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科幻惊悚小说界的烧脑神作!超越《松林异境》三部曲,登顶各大畅销书榜单!
你是否好奇自己未选择的人生道路尽头,是何模样?一次次进入平行世界,经历你另一个选择下会经历的人生。你不满的现在的人生,或许正是另一个你最渴望获得的,你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开始你的复本人生吗?
布莱克·克劳奇著的《人生复本》具备一本好看小说的所有元素。有烧脑的科幻设定,让人疯狂的惊悚情节,阅读时一口气根本停不下来。平行宇宙,薛定锷理论,人生哲学,情感疗愈,关于爱,后悔,遗憾与量子叠加状态,满满的科幻,极致的惊悚,爱情不落俗套,惊心动魄,让这本书好看到爆。
此刻,你在看这个新书征订单,还在犹豫是否继续看下去。另一时空的你,却在看了之后,惊惧地发现,你已不再是现在的你。
这是一个关于平行宇宙的故事。做出不同的选择,人生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如果再给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会抛弃现在的生活嘛?为了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可以付出多少代价?
《人生复本》由布莱克·克劳奇著。
“你过得开心吗?”
这是贾森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轮床上,一位陌生人微笑着对他说,“我的朋友,欢迎你回来。”
渐渐地,他惊恐地发现,面对的世界与之前完全不同。
不同的并非周遭的景物,而是他原本的人际关系。
贾森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庭,有深爱的妻子,优秀的儿子,而在这个世界中,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结婚,妻子只是曾经相恋后来分手的女友,儿子当然也不复存在。他的身份不再是二流大学里的普通教授,而是人人崇拜的科研天才。
贾森无法分清眼前的世界是梦还是现实,他只想快点回到原来的生活。
人生的诸多时点,都要面临非此即彼的选择。你选择了A,便会沿着A的路径一直走下去,于是形成你现在的世界。而当你选择B,则处于一个平行宇宙,过着与选择A截然不同的生活。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同时还在做各种各样的选择,这些选择又裂变成不同的人生,不同的路径,不同的宇宙。这些人生会同时存在,在物理学中叫波的叠加。
你做出A的选择后,便对B选择的世界一无所知,你无法感知那个世界,这叫波的坍缩。
假如有一天,选择B的你后悔了,你是否愿意穿越平行宇宙,和选择A的你交换身份,体验一下复本人生?
过往所有选择的组合决定了此刻独一无二的自己,但在薛定谔的盒子打开之前,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毫无疑问的是,在新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将面对自己内心深处最黑暗的部分。
1
我爱周四的夜晚。
周四的夜晚有一种专属于它、凌驾于时空之上的感觉。
那是我们家的例行公事,就我们三个人——是家庭之夜。
儿子查理坐在桌前,在一本素描本上画画。他快十五岁了。这个夏天孩子长高了五厘米,现在已经和我一样高。
正在切洋葱丝的我扭过头去,问:“可以看吗?”
他举起素描本,让我看他画的一座山脉,颇像另一个星球上的景物。 我说:“我喜欢。只是画着好玩?”
“作业。明天要交。”
“那就继续画吧,‘临时抱佛脚’先生。”
我站在厨房里,心情愉悦,有些微醉意,并不知道这一切将在今晚结束。我所熟悉、深爱的一切,都将结束。
没有人告诉你一切即将改变、即将被剥夺。没有危险迫近的警讯,没有征兆显示你站在悬崖边。或许这正是悲剧之所以悲惨的原因,不只因为发生了什么,还因为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在最意想不到之际,猛然挨一记闷棍,根本来不及退缩或抵挡。
轨道灯投射在我的葡萄酒表面上,闪闪发光,洋葱开始刺痛我的眼睛。小书房里,爵士乐手塞隆尼斯·蒙克的专辑在旧唱片机上旋转,那种醇厚的韵味让我百听不厌,尤其是静电在音轨间发出的噼啪声。书房里的绝版黑胶唱片堆积如山,我一再提醒自己,这几天一定要找时间整理整理。
我的妻子丹妮拉坐在厨房中岛吧台旁,一只手拿着几乎已空的酒杯摇晃,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她感觉到我在看她,咧嘴笑了笑,眼睛却仍盯着屏幕。
“我知道。”她说,“我违反了家庭之夜的基本规则。”
“什么事这么重要?”我问道。
她抬起西班牙人特有的黝黑眼眸凝视我:“没什么。”
我朝她走去,温柔地取走她手中的手机,放到料理台上。
“你可以煮面了。”我说。
“我比较喜欢看你煮面。”
“是吗?”我更轻柔地说,“让你兴奋哦?”
“没有,只不过光喝酒,什么都不做比较好玩。”
她的气息夹带着酒香,还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那笑容至今依然令我神魂颠倒。
我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应该再开一瓶?”
“不开就太愚蠢了。”
我打开另一瓶酒的瓶塞时,她又拿起手机,将屏幕对着我。“我在看《芝加哥杂志》评论玛莎·奥尔特曼的节目。”
“评论得客气吗?”
“嗯,基本上像封情书。”
“算她幸运。”
“我一直在想……”她没把话说完,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十五年前,我们相识之前,丹妮拉有很大机会在芝加哥艺术界出人头地。她在巴克镇有间工作室,作品在六七家画廊展出,而且刚刚才在纽约安排了第一场个展。接下来的人生发生逆转。我。查理。一场令她遭受重创的产后抑郁。从此脱离原来轨道。
现在她为中学生上一些美术家教课。
“我倒也不是不替她高兴。说实话,她很优秀,绝对实至名归。”
我说:“不知道你听了会不会好过一点?瑞安·霍尔德刚刚赢得帕维亚奖。”
“那是什么?”
“一个综合性奖项,奖励生命与科学方面的杰出人士。瑞安是因为神经科学方面的成就得奖。”
“很了不起吗?”
“百万奖金、无上荣誉、补助金将滚滚而来。”
“还有身材更火辣的助教?”
“这显然才是最大的奖品。他请我今晚去参加一个不算正式的小小庆功宴,但我婉拒了。”
“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属于我们的夜晚。”
“你应该去的。”
“我宁可不去。”
丹妮拉举起空杯:“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俩今晚都有痛饮的好理由喽。”
我吻了她,然后将新开的酒倒满杯。
“你本来可以得那个奖的。”丹妮拉说。
“你本来可以傲视芝加哥艺术界的。”
“但我们有这个。”她比了一下我们这间高大、宽敞的褐石联排别墅。这是我认识她以前用继承的遗产买下的。“我们还有他。”她又指指查理,只见他正以一种美妙的专注神情画画,让我想起丹妮拉作画时心无旁骛的模样。
当少年的家长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养育一个小男孩是一回事,但一个即将成年的人仰赖你提供引导,完全又是另一回事。我觉得自己几乎没什么能够给他。我知道有些父亲对世界有一定的看法,既明确又自信,很清楚该对儿女说些什么。但我不是,我只觉得自己年纪越大,懂得越少。我爱儿子,他是我的一切。然而我总觉得自己很失败,就这么把他赶向社会,除了一些天马行空的、不靠谱的想法之外,什么也给不了他。
我走到洗碗槽旁的橱柜前,打开柜门,找意大利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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