达一定社会与民族独特的历史与精神生活,在精神与实践之具体运动过程中不断变化与深化.并在文学文本中圆满地得到反映。民族文学一方面体现民族历史、社会特征,另一方面展示地域文化形态,两方面皆存在于民族文学的每一个结构层面里,最终体现在多层面组成的民族文学总体风格特色中。一个民族总是生存在特定之社会环境中,传承着特定的文化基因,有同其他民族文化特定之交汇,这是寻觅民族文化心理轨迹之出发点。长期的游牧农耕文化铸就了少数民族有别于其他民族之特性,这就是少数民族文学生存繁荣之土壤。在民族社会生活之表层,揭示出一种深刻的意蕴,亦即那些能够左右一个民族的生存与发展之特质,民族赖以生存之自然地理环境,特有之历史文化氛围以及特定的文化归属、情感归属、灵魂归属、信念归属、民族心理结构与民族性格。回族作家追溯本民族特定之精神文化与族群记忆,并对文化的积淀、地域的影响、生活的特质与当下现实进行深入探索,通过异彩纷呈的民族生活、特有的民族韵味,创作出了具有民族审美特质的作品。作品挖掘民族精神,向世人展示回族人民的勤劳质朴、豪爽宽厚、勇敢机智的性格内涵;让世人真实地了解到这一民族之所以在历史长河中生生不息、不断发展之内在因素。与此同时,回族有着很强的内聚力,这是回族人民生存之需要。有许多有识回族作家反思内聚力之二重性,在讴歌本民族这种内聚力所形成的勤奋耐劳、不屈不挠的精神之同时,还揭示了这种内聚力的消极之一面,即它所带来的封闭、对新事物的不敏感等,皆是阻碍本民族进步之痼疾。很多回族作家的作品触及与揭示了这些心理细节之复杂内涵,这表明了回族作家已经认识到困扰本民族发展之因素,这种反思与觉醒,对于文学的发展有着积极的助推作用。 …… 决定一个共同体之成为共同体的是文化,体现民族文学中民族性的也是文化。民族文学怎样获得民族性,说直接一些就是怎样表达民族文化与民族精神。从本质上来看,文化是日常性的,就是人们日常之生活,人们的行为模式、思维方式、情感形式,人们的精神信仰,以及人们为表达精神信仰所创造的一系列仪式符号。建构民族文学的民族性,就是要求作家在文学中表达民族的生活,关注民族个体生命的存在状态与现实处境,从民族之日常生活中发现民族精神与文化品格,皆是民族命运。而要表达民族生活,揭示民族命运,更重要的是需要我们的回族作家有丰富的文化想象力与感受力,而这种想象力与感受力则是在回族作家对民族文化、民族传统、民族日常生活有皈依感之前提下才能获得的。回族作家对民族文化、民族传统、民族生活之认同,对于作品民族性之获得,是具有决定意义的。“生活在自己的民族中具有更多的优点。它提供了被重要的他者承认的可能性,不管这个他者是自己的长辈还是同辈。他们理解我,就像我理解他们一样。而这种理解在我的内部创造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并非无足轻重的感觉……民族生活使个体能够享受到一定程度的、光凭自身不能体验的自我实现。”(耶尔·塔米尔:《自由主义的民族主义》,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5年版,第80页)当民族与民族生活对我们的回族作家有这样的意义的时候,回族作家创作中的民族性,就一定是一个自然之过程。亦即说,回到民族文化中去,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回到民族生活中去。这样,回族文学的民族性就一定能够得到彰显与强化,这是保证回族文学获得民族性之根本。 透过这些散发着浓郁回族民族特色的文学作品,我们看到了一个承载着坚韧、清洁、挺拔与希望的博大、宽厚的精神载体,看到了记录时代、紧贴大地、挖掘普通人内心世界的民间情怀,此乃源于回族作家对生活的丰厚积累和深刻洞察。这些作品,是对回族优秀文明及其精神信仰之依赖与传承,也是对当下时代的某种浮躁之风的抵阻。因为昨天的文化自觉,回族作家开始了对自我的审视与书写;因为今天这些作品的呈现,使我们对未来的回族文学充满更多的文化自信与美学期待。 我们由衷地希望这套“回族当代文学典藏丛书”所传递的民族精神延伸至全国与世界。因为回族文学的意义与价值,不仅在于对本民族的精神表达与民族性建构,还为构建文化强国贡献着独有的精神智慧;即便在全球化语境中,回族文学对维系民族文化的多样性、丰富性,并拓展华夏文明与世界文化对话,仍有不可替代之效用。我想,这正是“智慧天下”之意涵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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