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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魍魉世界(上下)/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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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魍魉世界(上下)》是一部战争题材的长篇小说,描写了抗战时期陪都重庆区老先生一家人的境遇,体现了黑暗混乱鬼蜮横行的社会现状。张恨水的作品通俗易懂,情节曲折复杂,结构布局严谨完整,将中国传统的章回体小说与西洋小说的新技法融为一体。

内容推荐

抗战中期的陪都重庆,正是日机偷袭珍珠港前后。这里物价飞涨,物资紧缺。张恨水著的《魍魉世界(上下)》以一个刚正不阿,饱读经书的区庄正一家和一个挂着心理学博士幌子而实际上做掮客的西门德夫妇为正副两条线,牵引出银行家、官僚、投机商、交际花、公务员、保长、甲长、轿夫、小贩等芸芸众生。勾勒出平民百姓求一饱而不能,医生改行,教员转业,生活如牛马的惨状,描绘了上层社会官亦商、商亦官、投机倒把、酒食征逐、“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丑恶现象。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第一章 心理学博士所不解

第二章 逼

第三章 穷则变

第四章 无力出力无钱出钱

第五章 两种疏散

第六章 一餐之间

第七章 马无夜草不肥

第八章 好景不长

第九章 另一世界

第十章 意外

第十一章 换球门

第十二章 飞来的

第十三章 洗澡

第十四章 对比

第十五章 叫你认得我

第十六章 其命维新

第十七章 变则通

第十八章 一场风波

第十九章 还是我吗?

第二十章 抬轿者坐轿

第二十一章 开包袱

第二十二章 旧地重游

第二十三章 雅与俗

第二十四章 人比人

第二十五章 爱情之路

第二十六章 伥

第二十七章 无题

第二十八章 她们与战争

第二十九章 天外归来

第三十章 钱魔

第三十一章 迷魂阵

第三十二章 螳螂捕蝉

第三十三章 一方之强

第三十四章 四才子

第三十五章 抬轿去

第三十六章 速战速决

第三十七章 探险去

第三十八章 黄鹤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心理学博士所不解

本书开场的时候,正是抗战时期的重庆一个集会散场的时候。天空集结着第三天的浓雾,兀自未晴,整个山城,罩在漆黑一团的气氛里面。不过是下午三点钟,电灯已经发亮了。老远看着那电柱上的灯泡,作橘红色的光芒,在黑暗里挣扎出来。灯光四周,雾气映成黄色,由那灯光下照见一座半西式的大门里,吐出成群的人。门边小广场上,停着两辆汽车和四五乘藤轿。其中有一乘藤轿,椅座特别宽大,倒像乘凉的藤椅。轿杠有碗口粗,将蓝布缠了,杠头上缠着白布,相当地精致。三个健壮的汉子,各人的对襟褂子敞开胸面前一排纽扣,盘膝坐在地面石头上,都望着大门里吐出来的人群,看看其中有他们的主子没有。

他们的主人是极容易发现的人物,身体长可四尺六七,重量至少有二百磅。长圆的脸子,下巴颏微光,这也就显着他的两腮肥胖得向外凸出。在他脸腮上,也微泛出一线红晕。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日艮镜。眼镜相当地小,和他那大面孔配合起来,是不怎么调和的。他穿着一套粗呢中山服,左胁夹了一只大皮包,右手拿着手杖,口里衔了大半截土雪茄,在人群后面,缓步地走了出来。

轿夫看到他出来,立刻站起。前面的人蹲在地上,肩扛着轿杠,横档后面的人,将轿杠扶起,站着放在肩上。另一个人站在轿边。主人泰然地坐上轿子,旁边那人两手捧着轿杠,让前面的轿夫伸直了腰。于是轿子四平八稳地放在两个轿夫肩上,立刻抬了走。轿夫照例是不开方步的,尽可能地快走,因为有个不走路的压着呢。剩下来的一个轿夫,跟在轿子后面跑。他第一轮该换着抬后杠的下来,他两手抄起轿杠,肩膀伸入了杠底。原来抬着后杠的轿夫,趁此身子向下一蹲,离开了轿杠,喘着气,也在轿子边上跑,在裤带上扯下粗布手巾,擦着胸脯和颈子上的汗。他一面擦,还一面跑。他听到抬前杠的,也在喘气,正和轿上的人鼾声相应和,因为主人已被均匀的摇撼弄得睡熟了。于是这原来抬后面的人伸入座前轿杠,换下抬前面的人来。这三个轿夫,出着汗,喘着气,这样交替轮换,终于是把主人抬到了目的地了。

轿子一停,轿上的人自然地睁开眼了。那面一座巍峨的洋楼,代表着这里主人翁的身份,足以驱逐他的睡魔。他下了轿子,站着定了一定神,先把衣襟牵上两牵,然后从从容容走到大门里面去。左边一间门房,敞开了门,正有两位穿西服夹皮包的人,在和传达办交涉。这新来的人,只好站在门外等上一等。

等那两位西装朋友走开了,这位先生才含笑走了进去,在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向那传达点了个头道:“请见陆先生。”说毕,把名片递过去。那传达和他一般,穿了青呢短装,但态度比他傲慢得多。左手夹了一支烟卷放在嘴角里吸,右手接过名片去斜了眼睛看着。见上面印的官衔是×国××大学心理学博士,××会研究委员,姓名是西门德,字子仁,而籍贯是河北,远非主人同乡。便将名片随便向桌上一扔,爱理不理地道:“今天公馆里请客,这时候没有工夫会客。”西门德道:“是陆先生写了信,约我今天这时候来谈话的,并非我要来求见,我早料着有困难,信也带来了。”说着在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

这传达自然认得公馆里所发出去的信,接过来抽出信笺来看,见第一句称着“子仁先生雅鉴”,后面有主人签的字,“陆神洲”,不用看信里说的是什么事了,可见西门德是赴约而来。便依旧将信交还了他,脸上带了半分和气的样子,点了头道:“请随我来。”于是他拿了‘那张名片在前面引路,西门德跟在他后面,走上了一层楼,到一个会客室里等着。

这会客室不怎么大,中间两张大餐桌接起来,面对面地放了椅凳,等着来宾。这里已有七八位客人坐着,低声谈天,并无茶水,更没有烟。桌子两头各放了一只烧料瓶子,里面插着一丛鲜花,大概这就算是款待客人的东西。西门德看看这些来宾中,恰没有一个熟人,只好在桌子尽头一张椅子上闷闷地坐下。坐到十分钟之后,颇感到有点儿无聊,抬头见墙上悬有两张地图,就反背了两手,向地图上查阅地名消遣。看了一阵,也不加增什么兴趣,依然坐到原来的椅子上去。

这时,门口来了个听差,举着名片问了一声:“哪位是何先生?”一位穿着漂亮西装的朋友,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样子,立刻抢着站起来说了一声“有”,他回转头来向另一个西装朋友道:“倒不想第一个传见的就是我。”于是笑嘻嘻地跟着那个听差去了。西门德看了,不由得微微地一笑。坐在附近的一位朋友,对他这一笑,有着相当的了解,也跟着一笑。接着低声道:“陆先生见客,倒无所谓先后。”西门德借了这个机会,开始向那人接谈,因道:“听说今天陆先生请客?”那人道:“陆先生请客,那倒不耽误见客。记得民国十六七年北伐之后,有些要人每天有三样事,忙得头疼,乃是开会忙,见客忙,吃饭忙。”西门德道:“虽然抗战多年了,有些人还是这样。”

这问题引起了在这里等候传见的人一种兴趣,正要跟着这话头谈下去,却见一个穿西装的朋友走了进来;有两个人称他仰秘书,都站了起来。自然这种打趣要人的话,也就不能继续再谈。仰秘书向在屋子里的人看看,西门德含着笑向他点了个头,意思是要和他说什么;恰好他已找着一位在座的人谈话,不曾看见。西门德搭讪着轻轻咳嗽了两声,依然坐下。仰秘书和那人挨了椅子坐着,头就头地谈了一阵,然后站起来拍着那人肩膀,笑道:“好,不成问题,就是这样,我替你办。”

西门德见是机会了,站起来预备打招呼,可是那仰秘书不曾停留,扭身就走。西门德只好大声叫了一声仰先生。仰秘书回转头来,西门德就迎上前递了一张名片给他。他接过名片看了一看,笑道:“哦,西门博士。”西门德伸手向他握了一握,满脸是笑道:“神交已久,总没有机会谈话。”仰秘书道:“尊札我也看见过了。陆先生很同意,回头陆先生自会向你细谈,请稍坐,等一下。”说毕,他自走了。西门德虽没有和他谈话,但是已知道自己那封信,陆先生很同意。这个消息不坏,在无聊情景中,得了不少安慰,还是坐到原处去。(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干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巾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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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5:03:16